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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娘了吧。”旬之刖在享受寒煦服务的时候,还不忘批评。修指甲这种活儿,不是爷们该做的。可是寒煦的全身上下,又是一种纯爷的气息。所以旬之刖只能在言语上占点便宜。
寒煦抬起头,冲着旬之刖微笑:“我从来没看过男人的脚可以像之刖的脚那么漂亮。”旬之刖的脚不像一般男人的脚那么大,40玛的鞋子非常标准。而且 的皮肤偏白,就连身上那少得可怜的毛也有些偏向婴儿的褐色。
只是,旬之刖大大咧咧的性格不会修指甲,就算去足浴,那并非专业修指甲的,也不尽人意,何况旬之刖很久没去了。这不是没心情去吗。刚才洗澡之后,两人在床上看电视,旬之刖靠在寒煦的怀中取暖,两个人的四肢缠在一起,结果旬之刖的脚趾甲太长了,在寒煦的小腿上滑了一下,出现了一条单单的血痕。于是,就成了现在的情形。
寒煦说的是心里话,然旬之刖听了尴尬极了。他以为寒煦在调侃他,若不是怕被指甲钳剪到肉,他早就一脚踢上去了。
“你丫的有病。”白皙的脸上,微微红了,男人少有如此矫情的一幕,寒煦看的只差没流口水。“你把眼睛放哪里了,给我注意点。”旬之刖用抱枕盖住了自己的脸,脸上火辣辣的,他知道很红。讨厌这种氛围,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竟然因为寒煦的几句话而悸动。
“是是。”寒煦把旬之刖过长的指甲剪掉,然后抹上一层护甲霜,抹了一半,手机响了。因为手中还沾着护甲霜,寒煦不好拿手机,所以包托了旬之刖,“之刖,帮我接下电话。”
手机就在茶几上,旬之刖仰起身子就拿到了。“喂?”旬之刖的声线偏于轻缓,和寒煦的低柔不同,对方显然也听出了接电话的不是主人,有些犹豫,“请问寒煦在吗?”
对方的语气很客气,与其说是客气倒不如说是恭敬,毕恭毕敬的感觉。
“他再给我剪指甲,什么事情?”旬之刖一边说着,一遍挑衅的看着寒煦。
寒煦还是在微笑,那么温柔和宠溺。。寒煦知道旬之刖是故意的,故意想让他丢脸。其实,他才不在乎在别人面前丢脸呢。对他而言,此刻面前这个任性的男人才是最重要的。
“剪指甲?”那边的人吸了一口气,“请,请麻烦我家少爷接下电话,他吩咐的事情我们已经办妥了。”
我家少爷?
旬之刖睫毛 颤了颤,看着寒煦:“他称呼你为他加少爷,说你吩咐的事情他们已经办好了。”
寒煦抽出纸巾,擦了擦手,然后接过电话:“是我,寒煦,我过后给你电话。”说着,寒煦挂上了手机,“是关于那个记者,现在寂静抓到了,你准备如何?”
“这么快?”旬之刖很兴奋,“抓来这里。”他等不及看明天的戏了。
“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寒煦问了一句。
过分?旬之刖听到这句话,顿时火气上来了。“你说我过分?我这是因为谁才过分的啊?”这个王八蛋,竟然说他过分,他长不长脑子?他这口气是帮谁在出啊?“滚开。”用力的踢了一下寒煦的小腿,旬之刖穿上拖鞋来到门口,他打开门,“滚出去。”
旬之刖铁青的脸上面无表情,冷冷的声音似乎拼命的在压抑怒气。本来应该是很恐怖的,至少如果有别人看到了这样的旬之刖,肯定避退三舍,可是有人不同。寒煦听旬之刖的话走向门口了,不过他并没有滚出去,而是站在旬之刖的面前,用自己修长的双手抱住了对方。
“你干什么?”旬之刖挣扎,两只脚不停的踢寒煦。在力气上,他输了寒煦太多,所以挣扎不出结果。
“好疼,之刖,要被踢断了。”寒煦叫的有些委屈。是真的很疼,而且他抽了一口气闯关的时候一个人单挑6个也没这么疼过。
“疼就滚。”旬之刖依旧冷言冷语,不过提的脚力,下意识的放轻了,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那怒气冲冲的声音,有一种在向情人撒娇的憨厚感。
旬之刖没有意识到并没有关系,因为寒煦发现了,他把旬之刖抱的更紧了。“不走,我的脸皮很厚,不管之刖怎么赶,我都不走,因为……我们在交往,你答应的。交往中的情人,无论因为什么而吵架,都不能丢下另一个,哪怕再生气的时候。”
“屁话。”旬之刖慢慢停止了挣扎。不管再怎么生气,也不能丢下另外一个。这句话听来,很动人。
“之刖,要答应我,如果我有什么做不好的地方,你要告诉我,就是不准闷闷的生气,然后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们的恋情就划上了句号,这样不值得。”
“什么恋情,谁跟你有恋情了?”这家伙,得寸进尺也就算了,这什么鬼恋情的也敢拿来扯淡。
“交往就等于在谈恋爱。”这件事,好像不依他。“之刖是我的恋人。”炽热的气息吐在旬之刖的耳边,一声声的情话直撞旬之刖的耳膜,明明寒煦说的不重,可是旬之刖听着却觉得很重,像在撞击他的心脏一样。
他情不自禁的以为进寒煦的怀里,他真的喜欢这个青年身上的温暖。“记住你的话,不管我对你的感觉是怎样的,你都不可以放手,不可以……”就算吵架了,就算有一天我想分开了,也请你不要丢下我。因为我怕,怕再也找不到这样的阳光了。
“这种事情不会发生的。”寒煦收紧了双臂。
一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进了旬之刖的别墅里。从车上下来四个男人,一个因为昏迷着,所以由两个男人搀扶着,另一个来到寒煦的面前。“少爷,这就是你要找的那个记者。怕引起麻烦,我们给她注射了安眠药。”
寒煦点了点头,回头看着斜斜的靠在门口的旬之刖。顾着寒煦的视线,那三个男人也跟着看向旬之刖。
“把他抬进来吧。”
第5章
除了旬之磊之外从未有人居住过的客房,引来了它的第二个客人。寒煦的手下注射在男子身上的安眠药分量把我的很好。在男子送到的半个小时后,他醒了。
人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不是睁开眼睛,而是舒展一下四肢。结果,他发现自己手脚被绑住了,无法动弹。这是怎么回事?突然睁开的饿双眼布满了恐惧,只是房间里一片漆黑,谁也看不行他的神情。
他虽然被吓到了,不过还没有失去理智。看来这漆黑的房间没有人。他回想之前的事情,他记得有人来他家敲门,然后他开了门,结果被对方捂住了嘴巴,紧接着不知识什么东西注射进他的手臂里,然后他失去了意识。这是哪里?对方为什么抓他?
“醒了?”他在沉思的期间,一道很优雅的声音响起。“陈海,今年27年,新闻系毕业,不属于任何一家报社,因为有敏锐的新闻嗅觉,所以考转卖娱乐消息为生,不过这行的收入倒是挺高的啊。”
这也是聪明人的做法。因为怕太敏感的新闻会惹祸上身,所以把新闻转卖是非常安全的。同事又不会把自己暴露出来,而至于买下他新闻的记者,当然也不希望把这件事曝光,是你情我愿的行业。
“你是谁?”挺对饭漫不经心的声音,陈海觉得有些熟悉,可一时想不起哪里听过。另一个原因是内心的恐惧占了优势,所以我无法冷静下来去分析那个人是谁。
“呸呸,于承眠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把你收买了。”对方没有回答陈海的话,反而引出陈海内心的另一种恐惧。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对方怎么会知道于承眠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他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又一道爽朗低柔的声音,不同于第一个人声音大饿放肆,这个人的声音明朗,可是说出来的话让陈海心惊胆战。对方说他被人卖了,难道是说于承眠?不,他们有约法三章,于承眠不会暴露他们之间的秘密。而且这秘密事关于承眠的名誉,他不会这么做。
“你不相信啊,如果不是有人出卖了你,我们有怎么会找到你?”黑暗中,陈海听到了脚步声,那脚步声靠近自己,然后坐在床边。陈海觉得脖子有些冷,像是金属一样的东西抵着他的脖子。“抱歉呢,我不是我那些手下,我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那么温柔的声音,怎么会说出那么阴冷的话?
这个时候,有人吹了一声口哨,接着那人调笑:“原来你还有这一面。”陈还知道,是第一个发出声音的人,而这个人显然是对着坐在双边的饿人说的。
“你忘了我生活在怎样的家族里吗?”不同的面,要慢慢的展现出来。人之所以喜欢罂粟,是因为他越来越让人着迷,寒煦明白这个。旬之刖是那种兴趣很强的人,只要他的身上还有秘密,他的目光就不会移开。“我6岁学会拿枪。”虽然从没想到过要继承寒氏,可是作为寒氏掌权人唯一的儿子,哪怕有50%的可能性,他的训练也是不能少的。
“有机会比一比。”虽然知道自己不是寒煦的对手,可是一想到能够跟他较量,旬之刖觉得全身的血液开始逆流了。
“我教你。”寒煦想象着旬之刖抛弃了华丽的外衣,那场景一定很棒。“去我们家族的基地,虽然凶险了一点,可是你会爱上的。”寒煦虽然以前不想继承寒氏,可是寒氏基地他非常的喜欢。寒氏保全最优秀的人才都是从那里培养出来的。
“哼。”旬之刖对他的教字不屑一顾,他较矮的冷哼。可实际上,他的心在砰砰的跳。明明教字看轻了他的水平,可是为什么,他会觉得很心动,很兴奋。
寒煦知道旬之刖别扭的性格,所以也不继续这个话题。陈海觉得自己很倒霉,前一刻还在威胁他的两个人,开始旁若无人的聊起了天,他们难道不知道组委绑匪的职责是什么吗?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陈海的耐心没有寒煦和旬之刖来的足,“你们抓我来干什么?”
“当然您不是请你来睡觉了。”旬之刖跟着也起身,他来到床边,“看在你爆料了很多豪门名人丑事,供人娱乐的份上,我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是活命,听清楚了,如果把你交出去,我应该能赚大钱的。”
“你……你想知道什么?”
“你跟于承眠是怎么认识的?”
陈海打了一个机灵:“你刚才不是说于承眠把我转卖给你们了吗?难道还不清楚我跟他之间的事情嘛?”
“少罗嗦。”旬之刖一拳打在陈海的肚子上。不错,寒氏的情报组查处了于承眠在背后找人查寒煦,尽管他们私下见过面的照片。
寒煦和旬之刖只能根据照片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还需要更加确定的证据,这几需要陈海的配合了。
“比起那所谓的交易或者情谊,生命怕是更重要吧。”寒煦说着事不关己的话,“我的人可以把你抓来这里,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你。”
噗……旬之刖很不给面子的笑了,他想开灯看看寒煦说出这种话时的样子,还是平时那个温柔的青年吗?
“你笑什么?”寒煦问,很疑惑。
“我笑,万一他不怕死呢?”
“你忘了他刚才害怕的颤抖的声音吗?一个不怕死的人是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所以我很确定也很肯定,他很怕死。”寒煦笑吟吟的说出人性的弱点。
黑暗中,旬之刖眯起眼,他看着寒煦的方向。奇怪,明明看不见寒煦的影子,可是仿佛,他能看见寒煦的轮廓一样。旬之刖幻想着脑海里说这种话的寒煦,所表现出来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寒煦内心深处,并没有像他表面上那么阳光,甚至是冷漠的,无情的。
其实旬之刖的感觉没有错,寒煦对胖人的不在乎,是他内心冷漠的另一面,只是他用微笑去掩饰了,而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