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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认为水是山的故事,海是帆的故事,天是云的故事,你是我的故事,却不知我是不是你的故事。
确实如此,因我发出这么多短信,觉得不到“天外客”一个回复,那怕是片言只语也可,但“天外客”就是不理不睬,如有短信的话,要不就是讲骂你,要不就是追究你是谁,要不就打你电话让你手机响一下就关机,她的身影就象真的象天外来星一样如梦如幻,如影随形似的捉摸不透。
从此我们天各一方,我还是我她还是她,互不相干地过起了平静的日子。
几年后的一天,我的手机有个陌生的号码不停地呼叫,因是不熟的号码,我没理会他,后来陌生号码发了条短信过来,内容是:
你是诚信服装学校的老师吧?我是吴楚红大哥,我有几年没她的音讯,听她同学说这几年她一直在的你身边,请你告诉我她现在在那里,手机号码是多少?
看了信息,我满头雾水,不知这个吴楚红是谁?我想了几天几夜也想不起来,最后我想,难道发短信给我的女孩就是吴楚红吗?。。。。。。
天地良心,我身边那有这么一个人呀?这下我可冤啊!
短信谜情第六章节
更新时间2009…5…2 19:24:27 字数:2846
短信谜情
(六)
时光流逝,春去冬来。我因工作突出,被港资老板任为常务经理兼财务总监。从此工作忙碌得不得了。这段时间白天晚上都会接到不少骚扰电话,这些电话都是打通后响几声就停,白天还好,在上班没什么关系;晚上就残了,特别是凌晨二三点,骚扰电话会把你从睡梦中惊醒。刚开始自己对不明电话还会打过去,但只听到香港什么“六合彩”透码电话,自己就不为然了。然而这种电话还是隔三差五地来打扰。后来我发现一个电话号码几乎天天拓过来,响几声就停,我看了下电话尾数是“902”。也就没怎么理睬。可这个号码天天打过来。于是我打过去,电话通了,许久有个女孩子的声音:
“怎么?打了这么多电话才回一个?”
我一听,莫明其妙。什么才回电话,好象我和她是几千年前就相识似的。我问道:“你是哪位?”
“哈…,还老朋友呢?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
“老朋友?”我心里怪怪的,我什么时候有个老相好?自我结婚后就没与别的女人有私情,我那里来的老相好?我问:“不会吧?可我一点影响也没有啊?小姐,请问你是谁啊?你的芳名是谁啊?”
“你啊——”她声音拉得老长,“就是贵人多忘事?我就是那个吴楚红啊!”
“吴楚红?”我大脑立即搜索几遍也没搜出我了解的“吴楚红”这名来。这时话简里又传来她的声音:
“我们以前不是经常有功短信联系吗?”
经她一提醒,我忽然大悟:“噢,原来你是——”
“想起来了吧?”对方说。
“嗯!有点影响,你现在怎么样?”我问。
“我啊,好啊!你差不多有半年电话不通啊?这半年干什么差事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半年电话不通?”我问。
“因为我这半年几乎天天给你电话就是关机联系不上。”她说。
我虎门的电话号码卡确实是半年没开,因为这半年我委派到南京金湖分公司监督财务去了。前几天才回来总公司。想了想我说:
“是的,这半年我到南京分公司去了!”
“你去了南京?”对方惊喜交集地问。
“是啊!奇怪吗?”
“是有点奇怪。南京怎么样?”
“你想知道?可要说的大长大长了。一时半会说不完。”
“这样吧,我把我的QQ号告诉你,有空也好聊聊天。等下我会发过来。记得可要加我啰!”
没容我答应就关了机。过了一会儿她QQ号发到我手机上。我马上在自己QQ好友上加入。从此我们很少用手机联系,有空就在QQ上聊。
而我每次登陆都是隐身上线,从不给人发现,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只要我登陆后发现她在线,就会向她发一支玫瑰过去,以表我在线。
这天我们在网上聊的是:
我开QQ后发了一支玫瑰给她,对方回了一杯咖啡并留言给我:“谈谈你到南京的新鲜事吧?”
我回答:“你相知道?”
“不想怎会叫你几次呢?”
那好吧,我这话可长了,你仔细看好。于是我把我在南京写的《北飞雁》发给她看:
北飞雁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已变成一只雁;穿过珠江;飞过长江;进入洪泽湖;来到一个鸟语花香;骏马昂首奔驰的地方—江苏理士电池厂。。
公司建立在金湖县城西南五公里的平原地段,占地二百八十亩。交通便利,打汽的二人五元,坐公交车一元就可到达县城。物价比起南方来要便宜,龙虾是当地有名的产业,驰名中外,每年六月或七月都要在这里开一次“龙虾节”。这里的气候宜人,夏三伏天晚上尚有些凉意,在南方可以洗凉水澡,可在这里要是洗一个凉水澡,你全身都感觉冰凉。晚上睡觉一定要盖一床毛毯才能平安地睡上一个好觉。因这里是刚开垦的处女地,周边办起了几家大型制衣厂,还有汽车配件厂,还有几家不知什么厂正在兴建。由于是开发区,一眼望去尚有大片的土地在等待着有识之士来开垦。
“咕咕咕、咕咕咕”鹧鸪鸟的叫声会把你从甜蜜的梦乡中唤起,于是洗漱完,到饭堂选择自己爱吃的早餐,津津有味地吃完,然后迎着冉冉升起的朝阳来到厂部参加军训,到八点打好上班卡,就进入一天的紧张工作了。
理士电池厂开设了几个分厂,有极板、铅酸、镍氢。公司配置了厂服,分天兰、兰、绿、黄、灰几种,天兰代表主管级以及办公室人员,黄色代表拉长级管理人员,其它颜色代表各分厂员工。你如果走进车间,可以看到生产员工井然有序地各自在生产线上忙碌着,你上前去随便问一个员工“工作辛苦吗?”被问员工肯定会说“不辛苦,一天下来才八小时班呢!”你如果问他“工资待遇怎样时?”他会悄悄告诉你“公司规定,工资保密,但我告诉你,八小时工作制,一个月下来也就五六百块吧!”你如果再深入问他们,他们会毫不犹豫地说“三个月转正后至少有千把块。”你如果问其中的每一位员工“饭堂伙食好不好”时,遇上在南方干过的员工会肯定地说“好,菜随意选,又合口味,比南方好多了。”
谈起饭堂管理这里不得不做详细解说。几千人的饭堂,中、晚两餐都有大桶的汤水任你随意打,饭菜任意选择,只要合你胃口,吃得香,价格也低廉,一餐三两或四两,外加一个油炸鸡腿才二块五左右。而几千人的饭堂也不应保安维持秩序,员工们都很自觉地在七八个窗前排队打饭打菜,饭菜打好后端进餐厅,一边看电视一边慢慢细嚼慢咽。
当你问及公司管理水平时,有懂管理工作经验的人会告诉你“公司刚办不久,一切管理体制不建全,有部分管理人员文化素质与管理素质都欠佳。希望能从南方引进管理人员来充实公司。”不过你放心,公司对每一位员工都会进行入职培训上岗。
如果你不习惯厂里十二人的宿舍,可申请外宿,到周边乡民家租房,一间二十平方的瓦房,房租费才五六十块,水有自来水和井水,电费相当。周边的乡民也较好客,会为你提供方便。
当你不应加班时,可以到公司的蓝球场或图书室参加各种活动,节假日还可以到公司的卡拉OK厅参加交谊活动,把一天的疲劳解脱,也把不愉快不顺心的事忘掉,在音乐的旋律中融进快乐的乐曲中。
当你忙碌了一天,晚饭后,同几位工友沿着乡间林荫小道,观赏着一棵棵挺拔的白杨树,看着树上喜鹊“叽叽喳喳”的调戏,追遂,看着一对对理士情侣在白杨树下“唧唧哦哦”,听着,看着,走着,想着,谈笑着,一路风趣地“嘻嘻哈哈”,你就不会觉得辛苦了一天的劳累,在这种场合,你才会真正觉得自已生活在“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人世间。
我走在霓虹灯下,踏往理士总部的道路上,那里有一盏闪烁着五光十色的明珠,她标志着“理士企业”更加辉煌的明天。
一首东方舞曲把我从梦乡中唤醒,我拿起手机一看,是南方的朋友在寻觅我的踪迹,于是我回复信息:要想衣食住行方便,愿你们象我一样变着北飞的雁,加入理士企业的发展中来,落巢理士吧!
最后我还留言:要记得指点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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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谜情第七,八章节
更新时间2009…5…4 4:36:59 字数:4141
短信谜情
(七)
我刚开QQ就有她的留言:你把我引到一个美丽而又向往,鸟语花香的异地他乡。看了你的大作,是我想起我写的一个电视剧本,我想了想,不防也发一小部分请你指教。下面就是她发过来的剧本。
爱的档案
(一)
人物表
黄鹤——业余作家
谢萍——机械厂工人
何建——公安局局长
何庆——何建儿子
谢萍爸——工厂老工人
1,朝阳,艳红艳红。
阳光透过窗灵照射在一张娇嫩,润红的脸蛋上。这是一张善于动情的脸。
她坐在窗前的办公桌前,桌面上摆着一本影集,随着手指的翻开,一封封用相角贴着
信镶在里面。
一页一页翻动,每页都编了号码,翻到号码第四页上,只有四只蝴蝶相角,中间空荡荡。她合上影集封面上写下了秀丽的四个字〈随着笔划,跳出片名〉
〈〈爱的档案〉〉
〈在如下镜头中映演职员表〉
2,审讯室,何建“砰”地一声将大盖帽甩在桌上。双目象利剑一样射在黄鹤身上。
黄鹤伸出戴着手铐的双手说着什么。
3,医院。何庆抱着病床上的铺盖,铺内睡着谢萍。
4,旅馆。谢萍房里从隔壁房射进无数灯光。象探照灯。
谢萍从缝窥视隔壁的青年。
隔壁青年奋笔疾书。
5,车站。谢萍送黄鹤上火车站。黄鹤恋恋不舍。火车奔驰。谢萍挥手告别。
6,公安局。何建在审黄鹤。谢萍冲进审讯室,抱着黄鹤。何庆在何建耳旁耳语什么。
7,谢萍家。谢萍捧着信在读着,眼眶滚下了泪花。
谢萍急冲冲连滚带爬地下搂,跑到街道。
人们惊讶地望着她。
1,黄昏。桦树林。
天朦朦胧胧,树影朦胧。
谢萍象超负荷的起重机一样欲支起那颗麻木的脑袋,却因为眼睛的沉重,在半空又垂下来。许久,她才艰难而又昂然地抬起头来。
“啊?!”谢萍惊讶地叫了一声。
一条朦胧而清晰的的影子,披一件米黄灰白色的风衣,俯着身子也在打量辨认她,一顶黑色的礼帽压得很低,一双深邃聪慧的大眼,高而直的鼻梁,轮廓分明的双唇。
谢萍伸出了等待他扑进来的双臂:“黄鹤!”
然而,黑影旋即不见了。
“黄鹤,黄鹤——!”
2,桦树林,黑暗幽深,万籁俱寂。
远处的路灯洒进点点绿光,如无数的幽灵在活动。
一只栖鸟在树技间“哗啦啦”冲撞了一阵,然后仓惶逃窜。
3,景同“1”
“鬼,鬼……!”谢萍全身的血液暴涨,拔腿就往回跑。一直跟踪她身后的黑影一闪不见。
然而,她与“鬼”撞了个满怀,两眼金星直冒。
“谢萍,你不要跑。”鬼追上来了,“我是黄鹤。”
谢萍没命地跑:“不,世界上没有黄鹤,只有他的阴魂。”
但她觉被埋伏着的“鬼”扯住了脚,“扑通”栽到在地……
“谢萍……。”
“谢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