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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同。如果你想发现你能做些什么的话,你就去试做各种不同的事情,甚至做那些看来是极端的和完全不合理的事情。”
科斯蒂尔还发现其他一些情况如下:
一、甚至长跑运动员也需要快跑的训练。有些教练否认这一点,但是科斯蒂尔的研究表明,只有在快跑的时候,所有在比赛中使用的肌肉纤维才发挥作用。快跑还会增强生物力学方面的效果。
二、剧烈的训练会消耗大约三天的糖原供应。所以在比赛之前应该进行一天多一些的轻微训练。科斯蒂尔建议进行三天的轻微训练。顺便提一下,他认为,在比赛的前一天没有必要停止跑步,只要跑步的距离不超过四英里到六英里,而且跑步的速度很慢。
我访问科斯蒂尔的这一周是很繁忙的一周。当我们交谈的时候,正好在他的窗户外面有一台载在拖拉机后面的挖土机发出震耳的响声,正在为建立实验室的一个附属建筑物挖掘地基。一位科学仪器制造公司的推销商来到这里进行一次示范。在实验室里面,技术人员通过显微镜进行探测,并且用针一样的仪器选择一些肌肉纤维,供以后的化学分析之用。在我离开之前,我又向科斯蒂尔提出一个问题:他认为在人类生理学方面探索的下一个领域是什么?
他回答说:“关于这类工作,情况发展得恨快。”“仅在几年以前,我们还是用老鼠试验的。当时碰到的问题是,你不可能使老鼠拼命的跑,不管你怎样冲击它,它也是呆着不动。后来我们学会了如何在活人身上进行肌肉研究,这是一个突破。现在生物化学是要探索的领域。我们必须发现在肌肉中发生什么情况。我确信,这就是活动的部位。到目前为止我们进行的工作好象是刚刚打开大门,向里面窥探了一下。我们知道里面有大量的奥秘。我们现在必须赶紧发现它究竟是什么。”
《跑步人生》——24 超长马拉松
24 其他一些问题
仅仅跑二十六点二英里是不够的
如果不仅仅跑二十六英里而是跑五十英里,那会有什么感觉?当我采访鲍勃·格洛弗的时候,他刚刚跑完五十英里。他在每圈为四分之一英里的跑道上跑了二百圈,他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他是那些对通常赛跑距离感到不满足的长跑运动员之一。
他现在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正在反复思考这段经历,当我们交谈的时候,他用铅笔刀在他的一双蓝色跑鞋头上划了几道口子——试图减轻他的脚趾甲受到的压力,因为他的脚趾甲上打了几个血泡而感到疼痛。
格洛弗生得个子高大,双加深陷,身材匀称。在他跑了五十英里的第二天他跑了五英里。现在,即两天之后,他计划跑二十英里,看上去他并不感到疲劳。
他说:“如果你有心血管健康的良好基础,如果你的腿在经过长期跑步后很健壮的话,那末跑五十英里的主要问题只是你头脑里的思想了。大约跑到三十英里到三十八英里之间的时候,我的头脑里就发生斗争了。在跑了四十英里之后,我仿佛获得了一种新的精力的源泉。首先,情绪很高涨。我在赛跑之前就下定决心,如果我能跑完四十英里,无论如何我要跑完全程。”
由于八月份天气炎热,格洛弗的计划稍有变动。他说:“这时的温度大约是九十多度,所以我的目标与其说是赛跑,还不如说是仅仅为了活下去。我怎么能解释在跑到三十英里到三十八英里之间时的感觉呢?我那个有毛病的膝盖出现阵痛,我估计不可能跑下去了。我感到疲劳,真想躺下去睡一觉。我的后背有些疼痛。但是这次赛跑开始对我产生心理上的影响超过肉体上的影响。我在开始赛跑以前必须具有坚持跑下去的思想准备。”
当格洛弗跑步的时候,他使劲地嚼口香糖,喝番茄汁和水,并试着吃一些小孩的食物——胡萝卜,牛奶蛋糊,以及牛肉加蔬菜。他说:“我认为这些食物很好,因为容易消化。麻烦是这些食物遭到太阳的暴晒,因此弄得非常烫。我不得不强塞下去。我几乎要吐出来。”
格洛弗跑到终点得第五名,成绩是七小时四十五分三十秒。那已是晚上七点四十五分了。他说:“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喝啤酒。啤酒真是好喝。接着我就回家在浴缸里泡了半小时,最后洗了淋浴。我手脚舒坦了大约十五分钟到二十分钟就吃饭了。
吃完饭后我又洗了一次澡,再舒坦一下。然后我把脚放在高处,看了一会儿电视,当我开始打盹的时候,我就上床睡觉。
格洛弗是我们这样的世界上一位身心健全、工作勤奋和有生产能力的公民,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象格洛弗这样的人进行这稗的磨练呢?不是为了健康,因为他已经十分健康。也许人们只能这样说,格洛弗之所以跑五十英里,是因为有五十英里的比赛。他已经参加过几次马拉松赛跑和一次五十公里的赛跑——它折合三十一英里略多一点——所以这样做在某种程度上是合乎逻辑的。下一步,这也许是一种消除普通比赛中厌烦情绪的办法。
不管什么原因,这样的比赛表明,在跑步中始终可以做出一些其他的事情。如果你满足于保持习惯的速度和参加习惯的比赛的话,你可以终生在一个公园里跑步或参加五英里到十英里的比赛,也许偶尔尝试进行一次马拉松赛跑,以对自己考验一下。但是如果你想跑得更远的话,可能性是存在的。
事实上,没有理由以五十英里为极限。特德·科比特喜欢进行一百英里的比赛。
他说:“象我这样跑步多年的人,跑一百英里是自然的延伸。”“促使你这样做的动力,也就是促使你参加马拉松比赛的动力。许多马拉松运动员在跑完全程后还有很大的精力,所以他们都猜测他们本来还能跑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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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比特对长跑——跑步者称之为超级马拉松——的知识,比当今任何人要丰富,他谈论长跑的一些细微情节就象一位园艺家谈论名贵的玫瑰花一样。他说:“当你的跑程增加到一百英里的时候,你就进入了一个不同的级别。有一些感到疲劳的阶段。
到十八英里左右你就进入第一次感到疲劳的阶段。你必须冲破这个阶段使精神振奋起来。如果你继续跑下去的话,你还会进入几个疲劳的阶段。在你参加五十英里或一百英里比赛之前,你是决不会知道这些情况的。例如,要越过八十五英里这一关是非常困难的。必须有坚持下去的决心;否则,你就是过不了这一关。看来终得冲破这个阶段才能跑完九十英里。这同进行马拉松长跑时感到疲劳的阶段不同,因为你的精力状况已发生几次变化。”
我问科比特,他有没有丧失过继续跑下去的意志。他回答说:“哦,是这样的。”
“你想一想,我为什么不呆在家里?我在这里干什么?”
然而,对于象科比特和格洛弗这样的人来说,探索耐久力的极限仍有极大的吸引力。而且并不是仅仅他们两个人抱有这样的想法;要研究跑步经验中一些比较少见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比较奇特的——方面。
例如,爱尔兰贝尔法斯特的托尼·拉弗蒂有一次跑了五十小时,仅仅是为了证明这是能够做到的。一位名叫帕克·巴纳的跑步者曾在一九七六年的某一天在中央公园跑了五十英里,接着跑到宾夕法尼亚州,第二天他又跑完了二十六英里的马拉松全程。
为了引起人们对美国黑人问题的注意,喜剧演员迪克·格雷戈里花了两个半月的时间从洛杉矾跑到纽约,沿途只进果汁、葵花子和各种能保持健康的食品。
二十七岁的审记员理查德·英纳莫拉托从一九七六年十月开始从缅因州肯特堡跑到佛罗里达州基韦斯特,全程共二千四百英里。(他凭一种无可辩驳的逻辑说,任何一个试图这样做的人“必然是从中感到乐趣的人,或者是一个古怪的蠢人。”)
担任人事顾问的迪克·特劳姆尽管在一次汽车事故中失去了右腿,但是他装上假腿,仍然参加赛跑,其中包括马拉松赛跑。
人们经常看到纽约州弗拉兴的乔·帕多参加纽约州和康涅狄格州的赛跑。其实他是一个瞎子。旧金山的哈里·科德洛斯也是如此,他参加马拉松的成绩是两小时五十九分。
在死谷——说来奇怪,人们都喜欢在那里跑步——名叫帕克斯·比尔和肯·克拉奇洛的两名跑步者在一位非常想了解他们会发生什么情况的医生的陪同下,两天内跑了一百四十五英里,终点是海拔一万四千四百九十五英尺的惠特尼山。死谷的气温高达一百三十五度。比尔在两天内体童掉了五十五磅,但由于喝了一种特别的流质,体重差不多恢复了十一磅。
在伦敦,每年大约有一百名跑步者聚集在英国议院塔的大钟的影子下,开始从伦敦到布赖顿的五十二点五英里的比赛。最近参加比赛的罗德·麦克尼科尔向纽约公路跑步者俱乐部的成员谈到他的经历时说:“在比赛结束的时候,我的两个|乳头上,脚上,腿上和其他几处地方都流着血,我的两条腿感到剧痛。特别是两条大腿。除此之外,我有一种恐怖的感觉。”至少有两名妇女也跑完了从伦敦到布赖顿的全程。
一个名叫唐·卡梅伦的新西兰人以每天将近六十英里的速度,从新西兰南部海岸的斯特林一直到最北端的伦加角灯塔,跑遍了他的国家的南北全境,他总共跑了二十三天,最后他和看守灯塔的人一起喝啤酒以示庆祝。
有一个叫做自由火炬的组织(它把宗教信仰和跑步运动结合起来),最近举行跑遍所有五十个州的总共八千八百英里的长跑,以表明“对美国的信念”。
每年在新罕布什尔州都要举行一次登高赛跑,这种赛跑从华盛顿山脚下开始,沿着山坡婉蜒上山跑八英里,最后到达六千二百八十八英尺的高峰。我的一位名叫艾尔·米汉的朋友已几次参加这种登高赛跑,每次都名列前茅。米汉说:“一路上都感到疼痛。马拉松长跑根本不能和这种赛跑相比。有人认为,自己爬过几次山,参加这种登高赛跑不成问题。结果他们碰到了一些意料不到的情况。”
我自己跑步是为了娱乐,因此不会参加上述运动。我最喜欢在凉爽的秋天,当树叶茂盛、空气新鲜的时候进行十英里的跑步;只在偶然的情况下,我才去自讨苦吃。但是谁能说,我这样做是对的,而我刚才介绍的那些人是错的?无穷的可能性在等待着你。
《跑步人生》——附录
附录
跑步的生理学
跑步从大脑开始。一旦你决定跑步,你的大脑皮层——它的灰皱外层——就发出一阵电化信号。象打电话一样,每一个闪灯的信号只有一个目的地。设想其中一个信号是发向一块小腿肌肉的。它从你的大脑发出,经过你的脊椎和腿,在一霎那间改变一连串细胞中的钠和钾的平衡,从而从一条神经跳到另一条神经。当这个信号到达接合处(医学上称为突触)时,它跨越过去,在它跨越时引起一阵同样的化学变化。因为神经搏动是以快得几乎无法衡量的速度进行的,所以它几乎立即就到达一块所谓终板,即神经与肌肉纤维最后会合的地方。当肌肉纤维收缩和放松时,再次发生化学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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