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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横喘着气道:「这死表子,屁眼儿还夹得真紧!」
陈泰以为他拔不出来,挽起袖子要来帮忙,鲍横摆手道:「别急!等盐化化再说。 」
白雪莲伏在地上,身体不住抽动。她屁眼儿被麻绳磨破,露出鲜红的血肉,被鲍横抹了盐粒的棒棒硬插进去,传来无法想像的痛楚。她屁眼儿夹得越紧,疼痛越发强烈。Rou棒上的盐末被渗出来的血液融化,更渗入肠道每一条细小的褶皱中。
鲍横扳开白雪莲的屁股,在那只溢血的屁眼儿中用力戳弄着。即使用烧红的烙铁插入直肠,也不会有这样的痛楚。棒棒彷彿直接在肠壁裸露的神经上磨擦,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带来令人疯狂的剧痛。
只干了数下,白雪莲下体一热,已经痛得失禁了。众狱卒一片哄笑,有人把一根小木棍插进她的尿道,又撬开她的牙关,把开口笑给她带上,防止她因为剧痛咬住舌头。
随着Rou棒的进出,白雪莲臀间渐渐变红,她肛中渗出的鲜血并不多,但插得久了,在臀沟内星星点点连成一片淡红,中间一个鲜红的圆孔正是嫩肛。
孙天羽冷眼旁观,几次想重施故技,暗中解开白雪莲的|穴道,籍她的手杀死鲍横,最后还是忍住了。狱中接连死人,不免让人生疑,且让鲍横多活几日,谅他也做不出什么。
这厢已经有人托起白雪莲的下巴,拿她的小嘴泄火。白雪莲痛得死去活来,身体的孔窍愈发紧密。鲍横插了良久,终於一泄而出,把Jing液射在她痉挛的肠道中。
鲍横刚刚拔出来,又有人挤了上去,同样在棒身上抹了盐,抱着白雪莲的屁股,在她受伤的屁眼儿里大干不休。
孙天羽想起午间给玉娘开肛的情形。算来不到十个时辰,玉娘、英莲、雪莲三个,娘姨姐弟齐齐让人奸了后庭,倒是桩巧事。余下两个,丹娘的后庭孙天羽早已是熟知的,暂且不论,还有个玉莲。
说起来玉莲是跟他喝过合卺酒的娘子,正经该他用的美肛如今还是原封,倒是桩蹊跷事。一来玉莲身子柔弱,前边承欢就有个不支的光景;二来孙天羽与丹娘正自情浓,对当娘的不免有些偏爱,Rou棒多半时候都光顾了她的妙处。
第二个人刚干了一半,白雪莲便昏迷过去。孙天羽想着玉莲的嫩肛,心头发痒。 他看了看天色,走到一边跟刘辨机低语几句,悄悄离开大狱。
走出里许远近,刚上了坡,身后突然风声响起。孙天羽向前猛跨一步,然后扭身拔出腰刀,藉着地势朝身后那人一刀劈去。天将破晓,眼前仍是漆黑。孙天羽运足目力,只见那人穿着黑衣,脸上蒙着黑巾,背后插着一把单刀,九分像是个高来高去的飞贼。
那人侧身避开刀锋,翻手拔出单刀,一言不发地朝孙天羽腰间挑去。孙天羽横刀封住,心下暗凛。 那人臂力极强,刀法虽不出奇,但横扫硬抹每一招都紮实之极,如同百战求精,没有半点花巧。
孙天羽的刀法不值一提,他师父是个炼丹採药的道士,不过会些粗浅的武功作傍身之用,难为他来指点刀法。好在孙天羽内功有进,气脉悠长,刀势自然凌厉,再加之身在坡上,居高临下,才能勉强敌住。
那人只不开口,一味闷斗。 转眼过了十余招,孙天羽心下狐疑,料知难以取胜,刷刷刷连劈三刀,腾身向后翻去,先寻个脱身的路之。不料那人寸步不移地挡了他三刀,他脚下一动,那人也随之掠起,刀光一展,又把他留住。
孙天羽心下焦燥,高声道:「尊驾何人?」
那人也不答话,单刀斜劈在孙天羽刀锷上,将他震得退开。 昨日刚下过雨,坡上泥泞,孙天羽脚下一滑,坐倒在地,他真气流转,手上的麻木略轻了些。眼看那人刀锋又至,孙天羽百忙中抬脚踢出一片泥水,然后双手握刀,由下而上,朝他腰间抹去。
那泥中夹着沙石,打在脸上也不轻松,那人转头避开,单刀斜封,却挡了个空。孙天羽使的却是个虚招,眼见他单刀来挡,立即拧腰翻腕,跃上半空,腰刀划出一道圆弧,改为当头劈下。那人不及变招,勉强横刀来架,正被孙天羽劈中刀尖。铛的一声震响,孙天羽腰刀弹开,那人却被刀尖磕住左臂,衣破袖绽,鲜血长流。
孙天羽并未追击,反而跳开了一步,持刀笑道:「卓二哥,来考较兄弟功夫吗?」
那人哈哈一笑,扯了黑巾,「孙兄弟好功夫,我卓天雄看走眼了。」
孙天羽笑而不言,他私藏了罗霄混元气,习练之下武功大进,远非昔日可比了,难怪卓天雄生疑。此事是武林大忌,他怎敢漏出口风。
卓天雄收了刀,忽然道:「孙兄可知我本是用剑的?」
孙天羽道:「这个小弟还不知晓。」
卓天雄自顾自说道:「剑是百兵之祖,但战阵冲锋的时候,远不及使刀凌厉简便,为了保命我就弃剑用刀。」
孙天羽知道他有话说,也不接口。
卓天雄敲着刀背道:「可笑我堂堂一个将官,竟做了偏狱一名小吏,有时气恼起来,恨不得把这帮鸟人杀尽,落草作一名山贼。 不知孙兄可有此想?」
孙天羽笑道:「小弟不敢。」
卓天雄点了点头,「作贼确非上策。那孙兄为何要杀阎罗望呢?」
孙天羽颈后毛发一耸,握紧刀柄。
卓天雄抱肩打量着他,「依你的功夫,当名捕快绰绰有余。 我背过案子,只能做了狱卒,你又何必屈居於此?」
孙天羽吸了口气道:「卓二哥有何见教,请直说吧。」
「好!我卓天雄有担当的汉子,只因时运不济才落到这鸟监狱里。 孙兄有何图谋,算我一份。」
孙天羽半晌露出一丝笑意,「卓二哥果然快人快语。 图谋不敢,只求保命罢了。」
卓天雄拱了拱手,道:「孙兄有事在身,兄弟不再相留。等孙兄回来再做商量。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孙天羽也一拱手,便待离开。 卓天雄把刀插在背后,忽又说道:「那丹娘迟早要被论罪官卖,况且又被人污了身子,说难听些就是只破鞋,左右不过玩玩而已,何必为她行险。 」
孙天羽微微笑道:「等小弟玩够了,自然会处置乾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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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天雄不再多说,随便绑了伤口,大步离开。
43 送狱
卓天雄并没有说感恩的话,甚至用出手相试说明他不是一个感恩的人。这反而让孙天羽放了心。他虽然不到而立之年,见过的事却比寻常人一生都多,世上最靠不住的莫过於恩情,还有把恩情挂在口边的人。
卓天雄挑明了先试他的斤两,如果孙天羽斤两不够,就是有天大的恩情那也一笔勾销。
在这豺狼坡,卓天雄算是条野心勃勃的汉子,只因犯了军纪沦为狱卒,没有机缘也就罢了,一旦寻到时机,必不会甘於老死狱中。现在,他会是孙天羽最靠得住的帮手。
不过说到图谋,卓天雄未免太高看了他。孙天羽说的保命也并非推托。如今最要紧的莫过於白孝儒的逆案,白雪莲性子坚毅,那个鱼目混珠的伎俩对付别人犹可,对付白雪莲毫无用处。一旦翻案,他们身为狱卒,罪加一等,一个个少不了要人头落地。
若想坐实此案,何清河这一关必定要过。 鱼目混珠不成,只有借刀杀人。此计他跟刘辨机商议多时,如果说当初还有半分把握,现在连半分也没有了。但病急乱投医,拼上一试总好过束手就擒。
再有二十天,何清河便到狱中,他现在就应该离山一行。但还有桩事要先结了,才能放下心来。孙天羽满心欲火此时都消褪得一乾二净,他放开杏花村,半路转入山林。
*** *** *** ***
白雪莲被送回来时已经昏迷多时,但身体仍不时抽动。她臀上原本带伤,此刻趴在地上,两半屁股无法合拢地向外张开,露出中间一个血淋淋的圆孔。那只柔嫩的屁眼儿被插得看不出丝毫痕迹,失去黏膜的肛洞像是被人剜过,裸露出内部的红肉,上面血迹已经乾涸里面依稀能看到一些凝固的颗粒。
何求国道:「白表子好一条肥肠,被咱们拿鸡芭揎得满满的,还用盐醃过…
…」
薛霜灵媚笑道:「大爷原来是做肉肠的。不过人家都是先取了肠子再做,大爷是就着白表子的屁眼儿做了。」
何求国哈哈大笑。薛霜灵鄙夷地踢了白雪莲一脚,「你也有今日啊,白大捕快。」
何求国道:「要不是这表子,你怎么会落狱?再过几天何大人来狱里,你只要咬得死死的,就够你出气了。」
「可不是嘛。」
何求国俯过身来,悄声道:「只要你咬定这表子,我们兄弟联名给你作保,让上峰饶了你性命。连上次越狱的事也都替你瞒过了,到时判下来,在狱里坐上半年,事情一冷,就放你出去——知道了吗?」
薛霜灵揉着脚踝笑道:「那可多谢您了。」
何求国满脸麻子都笑成弯的了,心满意足地去了。薛霜灵脸上的媚笑渐渐冷却,她摸住白雪莲的后庭轻轻一按,顿时吓了一跳。
那肛中血肉都已经乾了,硬硬的犹如结了层盐壳。她想了想,只好将毛巾浸得湿透,覆在白雪莲臀间,让伤口软化。那帮狱卒好毒辣的手段,这一番折磨,白雪莲的后庭多半要被毁了。就是勉强癒合,说不定也要成了肛瘺。
白雪莲的身子一动,眼睛睁开一线。薛霜灵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看着她惨白的面孔歎道:「我若是男人,就把你拿回家去,当宝贝供着。怎么能让你受这种苦。」
白雪莲咳嗽片刻,忽然伸直喉咙,吐出一滩浓精。
薛霜灵忍不住道:「那些狱卒都不是人!你再熬下去,见不着何清河,先就让他们弄死了!」
白雪莲咬着牙吸了口气,然后慢慢道:「你这些天在外面见着英莲了吗?」
薛霜灵恼道:「你长得好,性子又倔,他们都在干你呢,用不着我去伺候!
我怎么知道?」她赌气说完,又歎了口气,「你放心吧,男人也不是铁打的,这样弄过也尽够了,再不会找英莲。有这心思,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
*** *** *** ***
大雨下了一夜,满地青草更显浓绿,一片片碧色参差,晨曦下满目皆新,走在其中令人神清气爽。孙天羽心血来潮,把手指放在口中,打了个忽哨,声音远远传出,山谷皆应。
到了林间,大车仍停在原处,那头儿骡听到人声,打了个响鼻,腹下一根黑黝黝的骡鞭直挺挺伸着,像棒槌一样敲着肚皮,啪啪作响。让孙天羽禁不住笑了起来。
他抬手掀开车帘,只见车里整齐铺着被褥,玉娘并膝跪着叩了头,说道:「官差大哥,好早。」
车里放着一只半开的梳妆匣子,玉娘梳了头,挽了髻,鬓角仔细勾过,抿得刀裁般齐整。她脸上匀了粉,弯眉美目修饰一新,唇上细细涂了胭脂,衬着雪白的身子更显得口脂生香,娇艳如花,乍看来竟比丹娘还要俏上几分。
孙天羽心头一阵恍惚,他原以为玉娘撞上这样的案子,担惊受怕之余,又被他弄伤后庭,很吃了些苦楚,免不了形容憔悴,颜色减损,没想到竟扮得这般香艳。 论堂上的端庄,床上的柔媚她也许及不上丹娘,但那种风流婉转的艳态却胜过了丹娘。
玉娘心头忐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