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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瀛洗得时间有些长,浴室里的热气蒸去了身体的冷意和心里的寒意,等开了浴室门,见孟昭欧已经坐在沙发上看杂志,见连瀛出来站起身说,暖和了吧。连瀛笑了笑,说哪有那么娇气,转身到厨房把汤热了。孟昭欧说他已经吃过了,连瀛还是盛了两碗汤,也说,天冷,喝了暖和一点。
孟昭欧待了半个多小时,看连瀛似乎有点困,站起来要走,连瀛觉得心里异样,说,外面下雪,不好开车。孟昭欧穿了大衣,说,没什么,几步路而已。半晌不闻连瀛说话,回头看连瀛仰着脸一直盯着他,洗过澡后的脸色粉粉的,泛了微微的红晕,压了心里的渴望,说,早点睡吧。却不见连瀛回答,刚穿了一只鞋,却听得连瀛在身后微不可闻地说,今天晚上你可以不走吗?孟昭欧回身看连瀛眼睛直直望了他,眼神里似乎有着不安,心里一荡,揽了连瀛说,一晚上就等你这句话呢,好不容易体谅我一次。连瀛红了脸,却抓紧了孟昭欧的衣角。
半夜里,连瀛醒来喝水,钻进温暖的被子,抱了孟昭欧的胳膊,孟昭欧梦里自发地把连瀛抱到怀里,这时候连瀛才觉得傍晚最后的恐惧被驱散了。
之后几日也并没有什么,如果天晚或天气不好,连瀛就把工作带回来做,再也不为抄近道走那一段少有行人的小路,早听说总有不三不四的人在哪里。
下班的公交车上,连瀛一手抓了椅背,一手拎了包看著窗外,夜幕下外面的路灯映着公交车厢里忽明忽暗,心里想着这几天的事情,连瀛出了神。突然身后吵吵嚷嚷,旁边一四十多岁模样的阿姨捅了捅连瀛,“姑娘,快看看少了什么东西吗?”连瀛恪醍懂回了头,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嗨,姑娘,还不知道呢,刚才那边那个男的想偷你的包,幸好被我发现了,要不你就惨了。啧啧,怎么没感觉呢?”连瀛看了自己的包,果然拉链有拉开的痕迹,缝隙不长,翻翻东西,还好都在,连瀛忙说谢谢,那个阿姨说,“不用了,以后可要小心了。”说着努了努嘴向连瀛指车门那一边的男子,一边摇了头,“唉,真是不当心,丢了东西都不知怎么丢的。”连瀛转头看向那个疑似小的男子约三十多岁,戴了副墨镜,连瀛看不清他的眼睛,好像是哪里见过似的。
连瀛到站了,往车门处走,看身边的阿姨也同一方向挪动,下了车,居然还和她一个方向,由于刚才的事情,连瀛不好意思装不认识,扭头笑了笑说,“刚才的事情真的太感谢您了。”那阿姨一副没什么的神情说,“不用谢,以后小心就是了。”又说“你也在这里住啊。”连瀛点点头。一路走到小区,连瀛说我到了,再见。那阿姨也点了头继续向前。
连瀛走在小区的路上,心里有点异样,坐车这几年从来没碰过这样的事情,老实讲,她当初也是看中这片小区的安静和简单,不似有些小区居住的人口太杂。
隔了几天在公交车站又见到了那个中年妇女,远远地跑过来和连瀛打招呼,连瀛有点不自在,那女人倒好像是熟人似的,“唉,巧得很,正好有事问问你,你住的小区有没有房子要卖或出租的,我有个侄女要来看病,说是要临时租个房子住,条件好一点的。”
连瀛对于陌生人向来是君子之交,但见对方提及帮忙,就说,“这个我不太清楚,要不您问问中介,我也帮您留意着。”那女人道了谢走了。后来又碰到,那女人还问及这事,还给连瀛留了电话,连瀛也不得不多留心了,幸好,一个多月后,听说对面楼里有屋子要短时间租个半年,给那个自称是王婶的女人打了电话。
不多时,听说她侄女已经租了,连瀛觉得总算心里松了口气,她不愿意欠别人的人情,何况这王婶确实比较粘人,她还真不习惯这一套人情世故。
钟声
孟昭欧最近很忙,一方面忙着收购卢氏的部分产业,另一方面他已经向卢淑俪提出了离婚,但遭到了卢淑俪的拒绝。孟昭欧想着这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所以也不意外,只是委托了国浩律师事务所的许国风大律师帮他运作接下来的事情。
连瀛也忙,又是年底,年终决算据说总行行长要陪同监管部门领导来视察,主任忙着到处布置工作,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忙得四脚朝天,连瀛负责整体安排和联络事宜,几番辛苦报方案给上面部门,都被否掉了,没办法重新来过,又走一套程序,主任看完了给行长,行长首肯了报上级部门,上面再走一套程序研究可行性,连瀛被呼来和去,头都要晕掉了。好不容易把方案定了下来,连瀛又和主任马不停蹄地到可能去的营业网点去布置工作。到了最后一天上午在紧锣密鼓地一番准备后,约是下午的时候,领导们终于出现,只有半个小时就走了,秋姐瘫坐到椅子上说,劳民伤财,官面文章,本来就够乱了,还要伺候这帮人。连瀛也叹了口气,秋姐说的也没错,之前两三个星期的准备就为了这半个小时的“临幸”,她实在是不知自己的工作有没有实际的价值。
银行的在年终的最后一天往往跟过年似的,所有的营业网点和部门都灯火通明,餐厅准备了好吃好喝,大大小小的领导都坚守岗位,为的只是在最后一秒时的象征意义。办公室自然作为枢纽位置不能缺了人,连瀛已经习惯了,待在办公室等候最后的时刻。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街道依然车水马龙,毕竟新年的最后一天人们是要狂欢的。孟昭欧前几天出国了,圣诞是赶不回来了,说一定要赶着新年回来两人一起过。
正想着,手机想了起来,接了居然是孟昭欧,听着孟昭欧的声音,连瀛不自觉有落泪的感觉,一声“你在哪儿”梗在了喉头,孟昭欧似乎有感应,柔声说,“连瀛,我回来了,在机场呢,一会儿去找你。”
连瀛揉揉眼睛压抑着声音里的异样,“我还在坚守岗位呢,估计得十二点以后才能回家。”
“真可惜,不能和阿瀛一起看敲钟了,走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估计回到市区也差不多到点了,我想快点见到你。”
连瀛一只手指在玻璃上画出一个“心”字,低低地说了声“我也想你。”
孟昭欧的心突然一阵收缩,这个女孩子永远让他心疼,算起来他们也有三个星期没见面了,两个人都忙,只能以电话慰藉相思,紧握了手机,“听话,等我。”
当零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终于一切要结束了,楼道四处响起了掌声,大家都松懈了,吵吵嚷嚷地要吃大餐,虽然餐厅中间送来水果和吃食,但按惯例大吃一顿是必须的啊,只有这样才能给一个年度画个圆满的句号。
连瀛向主任请了假先回去,孟昭欧的车已经等在楼下了。匆匆跑出来到转弯处,果然熟悉的车子已经停在那里了,连瀛刚打开车门,就被一只手臂抱住拉了进来跌坐到一个人的怀里,未及叫出声唇已被覆住,周遭都是熟悉的气息,让她安心又妥帖,不由得反手抱了,由着自己沉浸在心醉的吻里。好半天,孟昭欧松开了连瀛的唇,柔情无限地望着她,连瀛微扬头……看孟昭欧一脸神采奕奕,全然没有坐长途飞机的疲累,伸出手摇摇他的耳朵,痴痴地呓语,“傻瓜,你就不知道累吗?”
孟昭欧抱着美好的身躯,想着急着赶回来究竟是值得的,抓了连瀛停在他脸上的手指放在嘴边吻了,“想不想和我听新年的钟声?”
“想,可是现在都过了半个多小时了。”
孟昭欧拿出手机,打开播放器,在一片嘈杂的背景之后是隐约的钟声,“刚才去鼓楼附近特意录了,过我们俩独一无二的新年。”
连瀛张开手压在孟昭欧握着手机的手上,头静静地偎在孟昭欧的胸前,“孟昭欧,我想哭。”
“我不会让你哭的,小猫。”孟昭欧的嘴唇轻压在连瀛的眼睛上,有点湿润,有点痒。
车去了水香榭,连瀛乖乖地被孟昭欧抱出了车,进了电梯,又抱进了屋子,然后又抱进了浴室。躺在浴缸里,靠在孟昭欧的胸前,热气蒸氲着,感觉到孟昭欧搁在腰间的手臂不断收紧,连瀛满足地喘息着,不去计较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情形是否太过旖旎,太过艳丽。似乎钟声就是前奏,为几个星期未谋面的想念拉开序幕。孟昭欧的下巴放在她的肩上,沉重的呼吸在耳边被放大几倍,连瀛的脑袋里只是回荡着这样有节奏的声音,手指紧抓了浴缸的边沿,肤色变得越来越娇艳,眼波流转得愈渐迷离,感觉着水波荡来荡去,一会儿涨潮似的漫上胸部,一会儿又落潮似的滑过纤腰。浴缸的壁如此地滑腻,双手无法着力,所碰之处都是滑溜溜的,连瀛心底渐渐生出空虚无依的感觉,身体也变得紧绷起来。孟昭欧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无助,摸索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臂上,连瀛就像汪洋中遇到一片浮木一样,紧紧地抱着,手指狠命地掐着。钟声似乎又在耳边响了起来,隐隐绰绰,飘飘袅袅,却每一下撞击到心上,是他们两个人的新年钟声。
第二天元旦休假,上午起床准备去滑雪。其实孟昭欧和连瀛早就约好了要去滑雪,却因为两人时间总无法匹配一拖再拖。雪场一片莹白,今年冬天的雪还可以,再加之这一片雪场少人滑,景致和环境都不错。连瀛以前也滑过一两次,终究是跟了同事嘻嘻哈哈闹着玩,没想到孟昭欧如此专业,高级道下来得从容不迫,俨然一雪山飞侠,心里暗生羡慕。
孟昭欧一看连瀛蹩脚的姿势就知道她的水平只能在初级道上蹉跎,也就陪了连瀛上去再下来地来回练习。几个回合下来,连瀛似乎掌握了基本要领,挣脱了孟昭欧的手自己冲下来,没想到前面有一块不平结结实实地仰面摔在地上,孟昭欧一边笑一变拉她起来,连瀛挣扎了半天依然躺坐在雪上,看孟昭欧笑得邪气,狠抓了胳膊要起来,却听孟昭欧突然大叫也摔坐在旁边,连瀛忙问怎么了,孟昭欧苦笑,“还不是你昨天下的黑手。”连瀛想起前一晚自己把孟昭欧胳膊抓青了的事,脸庞发热,然后,孟昭欧就看着雪地里逐渐开出一朵娇羞的红梅。
芳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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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速
唐秉沉最近有些烦,老板似乎和以往有点不大一样,收购卢氏集团部分产业虽然志在必得,但近期的步伐究竟是有点快了。当初的战略规划是他牵头的,中间实施的步骤也是他亲自操刀,到最后关头,突然老板急了,以冷静著称的人突然有点不耐烦了,这对于唐秉沉就像是整幅山水画都好了,就在落款的一瞬间突然就草了,毕竟是对整体的布局冒了一定的险。
他只听说是与老板的婚姻有关系,至于什么关系唐秉沉不关心,尽管公司有各种小道消息,他要么不听,要么一笑了之,天地之大,谁会没有一些失意、不如意。不过这次似乎不仅如此,婚姻纵然是他认可的一个原因,总有其他吧,不过老板神神秘秘,内里乾坤就不知了。
整理好资料唐秉沉向总裁办公室走去。
刚到总裁办公室门口,秘书拦住了他,说孟总裁屋里来了客人,让他稍等一会儿。唐秉沉转头待要走,却听到屋里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是个女人的声音。隐隐约约听到“收购”“卢氏”几个字眼,女人的声线很高,喊了半天,倒没听见孟昭欧的声音。
唐秉沉有点尴尬,他能猜到应该是总裁夫人过来了,孟昭欧男女关系上一直比较谨慎,能如此自如出入总裁办公室的估计只能是总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