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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女人因异族情爱身陷美国监狱:爱之罪-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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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成了安小鲁的“蓝蓝”。 
我们很想要一个小“蓝蓝”。但是,不可能了,安小鲁掉进了澜沧江。 
我和安小鲁结婚不到两年,他和同事出差去云南,几个人在澜沧江边上走,一个同事不慎踩到江边的大石头,大石头松动了,突然滑下去,同事也跟着往下滑,安小鲁伸手拉他,一起下去了。澜沧江汹涌澎湃,安小鲁一去无回。 
澜沧江出了国,就是眉公河,眉公河流入印度洋,印度洋通着四大洋。安小鲁义无返顾地周游世界去了。   
《爱之罪》第七章3   
安小鲁走了。很长时间,我都不敢照镜子,不敢看自己的眼白。 
人的意义在哪里?生命的意义又在哪里?活着的人总是向死去的人呼唤:“你能感觉到我吗?!” 
符明来看我,我抱着他大哭。 
后来,我离开了北京,飞越太平洋,到了洛杉矶。 
洛杉矶和好莱坞电影里的不一样,它是完全的现实生活,美国式的现实生活,对我来说很陌生。一出机场,看到不同肤色的脸,黑色的、浅黑的、褐色的、黄色的、浅黄色的、白色的……我一下子不知所措了,这就是美国吗?怎么这么多人不是白人?在我的概念里,尽管美国是个移民国家,但那也是从欧洲移民过来的,我怎么也想不到,洛杉矶会满大街有色人种,操的口音也各种各样,早安Good morning竟也有如此多的不同发音,甚至人们都不再在乎是不是发音准确,差不多就行。 
再看一个个女人,脸红扑扑的,没有皱纹,嘴红红的,湿润而光泽,走近再看,原来做了如此多的人工修饰,那一刹那,我甚至不由得为她们担心,那厚厚的脂粉,会不会因她们走得太快或奔跑而掉下二两来,进而我又不由得好奇,那脂粉的后面,又是一个怎样的真实? 
洛杉矶的高速公路纵横交错,洛杉矶的汽车像北京的自行车一样多,一辆辆从眼前疾驰而过,什么车都有,奔驰、宝马、菲拉尔和根本叫不上名字、看不清颜色的破车都在高速公路上跑。符明告诉过我,在德国看不到特别破的车,因为德国的高速公路不限速,破车根本跑不动。洛杉矶的高速公路限速,破车一样可以跑。 
初到美国,我还发现,美国的大胖子也是那么多,后来知道,他们大都是些收入较低的人,吃了太多高脂肪、高热量的便宜食品。美国的富人和中产阶级大都身材矫健或适中,因为他们有钱来消费那些营养和结构合理的食品,他们不必为自己生计发愁,有时间安排自己运动。北京的胖子则不同,是生活好的标志,意味着鸡鸭鱼肉样样不缺。 
在美国上的第一堂是历史,教授坐在讲桌上问:为什么林肯不爱讲话?同学们举手,各抒己见:林肯的性格;林肯善思考;林肯务实……教授说,你们说的都不对,是林肯的牙掉得太多!同学哈哈笑。我没有笑,林肯是美国开国总统,教授怎么能在课堂上拿一个开国总统的牙齿开玩笑?! 
我上学,还打了两份工,一份在学生食堂,另一份在东方图书馆。和我一起收盘子的是一个美国白人女孩儿,她真白,粉白粉白,清秀颖脱。我总想,她应该做播音员或嫁个有钱人。要是在中国,她这样的美人坯子,肯定早让有钱人抢跑了。后来我才知道,女孩儿的爸爸就是一位电视台的播音员,年薪上百万。女孩儿学心理学,后来去了哥伦比亚,读弱智儿童心理教育博士去了。图书馆的工作挺轻松,意想不到的是,在这里,我竟看到了中国“文革”时期大字报的影印件,我一有空儿就跑去读,读呀读呀,那执着劲儿着实让人感动。不过,我并不是在认真读那些内容,那么多大字报,读也读不完,我只是似乎找到了一种感觉,一种铺天盖地的感觉。我是中国人,生长在中国,“文革”时,我还很小,那种体会并不深,活到30多岁,在异国他乡,感觉竟奇迹般找到了。 
一个朋友对我说,“你真幸运。我刚来美国时,谁都不认识,想打餐馆工都不知道问谁去。”1979年中美一建交,我的这位朋友就到了美国。1986年,她获得了哥伦比亚大学商学硕士,她还是第一个获得美国MBA学位的中国大陆留学生。看看她1986年时的照片,穿的还是中国70年代的服装。从70年代,到1986年,中国的变化多大呀,照片里的那种装束,中国人早就不穿了,可她依然穿着,6年多来,她没有买一件美国服装。她告诉我,她认识很多中国人,台湾来的、香港来的、大陆来的,还有第二代、第三代美国生的。这些人中,有清王室成员的后裔、虎门销烟将领的后代、国民党和共产党高级官员和将领的后人……在美国这块土地上,你好像能看到自己国家的历史……自清王朝到现在,中国人还在源源不断地来…… 
这就是我到美国不久后最深的感受,不是感受美国,而是自己的国家。这种感受充满着辛酸,无法用文字形容,无法用语言诉说。你从来不知道自己对母亲有多爱,直到你感受到母亲受了伤害! 
人过的生日越多,生活经历越多,想与别人分享的东西就越多。在异国他乡,和别人分享的机会太少,这种欲望就越强烈。而当你拥有了这种机会,你或许又会发现,由于岁月的痕迹太丰富太深刻,却很难有这样一个合适的人选,他完全理解你,理解你的岁月,愿意与你分享这些经历……想到这些,会让你觉得,不管你住多大的房子、开多好的车、穿多好的衣服、戴多么高级的首饰,都无法弥补这种令人失落的遗憾。而假如你把美国的概念只固定在房子、轿车、衣服、首饰这些物质的享受上,你的这种遗憾美国照样无法弥补。 
我渴望着,但又遗憾着,安小鲁死了,我丧失了这种潜能,一种爱、倾诉、理解和与人分享的潜能。   
《爱之罪》第七章4   
那天,爆出新闻:一个老牌电影明星得了艾滋病,躺在法国。里根总统热烈欢迎他回到自己的祖国谢世。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艾滋病,更不知道艾滋病是怎么回事。后来知道了,不禁感慨:世界真是变了,“同性相斥、异性相吸”都不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了!同性恋竟成了艾滋病的原凶,同性也相吸了!我想和符明聊聊,可相隔那么远,穷学生没钱,打不起电话,也没时间,写不了信。 
说来也巧,我毕业了,在电影公司的研究室找到一份工作。那里的男人都很帅,但也可惜,他们很多都是同性恋。我暗自有些懊恼自己的工作环境。 
后来,我遇到了安德鲁·梅森,他在海军部工作。他总不会也是同性恋吧?我想。安德鲁是个大高个儿,1。82米,长腿长手。看那双手,就知道他很聪明。事实也如此,他不仅聪明,还很幽默,要不是他的真诚,我差一点儿爱上他。 
他对我说:“我天性喜欢女人。”他真直言不讳,或许他选择的目标不是我,所以才这样说。他还说,“我会爱上一个姑娘,爱到结婚,爱到死。她死了,我也死。但我免不了会犯错误,喜欢上别的女人,一小会儿。” 
“一小会儿是多久?”我问。 
“难说,几天,或者一个月。”他倒坦白。 
“那你的情人、你的妻子怎么办?”我追问。 
“希望她能理解。”他笑笑。 
“她理解你,然后也变成你?”我可不笑。 
“那可不行,我受不了。”他一下子认真起来。 
“美国不是男女平等吗,有外遇也应该平等呀。”我想辩一辩。 
“话是这么说,但男人终归是男人。女人可不能跟男人学。男人是一条忠实的狗,对家庭忠实;但狗改不了吃屎,男人喜欢女人。”他还挺有理。 
“女人不像男人,男人又怎么风流得起来?”我反问。 
“是呀,要自己的老婆规规矩矩,要别人的老婆或别人的女人和自己随随便便,这真的很矛盾,很矛盾。”安德鲁承认,态度很真诚。 
“你前妻呢?”我问。 
“她是她自己,她从来不学我。她高雅,我却有点儿野。”安德鲁有一点好,从来都是说自己不好,不说别人不好。 
“她提出离婚的?”我忍不住好奇。 
“是的。”安德鲁回答。 
说实话,碰到这样多情的男人,我恐怕也会逃跑,像安德鲁的前妻一样。不是安德鲁不好,而是他不能让女人感到安全。 
离婚后,安德鲁喜欢上了亚洲女孩儿。他觉得亚洲女孩儿的理解力和牺牲精神都高于美国女孩儿。一个亚洲女孩儿,即便男人彻夜不归,她也会贤慧地呆在家里,而不会和男人离婚。 
我很喜欢安德鲁的真诚,但却爱不起来。或许因为没有爱上他,他才愿意向我诉说。我们就这样成为好朋友,而安德鲁的真诚也让我对美国渐渐地不再陌生了。 
安小鲁呢?不知怎的,我开始回想自己的爱情和婚姻。应该说,我的婚姻是幸运的,因为终于没有走到尽头,人虽去了,情却未了。   
《爱之罪》第七章5   
彼得和安德鲁不一样。和他在一起,他从不谈论自己对男女关系的看法,他只述说他自己,他的经历,一个埋藏在明媚阳光下的经历,动人且令人心酸。 
彼得离开波士顿,到了洛杉矶。他很快就喜欢上了这块365天几乎天天都阳光灿烂的黄金一样的地方。好莱坞的开放,海滩的明亮和伸展,人们穿着的随意……这里的人文地理让这座城市成了美国仅次于纽约、旧金山的开放城市。在洛杉矶,他活得自在而潇洒。他觉得,洛杉矶的大海和波士顿的大海颜色不一样,洛杉矶的钞票和波士顿的钞票颜色更不一样。 
不久,彼得遇到了一个美国女孩儿,他们恋爱了。女孩儿在图书馆工作,就像邻家的小姑娘,即不令人难忘,也不让男人刻骨铭心。她所以成为彼得当时一个最佳的人选,大概因为刚刚经历了詹妮的水深火热,彼得需要和风细雨。那女孩儿也的确让彼得感到和风细雨。他们在一起做爱,她总是让彼得慢慢来,慢呀慢,她却突然来了,像个小兔子,蹭地一窜就跑了。每一次做爱,彼得都好像到了迪斯尼乐园,排长队等云霄飞车,好不容易等到了,刚向上窜两下,就玩儿完了。 
他们俩从认识到结束,维持了两年多。是彼得提出分手的,他说不出她有什么不好,但也说不出她有什么让他兴奋神往的地方。分手时,她也没什么怨恨,没有哭泣,也没有争吵。分手后,他们继续通了近半年电话,之后就再没联系了。彼得很沮丧,不是沮丧她,而是沮丧自己。与她交往,彼得没有感觉到自己伟大,分手时,也没有觉得自己伟大,他已经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伟大了。 
渐渐地,彼得对东方女人产生了好奇!因为他的邻居。他的邻居是一对夫妇,丈夫是美国白人,妻子是香港人。这个香港女人,身材纤细,性格温顺,表情柔和。看到这女人,彼得总会情不自禁地想,她笑的时候这样儿,哭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儿。彼得说,东方女人和美国女人真不一样,美国女人大眼睛、大嘴巴,哭或笑时满脸跑眉毛。 
彼得很是好奇,这样一对男女,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嘿,她怎么样?”彼得问比尔,那个丈夫。后来,他们熟悉了,男人之间的谈话也开始了。 
“什么怎么样?”比尔问。 
“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彼得边说边用手在空中画圆圈儿。 
比尔脸一红,说:“棒极了。” 
彼得睁大了眼睛,嘴巴也张成了“O”,他不相信,一个娇小而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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