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於慎一下子想起了那事,当初霍明晓追何桓送了那麽久的花都是他让秘书给拦住的。
何桓见於慎不说话了就问,“这两天又被传达了什麽精神?”
於慎扯了扯何桓耳朵,“自己没事睡觉的时候看,用来催眠效果倒是挺大。”
何桓肯定不会是去看某某红头文件,某某会议精神的,所以又把话题说到了霍明晓身上,“他这是想把人拿来我过目过目,要让我知道我没帮错人,他们是知道感恩图报的。不过我管那麽多,能赚钱就行了。”
於慎看著何桓笑,“说是不管汤氏了,弄半天还是钻进钱眼里出不来。”
作家的话:
转眼又是月末了……继续求票票~坚持不懈求一个月!
七年之後Ⅱ 47
於正阳大学毕业回来的时候带了个妞,挺正,关键在於性格很得何桓欢心。
俗话说,女人不狠,江山不稳,何桓是怎麽看那个比男人还豪气的侄媳妇都觉得满意。
於正阳也满意,跟著於慎讲,“找到这麽一个真不容易,我跑了那麽多地方,都以为我这辈子肯定得打光棍了。”
於慎无言以对,看著家里两个人都满意觉得自己没什麽好说的。他其实想说,找个比男人还男人的,怎麽不干脆就去找个男人算了。
於正阳看透了於慎的想法,就跟於慎讲,“男人怎麽能跟她比?我敢打包票,这麽厉害的一个女人,我这辈子再也遇不到第二个了!”
於正阳实在是没好意思说他对同性恋已经有了阴影了,就他爸跟他叔折腾的那些年,他光看著就蛋疼。
於正阳回来的第二年就跟那女人结婚了,女方本看来以为他们那个霸气十足的女儿这辈子就一个人下去,没想到居然还有男人敢娶,简直是祖上烧了高香,连酒席都办了三天。
何桓在旁边感慨,“这麽好的女人,没男人抢,是他们没眼光。要是我……”
於慎看了何桓一眼,何桓呵呵两声笑没再说下去。
两个孩子何桓没让他们出来丢人现眼,以前是一起打别人。现在出息了,对著打,觉得学校的打起来没成就感。何桓懒得管,这次被於慎罚他们两个人在家里抄小学生守则,抄满五十遍才能过关。
有时候小孩子挺记恨的,就从几年前汤文浩跟郎臣打架吓到俩个孩子之後,一直到现在两个孩子跟他们都不愿意再亲近。
所以说,当文明人还是比较好,至少招孩子喜欢。
郎臣跟汤文浩到的时候,婚礼还差十分锺开始。
汤文浩看了看何桓,问他,“汤乐没来?”
何桓点头,“在抄小学生守则。”
“又打架了?这回是为了什麽?”郎臣接过话头问。
何桓撇了撇嘴角,“汤乐喜欢上他们班的灰姑娘,何曦喜欢上他们班的公主,两个人为了争谁更漂亮打起来的。”
“……”郎臣跟汤文浩顿时无语。
於正阳结婚是大事,他妈当然得来,他那同母异父的弟弟还是他的伴郎。
何桓看见於慎从他前妻带著她丈夫进门开始脸色就不好起来,心里想著这男人就是这样一辈子的绿帽子死都不会忘。
等著双方打完了招呼,於慎就让何桓跟著走开了。
何桓笑著问,“你心眼怎麽这麽小,人家结婚都多少年了。”
於慎嘴角扯了扯,问何桓,“你还记得你以前玩那个游戏,在里面找了个老婆?”
都过了这麽多年,何桓只隐约记得他找了个人妖,因为不用自己照顾,所以就点了点头。
“是他。”於慎蹦了两个字出来,把何桓给定在那了。
何桓站了半天才回过神来,问於慎,“那时候你老婆是现实里真的?”
於慎不闹话了,何桓却差点笑得肚子疼。他当初一直以为他那个人妖老婆跟於慎在游戏里的老婆才是现实里的一对,不然怎麽可能对她那麽好。
弄半天,於慎是被挖了墙角,也难怪後来对网游那东西深恶痛绝了。那时候何桓没事还经常给他们两个留点个人空间,开他们玩笑说让他们两口子多单独处一会儿。
於慎见者何桓闷著笑有些气闷,想著当初要不是为了他,他能去玩那游戏麽,他能让於正阳他妈跟著一起玩麽,不玩那游戏他老婆能跑麽。到这会儿於慎甚至有些觉得,他当初死活了要拆散何桓跟汤文浩,说不定就是心理阴暗的结果。
何桓还是没当著於慎的面哈哈大笑,自己跑到个人少的地方狂笑了一通。
转过身,看见汤文浩跟郎臣看著他像是见鬼了的表情。
这种乐事,何桓其实是满想著跟人分享分享的,可想著也算是於慎的私密了,何桓也只能自己笑笑,觉得多遗憾的。
“你们还跑到这来约会?”何桓笑著问郎臣。
汤文浩在旁边哼了一句,“不来还不知道你又犯病了。”
何桓懒得搭理汤文浩,他最近几年的确是让他们两个不好过了一点,所以只要一看到他笑就会说他犯了病,好占点口头便宜。
何桓到现在心理素质好得不得了,从来只有他气人的,没人能气到他。
等婚礼结束,於慎带著何桓回他们那,坐在车子里问,“笑够了?”
何桓这一下午都在笑,笑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在为於正阳结婚高兴过了头。
本来何桓现在是没笑的,於慎一问,他又想了起来,结果又开始笑。
在外人面前还好,何桓笑得还算含蓄。现在车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何桓那笑算得上是鬼泣。
於慎冷著一张脸,看著何桓笑,笑得捂著了肚子。
一直到回了家,何桓才止住了笑,於慎那张脸已经冷得不像个样子了。
何桓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就干脆拖著人的腰说,“我不就笑两声,笑一笑十年少,我现在只有十二岁,你别跟我计较。”
何桓说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於慎要真跟他计较就是自己没事找折腾,直接把何桓拉到自己身边,进了屋子。何桓这人,他能计较你,你不能计较他。
於慎叹了口气,想著日子也就这样了,绿帽子这东西是个男人都忍不了,人家要笑也只能让别人笑了。
汤文浩後来挺喜欢带著郎臣去於家蹭吃蹭喝的,打著亲近孩子的借口。
何桓在剪庭院的树枝,只伸给於慎一只手,於慎就把小铲子给递了过去。然後何桓再弯下腰去松下面的土,松完了再一伸手,於慎就把浇花的水壶递了过去。
汤文浩看了半天,实在是不能理解,就问於慎,“他都当了半天哑巴,你怎麽知道他手一伸就想要的东西?”
於慎看了汤文浩一眼,没跟他说。他这种人,估计一辈子也学不会,说了也白说。
郎臣在旁边听著汤文浩问只是笑,笑得有点冷。不是他爱计较,实在是他也清楚汤文浩是哪种人,都跟现在的何桓是一路的,都得别人哄著。这要别人哄的人,哪会去想别人心里想的是什麽。
两个孩子自己从学校回来,看见院子里站著的一个坐著的三个人,规规矩矩的喊了声,“爸爸好,爹地好,大伯好,郎叔叔好。”
然後齐刷刷的跑进了屋子,汤文浩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又打架了!”
说完又起身进屋去,要去教训那两个孩子。
其实现在这两个孩子,谁教训都没用,就於慎打一顿还听话一点。不过於慎一打,俩孩子就找何桓告状,哪天何桓不管了马上转头找於正阳去。
於正阳最近得了一个女儿,父爱泛滥到连那两个弟弟都得占天大的便宜。
汤文浩只进去了十分锺,就冷著脸出来了,一看就是没人听他的。
想著自己孩子就是於慎给将养出来的,汤文浩就一肚子气,指著於慎的鼻子骂,“你看你把我儿子教成什麽样子了?说什麽话都不听!”
於慎没理会汤文浩,汤文浩还在那骂,“当初跟我抢何桓,把何桓抢走了,现在还跟我抢汤乐,你还要不要脸?”
於慎实在是想说汤文浩当初为什麽要让汤乐姓汤,最根本的理由是什麽,不过就那麽想了一想,还是觉得算了。免得被小孩子听到,伤了孩子的心。
何桓这时候才回过头看了汤文浩一眼,汤文浩闭了嘴去看郎臣,郎臣连看他都不爱看了。
汤文浩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挺不招人喜欢的。连著郎臣有时候也会蹦一句,我当初怎麽就要你了,让你跟著何桓那圣母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已经这样了,谁也没办法。汤文浩也觉得何桓好,不会三天两头跟他吵,可问题是何桓现在连话都不怎麽想跟他说了。
至於郎臣是不是真的後悔了,也算是真的,老夫老妻的住在一起的时候跟当著兄弟十分想著再进一步的时候那种感觉完全不同。前者的汤文浩更难以忍受,骂来骂去都没个教改。
至於於慎,更是嫌弃汤文浩了,有事没事就往他家跑。
不知道还以为於家才是他家呢,自己不去当他的铁矿暴发户,整天一跟郎臣吵架了就到何桓面前晃,碍眼死人。
还好的是何桓自从不管汤氏之後就把汤文浩当空气了,心情好了说一两句,心情不好汤文浩跟他罗嗦半天他也只给人一眼,还是警告人闭嘴的。
就何桓这表现,也能让於慎见著汤文浩的气能消一大半。只要何桓没觉得汤文浩有多重要就好,其他的他都觉得无所谓。
作家的话:
求票票儿~~~
七年之後Ⅱ 48
有一年,郎臣突然良心发现,跟著何桓说对不起。何桓被吓了一跳,估计是郎臣觉得汤文浩也没他想得那麽好了。
郎臣跟何桓说,“你当初就该把事情调查清楚,要是查清楚了後来就没我什麽事了。”
何桓眯著眼睛在晒太阳,听郎臣这麽一说,就笑了,不过笑得有些冷,“他有没有跟你说过那个叫楚见飞的美术生,後来出国留学去了。”
郎臣想了想,就算是时隔多年,那张名单他还是记得清楚,知道上面有那麽一个人的名字。但因为那时候那个人在国外,跟汤文浩闹绯闻的时间也比较短他就没怎麽注意。
何桓见者郎臣摇头了才说,“他跟你说的是他跟那些人从来都没上过床,不过你是信他亲口跟你说的,还是信他说梦话说的?”
郎臣顿时无言,何桓淡淡的说,“如果只是一次,我怎麽可能生那麽大的气。楚见飞的事情,是他自己喝醉了说梦话说出来的。我不计较一次,不可能不计较第两次。他自己说梦话说的只有一个,谁知道他真上过床的有几个?我跟你不同,不可能让人去跟著他,把他每一天的行踪都了解得那麽清楚。”
何桓淡淡的说著,然後就看到正在跟汤文浩打网球的於慎转身看他。
回了个笑,何桓才继续跟郎臣说,“你是什麽人他清楚,所以你会找人跟他他会忍,但那时候我要是做这种事情他肯定不会忍。你一直觉得他对我比你好,其实也不然。你觉得他对你不及对我好,是因为他对你没愧疚。”
郎臣不再说话,只是跟著何桓看球场上的两个人。
何桓继续跟郎臣说,“你现在老了,觉得以前自己不好,不该跟我抢汤文浩,伤害了我。这其实也没什麽必要。我现在想的是,如果当初我没有碰到汤文浩,我跟於慎後来也不会闹出那麽多事。跟汤文浩浪费的那些年,我到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要那些年是跟於慎在一起的,肯定我跟他之间肯定比现在还要过得好。”
郎臣听了,笑了笑,“你现在还真当他是垃圾了,想著怎麽践踏就怎麽践踏。”
何桓捻了粒葡萄丢进嘴里,嚼了两口吞下去之後才说,“他当初践踏我也不少,现在也不过还回去而已。管了他这麽多年,我嘴上讨点便宜也不算什麽。他这辈子,要说凄惨也不够凄惨,人缘在那摆著想凄惨也凄惨不了。”
当然了,何桓也没说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