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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他就换了副笑脸,并靠近局长坐下假惺惺带着歉意说:
“真对不住呀局长,刚才是我闺女扫了您的兴,我已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通。来,咱们干一杯,算我给您赔罪。”
“哪里,刚才是我没站稳。”局长的头脑仍留着一半清醒。
俩人杯一碰,干了。杨志鸣又斟了两杯,都足有四五盎司,又给两名女服务员的杯里点了一点点。
“局长,这第二杯,”杨志鸣装着醉态拉长了舌头,”是我认你做、做大哥,你得干喽,不然,就是、就是看不起小弟。”
局长很有些受宠若惊,他知道杨志鸣的实力,市里的头头们也都是高看他一眼的。局长听说他还很可能进市政协,也想交他这个朋友,虽望着杯里的酒犯怵还是干了。
“这第三杯,”说着,杨志鸣故意打了个”嗝”又抚了抚胸脯,”为咱、咱们的合作,您不用怕,价格上您、您说了算,我不、不怕多、多花钱,我就、就是要争、争这口气。”
‘
“行,痛快!我、我跟你、你干!”局长的舌头也开始长了。
这杯酒一下肚,局长便坐不稳了,瘦不叽叽的身子靠在沙发上,叽里咕噜地说:
“爽!我要继、继续爽!”
“您说吧,怎么爽?”杨志鸣知道他的方寸已乱。
“我要漂、漂亮的,开、开放的!要、要能干、干真事的。”局长酒后吐了真言。
杨志鸣示意两个服务员可以出去了,并一人给了五百元钱小费。
“对,服务员不、不能随、随便动,换、换个能、能摸、啊——能动的。”局长什么都懂,看来常出入这种场合。
服务员刚一出去,玲玲便扭动着腰肢闪进身来,极放荡地一屁股坐在了局长的大腿上。
“局长,瞧!给您派来个洋、洋妞,您就、就尽情地爽、爽吧!”杨志鸣起身,又道:”我给您腾地界儿,您放心,我、我去给您把门。”
“局长大哥,一看您就是个大好人。”
还没等杨志鸣出去,玲玲便开始了挑逗,用不太丰满的胸去蹭那干瘪的脸,把杨志鸣提前倒满的酒杯端了起来。
“来,局长大人,咱俩喝个交杯酒。”
杨志鸣走出包间,见两名保安各持一警棍站在门的两侧,一名保安端着相机时刻准备着。方勇冲杨志鸣点头道:”一切准备就绪!”“一定要迅雷不及掩耳!”说完,杨志鸣走到赵雯身边,喝起了茶。赵雯已恢复了平静,她并不知道杨志鸣正在进行着”美人计”。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方勇含笑来到杨志鸣身边,说了句:
“妥啦,您去吧!”
杨志鸣起身让赵雯和魏刚同去,魏刚便拉起赵雯随杨志鸣进了八号贵宾房。
第63章
局长已瘫软在地毯上,不停地向手握相机的保安作揖求饶。玲玲若无其事地嚼着口香糖,还让一名保安帮她拉着裙子后背的拉锁。杨志鸣从保安手中拿过相机,喀嚓一声把局长失魂落魄的样子留在了镜头里,然后把鄙夷的表情转为狠呆呆,厉声吼道:
“你个老不死的,先给我闺女磕仨响头!”
局长的酒早已醒了大半儿,冲着赵雯就磕,赵雯忙往魏刚的身后躲。魏刚边骂边抬起了踢翻过许多人的右脚。”我踢死你老丫挺的!”赵雯忙搂住魏刚的腰往后拽。局长哆嗦着骨瘦如柴的身子往后缩成一团。杨志鸣手一摆,冷笑着说:
“甭介,你要是一脚踢死他倒省事了,万一踢个半死不活,我还得掏医疗费,怎么说也是我请来的客。”
魏刚强压着心里的火,丝毫不领杨志鸣的情。何伟过来拍拍他的肩,做着和事佬:
“兄弟,杨总自然有办法替赵雯出气,你放心。”
“也给她个磕仨!”杨志鸣又指了指玲玲。
局长又跪着转向玲玲,如鸡啄米一样磕了仨头。玲玲得意地边笑边骂:
“瞧你那熊样,想占本姑奶奶的便宜,呸——!”
“你个老色鬼!”杨志鸣在沙发上坐下,像审犯人似的,”真他妈吃了熊胆、老虎胆啦,居然敢对我闺女动邪念头儿!我的闺女称不上千岁,也得够八百岁,岂是你这么个五品小官能碰的!”
“我知罪、知罪。”局长是连磕头带作揖,脸上冒着虚汗。
“你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仗着手里那屁大点儿权力,敢跟我杨志鸣绕来绕去,今儿请你,不过是给你个面子,没你,老子照样能把那块地皮弄到手!”杨志鸣盛气凌人。”我信,我信。”局长哭丧着脸。赵雯见局长已是如此地可怜巴巴,又是这么大岁数,便动了恻隐之心,拉着杨志鸣的后衣央求道:”杨总。您就饶了他吧!”“不行!”杨志鸣余怒未消,”留着他这样的官儿,社会就好不了,我今儿个就想折了他,好让咱们国家多份希望!”
“他已认错了,您就手下留情吧!”赵雯继续给局长求着情,并过去扶起局长。看得出她已有些不忍起来。
“今儿个看在我闺女的份上,我就先放你一码儿,我也不挤兑你,还是那句话,地皮什么价还是你说了算!”杨志鸣阴森森地冷笑着。
“不,不敢!”局长浑身筛糠,”您说了算,只要您不把今天的事张扬出去,我听您的!您要是把底片毁了,我现在就跟您签合同。”
“不用急,咱们公事公办,明天下午我去你的办公室谈。”杨志鸣说着转向何伟,”何老板,明晚还是今天的标准,我想局长先生是很乐意回请一次的,就算是我给你拉来个大主顾,再说啦,他也得给我闺女压压惊呀!是不是,闺女?”说完冲赵雯点头笑了笑。
何伟自然是满心欢喜,赵雯却更加不安地怜悯地望了望局长,又央求起杨志鸣:
“您快别折腾人家啦!我没事儿了。”
“不行!得给局长先生一次机会,你说是吧,局长?”
“是!是!我应该请。”局长岂敢不答应。
局长被方勇送走后,杨志鸣便心平气和了。何伟将五千元钱给了玲玲两千,三名保安一千,剩下两千给赵雯,赵雯死活不要。杨志鸣对何伟说,你就先给她存着,她将来有用钱的时候。何伟说行。并说,今天和明天的消费都有赵雯的提成,杨志鸣很是满意。赵雯第一次见杨志鸣发这么大的脾气,整起人来又是如此地不留情,甚至有些狠毒。
“杨总,您可别再整人家了。”赵雯想到了相机里的胶卷。”我信,我信。”局长哭丧着脸。
赵雯见局长已是如此地可怜巴巴,又是这么大岁数,便动了恻隐之心,拉着杨志鸣的后衣央求道:
“杨总。您就饶了他吧!”
“不行!”杨志鸣余怒未消,”留着他这样的官儿,社会就好不了,我今儿个就想折了他,好让咱们国家多份希望!”
“他已认错了,您就手下留情吧!”赵雯继续给局长求着情,并过去扶起局长。看得出她已有些不忍起来。
“今儿个看在我闺女的份上,我就先放你一码儿,我也不挤兑你,还是那句话,地皮什么价还是你说了算!”杨志鸣阴森森地冷笑着。
“不,不敢!”局长浑身筛糠,”您说了算,只要您不把今天的事张扬出去,我听您的!您要是把底片毁了,我现在就跟您签合同。”
“不用急,咱们公事公办,明天下午我去你的办公室谈。”杨志鸣说着转向何伟,”何老板,明晚还是今天的标准,我想局长先生是很乐意回请一次的,就算是我给你拉来个大主顾,再说啦,他也得给我闺女压压惊呀!是不是,闺女?”说完冲赵雯点头笑了笑。
何伟自然是满心欢喜,赵雯却更加不安地怜悯地望了望局长,又央求起杨志鸣:
“您快别折腾人家啦!我没事儿了。”
“不行!得给局长先生一次机会,你说是吧,局长?”
“是!是!我应该请。”局长岂敢不答应。
局长被方勇送走后,杨志鸣便心平气和了。何伟将五千元钱给了玲玲两千,三名保安一千,剩下两千给赵雯,赵雯死活不要。杨志鸣对何伟说,你就先给她存着,她将来有用钱的时候。何伟说行。并说,今天和明天的消费都有赵雯的提成,杨志鸣很是满意。赵雯第一次见杨志鸣发这么大的脾气,整起人来又是如此地不留情,甚至有些狠毒。
“杨总,您可别再整人家了。”赵雯想到了相机里的胶卷。
“闺女,你太善啦!他那号人不值得可怜,别看他表面上成了三孙子,心里不定怎么恨我呢。我并不想这么做,可一看到你委屈,我这肺都快炸了。记着,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整死他!”杨志鸣此话好像有弦外音。
何伟听了心里打了个冷颤,没敢看杨志鸣。魏刚则面无表情地吸着烟,仿佛没听到杨志鸣的话。赵雯忙说:
“有您,有何老板,还有魏哥,谁敢欺负我呀!其实,他也是酒喝多了,不然,他那么大的官儿,也不会……”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官,就冲他什么都敢吃,就够毙的过儿。我早摸过他的底,吃喝嫖赌抽,他是五毒俱全!最可恨的是,他还愣充什么清官,私下里却不让你正而八经做生意。他要真是清官,我还巴不得呢!谁不愿光明正大地做买卖,你说是不是何老板,魏老弟?”杨志鸣笑呵呵地望着何伟和魏刚。
何伟赞同地点头,魏刚也有同感。16
客厅那座落地钟是文革后归还给罗家的,它是罗晓明的曾祖父留洋时带回国的,那钟摆左右不停地整整摇了一个世纪,而且每隔十年才慢一两分钟。前不久有个钟表收藏家出十万要买,罗晓明的父亲站在它面前凝思许久,最后说,它记录着我家几代人的儒雅之风,在我的家时间和金钱划不了等号。
二老坐在沙发上谁也不想说话,默默地听着钟摆那沉重的嘀哒声。每到报时,他们的心便被重重地敲一下,当敲击声增加到九下的时候,罗晓明带着酒气出现在钟前。他见父母的神色不对,很反常地没开电视又没看书报,酒便醒了一半。
“爸爸!妈妈!我回来啦。”他的声音带着怯意。在他的记忆中周总理逝世和爷爷被平反摘掉特务帽子那两个晚上家里有过这样的情形。
“你先不要坐!”父亲见他要在对面的沙发落座,很严肃地阻止了他。
罗晓明心里一震,惊恐地望着父母。父亲点上一只烟,自从粉碎”四人帮”后,罗晓明就没见父亲吸过烟。母亲心疼地望了一眼,居然没去阻止,往常罗晓明吸烟都要被母亲轰到阳台上去,父亲的慢性支气管炎已一年比一年重了。
“你为什么欺骗我们?”父亲连连咳嗽几声后,带着很大的气恼。
“我没骗你们呀!”罗晓明的口气有些发虚,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我和你爸去过月亮宫啦!”母亲的话不仅仅是怪怨了。
罗晓明的头顶似炸响了一声闷雷,脑子嗡嗡,心也乱了,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顾不得去想父母是如何知道的月亮宫,喃喃地说了句为赵雯辩解的话。
“她只是在那里唱歌。”
“我不管她在那里干什么!你必须马上和她断绝来往,咱们这个家并不保守,但也绝不会开放到能容得下一个歌女!”父亲把”歌女”二字说得很重,显然带着极大的轻蔑和厌恶。
“爸爸,您听我解释,她不是歌女,是歌手,不是您想象的那种风尘女子。”罗晓明做着无力的争辩。
“我不想听!”父亲的火气更大了,”我们这个世代书香之家绝不需花瓶似的女人!”
“她唱歌是为了挣钱给父亲治病,只是暂时的,她正读着大专……”罗晓明还想进一步为赵雯开脱。
“住口!”父亲愤然打断他,”靠卖唱挣钱的人,有几个干净?”
罗晓明并不知道父亲曾有过一段痛心疾首的经历。父亲留美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