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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还从来没发表过这样一番大道理,他的话让每个人都听得发呆。在爽爽看来,的确不能理解阿戴,但是阿戴却有她的理由。到底谁对谁错?
“刚什么时候,天就一下热了?”话声刚落,人就走了进来,阿戴的出现让每个人都将目光扫向书记。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说我坏话啦?我可是顺风耳。”
“谁会说你的坏话?夸奖还来不及,又能干又漂亮的。”
“别再夸了,这样的话我早就听腻了。我现在最最想听的是……”她转了几下眼珠说:“让人夸我聪明,智慧。”
“智慧?你所认为的智慧是什么?”庄子问她。
“不仅睿智睿勇,还要比其他女人计高一筹。”
“你是魔高一尺,爽爽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我才不会和爽爽比试呢,她现在还是小女孩儿。不,是个大年女孩儿。”
“干脆说我老姑娘得了,我离你的智慧太遥远啦。”
“都听到了吧,这就是女人同女孩儿的差别。”
“在我眼里你们都是孩子,根本就谈不上谁比谁经历多,只是谁比谁更贪玩或是更善于游戏罢了。”
书记的话让人惊讶,就连坐在一边的小波的庄子都感到意外。
阿戴觉得这个比喻很有趣,爽爽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睛望着窗外直愣神。
门外,一辆黑色的轿车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一个男人,向工作室走来。
庄子马上嚷着:“快看,易博士来了。”他的叫声惹得阿戴狠狠白了他一眼,然后将脸朝后坐在角落里。
易辉走了进来:“好热的天。大家好,贾书记您好。”他向在座的每一个人都点头微笑。
小波起身同他握手:“你好,非常欢迎。”
“是这样的,我新组建的那个广告公司,很想请你帮忙。”
小波拉过一把椅子,请他坐下讲话。易辉坐下,正好同阿戴背对着。
小波说:“对你那行并不太了解,我们相互帮忙吧。”
阿戴忽然对庄子说:“你知道吗,上次我和胡文的合作真是太成功了。”
庄子以为她不会再开口讲话,谁想半道冒出这样一句。
“你们两也有合作?又是童子尿?”
“呸,瞎说。”
“那是什么,该不是唐僧肉吧?”
“不能告诉任何人,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
“什么话,我就不信你还能和他有秘密?”
阿戴笑起来,将嘴巴对着他的耳朵一阵子嘀咕,让庄子哈哈大笑。大笑声引得小波和易辉的目光同时向她看来,易辉脸色阴沉下来,越来越难看。
“这下子总该明白,为什么我会看中胡文,我早就知道我的眼光不会错。”
“别吹了,不就是一个胡文吗?他那两下子谁不会?”庄子不服气地说。
“别不服气,再说,我就给你点颜色看看!”阿戴竟然如此袒护着胡文。
庄子这才发现屋里的气氛不对劲,立即闭上嘴巴不出声了。
易辉站起身对小波说:“我们就说到这吧,改日有机会请你到我公司坐。”说完同小波握了握手,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工作室。
“哇,快瞧他的车,多神气呀。”庄子叫道。
大伙将视线全投向窗外,只见易辉从容地坐到车子里,不一会便在人们的眼前消失了。
“多好的车子,这才是成功男人的选择。”
见庄子一脸的羡慕,阿戴在一旁冷笑:“你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庄子不示弱,马上回敬:“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有人会说,有病的人从来都不承认自己有病,而没有病的人却总爱无病呻吟。”
“刚刚学了一点,就开始卖弄了?”
“这不算卖弄叫哲学。就象有些女人,其实很聪明,却总是装傻,而有的女人很愚蠢,却总希望让别人夸奖她如何智慧。就好比我们这里的阿戴。”
“讨厌!再胡说八道,当心我揪掉你耳朵。”阿戴真的气恼了。
庄子连忙用手捂住耳朵,躲到书记背后去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凭着些运气。我相信,小波和胡文一定比他更成功,谁不信我就和谁打赌。”
“你分明是妒忌,打赌就打赌。我就不信胡文这种人能比博士更有作为?”庄子说道。
“那好,一言为定。就从今天开始,我倒要看看两年后的今天谁高谁低!”
走进美美的茶楼,扑面而来的是茶香和古色古香的情调。正有几个南国女孩子在表演绝妙的茶艺,爽爽在楼里四处环视,立即被墙壁上的装饰及字画吸引住,边看边点头称赞:“字里行间透着灵性,真叫人回味无穷,犹如这茶香一般。”
“瞅你,也想作诗了?这些都是出自胡文之手。凡是看过的人全都拍手叫好呢!”
爽爽听后点着头,又细细观赏了一番,“怎么一直没见到胡文,他上哪啦?”
美美为爽爽倒上一杯清茶:“他正忙着爬格子呢,说是一来我这里,看着一切就有了灵感。所以要抓紧时间完成他的工作。”
“看到这里的一切?不会是见到阿戴才有灵感吧?”
阿戴一直坐在一旁静静品茶,此时手中端着闻香杯,早就自我陶醉了。爽爽也学着她的样,将闻香杯在鼻子前闻着。
“瞅你们两个漂亮小姐,像两只馋嘴小猫一样,要这样子才雅观。”
美美文雅的将杯子放在面前,轻轻晃了几下:“这个样子才算是雅士,动作应该优美一些。”她优雅的举止飘若仙子。
“这样子好看不中用,一点都不能解饱。”爽爽一边学一边摇头。
“想怎样就怎样,只要舒服就好。就象我同胡文去偷花一样,若是叫了庄子一定是一事无成。”听了阿戴这话,似乎还在对庄子那日的话耿耿于怀。
“你说什么呀?你和胡文去干什么了?”
美美和爽爽同时惊异望着她。阿戴不以为然地说:“同他一道去偷花呀,为了找到第二个药引子治月子病,我们只好去冒生命危险了。”
“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阿戴见到两人不面面相觑,便将她和胡文如何约定好去一家豪宅里偷花的事如实讲了一遍,只把两人听得大眼瞪小眼的。等她讲完,两人依旧面面相觑。
“你们这是怎么了,又不是在编故事。”
“勇敢机智?去偷花?难以想象。我怎么也想象不到他的英雄仗义。”爽爽不解道。
“是呀,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偷呢?”美美也感到奇怪。“哎,说来话长。”阿戴叹了口气,“那药引子非要新鲜的金桂桂花,这个月份让人哪找?后来,听说有一个大户人家的温室里正好有一株开花了,向人家要了几次都不给。说是主人特别珍爱,留着泡茶。迫不及待才用此下策。”
听了她的话,俩人都点头。
“那户人家的恶犬真叫厉害,要不是胡文的机智恐怕小命都难保了。”阿戴忽然抬头,指着墙上的字迹说:“信不信全都在这里了,瞅这字迹刚劲挺拔,其实正是他的性格。”
两人不由抬头再望一下那字迹,从心中暗暗感到吃惊。
“所以说,我是打定了主意要帮他,我相信他是一定能成功的。不仅帮他找回自信,还要让他一举成名!”
阿戴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像是黑暗中的小火苗,光芒四射。
“我也要帮他,让他的才华给自己带来好运气。你们看这家茶楼,从设计构思到装修全都有他的影子,他向我建议的几个点子都被众人看好。就像墙角挂的那半个葫芦,谁会想到挂在那里平添了如此的情调?有一位客人专门说他特别欣赏这个创意。”
几人同时看着角落里的那半个葫芦,暗暗称赞着。
第二十八章 智斗歪顺
一想到歪顺,小波的心马上就会随之一抖,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拉得很紧很紧。他使劲摆头,想要将那副玩世不恭的嘴脸从脑子里甩掉,但是很难将它抛得远远的。
越是担心这的事,它就会越快发生。当歪顺再次在工作室出现,还是一副老样子。
“怎么样了,我的那个五百万的秘方找到了吗?”
“不就是一个五百万吗?告诉你,十个都想出来了?”
“真的嘛?”歪顺上下打量着小波,见他一本正经,便问,“快快说给我听,别跟我耍滑头呀。”
“你听仔细了。”小波有意将身子向他凑近了说:“第一,你的手气若是好,抓个六合彩的大奖。五百万马上就到手了。”
歪顺哼了一声:“疲话!这我可比你明白,还用你来告诉我?”
“第二,你把市中心的国际饭店卖了,十个五百万都能到手。”
“还用你提醒?我早就打过它主意,就是实现不了。”
“第三,你把目前世界上的首要通缉犯抓住,保准五百万的奖励归你所有了。”
歪顺用眼瞄着小波:“还有什么鬼点子,全都说出来我听听,我倒是搞清楚你小子都能想到哪去?”
“第四:你给别人打工,靠自己的诚实劳动挣他个二百五十年。也足够了。”
“我想活到3000年!到那天,一定把你的孙子们都活埋了!”歪顺狠呆呆说。
小波不管他情绪如何,接着往下说:“第五,你给世界首富……不!给比尔盖茨当干儿子;第六,你自己利用智慧去研制出克隆器官申请专利。”
“克隆?”
“对,就是复制。将一个细胞注入到母体机因,等待培植出人类所需要的肝脏或是肾脏等器官,能救活一批危在旦夕的病人。这是一个人美德的表现。”
“让我去救人?去他妈的吧!我自己还救不了自己呢。还嫌中国人不够多,就是都死光才好呢!接着说。”
“还想听我说?就让你一饱耳福吧。还有,用肉眼去发现当今都在寻找的那颗恒星,世界天文组织将用你的名字为它命名。到了那时,每当你的儿孙们仰视天空,就会自豪的对别人说,看呀,那就是我的曾祖爷,它是多么万道光芒,是何等的壮观呀……”
“行了行了,你再往下说,我算是哪只猩猩呀?”
“再有,你出卖自己的肉身。如果生意兴隆,还可以远销海外或是国际市场。”
“你小子敢骂我,让我去卖淫,就我这样的长相?”歪顺上前一把抓住小波的衣领,小波突然笑了:“出卖肉身就一定是卖淫?就不想想别的法子。比如器官,自己的肾脏或是眼球什么的。”
“我就是全都卖光了,也凑不齐五百万!除非想法子把你卖了。”
“卖我没用,照样倒赔钱。”
歪顺用他的小眼睛斜着小波:“你少哄我,还有别的法子吗?统统说出来。”
小波想了一下,接着说,“有一条大船,沉没在大西洋深处,它就是著名的铁达尼号。据说上边有两位中国商人,他们携带了许多宝贝,其中青花瓷器,任何一件就可价值连城。”
歪顺听得直了眼睛,露出一脸贪婪,但他马上说:“再值钱也没用,就是去了我也不会游泳!还有别的法子吗?”
“只要想听,我这还有,”说到这,小波将身子凑近他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那就要冒风险了,而且是生命危险。”
说完用目光直直盯住他,歪顺被他税利的目光击中,只觉脊梁骨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接着小波只说了四个字“贬卖毒品”,这低沉的声音更是犹如炸雷一般,让歪顺吓了一哆嗦。他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得惊恐起来,这一切被小波全都看在眼里。
待歪顺清醒过来,他一把揪住小波衣领:“你小子,敢耍我?当心我扒了你的皮!就差跟我说去抢银行了。”
“这正是我想和你说最后一个法子,看你敢不敢了。凡是去的人全都是死路一条,你自己想想吧。”
“你他妈成心气我!我去了,你就能踏实过日子,盼着我的死期?休想!”
他将那张字条条狠狠拍地桌子上,抡起胳膊向小波头上打去,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