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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么,如您所愿!”说着话,宇文英鉴已经埋首在白芊绫的秀发里,用自己粗重的呼吸挑逗着白芊绫的心理防线的同时,轻车熟路得将手滑进了白芊绫的衣服里。随着宇文英鉴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夜空中响起了白芊绫的呻吟声和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诧舌的娇呼声:“快点……嗯……给我吧!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永远得记住今晚——虽然想不起来,但是一直将它记在心底!”
注定要被遗忘的记忆,宛如划过夜天的流星,镶嵌在白芊绫的灵之键上,历经九世三生,依旧刻骨铭心!
云雨尽收时,白芊绫衣不蔽体得躺在宇文英鉴身上。
“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你还是会封印我的记忆,是不是?就不能不封印吗?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的,我只是想……我只是希望能够记住今夜的欢愉,这样也不行吗?”轻柔的哀求声,宛如动人心魄的天籁,萦绕在宇文英鉴耳边,轻轻地摇了摇头,宇文英鉴好生解释道:“之所以封印你的记忆,并不是害怕你纠缠我或者别的什么麻烦,而是害怕灵之键的能量无意义的消耗殆尽!”
“灵之键?”
“嗯!灵之键是我和你们之间的联系,当它最终消失时,我和你们便形同路人,再也无法到达订立契约的协调性了!”这么说着随手一捞便从白芊绫的发丝里捞出一根晶莹的光丝,宇文英鉴好生解释道:“这就是灵之键——穿越时空和生与死,联系着我们的纽带!照现在看来:你的灵之键还很充盈,短时间内不会和我失去联系的!当你的生活中出现困难或者灵能异常时,我就能感觉得到!”
“然后就会出现在我面前吗?”
“嗯!”
“就像超人?”
“……,差不多吧!”
“撒谎!人家超人帮忙可不要什么报酬的——而且是这种……这种羞人的报酬!”说到这里眼见宇文英鉴翻了个白眼,白芊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惊呼:“等等!你说‘我们’?难不成这灵之键不止一条?”
“当然了!”
“到底有多少条啊?你到底有多少个女人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
“你……去死吧你!自己玩过多少个女人都不记得了?”说这话时,白芊绫噘着小嘴、明显是打翻了醋坛子,宇文英鉴也不在意,右手轻搂着白芊绫的小蛮腰,宇文英鉴伸手指着夜空中的繁星轻语:“天上有多少星星呢?恐怕连它们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只要知道自己的存在就够了,不是吗?同样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有过多少个女人,但是只要你们知道自己是我的女人不就够了?只要我知道:曾经有个女孩,名叫白芊绫……”
“你会记着我吗?”
“嗯!”
“你会永远的记着我吗?”
“这个比较困难,我尽量!”
“坏蛋!抱紧我!”
“这个很简单!”
“吻我!”
“嗯!”
“我还要!”
“……”
066 蒲公英的飞天
“怎么样?童公子昨晚还满意吗?”
“哼!果然是处女!好!很好!我这就让人往你的帐上打300万!”浑然不知自己费了好大的劲却是在帮一条藏獒开苞的童凯,说这话时虽然有些不忿,却还是满脸淫笑得朝着宇文英鉴和身边的两个狐朋狗友连声说道:“不一样就是不一样!300万的初夜啊!真他妈的够味道!宇文兄:你可能以为自己赚翻了,我倒以为你这笔买卖做亏了!因为芊绫的初夜,你再也无缘了!”
“或许吧!世事如戏、人生如棋,谁又知道真正的戏本和棋谱呢?”这么说着宇文英鉴也不怀疑童凯会食言自肥,毕竟这小子虽然存在着几乎变态的处女膜情节,为人倒还没有诡诈到李森豪那种程度,他既然以为自己真得花300万买到了白芊绫的初夜,自然不会出尔反尔得不给那300万。虽然对于宇文英鉴而言:所谓的300万不过是个符号,可是抱着要让童凯好好记住昨晚的一夜春宵的想法,宇文英鉴还是报出了一个账号。
这之后,各有所得的双方在命运之神的注视下擦肩而过。
“这300万,你先拿着,应该够用了吧?”将金卡递给白芊绫之后,宇文英鉴好奇的追问:“你弟弟的心脏不是没问题了吗?怎么又需要钱了?出什么事了吗?”
“嗯!弟弟的心脏很好,人也比从前活泼得多了!其实也没出什么事,只是当初父母在世的时候,曾经想把弟弟送到维也纳一家音乐学院专修音乐的。现在父母虽然不在了,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不想他浪费自己的才华……”白芊绫才这么说着,宇文英鉴已经没好气地吐露道:“想在夜总会打工供养自己的弟弟去维也纳留学?这么浩大的工程?”
“我……我也想过,如果实在不行的话……”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从了童凯?”在白芊绫微微得点了点头之后,宇文英鉴一本正经得说道:“如果你真得那样做了的话,灵之键——立刻会断!”
听了这话,白芊绫没来由的打个寒颤。
“听话!为了我,为了灵之键,以后都不要再有这种傻念头,好吗?只要灵之键还在,一旦你有什么危险我就会感应到的,就像这次一样。虽说冥冥中自有天意,但是如果你自暴自弃的话,可能就会坚持不到我赶去找你,明白吗?”说这话时,宇文英鉴虽然是搂着白芊绫,想到的却是前日的张芜涵。当晚张芜涵被李森豪强奸时,灵之键羁绊下的宇文英鉴也曾经感到过些许不适,可是等到第二天再见到张芜涵时,一切都已经晚了!蓦然间收尽心头的杂絮,宇文英鉴好生说道:“去维也纳也好!到那边开始新的生活吧!”
“新的生活?你是说……”
“你弟弟去,你也去,你们一起去!”
“你……你要赶我走?”
“不是这样的!现在我就要封印你的记忆了,那么不管你在中国还是在欧洲,都没什么区别;可是童凯却自以为得到了你的处子之身,他一定会把这件事情作为最光辉的战绩挂在口边的,虽然可以封印他的记忆,但是没有那个必要。何况你不是也厌倦了国内的生活吗?你放心让你弟弟一个人去维也纳?一个人去是去,两个人去也是去,钱,不是问题!”
“可是我走了的话,我们之间……”
“只要灵之键还在,不管是上穷碧落还是下黄泉,我们都会再见的!”说到这里眼见白芊绫含着泪点了点头,宇文英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自言自语起来:“说起维也纳,我在那边有个老朋友——一个三千年前交往过的老朋友!以他的修为应该还不至于会被罗马教廷的那些修道士消灭,等你走后我会设法和他取得联系的,让他多照顾照顾你们姐弟俩!”
“他,也是妖怪?”
“呵呵!当然了!不过你见到他的时候最好不要这么称呼他,他不喜欢这种低等的称呼,你最好称呼他为——尊贵的伯爵大人!”说到这里眼见白芊绫脸色微变得想到了什么,宇文英鉴点着头解释道:“不错!那家伙确实是一个吸血鬼,不过你放心:三千年前他就已经可以随心所欲得克制吸血的欲望了,加上你身上有我的烙印,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好了!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情,我要封印你的记忆了!”
“封印的记忆,还是在我内心的,只是我感觉不到,对不对?”
“嗯!”
“那么,你开始吧!”
“嗯!”走上一步,宇文英鉴搂着白芊绫便是一吻,深深地一吻间,白芊绫的泪水不自觉地划过脸颊,溅碎在绿茵如坪的草地上,突然间嘴唇上一阵空虚,等到白芊绫睁开朦胧的泪眼时,面前空空如也。白芊绫伸手抹着自己的泪珠,对自己的临风陨泪感到莫名其妙,可是她越是擦拭,泪珠却越是好似断线的珍珠,不断地朝下掉落,在白芊绫身边碎溅成一地的泪痕冰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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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在宇文英鉴暗中相助下,白芊绫近乎神速得帮自己和弟弟办理好了出国留学维也纳的所有手术,携带着白阡篁踏上了西行的飞机。飞机起飞前的那一霎那间,白芊绫透过飞机上的窗户朝外望去,在机场的极远处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就在白芊绫才想确认一下那个人影到底是谁时,一个错讹间飞机已经冲天而起、直上九霄。
“玄夜,联络上‘该隐’那家伙了吗?”
“是!我已经将白芊绫姐弟俩的事情转达给他了!不过……不过那位大人很好奇:主人您竟然会对一个人类这么热心!其实我和墨殇也很好奇!就算白芊绫和主人之间拥有着灵之键,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啊,数千年来,拥有着灵之键的女子成千上万、络绎不绝,主人您为什么这么在乎白芊绫?难道……您爱上人家了?号称是永远不会爱上人类女子的您爱上白芊绫,所以才把人家……”
“笨!主人要是真的爱上小白,怎么还会让小白去维也纳呢?小玄玄你真笨!我看主人八成是看到小白就不自觉地会想起藏獒,所以才……”
“都给我闭嘴!”喝断墨殇那越来越无稽的扯淡,宇文英鉴遥望着消失在天际的飞机,伸手触摸着猝然一疼的左侧心口清幽得碎语:“我,只是想看看蒲公英的飞天!好疼啊!第七根肋骨,好疼啊……”
067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星期天,万里晴空,天高云淡。
当宇文英鉴这个临时加入的信徒走进崇一堂时,里边已经传出了虔诚的祈祷声。感受着祈祷声里传递出来的充沛的灵能波动,宇文英鉴也不得不感叹一神教的强大。
“这位修女,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可以吗?”好不容易在崇一堂里找到一个擦肩而过的修女,宇文英鉴连忙出声叫住了那身黑袍。不想面对宇文英鉴的救助声,那身黑袍的主人并没有回过身来甚至连停下身子的动作都没有便这么一路小跑着拐进前边的路口。就在宇文英鉴目瞪口呆得批驳着诸如修女怎么也可以这么疯狂时,他身后陡然传来了一声清音:“这位教友,您这么说就不对了!”
“哦?”回过身来,宇文英鉴看到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美貌女子。那女子一身淡雅的轻便装束,满脸肃穆,显然是来参加礼拜的正统教徒,方才很可能就是因为听到了宇文英鉴这伪教徒的抱怨声这才忍不住仗义执言。再说稍一侧目,宇文英鉴便从对方身上捕捉到了一闪而逝的灵之键,当下神色一正,他别有深意得轻笑:“不是说:信徒在教堂礼拜之前,要排除一切杂务的干扰,保持一颗敬虔、谦虚和平静的心吗?”
“你……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眼光闪烁间,那女人身上透露出了更加明显的烦躁不安。宇文英鉴才想抽取那女人的记忆来攻陷对方的心理防线时,突然感到对方身上存在着一股不容小觑的灵能守护,稍一错愕,宇文英鉴已经明白到这层灵能守护很可能是对方长期信仰基督教所产生的防御结界,当下眼色一转,宇文英鉴戏谑得反问道:“怎么?你们那位高高在上的基督,还鼓励你们说谎吗?”
“你不可妄称耶和华你上帝的名,因为妄称他名的,耶和华必不以他为无罪(《旧约&;#8226;出埃及记&;#8226;20:7》)!”这么说着,那女子已经瞪了宇文英鉴一眼便甩身离去。
“是吗?可惜我并不相信你们那位上帝!”眼看着女子曼妙的背影,宇文英鉴本来还想跟着那女子离开崇一堂,可是再一想到自己来崇一堂的目的,他便也无暇去顾及女子身上微弱的灵之键了。这之后宇文英鉴总算找到了崇一堂内的一位牧师,在详细的询问着关于“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