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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你这么能忍?好!”刀疤男突然把自己的臭脚从鲁元直的脸上移开,就在鲁元直侧过脸来时,一道腥臭的水箭从刀疤男的胯下飚射出来,喷得鲁元直劈头盖脸不说,还呛得他咳嗽不止。这不由得让包括刀疤男在内的众人哄堂大笑,鲁元直意识到渗进嘴唇的竟然是对方的尿液之后脸色一会儿殷红、一会儿惨白,最后竟是归于铁青似的死灰,同时间鲁元直端正身子,大声念道:“忍字高来忍字高,忍字头上一把刀!”
“这都能忍!?可惜大爷我没有鲜啤了,不过你放心!我们兄弟人多,每人给你三两鲜啤,保管你不会觉得口渴!兄弟们,大家一起上!”刀疤男挥手下令,牢房内其他重刑犯人纷纷阴笑着围在鲁元直身边,开始脱下各自的裤衩。就在众人攀比着谁的JJ更大、更长时,应和着鲁元直越来越响亮的《忍字歌》,牢房里回响起一阵空灵的祷告声:“暴怒的人、必受刑罚!”
“谁!?”刀疤男等人各自惊呼间,鲁元直却忍不住虎躯急颤。眼看着那个明明应该已经被火化了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鲁元直冷汗直流的同时突然朝着出现在牢房里的宇文英鉴一跪到底,躬声请罪:“对不起!我错了!”
“这只是上半句,想知道下半句是什么吗?”在鲁元直直起身子点了点头之后,宇文英鉴随手便将那些露出小JJ的杂碎们尽数击倒,这才轻声说道:“你若救他、必须再救!”
“暴怒的人、必受刑罚!你若救他、必须再救?”
“嗯!”在鲁元直念出这完整的一个小节经文之后,宇文英鉴轻声解释道:“《旧约&;#8226;箴言》里的这段话是在说‘暴怒’的罪不容恕,救你一次容易,但是你如果不改掉‘暴怒’的毛病,必定还会有下一次!所幸现在看来:你似乎已经改掉‘暴怒’的坏毛病了!那么,你或许还有救,我们回去吧!”
“回去?回到哪里?”
“回到——一切发生之前!”随手一招,宇文英鉴已经将鲁元直拉扯进了一个黑洞洞的虚空,等到鲁元直回过身来时,发现自己再度回到了当天他刺杀宇文英鉴的水家饭店!
020 恐怖的女子防狼术
“暴怒的人、必受刑罚!你若救他、必须再救!”眼看着从自己的“回梦”幻境中回过神来的鲁元直呆呆得拿着那把弹簧刀颤抖不已,宇文英鉴这话才一出口,鲁元直浑身一颤、右手一抖,那把陪伴他三年多的弹簧刀掉落在地上,“啪哒”一声,碎裂成了两半。就在众多看客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鲁元直跪倒在宇文英鉴面前,大声嚎哭:“呜呜……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
“本座接受你的忏悔,赐你无罪!”安定下鲁元直的情绪之后,眼见门口那一大棒子看客尽皆满脸失望,宇文英鉴不由没好气地喝骂:“怎么?看到有人浪子回头你们是不是都很不爽啊?是不是非要让他把这把生锈的弹簧刀插进我的心窝里,你们才开心?然后再对着我的遗体来个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啊?毛病!戏剧已经落幕了,各位,该干吗干吗去吧!”
“宇文!?真的是你啊?宇文你没事吧?”就在宇文英鉴打发走那些看客之后,外边冲进来一个中年妇女,那妇人一把拉扯住宇文英鉴的双手,连声疾呼:“哎呦诶!我的宇文诶!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欠我的那些房租谁来还啊?就算真的要死,也要先把房租还清再去死吧!”
这个中年妇女,就是宇文英鉴的房东阿姨,被拖欠了3个月的房租之后,也难怪她会这么在乎宇文英鉴的生死了。
“……,阿姨,我说您到底是在乎我的生死,还是在乎我欠你的房租啊?得得得!别跟我解释了!1万,够不够?不够?2万!”随手甩出两叠万元大钞塞到那中年妇女手上,就在对方傻乎乎得掂着两叠绯红色的方砖发呆时,宇文英鉴坏坏得笑道:“房东阿姨啊!有所谓‘钱财不露外人眼’,阿姨你拿着2万块钱晃来晃去的,小心有人眼红,哦?”
“眼……眼红?”
“可不是!阿姨您身携巨款,加上又是这么的风韵犹存,保不定就会有人见钱眼开、进而见色起意,于是先劫财后劫色,说不定劫完色之后还想来个杀人灭口呢!”宇文英鉴才说到这里,那房东阿姨猛地打个机灵,而后飞快得从2万块钱里抽出十张塞回兜里,左顾右盼一番之后这才一路小跑得直往家里冲去,嘴上还说着些:“劫财事小,劫色事大啊!”
“哈!她该不会真的以为有人会劫她的色吧?”眼看着房东阿姨扭来扭去的水蛇腰,宇文英鉴忍不住打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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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当水茹烟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从学校回到水家饭店时,看到了自己最担心的鲁元直——只是此时的鲁元直却穿着一件洁白的工作服,正在大堂里上菜、递酒。
“这……这……他在干什么?”水茹烟才这么说着,已经被宇文英鉴拉扯进了内院,一路上,宇文英鉴好生解释道:“放心!人家元直哥已经改邪归正了,这不一时间没什么合适的工作吗?加上你们家又要有人帮忙,所以一来二去的……顺理成章嘛!从今往后有他在店里,估计那些想找事的小混混也不敢随便来了,我的小水水,你呢,也可以专心准备高考!”
“可是……可是他……他怎么会……”
“转性了嘛!”将水茹烟拉扯进对方的睡房,宇文英鉴帮对方脱下书包之后,迫不及待得便吻了过去,不想之前对他百依百顺的水茹烟一见到他的动作,熟练得伸出双手格挡住宇文英鉴的脖子,就在宇文英鉴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伸长了脖子的鸭子的同时,水茹烟右腿膝盖一提,猛地砸在了宇文英鉴的子孙根上。等到水茹烟反应过来而脸色大变时,水家饭店的上空第四次响起了某人凄惨到没了人音的惨叫声……
“宇文!宇文哥哥!对不起嘛!”
“……”
“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我……我学过女子防狼术啊!”
“……”
“宇文哥哥,很疼吗?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别了!女子防狼术?你宇文哥哥我是狼吗?啊?”
“你……你当然不是狼了!”眼见宇文英鉴总算开口说话了,水茹烟满脸娇羞得说道:“要不……你再试试?”
“再试试?”
“嗯!”才这么点着头,宇文英鉴舔着嘴唇便坏笑着凑上前来,不想他才想伸手搂住水茹烟,后者已经一巴掌忽悠过来。“啪”的一声脆响把宇文英鉴的整个脑袋打歪之后,水茹烟带着哭腔连声悲呼:“呜呜!宇文哥哥,我……我……”
“女子防狼术嘛!我知道……”
“要不再试试?这次我绝对能忍住!”
“我看你是忍不住了!”阴恻恻得一笑,回过头来的宇文英鉴已经在自己的目光里加入了一道“摄魂眼”的气劲。霎时间就见一阵金光从宇文英鉴的双眸里飞射出去,变幻成一圈圈的金光圈笼罩在水茹烟身上。眼见水茹烟扭来扭去得动弹不得了,宇文英鉴这才“嘿嘿”然的淫笑着,将整个身子扑到水茹烟身上,不想就在这空当里,水茹烟张口疾呼:“非礼啊!强奸啊!救命啊!”
“……,不玩了!”
“不……不玩了?不是玩得正起劲呢?怎么突然不玩了?”
“那是你玩我玩得正起劲呢!”狠狠地瞪了水茹烟一眼,宇文英鉴这才将水茹烟身上的摄魂金光圈尽数化解掉,然后伸手搂着水茹烟的娇躯,感受着对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颤抖和心灵深处的恐惧,宇文英鉴好生说道:“放心!宇文哥哥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也不是一定要得到你的处女之身啊!我们聊会儿吧!你,为什么要给我下雪菜肉丝汤啊?我可是身无分文的穷光蛋啊!”
“为什么?因为人家喜欢你喽!”
“那为什么不让我亲你啊?”
“因为……因为人家喜欢你喽!”
“呵呵……标准的小丫头式思维!”这么说着,宇文英鉴却从水茹烟的声音里捕捉到了足以完成契约的灵能,当下伸手抚弄着水茹烟的娇躯,刺激得水茹烟娇喘婉转、莺息连绵的同时,宇文英鉴咬着水茹烟的耳垂轻声问道:“亲爱的小水水,那么你又是为什么要嫁给我呢?嗯?”
“嘻嘻!别咬我耳朵啊!好痒……”
“快说!不然可不光是咬耳朵了!”
“因为人家喜欢你喽!”这话才一出口,水茹烟身上的灵能凝聚成一道金光冲进了宇文英鉴身体,与此同时,水茹烟突然感到原本搂着自己的宇文英鉴突然松开了怀抱,茫然之下回头望去,整个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却哪里还有……不对!我在找谁?房间里本来就只有我一个人,那么我又在找谁呢?默默然得轻声自问间,一道裂痕从水茹烟右手手背上的六芒星印记上飞溅开来。
片片金光,宛如永不凋零的飞凰。
021 暗夜中的尾行
“这款‘AIXRICHELIEU’晚宴运动鞋,充满时尚与动感,既舒适又典雅,最适合像先生您这样既充满朝气却又不失稳重的成功人士啊!有黑灰、银白和天蓝三个颜色可供选择……”商店的女售货员竭尽所能得推销着自己名下的商品,虽然她并不认为面前的少年真得买得起“路易&;#8226;威登”的运动鞋,可是宇文英鉴看了看那双鞋子,眼皮也不抬得说道:“嗯!不错!每个颜色来一双!”
“每……每个颜色……先生!这可是路易&;#8226;威登啊!价钱……”
“1000万够不够?”
“1000万……够!够!绝对够了!接下来您还要点别的什么?皮鞋?外套?衬衫?内衣?领带?您要领带?”眼见宇文英鉴的目光停留在路易&;#8226;威登的一款“OMBRETIE”领带上,售货员连忙解释道:“这款‘OMBRETIE’同样是路易&;#8226;威登的精品,由100%真丝纯手工制成,分成青蓝色、米色和军蓝色三种颜色,先生,是不是也每种颜色要一条?”
“一条?一条怎么够?每种颜色来一打!”
“一……一打?”
“废话!用脏了怎么办?你帮我洗啊?”
“是!是!是!一打!用脏了就丢,然后再来买啊!”
这之后,在那售货员的殷切期待下,宇文英鉴迷迷糊糊得一共花了近百万元购置了一些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到底有什么用的奢侈品。就在那个售货员像送财神爷一样帮宇文英鉴把大包小包提到结算台时,负责结算的小姐接过宇文英鉴的金卡划了一下,突然秀眉微皱得轻呼:“对不起!”
“什么?有什么对不起的?像您这么迷人的小姐,就算真的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宇文英鉴才这么大咧咧得说着,对方堆上一个职业性的笑脸,恭敬得将他那张金卡推到宇文英鉴面前,淡笑着说道:“对不起,您的帐户已经被冻结,系统提示:暂时不能进行任何操作!”
“什么意思?”
“就是说:如果您没有其它支付手段的话,您手上拿的——当然包括您身上穿的这些东西,都不能带走!请问您还有其它支付手段吗?”
“……,没有!”
“那么失礼了!”包括那个结算小姐在内,商场的两个工作人员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将宇文英鉴挑选了半天的东西尽数回收过去,整个过程中两位美丽动人的小姐虽然始终保持着一种名叫“职业笑容”的微笑,但是从她们的眼角深处,宇文英鉴却能看到明显不过的鄙夷和愤恨。猛地感到脖子一紧,那个忙乎了一晚上却竹篮子打水的女售货员将那根真丝领带从宇文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