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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好结果的!即使是你才冠京城,又有什么用?想要你的命,还不是如同掐死一只小小的蚂蚁!平城主,还不叫人来把她抓起来!”
深蓝衫女子面露不忍,犹豫不决。
我看着居高临下看着我的阮洁,好笑的摇摇头,道:“阮洁,你可知道,有一个办法,可让你们的计划全部落空。”
阮洁止了笑,狐疑的上下打量我:“你少——”
我眯起眼睛,身形一晃便站在她身前,捏住她的脖子,轻巧的一扭,只听见咯噔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阮洁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看着我,身子软软的瘫到在地上,死不瞑目。
“那个办法,就是你死。”我瞟了阮洁的尸体一眼,轻轻道。
第 171 章
我转身向深蓝衫女子道:“城主大人现在可还考虑与太女的人合作吗?”
深蓝衫女子声音颤抖的指着我:“你,你竟然把太女的人给杀了?”
前世的张骞出使西域游说各国联合起来抵抗匈奴。一个国王开始对他们很热情,但在匈奴也派来使者后就对他们冷淡了许多。张骞对随同自己出使的同伴说:如果再等下去,他们只怕不但达不到目的,还会被国王交给匈奴使者以显示诚意。于是就与同伴趁夜偷袭匈奴使者的住所将他们杀光,国王见此,知道匈奴使者死在自己的地盘上,无论如何也得罪了匈奴王,于是终于下定决心与汉朝联合抵抗匈奴。我笑笑道:“阮洁可是死在城主大人的地盘上,大人若说是我杀的,太女殿下会相信吗?”
深蓝衫女子又怒又气看着我们说不出话来,最后好象泻了气的皮球一样坐了下来:“你们想怎么样?”
我蹲了下来,在阮洁身上摸索,找到我期盼的东西——一封信笺。里面的内容与我所想相符,是太女写给五丰城主,让她听从阮洁的指挥,借辽军之手清除不臣分子秦王楚风。至于清除之后,辽军怎么办,却是只字未提。想来这五丰城主能在边疆城市稳住自己的位子,必然还是有些远见,皇女间的争斗从来不缺少炮灰,而与敌国扯上关系更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大概也是这位城主大人一直不愿意答应合作陷害前来的楚军。而阮洁大概也觉得这城主并不那么好驯服,所以这封信也没有拿出来。
“城主大人与其在这里抱怨,不如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辽军到达五丰城只在半日时间内,大人是打算把我们双手奉上再打开大门迎接呢,还是与我们协商一下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比较好?”
深蓝衫女子已经恢复了镇定,盯着我看了看:“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我让方少尉带着让的士兵去找卢云,将事情告之于她,并让她带领队伍稍退几里,将三千士兵隐藏好。然后我让人把雪衣,全影,楚风叫了进来。雪衣和楚风见到阮洁的尸体非常惊讶,等我将事情说过后,楚风忍而不发,雪衣哼了一声,全影不知道楚风身份,只对阮洁嘿嘿阴险的笑了一笑,也不说什么。
阮洁还有两手下在城主府中,已经被我们控制。城主平阳对她们一翻威吓利诱后,两人就把什么都招了。辽军计划在今天下午申时左右到达,打算到达后与在五丰外守侯,到时候与五丰城中人对我们联合夹击。我让阮洁手下将按照之前的约定与辽军联络,只是她回城后会将辽军的位置和人数告诉我们,而太女的计划中最后被夹击的人换成了辽军。
手一挥,队伍整齐的停了下来。
岳恒望了望不远处的五丰城,虽然如同大将军临走前嘱咐的一样,一路行来未遇到任何阻碍,和楚太女的门人接触也很顺利,但是为什么她从刚刚开始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呢。
“将军,有什么事情吗?”身边的亲卫察觉到自己的不对。
岳恒观察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异常,或者是她太多心了吧。
“叫大家警惕些,继续前进。”岳恒道。
队伍继续前行。五丰的城门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看到城门,岳恒心里微微安定了一点,毕竟目的地已经在眼前。她打量着这座城,果然不愧是大楚边疆第一大城市呢,想到大将军的计划,只要将那三千援军干掉,然后趁五丰城的守军松懈的那一瞬间,夺城而入,杀她们个措手不及,直接掐断大楚主力的粮草供应,看她们还拿什么来打。
回想起楚太女的门人对自己一脸阿谀的表情,岳恒不禁冷哼来了一声,一个能拿自己国家的城市来收买敌人,为除掉自己皇妹而不择手段的皇储,这样的国家能有什么前途。不过想到自己国家的太女,岳恒长叹一口气,摇摇头,挥鞭准备继续前进,耳边却忽然传来声势浩大的破空之声。
岳恒一个军人的身体本能翻身下马,藏在马身侧,躲过飞来的箭矢,耳边却响起身后士兵传来的哀号惨叫,心中一紧,莫非是楚军赶来了——不对,她们是早就埋伏在这里的,岳恒心中不敢置信:早在几日前湖上的船只不是都被谴走了吗?即使她们坐小渔船赶来也是今天半夜之后的事情了,怎么可能!!
虽然情势紧急,岳恒脑中却是一片清明,如果说埋伏在这里的人是来援的三千楚军,难道五丰城的人会不知道?若是知道为什么今天前来联络的楚太女门人一个字都没有提。岳恒心中一凉:中计了!
她高声喊道:“撤,快撤!”
可情况已经不容岳恒控制,她等一轮箭雨过去,转头见到队伍的最后站着密密麻麻们的楚国士兵,她们表情坚毅,手中的凶器蓄势待发,杀气腾腾。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将领,面沉如水,只是拉缰驻马在那里,看上去却是高贵威严,不可侵犯。
青年将领挥手下令:“杀。”
楚兵如同潮水一样涌了过来。
岳恒看了看自己的士兵刚刚被一轮箭雨袭击,活着的都还没有从惊惶中镇定起来,被对方一冲锋立刻散了队形,很快就节节败退,退的方向却是朝着五丰城门。
岳恒心中大叫不好,如果向前冲过去,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若是退了,就是面临这支楚军与五丰驻军的两面夹击!!到那个时候,焉有她们活命的机会?
岳恒焦急的高声道:“杀过去,不许向城门撤退。”
可是士兵们已经被楚兵打昏了头,那里还分东西南北,只一个劲向向压力小的方向逃去,而队伍中的士兵因为队尾的士兵的惊慌和人流的冲击,为了防止自己被挤散也不得不夺路而逃。整个队伍一片混乱,士官们根本喊也喊不住,连自己也都给推得七零八落,动作慢一点,后面的楚兵就到了面前,扬刀就砍。为了保命,所有的人都不得不在向城门的方向逃窜。
连岳恒也被士兵们冲的站不住,无可奈何的被冲在的城门前。而这个时候逃到城门口的士兵,大约只有原来人数的一半了。
五丰城的所有门都紧紧闭合着,没有一个守兵在外面。岳恒与士兵们刚刚逃到城门前,城上忽然出现一排又一排的楚兵,她们居高临下的站在城楼上,齐刷刷的拉开了弓箭,比对着下面,无数雪亮的箭头在阳光下闪着死神的气息。
岳恒此刻终于忍不住狂骂道:“不守信用的楚狗!竟然耍你大娘!你大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回答她的是比刚刚更加密集的箭雨。
岳恒身边无数士兵发出凄厉的惨叫,企图用手中的兵器抵挡袭击,却也只是徒劳。此刻青年将领已经带人追了上来,将她们团团围住,不给剩下的企图逃走的士兵机会,因为先前的折损,几乎是两个甚至三个楚兵围住一个士兵——这那里是战争,这是单方面的屠杀,是毫无人性的屠杀!!
岳恒一边用手中剑挑掉飞来的剑,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士兵被人一个一个杀掉,心中痛如无数刀在绞动,她一面恨自己太大意没有发现楚人的阴谋,一面又恨楚太女的阴险毒辣,仇恨在她的胸膛燃烧着,长啸一声,一刀扫过,围过来的两个楚兵顿时捂着胸口倒下了,但马上又有其他楚兵围了上来,岳恒匆忙间扫一眼身边,却发现自己身边十米内尽是楚兵,只有几个自己的士兵还在远处挣扎。
岳恒不看还好,看罢心中越发的绝望起来:难道今天就要命绝于此吗?她如同疯了一样大吼一声,向周围的楚兵飞快的砍去。
血花在眼前飞舞,身体也逐渐麻木,直到岳恒再也没有力气抬起一只手指,终于倒下。眼睛却忍不住恨恨的向那高耸的城楼看去,不经意于众多身形彪悍的士兵中,望见一个周身气息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十七八岁少女,楚军少尉着装,正向城楼下望来,最后视线对上她。
那一双见而难忘的清亮黑眸里,也无悲伤也无喜。
第 172 章
卢云告诉我领着这一队辽兵的的将军名叫岳恒,是钦原手下两大干将之一,此翻派她来执行夺五丰城的任务,必然是对此非常看重。
卢云看着我,露出欣赏和折服表情:“钦原手下两大得力干将——‘黑狐’与岳恒都栽在你手中,不知道她此刻做何感想?我看你大概就是她的克星了。”说到这里,又认真盯着我道:“最近小心点,若钦原把你看成眼中钉,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处掉你的。”
我点头道:“我知道了。”
在士兵们一片热切的崇拜和倾慕的眼光中走过,我颇有些不适应。以前的士兵看着我多是佩服中含着畏惧,现在却逐渐转成另一种新的狂热了,我不得不适应一下自己新的群众形象,和她们一一打招呼,回应她们的欢呼和赞美,不过说实话,我心还是很温暖的。军人的赞美不比文人的赞美,是最真实而坦诚的,是最难以得到,但也是含金量最高的。我可以无视那些所谓才华横溢的才女们,或是名门大家们的评价和念叨,却不能忽视哪怕一个士兵的声音,因为这是经历过生死淬炼后的生命发出的。
全影笑嘻嘻走在我身边;“看来跟着你是对的。不然到那里开这种眼界。以前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天才的存在,现在见到你,我算是服了。我是看着你进军营,不到两个月成长到你这样,我自己都有种做梦的感觉。你老实说,你以前一副新蛋一样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是不是装出来的?”
我也呵呵一笑,不理会她的调侃,道;“受伤的士兵我刚刚去看过,你一会再去问问她们还有什么差的没有。我们也算帮平阳城主保住了她的城,缺什么就找她要,这是她应该出的!”
全影是个搜刮迷,我这么一说自然大对她胃口,立刻神采飞扬道:“是,属下明白。”看着她兴高采烈的离开的背影,我心道平阳这下非出血不可了。不过,我很乐见其成。
对于阮洁之死的处置,我们与平阳统一说词:有辽军奸细冒充太女门人,企图挑拨太女与秦王的关系,并借机牟利。平阳城主与我们商议之下决定将计就计,将辽军骗到城下,对她们实行反夹击。
平阳城主打算将此事上书了京城的那一位,楚鸣自然不会跳出来否认,否则就是不打自招,承认了自己勾结敌国谋害皇妹的举动,这个哑巴亏她是理所当然的吃定了。我可以预想她听到这封奏折时候的表情,心中顺畅无比。
我们的在城内休整了一个时辰,我去找了卢云,向她道:既然五丰城已经没有威胁了,而两国主力还在交锋,何不利用此机会再倒打一耙过去了。卢云也觉得是个好机会,便按照我说的向平阳城主借兵一万——当然粮草和装备要她自己出。
平阳一听借兵,立刻把目光转向我,那抱怨的目光仿佛在说:“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出的主意!”
我一副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