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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自己小心一点喔!像这种有钱人,一定设了不少保全措施,你可别还没踏进别墅,就被活逮了。”金朵儿关心的叮咛着好友。
她之前住在这里的时候,虽然没看过什么保全设施,但那终究是一个多月以前的事了,天知道在这段时间里,会不会有什么变动。
“应该没问题啦!我们在这边躲了半天,也没看到半个保全人员啊!朵儿,你别穷操心。”司茉莉拍拍好友的肩膀,要她别太紧张。
“唉……还是我陪你一起潜进去吧?两个人互相照应也比较安全。”金朵儿提议道。她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茉莉是这种为爱不惜一切的个性,雷允桀住在这里的事情,她是打死都不会告诉茉莉的。
“我自己进去就好了,你就先回去吧!”
不顾金朵儿一脸为难的表情,司茉莉攀着别墅的雕花大门,左踩右翻,好不容易才翻入别墅的内侧,但她途中摇摇晃晃的动作,着实让金朵儿捏了一把冷汗。
“看,我不是安全的进来了吗?朵儿,你先回去吧!”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就连司茉莉也不敢相信,她会这么顺利就翻进来。
勉强点了点头,金朵儿总算接受了司茉莉的提议,她们在这儿也站了好半天,却没有半个保全出现,或许司茉莉傻人有傻福,可以平平安安的见到雷允桀。
挥挥手,司茉莉开开心心的挥别金朵儿,小心翼翼的迈着步伐,一步步朝别墅前进。
见好友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金朵儿这才转过身,准备离开。
没想到她却直直撞进一堵坚实的胸膛里。
“我可以问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吗?”
男人故作轻松地问道,但听在金朵儿耳中,却犹如催魂丧钟般骇人。
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第十章
“我、我来……”金朵儿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雷迅站在旁边多久了?他看到茉莉了吗?
“你是陪那个女孩来的?”雷迅好心地提供选项。
雷迅刚刚从自己的卧室向外看去,正巧看到大门附近,似乎有两条人影晃动,透过中庭的夜景灯光,他发现一张熟悉的小脸赫然就在其中。
而金朵儿身边那个女孩,不就是近来三不五时,就会出现在他和堂弟雷允桀身边,死巴着雷允桀,想来出相认大戏的那个中国娃娃吗?
虽然不知这两人是怎么凑在一起,又为了什么目的,选在夜里潜入别墅,但雷迅已迫不及待地,绕过别墅后方的小门,来到金朵儿身边。
反正中国娃娃的事情,堂弟自然会解决掉,至于他自己,则一心只想快快见到好久不见的人儿,完全不管她们深夜闯入,可能有什么不法的目的。
她瘦了好多……雷迅心疼地发现这个事实。
原本就已经略嫌单薄的身子,如今一瞧,更是弱不禁风,仿佛夜风再强一点,她就会立刻被风吹跑。
“什、什么女孩?!”金朵儿试图想扯开话题,却只能像只九官鸟,重复着雷迅的话。她僵着笑,在心底第一万遍骂自己白痴。
“该死!你别再对我说谎了!”雷迅的脾气在此时被彻底挑起,思念之情也暂时被抛到一旁纳凉。
一个多月不见,为什么她还是满口谎言?!
但雷迅更气恼自己,即使她是这样的女人,为什么当自己第一眼看到她时,他却只想狠狠地吻住她?!
下一秒,雷迅果真这么做了。
他吻住朝思暮想的红唇,辗转吸吮、反复碾吻着,纺佛要把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全都投注在这一吻上。
熟悉的气息迷惑了金朵儿,让她伸出双臂,紧紧环住心爱的男人,但随即,理智回到她的脑中,她倏地推开了雷迅,难以置信在他那样伤害自己之后,她竟然还是无法抗拒他的诱惑。
“雷先生,请你自重。”金朵儿有些狼狈地吐出这句话,但任凭谁,都听得出她此时的气弱。
他的气息还附在她的唇上,而那热度,仿佛是要熔化她的唇般炙人。
“我还以为你也很享受刚刚那一吻。”因为她的故作冷漠,雷迅也忍不住说出刻薄的话。
雷先生?她居然敢用这么生疏的字眼唤他?!
雷迅简直想把她抓起来好好打一顿屁股,让她认清一个事实——
他俩绝对不是陌生人!
过去不是,未来也不会是!
“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没有权利吻我。”金朵儿把事实告诉他,同时也是在告诫她自己。
是的,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开一个价,我再买你一次。”如果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够拥有她的话,雷迅也认了。
“就算你肯出再多的钱,我也不卖给你!”金朵儿气极了,他以为用钱就能弥补他曾带给她的伤害吗?!
两人怒目相觑,在冷冷的夜风中互不退让地对峙着,直到金朵儿因为受不了夜里的寒气,而不住打着哆嗦,雷迅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她离开。
就算再怎么气她,他还是舍不得看她冻着啊!
雷迅看着她的身影远去,赫然发现到,他再也无法继续忍受,失去她的生活。
这一次,就算要使出下流手段,只要能再把她留在身边,他都不在乎!
翌日,雷迅就派人调查,他开给金朵儿的那张六百万支票,是否已经兑现、以及那笔资金的流向为何、究竟人了哪个银行账户。
要想夺回金朵儿,首要之务就是先找出她的人在哪儿。
人只要活着,就一定要用钱,而那张支票,正是寻找金朵儿的重要线索。
但任凭雷迅千算万算,就是没有料到,那张支票居然在一个,以医院名义开一止的银行账户中找到。
“长春医院?”雷迅手里握着刚出炉的调查资料,不知第几次看着这陌生的医院名,他怎么也想不出,这家医院究竟与金朵儿有何关系。
经过征信社更加深入的调查后,资料上清楚地记载着,支票在金朵儿搬进别墅的隔天,就以预付医药费的名义,缴给了长春医院。
整整六百万,金朵儿全掏了出去,而她自己,却连一分一角都没有留下。
“所以她那时候,才会继续做着翻译的工作吗?”雷迅看着资料,想起了金朵儿在那三个月里,从未间断的工作情况,不由得喃喃自问着。
是谁生病了吗?
这是一个非常合理的怀疑,因为金朵儿只是代人缴医药费,并不是用在自己身上,当欢更不是她生病了。
再往下看,病人的名字,叫做金正杰。
而他,正是金朵儿的父亲。
“父亲。”答案揭晓,这就是金朵儿卖身的原因。
雷迅拿着资料的手,颤抖得几乎要握不住了。他误会了她……
这么一来,金朵儿的所有行动,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因为金父生病的关系,所以金朵儿时常到医院去探望,而两人闹翻的那一天,正是金父动手术的日子。
难怪她会违背他的命令,说什么都要去医院。
如果换做是他自己,相信也会做与金朵儿相同的决定。
“你真是个傻瓜,只要你肯告诉我原因,我怎么可能会阻止你?!”雷迅看着资料上她略嫌苍白的近照,不无心疼地摇头叹息。
既然误会已经解开,那他也该追回她了。
门铃响起,才刚送走司茉莉的金朵儿,毫无防备地前去开门。不知情的她,还以为是司茉莉去又折返。
几日前,她们夜闯别墅,金朵儿先行离开,而好友则是直到天亮才回来,金朵儿还以为她和雷允桀的事情终于解决了,但司茉莉的脸上却没有笑容,只最静静淌着泪,吓得金朵儿不知该怎么办。
从来,司茉莉哭起来都是颇惊天动地,头一回看到她只是默默流泪,金朵儿当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异常的情况。
金朵儿试图安慰她,想让她说出在别墅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但司茉莉却什么也不肯说,只是淡淡地道——
“我要回花莲了。”
在这种情况下,金朵儿说什么都不放心,让她就这样回到花莲,直到这两天,司茉莉的情绪似乎平复不少,金朵儿才答应让她离开。
而现在,按门铃的人会是茉莉吗?
抱着这样的心态,金朵儿打开了家门。
蓦地,一张俊脸跃入金朵儿眼中,被吓坏的金朵儿直觉地想关上门,但对方的动作却比她快得多,她连门都还没合上一半,他已经闪身进屋。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口气不善地问道。金朵儿无法不问,因为她完全想不出任何理由,可以驱使雷迅来找她。
“我是来道歉的。”雷迅开门见山地道出来意。
没错,他今天是来取得她的谅解。
雷迅从不否认自己是个大男人主义者,但同时他也奉行“有错就必须要认错”此一法则。
因此,雷迅终于拉下了身段,向一个女人道歉。
“道歉?”金朵儿挑起眉,仿佛看到了一个世界奇观。“雷先生,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跟我一个小小的酒家女道歉?”
“朵儿,不要贬低你自己。”雷迅不赞同地拧着眉。他不喜欢她用这种口气说话,就好像……她已经自暴自弃了。
“你不能否认我曾是个酒家女的事实,别忘了,你跟我是在六星俱乐部认识,而我,那时可是个陪酒小姐。”
他到底想要怎样?在狠狠伤透了她之后,现在却要跟她道歉?!
“我知道,你是为了筹措父亲的医药费,才会去陪酒的。”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金朵儿瞪大了眼,她明明没跟任何人提起过啊!
“只要有钱,我想知道任何事都没问题。”他的确付了一大笔钱,给那家吸血的征信社,但不可否认,他们的办事效率也是第一流的。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金朵儿戒备地看着他,不晓得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希望你能够原谅我,朵儿,这件事是我误会你了,请你回到我身边。”雷迅诚恳地说道。
“要再回去当你的情妇吗?”金朵儿撇撇唇,语气难掩嘲讽。“凭你雷霆集团总裁的尊贵身份,想要什么样女人还怕没有吗?何必屈就我这个卑贱的酒家女?”
“朵儿!”雷迅再次摔眉,为什么她非得这么贬低自己?
“雷先生,我跟你的三个月之约已经到期了,而且,我说得很清楚,我不会再把自己卖给你的——即使你出再多的钱也一样!”
金朵儿咬着牙硬逼自己不准心软,她还是爱着他,她心底明白得很,但同时她也晓得一件事,如果他能误会她一次,无可避免地,也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她已经不可能再承受一次,被他抛弃的痛苦了,所以,她宁可现在就把彼此的关系断得干干净净。
“如果我说……我希望你当我的女朋友呢?不是见不得光的情妇,而是能与我一起站在阳光底下、面对世人的情人呢?”雷迅试探地说道。
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以前有多委屈她。
虽然雷迅从没限制过她的行动,可她其实仍是被自己,给锁在别墅里的一只美丽金丝雀;虽然他曾以“随行翻译”的名义,把她带在身边,但她终究只是个见不得光的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