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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塞沉闷,也许是个特殊的时期必然的人文折射。
作者题外话:谢谢阅读评论推荐!您的鼓励支持是我创作的动力源泉!
第二十二章 谁在干扰(2)
下了车,还不到中午,我回到家中继续我的写作。
这时冯纬鹃来了电话,讲下午公司开会的事,邀请我参加。
我讲:“我不用去了,不知C是怎么想的,你原则上讲一讲就行了,也是公开亮亮相,把工作交给洪和J去做,我俩的主要任务是集中精力搞好方案,实施重组”。
我告诉她:“马局已和我当面说了,不要担心钱的事,对职工的安置补偿可以先借钱,心里有底就好办了。马石既然安排我来帮助工作,就是要抓快进度。如果让按C的意思继续管,再用一年时间也难以完成,不彻底摆脱束缚,当的是什么经理啊!什么事情也干不成”。
冯纬鹃讲她完全明白了。她说了声:谢谢!冯纬鹃一直是这样客气礼貌用语。
下午我去参加又一次监考。
机关家属院准备成立物业管理公司。这个事情我没有关心什么。以前有单位干,换了几次都没搞好。我和牛大奇两两个大男人就监考一人考试,不是别人,就是李涣的老婆凌玉凤,还有两个经理报名了却没来参加考试,可能是知道了风声,很识象的主动退却了。
李涣就在会议室隔壁办公,我出来和李涣打了招呼,他递给我一根烟,说什么不知道凌玉凤也参加考试了,真是大白天说梦话,此地无银三百两。就像有一次,去年的*月份,马石从西欧考察回来请了几个人在一块坐坐,马石问单长河到哪去了,李涣看了看我不好回答,老童和C也在坐,李涣终于说出了到了张家港的话,李涣的眼神猛一紧张起来。
嘿!对这两口怎么评价呢?人都有可能受过打压和排挤,我曾同情和帮助过他们,我来狮市还是李涣去考核的,那天他急于出发,把一辆摩托车也搞丢了,我一直记住这事,觉得好象对李涣有点歉疚似的。这一点我没有忘记。凌玉凤刚被L经理革去财务科科长,在儿子准备去日本留学时还征求过我的意见,她是一把鼻子一把眼泪和我说的话,因为她那时很伤心很愤怒的,M公司的老L上台不久就要把她的财务科长给免了,我做了一些工作,多干了半年,但最终还是没能保住。那天我宽慰了她几句,一个学校出来的,我还要喊她师姐呢!我认为她有条件就让儿子留学,财务科长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官,换一种工作或许是件好事,你是当老板的料啊!她很感动的。
而现在的李涣也牛气哄哄了,他现在负责家属院资产开发和管理,连单长河也调侃过李涣:“现在是日理万机啊!”不过人家单长河说话是有谱的,完全有资格讲此话,这些年李涣两口的很多事情主要靠单长河担当,凌玉凤以前就是单长河在M公司当经理时的财务科长。她的主要靠山就是单长河,现在又要靠单长河帮助操作了。
接到局办公室一个通知,我在四点前必须赶到S公司。
我刚去一会儿,马石和凌仰知就来了。马石很调皮地望我笑了笑着握了我的手,专门又抖了抖。
他俩是专门检查三家破产企业班子接交的,马石专门把凌仰知叫到一块检查,党委研究过的事情,既给面子,也给压力。
马石的讲话基本上和昨天早上向我交代的差不多少,只是方式和语气上的变化,因为场合不一样。马石的到来,使冯纬鹃心里更明白了。
马石的意见很明确,就是要坚决推进破产终结,把这一页彻底掀过去。他当面对老唐也施加了压力,说的是以后要给老唐排好,但前提是必须积极配合好现在的工作,对J女士和洪经理的要求也是如此。
马石还问道:“老唐的办公室挪了没有?”C回答说:“已经挪了”。
第二十三章 新的矛盾(1)
昨天晚上冯纬鹃来了电话,先说到清算组成员领电话费的事,顺便闲聊了几句。
我说:“你的素质很好,不同于其他女科长女经理,很有自己的特点。我不是自夸,如果把我和马石的优点学到手并和自己的东西结合起来,那是很了不起的,女的比不上你,男的也战胜不了你,以后是很有希望的”。我的话语显然是以长者自居了,也是发自内心。
冯纬鹃恳切地讲:“下一步一定要支持我!”。
我为何这样专注这样兴奋?我是否有些激动?有些锋芒太露?这些年来我被打压的还少吗?
咳!我还希望什么呢?
我为何要说这样的话呢?这难道不是一种冲动和亢奋吗?
嫉妒、仇恨和报复,为什么人们大都躲不过去呢?什么样的胸怀才能做到对以前的恩怨不再计较?
马石的顺水推舟一石三鸟,除了工作大局上的需要外,难道就没有报复的成分吗?小C不是说马石最恨的就是老唐吗?其实也不难看出,对老L和Z公司的那个蹩足的破产经理单长河的傀儡小兄弟不是同样如此?
上午冯纬鹃说她的堂姐去世了,她要去吊唁。我到S公司后讲了几句话,就没有多坐。
她给了我几份材料看。我问了老唐重复领军转干部工资的事,冯纬鹃说已经补发了半年的,手机费以全年一次性都交了,这个月还要沿袭下去,这是小C的意见。
我讲,我俩要抵制这件事,经理工资拿够标准就行了,何况已多领了300多元的低保金。你可以请示马局,不要因为我在这里就不汇报了,他们想胡来是不行的。
J女士让老唐到她和洪经理的办公室去坐,又加了一张桌子,三个人挤在一起,说是天气太热,有个破空调相对条件好一点。
昨天冯纬鹃已告诉我,这是J女士的意思。冯纬鹃还说:〃这两人都不行,以后要考虑的”。
J女士见到我也说了这件事。J现在又同情起老唐了,觉得他下台了,这两天心里也挺难受的。
在地坛那天晚上,我似乎也听到石土来敬酒时说了一句弦外之音,不就是说一句话吗?好个石土啊,你当老大可以,你未必能好裁判吧,难道你对老唐的疯狂和不可一世一点也不知晓,或许是过去的老感情在缠绵罢。现在我不能决定判断,马石对老唐的仇恨以及冯纬鹃对他的愤怒都已经化为乌有了吗?
老唐的办公室是一个大间,现在已是冯纬鹃的办公室了,就像美国总统的交接歇任——总统必须搬出白宫。这绝对是一个象征。
马局一开始和C说过让我和冯纬鹃一块办公,但我说是帮助工作,来了有地方坐就行了,所以没必有要钥匙。
上周二老唐一边整理文件一边就和我说,马石找他谈过,他对马石说我很可以的,以前在企业干过,情况也熟悉,把破产重组的工作做好了,下一步就可以提起来进局班子了。
我笑了笑说:“不是让我来干的,日常具体的事我不管,我只是帮助一下,党组这样定了我也不好推辞,什么时候了!提什么提啊,还等现在这时候去操这份心”。
看来,一切斗争和恩怨的焦点都与政治上的竞争有关,我虽然自己不肯承认这一点,但在别人的眼光里从来没有放弃和停止过对我的关注和戒备,李军和老H不是也说过类似的话吗?庄魁不是还在不停的大造舆论和做些动作吗?
昨天上午冯纬鹃要我电话,她知道我办公室里有人讲话不方便,就没多说什么。我便去了S公司。
冯纬鹃把18名接近退休的人员名单列出来了,去掉几个军转干部、老经理和马上就要退休的人员,问题已经不太大了。一百多人全部给予经济补偿也只需三百多万元,而那块地皮少说也值一千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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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新的矛盾(2)
冯纬鹃已非常明白,时间抓得越快越好,不能让那几个人有缓冲的余地,搞不好还会出现一些预料不到的事端来,要把他们的想法彻底破灭。她讲在三四天内拿出方案是没有问题的,新公司的人不宜过多,内退的可以全部接过来,补偿金全部归新公司掌握,不愿来的也就买断工龄拿补偿金算了,做到这一步也是把矛盾和包袱彻底卸掉了。
冯纬鹃以为和Z公司的苏泽生还有M公司的小苑很熟悉,他们分别是三家破产企业重组后产生的经理,有共同的话题,都是马石执政后提拔起来的,算是“马家军”的班底了。冯纬鹃说有时间邀请我和他们在一块坐一坐。
我不反对她和新选拨的两个公司的新人联系交流。我和冯纬鹃讲,对那两个公司的事我一点也不清楚,也从不插手,我现在和苏泽生和小苑都暂不多接触,这样好一些,不然很快有人会说我的闲话了,把我当作中心了,实际就是当作了靶子。 Z公司是正处级干部单长河的领地,他是清算组组长,M公司是李军在掌控,我根本没有必要去掺和那么多的事情。
冯纬鹃说,他们刚选拔的几个新人就是马局的生力军。我说是这样的,谁都看得出来,下一步还要有行动,下面公司的主职至少还要拿掉两个,马石真正当上局长后,这个邋遢的班子也必须很好收拾一番。报复,对搞政治的人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报复是不可能的,也不正常了,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自古就是这样,那些呼风唤雨弄权使柄的大人物更是如此,马石还算是够宽容的,这个系统的的风气啊,真的是够呛!
晚上在地坛吃饭,原来是小石块请客,是C通知老X喊我的。
小石块到临淮县挂职锻炼只是跑去报了到就回来了;实际上人没下去,人家也不欢迎长期驻在那儿找麻烦,完全是一种形式。
小石块现在和C粘得很近,可想而知,把南湖宾馆卖后收入款放在局财务科,他的所有开支还得小C签批。
昨天突然发现在腾迅新闻上有一条吃惊的消息:侯耀文走了。
还是妻子先发现后告诉我的。前一段关于侯家的消息不少,与马季的死和王朔的那张嘴是有关系的。今天看网上更多的消息是怀念和感慨:
中国相声进入无大师时代了,看来无人能救相声了!悲痛至极!!!
天堂里是不是也需要笑声?马老走了,候老也突然去了。。。大师,走好。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我有什么感悟呢?我说人啊,别那么过多的计较了,还有啥想不通的事情,有,又算什么天大地大吗?多一分坦然宽容为好,把话说绝把事做绝了,都是给自己找麻烦,也给他人添痛苦,实际最终是和自己过不去。
珍爱生命吧,活着真的挺不容易,死了却也非常简单。
我常常梦见外婆,她老人家离开我们快两年了,她对生活的平淡的态度的确值得我永远学习,她的长寿,首先源于她的平淡,其次是善良,还有清淡勤劳规律的生活。
第二十四章 人不如狗(1)
狗的秉性是什么?狗为什么成了人类的朋友?养狗的乐趣在于什么?
近一年多的日子里,我们家的生活和小狗旺旺是分不开的,妻子更是一天也没离开过这个宝贝狗东西它。我在淮源出差前后呆了四个多月,多亏了旺旺在家陪伴,就是回老家过年到平梅市走亲戚,妻子也要把它一块带上,因为市里还没听说有寄养狗的地方。
今天中午旺旺的走失真的让我很着急,妻子听说后眼泪快流出来了。
幸运的是旺旺并没有走远。
午饭后,我在家属院大门口那只小*主人的陪同下继续寻找。我准备到体育场附近再看一下,走到半路,忽然听到狗的叫声,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