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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一娇站着,恨恨地看着他,似在压抑满腔的怒火。
我继续拨着饭,只希望这场战火不要延续到我的身上。
然而,我却想错了,在郑一娇眼里,不管我是不是静默,都是一只狐狸精。
“好,顾骏城,你好样儿的!”她恨恨地说,却突然伏下身,抓起顾骏城身边的水杯,冲着我当头泼了过来……
“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整得尖叫一声,满头满脸都是水,狼狈而又无辜。
“狐狸精,你给我记住!”郑一娇的语气充满怨毒,“不要高兴得太早,跟着这种花花公子,迟早他也会甩掉你的!”
“郑一娇,你在做什么?”顾骏城怒喝道。又抓起桌上的纸巾,帮我擦拭着头发上不断滴落的水珠,还有被水晕成一团团污渍的外套,“念伶,没事吧?”
好好好,好极了!想当日我泼了莫品凡一杯水,顾骏城这也算间接为他报了仇了,而且还高明得是借他人之手!得,就当今天我栽在顾骏城手里好了。
站起身,我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对郑一娇道:“我想你是搞错了,我不是顾骏城的女朋友,如果你想再知道详细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你就拿去,不要自己没有本事拴住一个男人还迁怒到别人的身上。”
我话刚一说完,顾骏城脸色一变。
站起身,我尽量克制自己的仪态,“我去一下洗手间,对不起,失陪。”说完,我越过他们,向门外走去。
从洗手间出来,顾骏城竟然就倚在女厕所的墙边抽烟,看到我出来,他丢掉才抽了几口的香烟,用脚踩熄了烟头。
我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郑一娇,,想必已经被他打发走了。
想装作没看见的走过去,他却拉住了我的手。
“刚刚你为什么说你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他问。
我睑下眼,不想看到他那明明与刘俊酷似却让我厌恶的脸,反问道:“我们有关系吗?”
“你说我们有没有关系?”他握住我的手突然收紧,“嗯?需不需要我当众证明一下?”
我彻底地恼怒起来,愤愤地看他,“顾骏城,你到底想怎样?”
“该我问你想怎样!”他反而比我更生气,捏住我的手青筋都显露出来,“你为什么刚刚不承认我们的关系?”
我怒极反笑,“承认?你要我承认什么?”
“你是我女朋友。”他说得一本正经,“你可以告诉她你是我女朋友。”
然而,这对于我来说,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是他的女朋友?凭什么?就凭他趁我酒醉强制地与我发生了关系?还是他的朋友害死了娟子,害得我没地方住,他又下个套逼我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下?
笑话!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顾骏城,没这个必要。如果你想找人给你当挡箭牌,拜托你去找别人,找个漂亮的。我长得丑,别人会笑你顾少的眼光有问题。”
“你!”他被我堵得一时语塞,一张脸顿时青了下来。
我不再看他,转过身去,径直走出了饭馆。
63
顾骏城开车先回了家,而我则走到离饭馆很远的一个公交站,转了几趟公交,终于回到了租房里。
房间里一片漆黑,我摸着黑脱了鞋子进屋开灯,一看顾骏城的卧室还空着,料想他应该还没有回来,便自行洗了澡回房休息去了,临睡前,特意把房间门上了锁,像他这种到处拈花惹草的色中饿鬼,我岂有不防之理。
然而,有的时候,锁了门也没有用,因为这东西虽然防小人不防君子,但我却忘记了,我现在就与这个小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当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竟然是顾骏城近在咫尺的那张大脸!
“吓!”我这一吓可不轻,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爬将起来,迅速地爬离那个占据着我床的色狼。也许是我动作太大,他皱了皱眉,慢慢睁开了眼睛:“你在做什么?”
我爬下床倨到墙的一角,双手使劲捂住睡衣,感觉很愤怒。
“顾骏城,你又在做什么?你走错房间了你知道不知道!”
他亦爬起来,裸露着结实的胸膛,伸手耙了耙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喂,你用得着大惊小怪的吗?我住哪个房间不一样?”
我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怎么可能一样,这个是我的房间哎!你给我滚出去!”
“有必要吗?”他扯开一抹无赖的笑意,索性又往床上一躺,“反正你全身上下我不都看遍了么?还至于分得这么清楚吗?”
看到他这样耍无赖,我气得咬紧了牙,拳头也握了起来。
“顾骏城,请你搞清楚,我现在顶多就算是和你同住,你是房东我的租客,请你不要乱串门,不然我会告你侵犯我的隐私!”
他却无动于衷地撇撇嘴,“什么同住,是同居!我已经说了,你是我的女朋友。”说完,他不再理我,卷了被子继续蒙头大睡。
我怒极,跑上去一把掀开他的被子,大手一摊,“你,把房间的钥匙还我!”
他却突然制住我的手,一把把我拉进他的怀里,“怎么,想看我的裸体?还是想再上来陪我睡一会儿?”说完,他的头俯了下来……
我被他这一出吓得手脚不知所措地乱摆,如果说上一次是错误,那这个错误绝对不能够再延续下去了!
哪知我越挣扎,却越换来他大力的钳制,眼看他的嘴就要贴到我的脸上,我腿一曲,使尽全力地向他最脆弱的地方踢去——
“啊!”他一时不察,被我偷袭成功,痛得大叫一声,一直制住我的手也松了松。
我顿时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跳下床去,也不理他在那里痛得直冒冷汗,抓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就冲进了洗手间。
从洗手间换好衣服出来,我看到顾骏城站在外面,一脸阴沉地看着我。这家伙,似乎有喜欢偷看女生如厕的习惯。
刚想越过他,他拉住我的手,一脸的无可奈何,“张念伶,你干嘛这么恨我?我跟你之间,似乎没有什么恩怨吧?”
我冷哼一声。没有恩怨?亏他说得出口!
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在酒后失掉自己的清白?如果不是他,我昨天会受到这种被人把水泼到脸上的奇耻大辱吗?如果不是他和莫品凡我会失去娟子这个好朋友吗?虽然我知道,娟子的死不应该怪罪于他,不应该迁怒于他,但是当初如果不是他和莫品凡那种 “女人只要用钱就能搞定”的调调,娟子也就不会想不开,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顾骏城,你们这些有钱的二世祖,玩弄女人还把别人尊严踩在脚下的纨绔子弟,我不会原谅你们,一定不会!
我猛然甩开他的手,突然感觉他碰我一下都嫌脏。
也许是我厌恶的表情太过明显,他怔了怔,看看自己被我甩开的手。
“张念伶,你做什么?我顾骏城自认为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这种态度对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你还在为娟子的事耿耿于怀,那我只能够替莫品凡给你说声道歉,况且他也知道他错了,他都已经退学准备出国了,你还要怎么样?还有,如果你是在为昨天的事生气的话,那我跟你道歉总可以了吧?你至于一大清早起来见了我就像见了仇人一样吗?”
我一愣,不为别的,却是因为他话里提到莫品凡要出国的事。
“莫品凡要走?”
“不然你以为昨晚我为什么很晚都不回家?”顾骏城挑了挑眉,“就是因为当时他打电话来说要出国了,所以我们出去陪他喝了几杯,就当是为他饯行了。”说完,他慢慢地靠近我,用手撞了撞我的肩,“其实娟子的事他也挺自责的,你就放过他吧。还有,不许再迁怒于我了。毕竟,这件事谁都不能预料到,而且你这样一直迁怒我,我很无辜哎。”
听了他的话,我在心里冷笑了几声。
自责?莫品凡这种花花公子会自责?我想他是想逃避多一点吧,换了个环境,到国外去泡金丝猫,就是他为一条人命所付出的自责与代价?
呵呵,真可笑!
看到我一脸的不以为然,顾骏城沉下了脸去。
64
从那天以后,顾骏城再也没有在我的房间里过夜,只是有一天晚上我半夜突然惊醒过来的时候,赫然发现他正站在我的房间里,惊吓之余,我闭紧眼继续装睡,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没想到他仅仅是把我踢落在床下的被子捡起来,又盖在我的身上,然后坐在床沿看了我很久,就轻手轻角地走了出去。
他这个举动让我困惑不解,我不清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我拒绝去想他是在关心我,像他这样的人,会懂得关心别人吗?这简直比太阳打西边出来更让人不敢相信!我也不会去自作多情!
顾骏城把我暑假时在他那里打工的2500块钱还给了我。我接过,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这是我劳动所得,我心安理得。但他看到我接过了钱,似乎显得很高兴,又继续要求我每天放学回来做饭给他吃,说什么在外面吃饭很贵,而我做的饭他也还算吃得习惯,所以他愿意继续支付我薪水,只要我做饭时能多做一人份,等他回来一起吃就行。
我有些诧异他这样做的目的。他以前不是嫌钱多喜欢烧钱吗?怎么,现在懂得赚钱的不易与辛苦了?但一想他这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也有点钱赚,可以给爸爸妈妈减少许多负担,也就答应了下来。
从此以后,每天放了学回家,我都匆匆赶回租房做饭,而顾骏城也不再到处乱晃,每天放学回来规规矩矩地在家吃完饭,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帮着我洗洗碗扫扫地啥的,然后就坐在沙发上陪着我看电视,电视节目随我挑,他从不跟我抢,有时我看着看着,一回身,看到他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就这样日复一日,我和顾骏城就维持着这种房东与租客的关系,不好不坏,很快就到了元旦。
元旦节的时候,按规定,学校要放假一天,而恰巧今年的元旦在周五,连着周末,我们可以连着玩三天。于是乎,顾骏城又玩兴大发,竟然约了他的一群狐朋狗友说要开车去距C市几百公里以外的W市看雪,顺便上W市的烟山一个大型室内滑雪场滑雪,并一大早就兴致勃勃地开始准备自己的衣服和物品。
烟山那个室内滑雪场我是听过的。由于烟山地理海拔很高,在这一年四季几乎看不到雪影的南方地区,那里可以说是观雪的最佳去处。据说烟山终年积雪,平均气温很低,游客们可以不分季节地去那里滑雪。但由于以前没有严格的滑雪设备与救护人员,以前滑雪出事故的游客也不少。后来一个公司在那里投下巨资,修建了一个室内滑雪场,大大的减少了事故的发生,这也是全国首个室内滑雪基地。据说他们收费相当昂贵,且只招待一些VIP顾客,所以就算距C市只有几百公里,我也从来没有去过。
然而,顾骏城却显得似乎很兴奋。收拾完自己的东西以后,他又串到我的房间里,打开我的衣柜就开始收拾起东西来。
看他进我房间里翻东翻西,我丢掉电视遥控器,从沙发上跳起来冲进房里,制住他正在拿我衣服出来的手,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