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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正规规矩矩的字体,看着倒有一种凌厉的霸气,狂放的不羁,虽然写的还是工工整整的不似锦书的行书那么行云流水,但收笔之间,笔锋处流转的不羁还是让锦书震撼了一把,在这样一个世界,能将字创新写成这样的实在是人才!
“公子,该用午饭了。”柳管家在书房外面喊道。
这位杜公子可是相爷特意交代了要好生对待的,对待他就如同对待主子一样,他们怎么敢怠慢?
相爷的书房,平时那是谁也不准随便进出的,可是他却可以没有任何限制的随便进出,足以说明相爷对他的重视,他们自然要好生伺候着。
锦书捏了捏眉心,无聊的她已经在书房看了半天书了。相府里面人口成员也很简单,柳书卿有个弟弟叫柳子清,貌似对她有那么些些的恶意,他们貌似是第一次见面啊,锦书想不通,也就没继续想。管家年纪五十上下,是个颇为能干的老头,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管,管家的婆子打理着厨房,还有几个老妈妈都在管家的婆子手底下做事,剩下的便是小厮。
整个相府没有一个婢女,锦书原以为来到相府,会是一种进了大观园的百花在前,赏心悦目的感觉,谁知道却是杂草丛生!整个相府,那都是阳盛阴衰。
为此,柳书卿还颇为得意,幸而他不喜女子,所以整个相府没有一个妙龄女子。若是有的话,假如锦书涉世未深,一不小心就跟哪个婢女看对了眼,他找谁哭去?
可若是柳书卿知道锦书其实是个女子的时候,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还会不会觉得在府里弄这么多小厮是件好事了?
锦书开了门,柳管家还在门外,锦书笑着问道:“柳伯,师兄他还没有回来吗?”
柳管家摇摇头,恭敬的回答道:“相爷进宫去了,还未回来。”
锦书跟着柳管家到了饭厅,柳子清已经在那儿了。轻轻抬了瞥了锦书一眼,眼底闪过不屑。还带着一丝愤恨。
锦书皱眉,她实在是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他了?
扒着饭,不得不说,京城的做菜的手艺确实要比莲山县那地儿好多了,虽然那味道跟现代比起来,那也是天差地别。
嚼了两口,锦书放下碗筷,盯着柳子清看了一会儿。
终于,柳子清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回瞪过去,然后问道:“看着我干嘛?”
锦书慢慢的开口询问道:“我们以前认识吗?”
“谁跟你认识?”
“那我们今天就是第一次见面吧?”
柳子清吃了口东西没好气的回道:“废话!”
“那我怎么觉得你很谣言我?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啊?还是我们天生磁场不和?”
柳子清也放下了碗筷,“我就是讨厌你,你离我个远点!”
原来是这样!
难道还是一个有着恋兄情节的大男孩?对兄长有着不同寻常的占有欲?锦书觉得自己在这兄弟关系之中发现了红果果的JQ!
完全没有意识到,柳子清这么讨厌她,完全是因为她现在是个男的!而柳书卿对他的关怀,让柳子清觉察到了柳书卿对她的不一般!
正文 040 鼻血事件
“水患一事,爱卿处理的很不错。”朱承天坐在御书房的主位,而下首的两张靠背椅上正坐着朱墨言和柳书卿。
柳书卿站起来,不卑不亢,微微施了一礼回道:“这都是臣应做之事。”
“朕怎么听说,莲山县近日来有些谣言传的很厉害啊?都在传些什么,说来听听。”
柳书卿皱眉,回道:“关于谣言,臣正有事要禀。”
“说。”
“回皇上,七年前,王家旁支迁往莲山县,而臣查到,后来陆陆续续迁往别处的旁支还有几个,分处在我靳王朝不同的地方。疑虑之下,臣查了先帝在时的卷宗,发现,自先帝时起,王家就已经开始了旁支的外迁事宜,而与其他世家不同的是,王家外迁的子弟所经营的主要家族生意都很有规律,这是臣查到的一些王家旁支的经营,请皇上过目。”
柳书卿说着,递过了一份锦缎,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
朱承天接了过去,细细看着,只是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竟是勃然大怒,将锦缎往地上一扔:“这个王家是想造反吗?”
朱墨言捡起锦缎,坐回靠背椅,一个人读了起来。
“皇上,表面上看,王家迁出去的旁支与京城主家是没有任何联系的,但是从臣了解到的信息来看,他们完全不似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或许,他们之间有特殊的传递消息的方式。而在莲山县,王家似乎处处针对于臣,而瘟疫之事,虽无证据,但确是王家所为,然后在这个时候京城和莲山县两边都有了谣言。一则,是散播与百姓之间,说皇上失德,惹怒上天,二则,这样或许可以导致我们君臣失和。”
朱承天眯眼深思,他听到京城所传的谣言的时候,心里没怎么多想,天降灾难,是上天对于帝王的示警,这是他们所有人都深信不疑的,并且也在反思着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够好。
而当他听到莲山县的百姓对于自己的宰相万分信服的时候,他确实是怀疑的!他和朱墨言受教于魏征远,而柳书卿的老师则是曾仕林,三人本就有同门之宜,三人之中,柳书卿最小,所以也对他有着弟弟一般的爱护之意,只是,身份的改变,有些东西还是在慢慢的改变着,身居高位,独自忍受着那份寂寞,猜疑之心也会熊熊燃起。
刚刚那一番姿态,是对柳书卿的试探,也是警告。
这些,柳书卿知道,朱墨言也知道。但是,他们都无可奈何。朱墨言与朱承天是一母所生,从小便是朱承天护着他,对于这个哥哥,他只有敬佩、信服以及心疼。
柳书卿也心疼他,但更多的是敬服。在柳书卿的心里,朱承天是一个好皇帝!他会追随他,帮助他,辅佐他,但决不允许,他左右他!
朱承天微微一笑:“我们名为君臣,实则是师兄弟,相处多年,早已是朋友,又岂会是那么容易被人三言两语就激的是和了。”
说着,从主位走下,三人围坐在一张桌子边,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
朱墨言看完了锦缎,冷冷一笑,眼底闪过杀气,“这个王家,看来真的是留不得了!”
“不,他们已经准备了这么久,从先帝开始就已经准备着,朝中他们的势力不可小觑,如今整个王家竟然已经遍布整个靳王朝,他们现在还动不得!”
柳书卿看法也是一样的,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朝堂之上,王姓子弟占了四成,而且各个地方都有他们的人,南宫家不问朝堂之事,虽是老牌世家,影响力却也只是在朝堂之外,长孙家倒是与之有一拼之力,李家与柳家如今正闹得不可开交,局势怎一个乱子了得!
“听说你那个小师弟也来了?召进宫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吧,怎么说我也是师兄!”
朱墨言原本煞气凛然的气势,一听到小师弟三个字瞬间便将杀气收敛的一干二净!
“小师弟来了,你怎么不带进宫的?不行,我要去见他!”
柳书卿不喜朱墨言这个样子,尤其是他说道小师弟三个字时的眼神,那种占有欲让他很不舒服,轻轻的瞥了朱墨言一眼,说道:“舟车劳顿,师弟需要休息,明日再进宫面圣。”
朱墨言还想说些什么,朱承天淡淡扫了他一眼说道:“明日过来也好,他所说的建立信仰的问题我很有兴趣,还有这次水患的处理,他立了大功,是该好好赏他一番。”
“皇上若是没什么事的话,臣便告退了。”
“恩,墨言也一起退下吧。”
路上,朱墨言一直紧紧的跟着柳书卿,出了宫门,还是跟着他。
走了一会儿之后,柳书卿很无奈,“我们好像不同路。”
“这个我知道。”
柳书卿轻轻瞥了一眼朱墨言,淡淡开口说道:“我想,你需要回去了。”
远处,一个中年男子正气喘吁吁的朝着他们这边跑着,“王爷,王爷,老奴总算找到你了,南宫小姐她,她——”
朱墨言脸色一变,瞬间人就跑的没影了。
三年前,一场宫宴,朱墨言遇上了南宫家的南宫妩,当时的南宫妩十四岁,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却被花丛老手朱墨言小小的调戏了一番,然后放心坠落,及笄之后,多少才俊具不满意,一心只想着嫁给朱墨言!
如今芳龄十七,已经是京城出了名的老姑娘了,却依旧很有勇气的追着朱墨言不放,而无畏于外界的各种传言。
柳书卿回到相府,脚步未停,直接就来到了锦书的书香苑。
而锦书正趴在书案上画着什么,柳书卿悄悄的走近,想看看他在画些什么,就看到白色的锦缎上面,赫然是一些线条组成的图案,看着倒与上次的靠背椅有些相像,经不住出声询问道:“这次又是什么?”
锦书手一抖:“你怎么来了也不出个声?”
看着毁了的摇椅的图,锦书一阵心疼。她虽然看了无数的书,可她不是学画画出身的啊,也不是学工程的,这张图可是费了她好些心思!
看着锦书那无意中流露出的娇嗔模样,柳书卿脑子一热,感觉血气上涌,然后……
“你怎么流鼻血了?”
------题外话------
最近较忙,七夕快到了,偶要去老姐的花店帮忙,天生的劳碌命啊!
最近这几章可能有些平淡,不过都是必要的过渡……
正文 041 进宫面圣
锦书的话刚说完,鲜红的血便吧嗒吧嗒的滴在了白色的锦缎上。
“你没事吧?头仰好,别动,先坐下。”锦书扶着他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拿了毛巾和水帮他擦了擦。
忙活了许久,鼻血才总算止住了。
锦书看着那张被彻底毁了的图,心里一阵揪疼!
看着锦书心疼的样子,柳书卿心有不忍,问道:“那是什么?很重要吗?”
“那个东西叫做摇椅,是我从书院就开始画的,今天眼看着就要成功了,没想到——”被你给毁了!还毁了两次!
柳书卿没有说话,只是站起来,走到书案边,重新拿起一张锦缎,提笔对着锦书的原稿开始挥洒起来。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那摇椅的图便已经作好了。
锦书眼底满是不可置信,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有这方面呃天赋?果然上天是偏心眼的吗,果然就有全才一说吗?
柳书卿搁下毛笔,“怎么样?”
“比我自己画的还要好,明天就送去给木匠!不,现在就送去!”
“好。”
锦书抬头,看到柳书卿温柔的眼神,心跳加速,想起刚刚柳书卿流的鼻血,锦书心里就有些混乱!
他是因为自己才流鼻血的?为什么会因为自己流鼻血?他对此时身为男人的自己有不良感觉?再次接收到柳书卿的眼神时,锦书感觉心里有些发毛。
虽然她对柳书卿是有些好感,可是若是他喜欢的是男人,他们俩还真没什么搞头!
锦书下定决心,要将这种可能扼杀在摇篮里!
“那个,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明天随我一起进宫,皇上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