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人的身形轻盈,能在冰面上“飘来飘去”的,武功必在她之上。而且此人手中有剑,她虽有冰刀,可是并没有练习用冰刀去对付敌人,用不好说反被它所伤。所以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逃,毕竟她当初学习武功时,就想过如果打不赢,至少可以逃得掉嘛。
孟心竹向岸边滑去,那人也持剑追来。那人的武功毕竟高过孟心竹,片刻便追上她,端剑飞身,电击般地直向她刺去。她此时已经不同于前,林可风这段时间的教导已经令她更敏捷非凡。她猛一侧身将剑让过,那人点地回剑,不等孟心竹拉开架式,嗖嗖嗖一连三剑直捣她的咽喉。孟心竹一闪一退一飞脚用冰刀挡架,把三剑让过。
“你是什么人?”要知道这可是皇宫,居然敢在宫里袭击皇妃,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孟心竹已经想到那个差点就让自己去见上帝的超冷男人,但看这个人的眼睛并不是他。
那人也不答话,只是不断翻新剑路,急风聚雨般地向孟心竹斩、削、刺去。孟心竹没有回击的武器,只得边滑边用脚上的冰刀来阻挡。此时不得恋战,她继续利用冰刀在冰面上的自如行动,躲避着那人的剑势,并快速向岸边滑去。
陈公公已经昏倒在岸边,孟心竹滑到近前,正准备看看他是否还有呼吸。那人已经追上前,孟心竹随手拿起陈公公身边的长袍,挡下那人劈下的剑势,并顺势用长袍将剑身裹住,起脚向那人踢去。那人借着腰力,向后一弯躲过这一脚。孟心竹却没有停止,她将被长袍裹住的宝剑为支点,借力腾空身体,在空中一脚连着一脚的踢向那人。她的鞋子可是有冰刀,如果碰到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必起血光,那人只得连连闪躲。
估计那人也发觉孟心竹借着他握剑之手的力量为进攻的支点,所以突然松开手,孟心竹一个飞旋,回落冰面,她反手将外袍里的宝剑抽来,只见她力透剑身,叶抖波光,盘旋护体,遍是剑锋,有如一团刃球,直向那个白衣人滚去。那人被夺了剑,被逼得连退数步,他一个旋身,突然一掌击在冰面上。
此时却听到岸边有人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袭击皇妃!”
插入书签
比试(二)
两人都寻声看去,却见亚国九太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岸边,正怒视着那个白影。孟心竹不由地纳闷起来,自从她开始在康定湖滑冰,湖边的士卫就被宏德龙湫撤走了,只有焰族在隐秘的地方暗中保护她,让她不被打扰,可以无拘无束。可是她与这个白影对持这么久,一个焰族也没出现,倒来个亚国九太子。
孟心竹正想着,突然感到脚下一震,低头一看,冰面已经出现多道裂缝,想必是那人刚才一掌,已经震碎了冰封。她的冰刀鞋已经陷在裂缝中,想起脚,却令裂缝越来越大,陷得更深,估计她再用点力,整个人都会掉进裂冰之中。
九太子已经发现不对劲,早于白衣人,纵身上前,一把拉住孟心竹,将她带回岸边,而那人也随着回到岸上。这部分湖面的冰已经碎了,裂成成千上万的小碎块。
九太子挡在孟心竹前面,厉声说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她师傅!”白影取下头罩,又在眼部轻轻搓了搓,几片东西掉下来后,恢复了他本来的面貌。孟心竹一愣,林可风笑了笑,“丫头,不错,我很满意你今天的表现。”
孟心竹不由地失笑了,这老人家也好偷袭这一口!九太子则有些莫名地看着两人。
“九太子怎么会在这里?”孟心竹看了看陈公公,见他没事,问道。
“玉玑是陪玉翎来见月皇的,她说有些事要单独跟皇上说,”九太子顿了顿,他注意着孟心竹的反应,见她并没有什么不悦,“上次来得匆忙,未能仔细欣赏康定湖的冰封美景,所以玉玑便向月皇请旨,到湖边走走。”
陈公公只是被点了穴,并没有什么大碍。九太子好歹是客,孟心竹也不便匆忙离开,但她的外袍已经被剑割断了,陈公公忙准备返回竹苑重新取一件来。不过林可风是乎下手重了些,令陈公公走路还有些左摇右晃的,没办法林可风只得跟着他同去竹苑。
看着九太子,孟心竹不由地耸耸肩,这个干外公也真是的,要试她武功也不注意一下,偏在一个外人面前露了底,最重要的是这个外人还是亚国的九太子,皇上未来皇妃的哥哥。现在还要想想办法如何解释一个皇宫后妃居然去学武功,真是烦呀。想罢她叹了口气,随口编道自己回叶地省亲,路遇歹徒,差点不能回月都,为此就想着学一些防身之术罢了。
九太子站在湖岸边,听完她的话,不由地失笑了。“原来娘娘不仅才智过人,身手更是了得,玉玑甚为佩服。以后还望娘娘可以多多照顾玉翎,玉玑在此拜托了。”
孟心竹笑了笑,“九太子言重了,玉翎公主是聪慧之人,既然有缘成为姐妹,共同服侍皇上,理当相互扶挟才是。”
九太子看着她,皱皱眉,尔后又望向湖面,“娘娘,其实玉翎也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只是在皇宫里生活的人,有她的不得已罢了。”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权利去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不管选择下来的是一杯酒还是一首歌,或者是一条路,都必须去面对、品味、感受和探索。”九太子转头看着她,“玉翎是你的妹妹,你比任何人都了解她,”孟心竹也转过头看着他,“相信她有足够的能力,去应付自己选择的道路。生活,我们都在演绎,只是看谁更精彩罢了。”
九太子盯着她,良久后轻轻叹了叹,转头说道:“玉玑只是担心玉翎太过好强,不仅累了自己,也累了别人。”
孟心竹略有些惊讶地看着九太子,怎么感觉他今天的话不像一个太子应该说的。是太担心妹妹而失言了,还是他希望以这些所谓的坦言让她放松警惕呢?
插入书签
比试(三)
一阵风过,虽然穿着“牛仔衣”和毛衣,但刚才的对打让孟心竹出了一身汗,现在觉得有点凉嗖嗖的。她下意识地抱紧双臂,就突感有人近了身,尔后整个人都被拉着转了半圈,接着她靠在一个温暖的身体上,身体的主人已经环抱着她,将她裹在自己的披风里。
“皇……皇上!”孟心竹已经看清自己靠着谁,也看到站在回廊中的玉翎公主和小昭。
“竹妃怎么穿得这么少?小陈子呢?怎么没人跟着?”宏德龙湫加重手臂的力量,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
孟心竹没有挣扎,这里毕竟不是竹苑,她轻声说:“皇上别这样,放开臣妾吧!”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抱住,但这里毕竟有亚国的人,这种状况下不仅她尴尬,九太子和玉翎也难堪。特别是玉翎公主,好歹她也是要嫁给皇上的人,不管是否会喜欢上宏德龙湫,但这样看着未来的丈夫与别的后妃亲密,她该有多难受。
宏德龙湫笑了笑,没有松开手臂,“天太冷,朕不可想让爱妃被冻病了!”
玉翎看看九哥,尔后冲着宏德龙湫福福身,“皇上,玉翎先行告退了。”
宏德龙湫拥着孟心竹转过身,“好,小昭,送九太子、公主出宫。”
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孟心竹知道他们走远,宏德龙湫的手一点放松的迹象也没有,她贴在他耳边说:“他们都走了,可以放手了吧!当着那么多外人的面,皇上这样令我很尴尬。”
宏德龙湫贴着她的脸颊说:“知道是外人,你还跟他单独在此聊天?你应该没有忘记自己是朕的妃子吧?”
“只是随便聊一下而已,没做什么呀!皇上不也和玉翎公主单独聊天吗?”
“那不一样,朕不能容忍你跟别的男人说话。”
孟心竹不由地笑起来,“听起来皇上好像是在吃醋?”
“是,而且吃得很重!”宏德龙湫的脸轻轻摩擦着她的脸颊,“你知道刚才看到你们在一起,朕心里有多不爽吗?除了朕之外,不希望看你和别人走得这么近。”
“你,你也太霸道了吧!”
“朕是皇上,霸道就霸道了!”宏德龙湫将头埋在她的头发里。
突然他觉得腰间一麻,整个人已经不能动弹。他吃惊地望着从他手臂里挣脱出来的孟心竹,她正活动着手腕,刚才被他使劲搂着,手臂活动不便,虽然点中他的穴,但姿态很别扭,令手腕有些酸麻。
离开温暖的怀抱,孟心竹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她看看正皱眉看着自己的皇上,上前帮他拉好披风,“还真冷耶!不过皇上穿这么多,在这里站一会应该没问题的,臣妾要回去加件衣服了,就先告退了!”
宏德龙湫看着孟心竹嬉笑着离开,不由地暗自摇摇头,真不应该让这丫头去学什么武功。正在懊恼间,却又感到有什么东西打在他腰间,身体一麻,他的穴道已经解开了。待他转身,孟心竹已经跑到老远的地方,笑着冲他摆摆手。
插入书签
比试(四)
回到竹苑,孟心竹已经手僵脚僵了,如儿为她披上外袍,她便坐在火盆边搓着手。
不一会儿,宏德龙湫也回到竹苑。“以后出去,别穿这么少,冻坏了可不好。”他坐在她身边,帮她捂着手,等所有的人都退出去后,他突然叹道:“唉,真不知道风老头干嘛这么努力的教你,医术学学也就罢了,现在连点穴也会了,看来我是越来越没有优势了。”
孟心竹咯咯地笑起来,“看皇上以后还霸道不?”
“霸道倒没有了,不过醋还吃得很凶!”
孟心竹突然止住笑意,“对不起啦,回来的路上我也想过了,再怎么说我也算是月国的皇妃,单独跟别国的太子聊天,的确有欠考虑,臣妾已经知道错了,请皇上原谅。”
宏德龙湫有些邪邪的笑了笑,“既然错了,就要受罚哦。”
孟心竹挑挑眉,“又在打什么主意?”
“到时候就知道了。”宏德龙湫拍拍手,“对了,玉翎今天来见朕,说她准备十天后启程回亚,朕已经同意了。”
“十天后?她怎么会想到提早回去?”
“不知道,反正也无所谓。”宏德龙湫有些不自然的挑挑眉,他目光深遂地看向孟心竹,尔后说,“你也知道她是有目的而来的,那朕倒要看看她的本事了。”
“可别小看了她,我觉得玉翎应该会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迷死你不偿命。”
“哈哈哈!朕倒觉得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更适合。”说罢,他拉住她的手,“传膳吧。”
今天与林可风在冰上对打,出了汗,又站在湖边吹了风,晚间孟心竹觉得身上有些冷冷的,不会是感冒了吗?她不由地裹紧被子。
身边的宏德龙湫注意到她的异动,“怎么了,很冷吗?”
“有点,可能着凉了吧!”宏德龙湫听罢笑了笑,伸手准备揽住她。“干嘛?”
“你不是说自己错了吗?那就要罚你,罚你到我怀里来。”看着她皱紧的眉头,宏德龙湫笑了笑,“好啦,我一定会遵守承诺的。我只是想拥着你入眠而已,而且你在发冷,我就委曲一下,给你当一回暖被炉吧。”
“不用啦!”宏德龙湫却不顾她,揽住她的脖子。“皇上再这样,我就要……”
“点穴是吧!唉,我都说了没恶意的。再说你现在不比从前了,就算我有什么想法,也还要考虑一下能不能打得赢你呢。”
“皇上太过谦了吧,我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还差你一大截呢,只是你让着我而已。”
宏德龙湫揽过孟心竹,让她贴着自己的胸口,他并没有加重手臂的力量,只是轻轻地搂着她,他笑了笑,“心竹,你知道吗,这种感觉真好!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很矛盾,很喜欢那种被你冒犯的感觉,也很喜欢现在这种温存的感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