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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已经有不少女子养在后院。但是我见他行为举止虽然是谦和有礼,然眸底骄傲的紧,有种使人难以接近的距离在他的周围,身有傲骨,只怕将来要成为风云人物。”
“所谓树大招风,我倒觉得,他还是做回那个怕娘亲的小郡王就好,守住安平郡那个小地方,平平安安的过一世,也是好事。”
“你倒是真的很替他着想。”姬烨妤说到这里,又笑道“只可惜,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你想他在安平郡,他却不得不来安阳城。只怕这一脚淌进来,再出去太艰难。”
姬烨妤话里有话,果然引得安歌立刻问,“姬公子是听到了什么不利郡王爷的传言?”
姬烨妤却向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近些。
安歌将耳朵贴向她,却听得她道“这一刻,我是皇后娘娘。”
安歌眸光一暗,坐直了身子,姬烨妤的意思是,就算她听到什么风声,因了这皇后娘娘的身份,也不可能告诉她。
“歌儿,你生我气了?”姬烨妤笑着问。
安歌答,“不敢。”
姬烨妤正想再逗安歌几句,忽见安歌如同见了鬼般,目光怔然地看着屏风外某处。
这半晌他们只注意到了楼下,却未曾注意到楼上。
姬烨妤往外看了一眼,立刻缩回了身子,并且将屏风往前拉了拉,完全遮住了此台子。
原来是曹煜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二楼,此时正坐在另外一边的台子上喝茶。
安歌见她吓得脸色都有些不对了,不由低声笑道“皇后娘娘原来也有怕的人,唉呀,若是伶儿姑娘知道今日不但几位王爷到场看她开堂,便连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来了,肯定会感到非常非常的荣幸。”
这时候的女子,依旧遵从三从四德,并且夫为纲、君为纲,就算是皇后娘娘这样的身份,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能够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特别是不能够随便出宫,否则当初安歌也不会被幽禁半年之久,深宫内院,门禁森严,姬烨妤虽然能走出来,想必还是另辟蹊径,瞒着皇帝的。
果然姬烨妤放软了语气,“歌儿,你若悄悄的儿不吱声,我肯定会感谢你的。”
安歌悄声道“除非你把刚才的话说清楚,到底郡王爷遇到了什么样的麻烦?”
“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啊,我是故意吓你的。”
“你——”安歌气结,身为皇后娘娘,这么玩儿真的好吗?
就在这时候,金妈妈在舞台的侧面大声道“伶儿姑娘即将出场,请大家欢迎伶儿姑娘!”
舞台下的众人都拍起后掌来,曹煣更是站了起来,引得同桌人全部都站了起来。
姬烨妤如获救星,“歌儿,咱们先看热闹,热闹完了再说。”
安歌还能怎么样呢?总不能当场揪住堂堂的皇后娘娘逼供!只好暂时放弃这件事随着她往楼下舞台上看去,丝竹乐起,只见舞台上先上来了七八个女子跳舞,身穿水绿色裙裾,却是轻纱薄帐般,一个个的美好胴
体若隐若现,引得台子下的看客血脉喷张。
她们舞姿柔美,媚眼如丝,真像一群妖精,把男子们的魂儿都勾住了,果然台子下就如同发姬烨妤先前所形容的,老少男子都变得年轻了几十岁,个个眼睛发亮,还把银票和银两往舞台上扔去。
一时间只见华衣、美食、美女、美舞和银子、酒香、脂香等,混合成了一幅极度糜烂仿若人间天堂又似地狱的情景。
安歌第一次见这种场面,不由地被振慑住。
目光转到曹炟那里,只见他似乎丝毫不受旁边气氛的感染,稳坐如钟,漠然以对。
夏炚亦是如此。
姬烨妤则是端了酒品,遮住了半张脸。
安歌想看看曹煜此时在干什么,奈何被屏风挡住视线,看不到。
就在这时,一阵歌声,如同最炎热的夏天里的一股最新鲜的清风,忽然就钻到众人的耳里,心里……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别离,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
一曲末,舞者缓缓退下,伶儿半抱琵琶,如一朵绝艳的花儿,又似海中央的仙子般,步入舞台。
她的曲子引来雷鸣般的掌声与喝彩声,而夏炚与曹炟亦是放下了手中酒杯,向她看着。
这时,忽然有人道“伶儿姑娘,你这样的漂亮,又何愁万种风情无人晓啊?我便是那千里外的知音寻来,今儿要与伶儿姑娘共度,听伶儿姑娘缓叙春情,金妈妈!金妈妈!今儿我就是要买下伶儿姑娘的初夜,你倒是开个价儿!”
这男子一身文士学子的打扮,却浑身透着说不出的铜臭味儿,此时将一叠银票拿出来在手中摇头,“我,吕中,今儿要了伶儿,你们谁都不许跟我抢!”
这吕中看样子一定是喝醉了吧?安歌暗想。
果然听得姬烨妤道“这人敢与八王爷抢人,定是活得不耐烦了。”
安歌深以为然。
金妈妈连忙走上台,笑道“这位客官,你急什么,伶儿本来还准备了几首曲儿要唱与你们听呢!”
“不用了不用了!耽误这时间做什么!须知一刻值千金,我肯花这么些银两,就是让她陪我一个人的。”吕中依然道。
这时,曹煣身边的一个商人忽然道“八王爷,不如由小人出银子,买下伶儿姑娘,送与八王爷,还请笑纳。”
曹煣还没说什么呢,这商人已经站起来,大声道“金妈妈,不管这位吕公子出多少银两,我始终比他多出一百两。”
吕中听闻,哈哈哈地笑了几声,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你是谁?没听见刚才爷在这里申明了吗?你们都不许和爷抢伶儿姑娘!”
“我是谁不重要,在这销金窝,大家比的是钱财。仁兄若是此刻知趣退出,亦是一大幸事。”
吕中道“我不退出!我不信你的钱财比我多!”
他把手里的银票又晃了晃,“这里是一千两!”
这商人面不改色地道“一千零一百两。”
“五千两!”
“五千零一百两。”
“两万两!”吕中有点急了,将怀里的银票全部都拿了出来!
金妈妈一见这些银票,简直心花怒放,她把伶儿从万花楼买过来,也不过花了三千两银子而已,万万没有想到,伶儿出场第一夜,就把这本钱翻了好多倍的给赚了回来!
她一把将这些银票都抓起来,“两万两!各位公子爷,还有谁想出价?”
111。无法接受的结果()
与吕中飙银子的商人犹豫地看了下八王爷,发现他没事人似的在喝酒,可是两万两实非小数,商人咬了咬牙,视死如归地道“两万零一百两!”
吕中此时的银票已经全部都掏出来了,身无余钱,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商人道“你你你……”
商人得意地坐了下来,若是能巴结上八王爷,这两万两倒也很值得该。
就在这时,忽然见到小郡王夏炚举了举手,不仅不慢地喊道“三万两。”
商人额上一下子被逼出了黄豆大的汗珠,一方面是他身上虽然还有点钱,但是也无法达到这个三万两了,可他刚刚还承诺要替八王爷将伶儿买下,他又看看曹煣,见他面色如常,眸子里却有讶异一闪而过。
商人鼓了鼓勇气,大声向夏炚道“你是什么人,怎敢跟我抢人?你知道我身边坐着的人是谁吗?”
夏炚像是刚刚看到曹煣似的,连忙站起来遥遥给他掬了一躬,“原来是八王爷!夏炚在此有礼。”
曹煣哧地冷笑了声,道“以前就听说夏兄你极好女se,府中已经养了许多小妾,今日一见果然是se迷心窍呢!”
夏炚微微一笑,“是,在下好se,喜收集美女,乃是人所共知,今日这女子面容美丽,勾~魂夺魄,我自是要入手的。不过若是八王爷喜欢,我可以让给八王爷,只是若是被人传出去,八王爷居然来到樱花楚馆买人,只怕会遭到天下百姓的耻笑,皇上那里也无法交待。蹂”
曹煣也站了起来,抢了旁边一酸儒手里的扇子摇着,“夏兄,你不必激我,伶儿可是我的红颜知已,她今日虽然是在这里开堂,但是于我来说不过是她陪着大家玩玩而已,最终还是属于我的,我劝夏兄还是不要再销耗钱财,以免得不偿失。”
夏炚一脸真诚,“若是八王爷看上的人,在下自是不敢与八王爷抢人,只是如今已经报了价,收不回,这可怎么办?”
正在这时,听得伶儿道“八王爷,伶儿即是在此开堂,就要遵循这里的规矩和规则。您虽然是王爷,却也不能因此而持强凌弱,伶儿今夜只与价高者走,若是八王爷付不起银子,还是不要打扰我们吧。若是王爷要一意孤行,那么伶儿也绝不会和八王爷一起走的。”
“伶儿,你——”八王爷没有想到,伶儿会当众拒绝他。
咬了咬牙,他忽然出了价,“四万两!”
金妈妈一看,喜的头发都飘起来了,赞道“不愧是八王爷!”
夏炚似乎不打算再出价,却是不动声色地将目光投向二楼。
安歌发现他所看的方向,正是皇帝曹煜所坐的方向,顿时心紧了下,难道他是奉皇帝之命才来买下伶儿的?
果然,他在看了眼楼上后,淡然地开口再次喊价,“八万两。”
八万两到底是多少呢?
这么着说吧,如果一支军队有十万人,八万两几乎可以提供给他们一个月的伙食。
“夏炚,你疯了!”曹煣难以置信地道。
夏炚诚惶恐地道“八王爷,在下没疯,只是伶儿既然说了这样的话,若我不跟下去,就是不遵守规则,这传出去于王爷也不好呀。”
“你——你一个小小的郡王,却哪里来的这么些银子!”
“在下不才,幸得做生意的母亲资助。”夏炚正儿八经地回道。
“你这个不肖子,你娘亲资助你,你居然用他来花天酒地。今日本王若不是压压你的威风,你不知道这钱来得不易!”曹煣说完,忽然向金妈妈道“二十万!本王出二十万!”
夏炚紧跟其后,笃定喊道“三十万。”
“四十万。”八王爷曹煣道。
这时候,已经不是伶儿姑娘值不值得这些银两的问题,而是谁能压倒谁拿下伶儿姑娘的问题,事关男人的面子、地位与尊严的问题!
夏炚再次报价,“六十万。”
曹煣毫不犹豫地说“八十万!”
眼见二人已经将价格飙到了一百万,安歌有点目瞪口呆,而姬烨妤却依旧看得津津有味,道“安歌你吃亏了,你当时应该好好的留在郡王府,讨好钟夫人,真是没有想到郡王府居然这么的有钱,你要还是八夫人,这生岂不是要享尽荣华富贵了?”
安歌却觉得心怦怦怦跳着,有不安的感觉,干脆拿出千年龟壳,摇了一卦,八个铜钱落在桌上,安歌的心如同被大锤狠砸了下。此卦乃是既济卦的上六,水打湿了车头,必有危险!
姬烨妤见她脸色难看,问道“何事?”
安歌道“今日必有打斗流血事件发生。”
姬烨妤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