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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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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目光相视,都从彼此的眸中看到紧张和担忧。

    自从被自己所爱的亲手杀死,安歌已经不再习惯来自于男子的这样的关切和担忧,她固执地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忽向曹煜道“皇上,其实我夫君并不知道这里的任何事,他也从未进过这个森林,引路之事我一人便可,还请皇上让我夫君先行回府去吧。”

    曹煜尚没说话,夏炚已经淡声道“皇上,微臣对此事确实一无所知,不过安歌即是我的女人,我自是要陪在她的身边护她周全的。”

    曹煜点点头,“此森林遮天蔽日,的确颇为让人心生畏惧,你在此也好,可以让她的心安定些。”

    这个小小的提议,就被曹煜一句话否定了。

    安歌暗道自己还是过于天真,到了此时,曹煜怎么可能让夏炚退出呢?

    一行人只能继续向前,片刻功夫,已经进入森林。

    才不过进入半里,就觉得森林深处有一种阴寒之意,如同大海的浪潮般,层层进逼。

    举目看去,幽深如同黑夜,树的枝桠就好像是鬼怪的触角。

    无风,无声,森林里静的令人发怵。

    庞鹰握紧了长剑,打马贴近了曹煜,目光紧惕地往四周观察。夏炚忽然伸手握住了安歌的手,用目光询问她。

    她告诉他,那墓址周围设置了机关,那些机关她全部都知道,所以这次有事的只会是曹煜那些人,而她不会有事。可是现在的情形,似乎根本不是安歌说的那么简单啊。

    安歌也有些疑惑,离之前有机关设置的地方,还很远呢!

    刚想说话,只觉得身体忽然飞起,竟被夏炚扯的凌空飞起来,身体已经由自己的马上落到夏炚的马上,“抱紧我!”夏炚低声喝道。

    安歌连忙抱紧了他的腰,也在此时,才发现密矢如蝗飞过来,夏炚拔出长箭挡着那些箭矢,金属撞击声不绝于耳。安歌将自己的脑袋紧贴在夏炚的背上,目光却落在曹煜的身上,她记得,他是不会武功的,他从来都是一幅文弱贵书生的模样,见到他的人,从来不会觉得他对别人有威胁。

    此时此刻,这个不会武功的人,却是镇定地坐在马上,似乎根本不害怕受伤,而庞鹰也着实了得,将剑花舞的风雨不透,那些箭矢还真伤不了他们二人。

    况离除了腰间那只“永卦钵”,没有带任何的武器,此时在马上上下翻滚腾挪,躲避箭矢,颇为狼狈。

    事实上,这会惨叫声已经不绝于耳,跟着曹煜一起进入森林的士兵,短短的时间里,大部分都已经倒下。

    再过片刻,箭矢终于也停了下来。

    众人都紧惕四顾,只有曹煜忽然笑道“八夫人,你果然没有欺骗朕,朕相信婥儿的尸体定是在此林内的。”

    安歌道“妾身自是不敢欺骗皇上的。”

    曹煜笑笑,又问,“庞鹰,我们现在能继续往前走吗?”

    庞鹰向身后看了眼,带进来的几百精英士兵,如今只剩余寥寥七八个人,他向曹煜一抱拳,“圣上,此林易守难攻,只怕早有人做好了准备在等着我们,此地不易久留,我们应该立刻出林!”

    曹煜持头问夏炚,“夏老弟觉得呢?”

    夏炚道“微臣听从皇命。”

    曹煜点点头,又看向况离,这时众人才发现,况离面色很不好,手臂上中了一只箭矢。

    曹煣道“没想到竟是况先生先行中招,唉呀况先生你一定要保重啊,我们大家可都要靠你来分辩

    是非呢,你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都中了八夫人的奸计就不好了。”

    他随时抓住机会,让众人都觉得八夫人是个坏人。

    安歌都懒得理他了,只哧笑了声。

    见众人看过来,况离忽然咬牙拔下了臂上的箭矢,用力地将它甩在地上,向曹煜道“在下认为,可以继续前行,在下已经算过,此行我等众人,有惊无险,今日正是黄道吉日,生门大开,或许是找到敬和皇妃墓的最佳日子。”

    他虽然受了伤,但在剩余这几个人的情况下依旧不怕死的想要进入森林,这点还是为曹煜所欣赏的,于是淡然地点点头,表示赞赏,却又道“况先生说的没错,既然已经知道敬和皇妃就在此地,朕是不可能就此退出的。不过,朕是天子,自有真龙佑,朕反而更关心八夫人,若她出了什么事,敬和皇妃墓可能永远也不会被人找到了,现在朕要你卜一下八夫人此行的吉凶。”

    况离摘下腰下永卦,郑重道“在下遵命。”

    况离向安歌道“请八夫人将生辰告之。”

    安歌道“好,你且近前来。”

    因为女子的生辰与她们的脚一样,都属于闺中之密,就算是迫不得已因为婚嫁而将生辰流露出去,也不得大肆宣扬世人皆知。况离于是走到了夏炚的马前,安歌低首在他耳边报出一个生辰八字。

    好在她之前就问过安氏,安歌的生辰八字,这时她所报的,只是姬家七小姐,真正的安歌的八字。

    况离得了八字,迅速地摇起永卦,然后低首在卦中观看。

    只一眼,脸色便些微难看。

    于是重新摇了一次,再看……

    这一次,他震惊抬头看头安歌,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安歌歪着脑袋露出笑容,“况先生,到底怎么样啊?”

    况离道“八夫人所报八字,真的是你的吗?”

    安歌笑道“我曾听人家说,有些高人,可以利用八字和面相的结合,看出这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八字,甚至有人可以用此人生平推出这个人的准确八字,况先生是皇上请的高人,想必自是能够验证这八字是否本人的真实八字。”

    况离一心觉得,安歌是在骗他,二人自相见到现在,一直都是对手,当下道“可是你给我的这个八字,明明是个死人的八字。”

    便见安歌微微地啊了声,显出些许的惊讶,“原来,我已死了啊?”她捂着嘴巴轻笑起来。

    她其实不想这样蔑视这位师兄,只是如今,二人处于对立面,她实在不能不与他争锋相对,如果他现在输给她,那么接下来的行程中,曹煜便只能受她摆布了,况离的话曹煜是不会信了。

    “你——”

    况离眼眸中怒意一闪而过,说不出话来。

    却听得夏炚忽然报道“已未、已卯、癸亥、丙寅,况先生,这便是歌儿的八字,我娶她时已经向她娘亲要了八字合婚,这个是绝不会错的。”

    况离听了,脸色却又白了几分,永卦几乎脱手落在地上。

    因为夏炚所报的八字,与安歌所报的八字相同。

    可据他所卜出来的,这个八字,却的确是属于一个已死之人。

    所谓,人死运灭,他自是再卜不出这位八夫人的吉凶,且不管八夫人如何还能活生生的坐在夏炚的马上,这样的结果,是没有办法对皇帝有所交待的。

    转头看向皇帝,果然发现他正静静地看着他们,显然也很关注他与安歌之间的事情。

    想了想,况离终是盘腿坐了下来,不顾自己受伤,决定以永卦反推安歌八字,这个是比较耗自身气运及功力的事情,只是是关皇帝的信任及自己的名誉,他不得不如此。

    “皇上,请给在下一柱香的时间。”

    经过了刚才的箭雨阵,曹煜倒也不急了,缓缓下马,道“好,众人就在此休息片刻吧。”

    况离道了声谢谢,就开始摇卦。

    只见此次摇卦与之前大为不同,青色永卦被推到面前来,利用自身的内力将之托起,双手皆未扶在永卦之上,它像被一根无形的绳子吊在半空,随着况离的法决而快速旋转,况离所用推决手法类似于阴阳两极的八卦,与安歌的推决手法大为不同。

    安歌倒有些意外,要知道他们虽然名誉上不是同一个师父,但实际上,这位师兄没少得她的师父杨筠松指点,她以前也看到过他推决,并不是现在这种方式。

    又暗想,是了,他能得到她的师父杨筠松的指点,而她却从未得到他的师父淳于光的指点,他是集两家技艺大成,而她却只精研了师父之技,如此说来,这位师兄的技艺恐怕不知高出她多少,她心里开始有些忐忑了,他该不会真的利用此推决而卜出她的前生后世之因果吧?

    她的紧张被夏炚感觉到,不由疑惑地看着她,她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地握住了夏炚的手,手中的湿腻令人极不舒服。

    她赶紧松了他

    的手,略微有些尴尬。

    听得夏炚道“为何如此紧张?你的八字是正确的,他推算错误是他技艺不精而已。”

    安歌强自笑笑,“是呀,我等着他出丑。”

    话音刚落,永卦已经被况离收入手中,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永卦,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安歌忽然想到师父杨筠松曾经对她说的话,“做为一个人面风水师,若有一天,忽然卜出眼前的活人已经死去,证明他已破功,轻则回山再修三年,重则一身技艺皆付之东流水,此后无论看风水还是相人面,都会出现问题。”

    安歌忽然明白此时况离的心情了。

    从他难看的面色,曹煜已经知道答案了,他推出的八字,定是刚刚安歌报给他的八字。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赶况离走,而是道“好了,无论吉凶,总是要往前闯的,现在我等已经没有回头路。”

    这算是给了况离一个台阶,况离颓然站了起来。

    因为耗功太大,他甚至有些站立不稳。

    目光再投到安歌的身上时,眸底有了些许的恨意,难道这个女子,竟是他的克星?

    按道理说,此时的况离不但受伤,而且将自己弄到如此虚弱,该立刻离开才对。但是众人都知道,此时此刻,谁也不能离开。

    除非能够找到沈婥墓,才会有所变数。

    一柱香的时间早过了,因为马匹也被射死很多,而且森内树木秘集,骑马已经是不可能的,众人弃马徒步而行。

    出发了一小会,安歌忽然觉得胸闷气短,腿也软了。

    她喘吸很粗重,不得不扶着树杆停了下来,曹煜回头见她如此,问道“八夫人,你不舒服吗?”

    夏炚也及时扶住了她,问道“要不要休息一下?”

    “可能,可能林内湿气太重,我……”她话尚没有说完,眼前便忽然发黑,接着便倒了下去。

    ……

    安歌在晕倒之前,感觉到手指某处的异常疼痛。

    意识的最后,是脑海里忽然出现曹煣扶她上马车的情景……

    所以等她醒来后,几乎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忙向身边的夏炚说“王爷,我知道是谁害我!”

    夏炚疲累的眸子里,略微出现一抹笑意,“你醒了?”声音竟是有些沙哑。

    安歌这才发现,夏炚一身衣裳已经很污秽,而且数处地方沾有血迹,他的头发也略微凌乱,眼眸中布满红血丝,唇苍白干裂。

    安歌努力地坐起来,觉得头很重,身体也很重。

    “王爷,我——”

    “你已经昏了两天了。”

    安歌大吃一惊,错愕问道“他们呢?怎么只有你和我?”

    “我们走散了。”夏炚说着,将一枚浆果塞到安歌的口中,安歌咬下去,只觉得又酸又涩,不由地五观都拧了起来。夏炚似乎觉得自己描述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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