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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找人破了乌弋山的阵。”
“找到那个人了吗?”
“朕猜五弟第一个想到的人,定然是你。可是他现在应该知道你是在沙漠的这边,与他相隔不过百里而已,只是因着这片沙漠的阻隔,你不能过去。是以他出了告示,寻找这方面的人才,据说已经找到了几个人才,不过乌弋山找来的人,非等闲之辈,恐怕……”
“恐怕等闲之人不是他的对手。”忽然想到,乌弋山此人打仗多年,从未听说他用过术数这一招,这次虽然是被曹炟逼急了,但是又从哪里去找什么设置术阵的人呢?
她忽然想起了那滴血,难道乌弋山并没有战胜巫灵逸,他……
想到这里,她心里忽然有些焦急起来,巫灵逸的术阵她是亲自见过的,其诡异和霸道自是不必说,若他的神思真的被巫灵逸打败,那么这次术阵的布阵人有可能就是乌弋山本人,而他所用的术数当然不是通常所谓的术数,而是巫术,巫灵逸的巫术,某种程度上,比术数奇诡,邪恶,杀伤力更大。
一般的术士,又如何是他的对手?
“歌儿,你也担心,曹炟所找的术数师,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是吧?”曹煜如此问。
“与东且弥开战至今,已历三载,劳民伤财,一路行来,路边处处饿孚,皇上,此战应该结束了。此时乌弋山要去大月氏捞民财,反过头来再对付我军,凭的只是一个阵,其实只要破了这个阵,邾国的胜利指日可待,安歌请求,于此转向荆
洲,为邾国出一已之力!”说着她跪了下去。
然而曹煜并没有回答她,甚至也没有立刻让她起来,直到她疑惑地抬起头来,才发现他依旧静静地看着她。
“皇上——”安歌轻唤了声。
“歌儿,朕最近听说,曹炟的战事之所以如此顺利,是因为有很多江湖人士在帮他。朕起先很奇怪,江湖人士向来与朝廷势不两立,这次为何居然来帮他?后来经过朕的调查才知道,原来是上次荆洲之战,曹炟大胜乌弋山,迫使他后退百里,缓解战事,使江湖人士对他刮目相看。”
安歌不明白他为何忽然提起此事,道:“不错,那一次的战事也是奇险,若不是齐王殿下机智,难以险中取胜。”
“可朕得来的消息却是,一个姓安的小子,从中起了很大的作用。那个姓安的小子,便是你吧。”
安歌忽然明白他的意思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果然,你要助他成事。”
安歌骇然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沈婥,你恨朕,是以要助他成事吗?”
安歌立刻狠狠地嗑下头去,“安歌是安歌,沈婥是沈婥,皇上莫听奸佞妄言!”
曹煜却狠狠地撂下一句话,“安歌,想帮他,只有一个办法,从这个沙漠穿越过去。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若是等到乌弋山攻击大月氏归来,就算你已经到了那里,帮助也不大了,因为那时候乌弋山肯定备足了粮草,养强了精兵,你以为他这次,还会让自己的粮草被烧吗?”
曹煜说完,再瞥了她一眼,就淡漠地转身离开了,安歌独自跪在那里好一会儿,茫然看着这片寸草不生的沙漠,远处的风沙正刮过来,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
当天晚上,曹煜正在帐中翻阅奏折,安歌入了帐。
“皇上,我已经算好了吉位,明日清晨可向沙漠中进发。”安歌静静地说。
“你还不承认你喜欢曹炟?”曹煜的语气有些冷。
“我喜欢谁,是我自己的事情。”安歌道。
曹煜蓦然将手中的折子扔向安歌,安歌动都没动。曹煜道:“朕就知道,你们一直在跟朕演戏!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骗了朕吗?安歌,无论你是不是沈婥,你今生今世都没有机会和他在一起!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这辈子你休想逃出朕的手掌心!”
曹煜终于再次露出了自己狰狞的面目,安歌唇角只闪过一抹冰凉的笑意,终是道:“若是没事,微臣先告退了。”
说完,她转身走出了大帐,留下曹煜独自在帐中发疯气恼。
一会儿功夫,庞鹰走过来,默默地替他收拾凌乱的书桌。
曹煜冷道:“当时是谁举荐的曹炟?(亲们昨天两更,没看到的亲们回头看一下)”
庞鹰道:“第一个站出来举荐他并且说服大家的,是柳溢柳大人。”
曹煜呵呵冷笑:“他果然是独具慧眼,看出曹炟一定能胜利。只是曹炟胜利了,百姓又只会记得他的好,连那些江湖人士都被他收归麾下!”
“皇上后悔用齐王殿下了?”
“是,朕后悔!”
“那皇上,是否——”
“不必,现在不到时候。庞鹰,朕要邾国胜利,但是朕要曹炟永远回不了邾国,你明白朕的意思吗?”
“庞鹰明白!”
………题外话………亲爱的们,昨天两更哦,不过第二更发的晚,所以可能有些亲没有看到,想看的亲们可以回头看一下,因为也是比较重要的一个章节。还有一个,今天三更,加更啦哇~希望大家喜欢。
第299章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二更)()
而此时此刻,曹炟却并不知道沙漠这端无声的硝烟已起,他只知道安歌已经到了沙漠的另一端,那一端比这一端更加荒凉,这一端虽然水草丰茂,然而所有的一切都被血染红。曹炟站在望景台上,往沙漠那端看去,只觉得一线沙漠一线天,哪里有安歌的影子?
聂玉郎一个飞身上了望景台,“你不怕?阵中若是忽然射来冷箭,你这不成了敌人的剑靶子?”
“一般的步箭,就算强攻射来,也只能是在一里以内的射程。就算是最强大的攻和最迅速的箭,依旧不可能射到这里来。聂大侠,望景台建在这里是经过精秘的计算的,就好像风水师算吉位,凶位,其实并不是凭着侥幸随便去选一个位置,而是有着计算的,虽然我不知道怎么算。”
聂玉郎哧地一笑,“看来王爷是想念安姑娘了吧?”在军中呆得时间一久,就算是蒙起耳朵,军威再严,有些事还是钻到了耳朵里。
曹炟也并不介意,只道:“白老还在测试那些新来的术士吗?”
“是的,不过听说把白老爷子气坏了,什么术数,根本就是变魔术,白老爷子拆穿了好几个,现在气得在打那些人的屁股。”
曹炟收回目光,又问:“聂大侠,风水术数在江湖中,算是一种正统的存在吗?还有,江湖中有无这样的奇人?”
“若说这风水术数,在江湖中的确不是正统的存在,但是江湖中除了那些武功大成,开门开派的之外,所有的成为传奇的人,似乎都出自这一门。但是自从邾国立国后,不知道为什么这类人就很少了,倒没有听闻特别厉害的人,之前有闻燕苍山有位奇人杨筠松,不过他亦是多年未出山了……”
曹炟乍然听到这个名字,心头勾起种种的回忆,又道:“除此之外呢?”
聂玉郎苦着脸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摇摇头道:“齐王爷你就别逼我了,若说江湖上有些什么奇人,我都是很清楚,可是这风水术数吗,多数时候都觉得是骗人的,以前真没怎么注意,要不是这次遇上乌弋山这么个鸟阵,我打死都不信风水术阵也可以杀人。”
曹炟盯着远处关隘,道:“这一关,必须闯过去。成败在此一举,否则一个月后若是乌弋山再打回来,恐怕我们再也无法扳回这一局了。”
聂玉郎狠狠地咬了下牙,“这有何难?王爷,我们会再去闯阵,不信闯不过去。”
他说着就要下望景台,被曹炟及时拦住,“聂兄,莫要冲动。鲫”
曹炟继续道:“我曾经亲自进入过术阵还不止一次,有时候再大的本事在阵中也是施展不开来。聂兄,你们能帮助我我已经很感谢,不希望你们再有什么损伤,破阵这事容我再好好想想。”
聂玉郎其实心里有点不信邪的,这几日也有江湖人士冲入阵中,虽然最后没有出来,但是他们认为,进去的人不一定就是死了,说不定是被抓了。聂玉郎也想进阵去一探究竟,若是他们活着,就救他们出来,若是他们死了,他就不信这劳什子阵能将他怎么样,一举破了他。
但见曹炟如此要求,他也只好点点头,从望景台上下来,正遇到翟白气呼呼的出来,嘴里还在大骂:“真是太过份了,这都是从哪里来的鸟人,浪费我的时间精力和智商!聂玉郎,后头还有七个人,你去揭穿他们!我害怕我再看下去忍不住杀了他们!”
聂玉郎眼珠一转,马上道:“好好好,白老爷子您去休息!接下来的交给我。”
聂玉郎到了一片空地上,只见七个道士打扮的男女站成一排,正等着施展自己的能力,见到聂玉郎过来,个个都摆出高深莫测的神情。
聂玉郎道:“我先问问你们啊,你们为什么要来到这里?”
其中一个道:“荆洲城内,谁不知道齐王爷正在招揽人才,我等有勇力之士自是坐不住的,要来出一已之力。”
“告示上是不是说,若破了此阵,赏银一千两?”
众人都频频点头,眼睛放光。
聂玉郎道:“你们都愿意做那鸟为食亡,人为财死的事吗?”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聂玉郎为何如此说。
一人道:“聂大侠,别看我们都是小人物,我们都认得您。您说这话的意思,便是说那术阵就是龙潭虎穴般难闯了?但是我们不怕,我们也不怕告诉您,我们就是冲着钱来的,现在这世道不好,一千两银子够我的家人吃二十年,我就是死,也要试试!”
这人的话触动了其他人的心事,皆频频点头,“对,我们愿意!”
聂玉郎道:“其实你们有没有能力,又岂能测出来?你们若愿意,此刻就随我进阵去!活着出来的,就赏银一千两!”
有人问:“若是我们七个都出来了呢?”
聂玉郎毫气替曹炟应下,“那就个个都赏一千两!”
话说财就是人类壮胆的酒,此刻还哪有人不答应的,聂玉郎马上悄声道:“现在不行,你们若想进阵,得听我指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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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聂玉郎自己成立了一个破阵小分队,静候天黑。
曹炟进入帐中,就有探子来报,报来的消息是说乌弋山果然大败大月氏,大月氏已经向周边求援,可惜周边都是无兵可援。如果再不想办法,大月氏可能撑不到一个月,就得给乌弋山让出半壁江山,但是以乌弋山的性格,半壁江山岂够?接下来就是邾国。
又有探路的探子来报,已经满身都是伤痕,说是此阵法绵廷数十里,利用大山阻隔,形成一个大的关隘,就算绕过术阵,但却无法绕过大山,山上有乌弋山布下的各种滚石滚木机关,就等着他们冲上去送死呢。
这是这几天派出的二百个探路者,唯一回来的一个。
曹炟俊眉微蹙,不由握紧了手中的引魂铃。难道,真的要败在这个阵法上吗?
曹炟在帐中枯坐,一直到了深夜,翟白忽然请求一见。入了帐,翟白便道:“齐王爷,聂玉郎领了七个术数师进阵了,到现在没有回来。”
曹炟蓦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