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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时候,我朦胧醒来,看到她正端了茶水送过来,问我喝不喝,我还起来喝了口茶水,第二日却并没有再见到她,直到现在,我猜想她定与之前那些人一样是失踪了。”
“这些人都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就是近半个月,陆续失踪了六——不,加上秀儿,共七个人了。”
姬静姝能够提供的,仅此而已。
安歌从长信宫出来后,一手拿着镯子,一手拿着项链,倒好似一下子发了笔小财。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反正又看到曹炟站在不远处,此时正盯着她,她微怔了下,终是笑盈盈地向曹炟问好,“齐王殿下一向可好?”
曹炟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她,“果然当官儿就是有好处,才这么逛了一圈儿,就两样好东西到手了。”
安歌听得出来他语气里的嘲讽,但并不凶恶,倒像是好朋友之间的戏讶,当下也笑道:“那倒是,要不然世人怎么都挤破头的想要求个一官半职呢。你瞧着那每年的大试,人满为患,十年寒窗苦读为的啥,不都是为了一个官字吗。”
曹炟叹了声,“当官了就是不一样,人也通透多了,不似以前那么笨。”
安歌笑道:“那是。”
曹炟道:“回去吗?我送你。”
“齐王入宫定有要事,哪让劳烦您大驾。”
曹炟终于也笑了起来,“不必客气。”
说着话,真个就和安歌一起往前走了,只是一路来,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是这样默默地走着,两人的目光都是瞅着路旁的风景,偶尔相触赶紧躲开。最后,曹炟也没有因为她当场拒婚之事再问什么,而她其实很想解释点什么,在见到他之前,她一直在想,若再见到他,一定要跟他解释清楚。
现在真的见到了,才觉得任何的解释其实都是多余的,很多时候,很多事不是想解释就能解释清楚的。
直到到了明翟阁,安歌道:“我到了。”
“这是你的新居,也不请我进去坐坐,至少让我知道,你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安歌没拒绝,二人进入阁中,只见是个独立的小庭院,再往后走还有二进院子,虽然没有静园大,但是布置的非常精致用心,关键是在宫里能住这样的独立小院,便是妃嫔也愿意的,可以说曹煜对安歌倒真的不错。
曹炟看过了一圈儿,说:“不错。”
他竟真的只是看看她住的环境,并没有进入屋子,想必也是害怕给她带去什么不好的影响,看完一圈后,他对她摆摆手:“我走了。”
安歌欲言又止地往前追上两步,终究还是任他去了。
曹炟回到府内书房,渝白川敲门进来。
“王爷,今日进宫,是否谈到了与东且弥的战事?”
曹炟嗯了声,向渝白川道:“明后天,我要出征。”
“王爷真的要听从皇命,上战场吗?”
“身为邾国的一员,此时家国有难,怎可坐视不理。再说,上战场就有兵权,你们一直不是都希望我这样做吗?”
“可是——”
“不用可是了,上战场原本就是我个人的意愿,这次要感谢各位大臣们,是他们强烈的推荐本王,本王才可以得到这个机会。”
“看来,王爷送出的礼物,都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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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安大人被威胁,齐王迎杂牌军()
“天下之事,莫不是一个利字。这些大臣们眼里只有钱财,又哪有是非,又有哪个是真心为邾国着想的。只有一个老傅林拒收礼物,倒是个耿直之人,可惜愚忠,倒也无防,他老了,什么也做不了。”
“王爷,末将也随您一起去。”
“不必了,你不是快要成亲了吗?渝白川,你要好好的对待芊芊郡主。”
渝白川郑重点点头,“末将明白王爷的意思了。”
曹炟对这个回答都不满意,叹息了声,“渝白川,我希望你是真的明白了。你对我的忠心我是明白的,但是不希望这个忠心毁了你的终身幸福。男人对女人好,是应该的,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之中,她们才是最可怜的。”
渝白川神色微动,似有感触,又道:“末将明白。”
*
安歌自见过曹炟,心内就无法平静,脑海里只是在想着与曹炟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有一日居然不由自主地念起诗句来,“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刚刚念叨完,就听得拍掌声,却是曹煜进来。
安歌连忙请下安去,曹煜道:“安大人,你这词儿念得很好啊。”
安歌忙道:“只是最近翻了几本闲事,偶尔看到这句,觉得挺顺嘴,便念了出来,倒教皇上笑话了。”
以前安歌念诗,全是囫囵吞枣,对于其意不求甚解,这次这句却是从内心里自己溢出来的,是以那念词的神情语气便有不同,这却让曹煜想起了曾经那个刚刚下山,只会看些风水堪舆之类的书籍,第一次接触到美妙诗词的人儿,她念诗时便没有安歌刚才那么深有体会似的神情与语气。
也是因为这样吧,他总觉得,那个人儿对情情爱爱,亦是一知半解,因此最后虽是死了,或许也没有受多少伤吧鲫?
他却不知,越是对情感一知半解的人,却越会陷得深。
这时,他的目光扫过安歌手上的书卷,却是一本《葬法倒杖》,从书名就知道里头绝不会有美妙的诗词了。不过他也不揭穿,只道:“你一个女子,成天看这些书,不会无聊吗?”
安歌笑道:“此道博大精深,只怕学习不完。”
曹煜又道:“安大人,你能先行预测一下,这次我邾国与东且弥的战争,谁胜谁负?”
关于曹炟出征东且弥的事情,安歌其实也听说了,只是一直没有勇气去卜卦,毕竟战场之上,风云突变,很多细小的因素也会导致最终的结果并不是预想的结果,若卜出来,曹炟最终死于战场,她当要如何呢?
这时放下手中书籍,拿出卦钵,摇了起来。
曹煜见状,亦是坐了下来,与安歌面对面。
一会儿,安歌将卦洒下,只见六枚铜钱两反四正,东西五而北南一,却是个吉卦。
“这上面说什么?”曹煜问道。
“恭喜皇上,乃是大吉卦。”安歌道。
“是吗?是有多吉呢?”曹煜进一步地问道。
其实此卦乃是渐卦十二,乃大吉昌,战事停之兆,不管谁胜谁负,只怕三年来的这场战事终于要停了。然而见曹煜注目于已,似乎要求个细节时,安歌的心里却谪估起来,此战三年未停,曹煜已经用尽了身边之人,依旧没法子退败东且弥的乌弋山,若不是万不得已,绝不会用曹炟。
只是曹炟一出征,就战败东且弥,只怕又是件功高盖主的大事儿。
曹炟此次出征,虽有凶险却也是机会,从卦相上看大利于他,只是他若大吉昌了,皇帝曹煜便不开心了。
想到这里,她斟酌着道:“凶险是有的,会用鲜血换来短暂的安宁。”
她言简意赅地说出表面的释意。
曹煜点点头,“那是自然,每场战争都免不了要流血。一将功成万骨枯,朕心中自是有数。”
二人默坐了片刻,曹煜又道:“这次的主帅是朕的五弟,想必你已经听说了,若你觉得需要去送送他的话,朕可以特赦你去送他。”
安歌神情淡漠道:“不必了,齐王出征,送行之人想必很多,却轮不到安歌这厢。”
曹煜眸子里渐渐地溢出些温柔,“安歌,你与他这样的拉开距离,是因为顾忌着朕吗?还是真的与他就是普通的朋友?”
安歌笑道:“依皇上看呢?”
……
安歌果然没有去送曹炟,倒是因为与曹煜的两次谈话,换来了可以自由出入御书房的权力,便是曹煜平日里办公的地方,后面却有个很大的藏书室,内里典藏了很多的古籍甚至是一些旧档,这让安歌欣喜若狂,总觉得能从这里头找出很多自己需要的东西。
后来她听说,曹炟出征的时候,果然是风光无限,一路百姓欢送,似把结束战事的希望都押在他的身上。更有青楼女子列队欢送的奇景,说是那日的香脂洒满了整个安阳城,而曹炟那威风禀禀的主帅装束,也令安阳城的女子们再一次沉迷,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后
头竟出了大事。
总之,曹炟走了,安歌表现平静,甚至都没有去城头走走,一如继往地在皇宫内过日子。
没人知道,安歌在藏书室内一角,捧着书发了整天的呆,如同神魂被抽走般。果然是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心头只叹,曹炟你这冤家,定要好好归来。
*
关于静妃娘娘的长信宫之事,似乎也有了些眉目。
那日,她又来到长信宫,只见正有工部的人带着苦力走出来,生心好奇,见了姬静姝便问,是长信宫内在进行修缮吗?
姬静姝点点头,“是在新盖皇子宫,这事是经过了皇上的允许的。因为本宫不希望孩子生下来后,却要远离我,我要他在我的身边长大。”
安歌却想起一个常识,民间有传,家里贵妇有孕,不得动土木,动土木便是动了孩子的根基,反而于孩子和大人皆不利。
“带我去看看吧。”安歌道。
姬静姝应了声,便带着安歌到了皇子宫处,却原来是从前的一片宫苑,要改造成为皇子宫。宫院门楣残存,上书“枫丹苑”三字。安歌来到此门下,便觉得这驳斑模样格外凄凉,让人见之沧然。
旧宫苑已经完全打开,碎砖石堆在一边,面前却有两个挖到地下的方形深坑,上面虽然已经盖了石板并用柱子撑起来,安歌还是看得很清楚,这两个深坑形如棺洞,阴深而潮湿,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安歌围着这坑出来的深坑转了一圈儿,神情越发凝重。
姬静姝问道:“七妹,是这里有什么不对吗?”
“娘娘,即是要盖皇子宫,为何要挖这两处?”
“这是将来要用作库房的,想必我儿只要一出生,便会得到大量的赏赐,这两个秘室便是藏宝之处。”姬静姝说的坦然,却也是实话,皇帝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女娃还是男娃,想必都会是掌上明珠,介时皇帝的赏赐,妃嫔的巴结和大臣们的供奉,绝不会少,有两个仓库实在是平常得紧。
安歌却摇摇头,又道:“此处宫院是由专人设计的吗?”
“工部的那大人是屋宇设计的大家,那家五代都为邾国曹氏服务,这皇宫内苑的改建及修缮多数由他亲自出面设计,是以皇子宫这么重要的地方,当然也是交于他设计。七妹,是有什么问题吗?”
“暂时还不能确定,需要进入内里瞧瞧。”
姬静姝眼见此处幽深,还没有正经梯子,再加上自己有身孕,当下道:“本宫派人和你一起去。”
安歌点了点头,“也好。”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