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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向他奔去()
<;h3 id=";htmltimu";>;向他奔去(二更)<;h3>;
又想虽然小郡王夏炚有保命的铁卷丹书,但毕竟是先皇赐下的,这曹煜表面是个正人君子,内里却是个禽shou,他真的会顾忌那么个破竹简?
她想来想去觉得这次已无生路,求人不如求已,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她点了蜡烛,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她进ru这屋子里的时候除了一身嫁衣什么都没有,好在衣柜里有普通的衣裳,她赶紧换上了。看见桌子上有几件银器似乎值些钱,拿一块布包了,以做为盘缠。
明日就会有消息传出,郡王府夏炚的第八房小妾卷了府里财物跑了。
不过,那跟她又没什么关系了,丢人的是夏炚。从此以后,她与娘亲便隐姓埋名,过些平静的日子。
但是又马上想到自己身负的使命,没有找到真正的真龙天子,她就这样逃了,实在对不起师傅的嘱托。还有,是曹煜负了她,为何她见了他,却只有逃的份儿呢?这让她极度的不甘。
正当她左思右想,犹豫不绝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太对劲儿。
一种强烈的危机感使她身体僵硬,她微微抬眸,就见墙壁之上除了她的影子之外,又多了道清晰的人影,那影子此时一动不动,站在她的身后。
她不敢回头,鼓起勇气颤声问道“你,深夜造妨有何事?”
“你是安歌吗?”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安歌这时候哪敢承认自己是安歌,忙道“公子,安,安歌是谁,我不认识,我只是这府里一个普通的奴婢罢了。”
那人哦了声,缓步走动起来。
安歌趁这个机会赶紧转过身来,往来人看去,却发现他全身黑衣,蒙的只露出两只眼睛,像个幽灵似的可怕。而且此时他正走到榻边,看到榻上安歌换下的红嫁衣,拿了起来若有所思,“听说今日夏炚纳的第八房小妾就叫做安歌,你房里又有嫁衣,你还不承认自己就是她?”
安歌这时不再犹豫,立刻把手中的银器扔向那人,同时两步跨到了窗口,一头就往窗外扑来。
虽然很狼狈但是很有效,她人还没有完全爬起来,就立刻大喊,“救命呀!有刺客!”
黑衣人这时也到了窗外,手往腰间一探,已然寒光微闪,锋利的匕首在掌心灵活转着圈儿,眼见刀尖往安歌的脖颈旋来,就要割断她的血管了。她眼睛一闭,心想完了,这世白白的借尸还魂了,干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把自个好好安葬了,然后又要去见阎王了。
就在这时,听到叮地一声,黑衣人手中的匕首居然被什么东西打的飞向一边,黑衣人警觉后退一步。
只见隔壁房间的门口,站着只穿着寝衣的夏炚,他黑发有点散乱地泄在肩头,一幅慵懒的模样,此时竟还慢幽幽地问,“谁呀,大半夜的不睡觉,叫什么救命?”
安歌从未有像此刻一样,觉得夏炚令人可爱极了。二话不说,立刻拼了命的连滚带爬往他奔去。
65。深夜的刺客()
<;h3 id=";htmltimu";>;深夜的刺客<;h3>;
黑衣人见状,探手往安歌的手衣领抓去,就在他的手几乎都已经触到她的衣裳的时候,夏炚的手却如闪电般及时地穿到其中,抬起了黑衣人的手,等到安歌爬到自己认为的安全地带,回眸看时,夏炚与那黑衣人已经过了数十招,二人你来我往,令人眼花缭乱。
只不过须臾的功夫,二人忽然都退开,喘息都有些微的粗重,可是黑衣人似乎并不甘心就此退去,二人一时僵持住。
夏炚道“你这厮真是不懂事,没见我今日八抬大轿将她娶进门吗?她现在可是我夏炚最宠爱的女人,你们这些宵小有什么资格敢动她的性命?你们主子有没有告诉你?凡是我夏炚的人,全天下的人都没有资格随便动。”
黑衣人握握拳,略微紧张。
夏炚又道“我们这样打下去,迟早会引来郡府家将,对你没有半点好处。看在今夜是我的洞房花烛夜,我亦不欲伤人命,饶你一次,你且去吧。”
黑衣人往后退了两步,忽然转身,像一只黑色的老鹰,迅速地消失在夜色中了。
安歌连忙跑过来,道“他要杀我啊,你为什么放了他?”因为太焦急,甚至还向夏炚的胸膛捶了下,只见夏炚闷哼了声,痛色颇为痛苦。
“你受伤了?”安歌忙问,一时对自己的鲁莽很是愧疚。
夏炚丢给她一个白眼,道“那人功夫不弱,今夜若不是我亲自守在这里,你这条小命就要不保。”又问,“这三更半夜的,你倒换好了衣裳,这是打算出门的吗?”
安歌的脸一红,“我——”
“好了,还不扶我进去。”
安歌连忙扶着他进ru屋内,他看到丢在地上的银器,有些散落出来了,有些还包在布包里,马上明白安歌是想干什么了。
他自己拿了茶过来,为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似笑非笑地看着挶促不安的安歌。
安歌连忙将银器捡起来,摆回到原来的位置,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我,我这条命来得殊不容易!那位皇帝,别人不了解他,我可是很了解他的,他心狠手辣,绝不会放过我的,我现在不逃,更待何时?”
夏炚点点头,“你说的对。”
安歌得到认同,不由展颜一笑,却听得夏炚又问,“我就是有点儿奇怪,你不是从小在安平郡长大的外室之女吗?怎么会那么了解当今天子?知道他其实是心狠手辣之人?就算与他一起长大的兄弟,或许都没有你了解他了解的深呢。”
“这,这不是很正常吗?自古帝王,哪有善良之辈?况且,大家都这么说。”
夏炚又点点头,“没想到你知道的还挺多的。”
安歌见他喝了茶后,脸色倒是好了些,毕竟他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又问道“喂,你的伤没事吧?需不需要缚些伤药?”
“不碍事。”
说着,他站起来就生门外走,“还能睡两个时辰呢,我去睡觉了。”
“你,你就这样走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你想和我——”夏炚指指她,指指自己,又指指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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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八夫人()
<;h3 id=";htmltimu";>;八夫人(二更)<;h3>;
安歌只觉得自己的脸烧烫,“你堂堂郡王爷,就不能正经一点?”
夏炚只好站住脚,问道“那你还有事吗?”
“你不怕,我真的跑了?”
夏炚不屑地笑了下,“现在,那位皇帝大人都找到了这里,你以为郡王府的人出入没人管吗?你想跑的话尽管跑,你要是真的能跑掉,我还要佩服你。”
安歌想想也是,皇帝住在郡王府,为了保护皇帝,只怕府里早布了许多的暗卫,恐怕刚才刺客来杀她,就有暗卫亲睹。
不过安歌也知道,凡是真正的称职的暗卫,除非是自己的保护对象生命受到安全,否则就算当着他们的面,安歌真的被人杀了他们也不会管。只是既然郡王府被保护的如铁筒般,怎么会有刺客躲过他们的眼睛闯入到府中来?
安歌马上有点明白夏炚放走刺客的真正用意,他和刺客动手的时候就想到了这点,判断出刺客可能是府中之人,府中之人的话当然很有可能是皇帝的人,他当然不能与皇帝的人硬拼,所以必须放刺客走。
想通这点后,安歌便有点泄气,这样一来,自己的生命安全岂不是时时受到威胁?
却又问道“你怎么会住在隔壁房间?”
夏炚揉着眼睛不耐心地道“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今天是我与你的洞房之夜,我当然是在这里了,否则我应该在哪里?”
他说着话已经出了门,并且很大力地哐一声,帮她把门带上。
安歌愣了下,终还是走到榻前,叹口气躺了下去。
清晨,有人早早地敲门。
安歌打着哈欠开了门,就见门口站着两个丫头,一般的小圆脸,一般的杏仁眼,大约就是个十二三岁的模样,很是可爱。
她们都用甜甜地嗓音道“八夫人好。”
安歌有点儿奇怪,他们竟这样称呼她呢!小嘴儿倒是蛮甜的。
见她们手中端着水盆浴脸巾什么的,便让他们进来,“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喜珠。”
“我叫迎春。”
“我们两个从此就是八夫人的近侍丫头了。”
安歌对这两个丫头挺喜爱的,叮嘱道“这八夫人之称呼呢,我知道你们是想哄我开心了,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也只是无别人的时候可以这样叫着玩儿,若是人多处还是叫我八姨娘吧,免得引起事端,你们要受到责罚。”
迎春嘻嘻一笑,“八夫人请放心,不会有人因为八夫人的称呼页责难奴婢们,因这可是皇上赐予您的呢。”
“啊?!”
“是啊,刚才皇上还向老夫人问起八夫人呢。”
“原来如此。”
安歌恍然大悟,又记起昨晚的饭局,当时那个没良心的狗皇帝的确称她为八夫人呢!当了皇帝就是不一样,随口一个称呼而已,众人就都当圣旨了。虽然这件事对她似乎是有利的,但她还是腹诽不已。
就这样,安歌在郡王府只有王妃,尚无侧妃的情况下,成为了郡王府的“八夫人”。此后夏炚经常遇到有人问他,不知贵府一二三四五六七夫人为何从不露面的这种问题,夏炚每次都是顾左右而言它,使问题渐渐地更复杂和神秘化,众人对此的猜测各种各样,花样繁多。
67。敬茶()
<;h3 id=";htmltimu";>;敬茶<;h3>;
再说安歌,今日是该给老夫人及王妃敬茶的日子,可是每次想到自己有可能命在旦夕,就很不自在。
况且夏炚又不是真正的娶她,只是出于什么目的保她的命而已。没有爱情基础的婚姻连一桩畅心的交易都不如,心情不由郁郁。
至于夏炚为什么要保她的命,恐怕也有不单纯的目的,这种事她已经不敢深想了。
她洗漱完毕之后,不随着喜珠和迎春到了前院。
只见老夫人钟氏早已经在坐,夏炚在她左首位置,而王妃苏静清则在她的右首,其余的七位姨娘分坐两侧,再加上各位主子身后还站着丫头等人,这阵势也颇为浩大。
安歌走上前来,众人的目光便齐刷刷落在她的身上,疑惑者有之,品头论足者有之,鄙夷者有之,观望者有之……
安歌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这些目光穿透了七八十个透明的洞,当她到了钟氏的面前时,才看清钟氏的表情。
那可是一点儿和蔼之色也无,脸上乌云密布,显然对她这个新晋儿媳很不满意。
有人递上一杯茶,她便端着向钟氏道“安歌给老夫人敬茶。”
她即没叫娘亲,亦不是以儿媳自居,但这茶吗,显然还是要敬的。
原本以为她不叫娘亲会惹得老夫人黑面,没想到郡王府就是不同呢,除了王妃之外,另外七个小妾也都是称钟氏为老夫人的,并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