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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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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般。

    想起昨日喝酒吃饭的时候,他们的关系还是像朋友一样,怎么今儿倒如此客气了?

    男人心,海底针,不好猜呀。

    不管怎么样,曹炟和安歌,就这样踏上了回安阳的路。

    因为曹炟要赶路,所以头一个晚上是宿在荒郊野外。

    篝火的映照下,曹炟的身影有些落寞,安歌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不知道曹炟在想什么,当她拿起树枝轻轻地敲了下他手中拨弄柴火的木棍后,他似乎被惊了下,抬眸看到她,再次被惊了下,这让安歌很不开心,“你是怎么了?好像我是老虎一样。”

    曹炟的肩头还在痛呢,早上他还看了眼,发现很鲜明的齿印留在那里。

    不过他当然不会把这件事还告诉安歌,只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

    “你呢?赶了整天的路,为何不休息?再说你完成了这么一件大事,不是应该边游山玩水边走吗?为何如此的着急?”其实安歌希望这条路长些,所花费的时间也可以长些。

    曹炟想了想,还是如实告诉安歌比较好,因为他不想安歌对他产生误会,而继续陷下去。

    “我之所以这么着急的赶回去,是因为我想救玉儿出来,我也很久没有见过她,我很想念她。”

    “你——”安歌暗道自己真傻,早该想到这点才对。

    “曹炟,你真的认为,潘玉儿就是沈婥吗?”

    “是,我亲眼看到她复活。”

    “能为我讲讲当时的事情吗?毕竟我也是付出了自己的鲜血的,我应该有资格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何事。在方济兄妹把我从淳于光那里带走后,到底又发生了何事?”

    曹炟又将火拨旺了些

    ,向左右示意,附近的护卫立刻都明白了,主动退出相当的距离,使曹炟和安歌的谈话能够保秘。

    接着曹炟喃喃地说出了当时的事情。

    原来在安歌被救走后,曹炟以为沈婥定是活不过来了,当下只是扑到沈婥的面前,抱住了她的尸体。

    当时的曹炟心头的确是异常的绝望,但就是在这种时候,淳于光却告诉他,虽然安歌被救走,返魂钵也被带走,但安歌的血却被淳于光及时留了下来,所以沈婥依然有救,因为仪式的上半部分已经完成,现在只需要完成下部分就可以。

    接着曹炟被况离和淳于光的另外两个弟子扯到一边,几人将他挡住,不让他上前,但却不会挡住他的视线,他看到淳于光将安歌的血,灌入到沈婥的口中,然后他开始做法,在他做法的过程中,沈婥全身都在散发出一种白色的烟雾,然后他看到她的尸体似乎渐渐变得柔软。

    她的身体原本被冻得僵硬,这时她的手,却忽然软软地垂下来。

    接着她看到沈婥睁开了眼睛,并且慢慢地将头扭过来,看着他,目光目然。他承认这是他生平见过的最诡异的一幕。若是别的人,只怕他立刻会拔剑杀了她,因为她实在很像个妖怪。不过那具尸体是沈婥,所以曹炟除了觉得诡异惊讶,剩余的便是无法控制的惊喜。

    之后她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这时淳于光的做法也已经完成,他猛地甩开况离等人,冲到沈婥的面前,他抱住了她,只觉得她身体冰凉,然而皮肤却很有弹性,他能感觉到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他就这么一直抱着她,很久,都不愿松开。

    他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醒了过来,她茫然地看着他,她的眼角有泪,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说,“我好冷……”

    她的声音,与沈婥的声音一模一样……

    ……

    之后,根据淳于光的安排,沈婥因为要恢复自己的肌肤及所有功能,因此又在淳于光的照料下,在淳于光处休息了七八日,每天他与她见面的时间不超过一柱香的时间,直到第八日,淳于光才把她完全交给他。

    但她毕竟是个被强行拉回魂迫的人,是以手中要常握保魂珠,以保魂不离体,三年后方可与旁人无异。

    ……

    说到这里,曹炟道:“安歌,我,亲眼看到她复活,在那期间,她不曾离开我的视线,所以你不必怀疑她,她就是沈婥,是真正的沈婥。淳于光给她起名潘玉儿,不过是为了使她有个新的开始,不必受从前身份的束缚。”

    安歌听到这里,却只觉得这里头大有问题,她明明就在这里,明明就在这里!而一具已经被冰冻了近半年的尸体,又怎么可能真正的恢复生机?

    但是从曹炟的描述中似乎又并不出其它的破绽。

    安歌依旧不相信的神色,躲不过曹炟的眸光,他又道:“对于这种匪夷所思之事,我亦是非常的怀疑。在亲眼看到沈婥复活的狂喜过后,我也曾回到那个地方去仔细查看,看是否有机关。其实内心里,我并不相信有机关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作怪,但是反复查了很久,发觉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密室,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机关。”

    曹炟说没有机关,便肯定没有机关,因为曹炟自己本身就是个布置机关的高手,应该少有机关能够逃出他的法眼。

    怪不得他对潘玉儿就是沈婥这件事深信不疑,如果连自己的眼睛都不能相信的话,这世上还能够相信些什么事呢?

    她只是在想,若潘玉儿不是真正的沈婥,那么沈婥的尸体在哪里?

    心中有了计较,她便不再多言了,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反而是曹炟终于问了一句,“安歌,自我们相识,我便一直在伤害你,甚至为了使沈婥复活,还割伤你的手腕,取你的血。为何你不怪我?”

    “你怎知我没有怪你?”安歌嘴硬道。

    “我能感觉到,你甚至很信我,比起大多数人,你更信我,这是为什么?你我只是萍水相逢,我不明白……为何你看着我的眼神,好像已经认识了我很久……”

    “你真的想知道吗?”安歌目光灼灼。

    二人的目光对视,对恃,最终曹炟却忽然有些心虚地避开了她的眼睛,“算了,或许你有你的理由。不过安歌,我心中已经被人占满,这生,我非玉儿不娶,这生,我也只爱她一人,还请你收起那些不必要的心思,免得自伤。”

    安歌却潇洒一笑,“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爱情或许只是一个人的江湖,亦是一个人的地老天荒。我想你比我更理解这句话。”

    曹炟再次看向她,二人目光对视,却是再说不出一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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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他从怀里拿出一瓶膏药,“这是去痕膏,不管是什么样的伤痕,坚持用药半月,疤痕就会淡化甚至是消失。你拿着,将腕上的疤痕去掉吧。凡”

    安歌脑子里还想着有关沈婥的事情,并没有意识到曹炟这些话的真正意义,她只是本能地将它接了过来,道:“你送给我的礼物,我都会好好收着。”

    二人又坐了片刻,安歌就先回到了马车内。

    她困了,看到那瓶去痕膏,又看看自己手腕的伤痕,心里却在想,这疤痕是他留在我身上的印迹,去不去掉又有什么关系?这膏药却是多余了。

    当下只是将它收在怀里,并不去用它。

    第二天清晨,安歌忽然问曹炟,“如果我失踪了,你会不会找我?”

    “会。”

    安歌点了点头,道:“谢谢。”

    然后中午休息的时候,她就真的失踪了。

    她趁着众人搭锅整灶,准备午饭的时候,她悄悄地离了队,然后认准一个方向,努力地向前跑跑跑,直跑到一个断崖前,才停了下来。

    在她的想法中,只要迟一天回到安阳,就可以与曹炟多呆一天。她不喜欢看到曹炟为了潘玉儿那个冒牌货做任何事,她不喜欢看到他为了她,而痴然忘却天下所有人和事謦。

    所以她跑了,曹炟为了找她,势必耽误上路的时间……

    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和做法都很幼稚,可是面对这样的曹炟,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什么,所以跑到断崖跟前后,她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哭造化弄人,哭有太多的阴谋诡计与不真诚,哭自己的命运如此不济……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曹炟并没有找过来,她回头看看草儿被风吹得倾倒,忽然觉得自己太好笑,她这么偷偷地跑了,就算曹炟想要找她,也不一定能够找到这个方向来,万一真的因为找不到她,而先行走了,她岂不是弄巧成拙?

    于是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准备回到队伍中了。只希望耽误了这些时候,队伍仍然还在原地等待着她。

    就在这时候,忽然听得一人道:“安小弟,一个爷们,怎么哭的跟个娘们似的?这可不像那个可以在擂台上如此大胆的人啊!”

    安歌听到这声音,吓了一跳,就见一人从不远处的草丛里走过来,嘴里还叼着根狗尾巴草。

    为了方便,安歌还没有换去男装,所以这人依然认为安歌是男子。

    他面容英俊,一身硬功夫,他给安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就是吴岱,但是当安歌看到曹炟将他带走的那一刻,便知此人身份不简单,是以她现在可不会天真的认为,二人仍然可以当朋友,他前进,她便后退,讷讷地道:“原来是吴兄,一些日子没见,看到吴兄一切安好,小弟当真是高兴得紧。”

    “少给我来这套,你这小子,嘴里没一句实话。”吴岱显然不买她的帐,但见她紧张后退的样子,他倒也不再逼她,只冷冷地看着她道:“我来这里,就是问一句,你与曹炟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你们一路同行?”

    “是朋友,对,是朋友,所以你不能动我。你若动了我,齐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动你,没兴趣。我只是想利用你,拿回一件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安歌更加地紧惕了,往后退着。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逼得东且弥后退百里吗?是因为他拿了不该他拿的东西。我观察你们好几天了,曹炟那人冷漠,甚少搭理别人,但对你却是不一样,想必你在他的心中有一定的份量,当初既然能以我作为要胁,逼得东且弥后退百里,现在我要用同样的方法,逼他把那东西还给我。”

    “不,不可能的,虽然我和他是朋友,但是他不会管我的死活的,我在他心里一点份量都没有,你这样做就是白作罢了。吴兄,劝你还是收回自己的念头,既然,他,他拿了那个东西,想必那东西他是不会轻易交出来的,你走吧,我们就当没有在此相见。”

    “你想得美,我现在就抓住你,替你考验考验你们的‘友情’!”

    事发突然,安歌扭头就跑。

    然而吴岱早已经知道了她的意图,偏偏就拦在她的面前,她没有办法冲过来,只能退回到断崖边。

    “你,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就跳下去!”安歌向他喊话道。

    然而吴岱铁了心要抓她,又怎么会管她跳不跳崖,他面带微笑,眼神冷漠,一步步地逼近安歌。

    安歌气急败坏,暗想若不是自己这样的任性,就不会被吴岱逼到如此,不知道曹炟到底拿了什么东西迫使东且弥后退百里,不管怎么样这东西很重要了,如果因为她而交出来,之前的所有都白忙活了,而曹炟会重新惹来无数的麻烦,荆州百姓也会因她而遭遇兵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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