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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炚折了支麦子在口中咬了下,“我劝你们啊,快点打消这个念头。你们想杀她,等她出阵后怎么杀都可以,你们偏生跑到阵里来,你们可知这阵是什么阵?据说只能进,不能出,你们夏爵爷我,已经在这里逛了一整天了,如果能够遇到安歌姑娘,我就是抱着她的腿哭,我也得求她把我带出阵去。”
这几个黑衣人并不怎么相信夏炚的话,领头的黑衣人道:“夏爵爷您是与安姑娘一伙的,此时这样说,便是想让我们放安姑娘一马。可是您想过没有,既然你和我们在此相遇,证明此刻也正是夏爵爷您的劫数,因为您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我们不在阵中杀了你,等出阵后,您便会杀了我们。”
夏炚挑挑眉,觉得这些家伙说的颇有道理,又道:“这也不能怪我,我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分明就是想杀人了吧?”
黑衣人首领此时不多说什么,一吹哨子,众黑衣人都举起了鬼头刀,“兄弟们,先解决了他再说!”
随着呼喝声,黑衣人们往夏炚冲去。
夏炚忙喊,“小心脚下!”
然而他提醒的还是太晚了,这些猛冲过来的黑衣人,刹那间已经有两三个抢在地上,一个狗吃屎摔倒在地,摔倒也就算了,下半身却马上就陷入到了沼泽里,其他黑衣人见状也顾不得往夏炚的面前冲了,纷纷往旁边跳开,却又有几个人陷入进去。
剩余的七八个人惊魂不定,都在确定自己安全后,才向同伴伸出手想要拉他们上来,却哪里还能,一会功夫,就算这些陷进去的黑衣人从麦田里消失,麦子还是那些麦子,风景还是那个风景,美到不得了,静到不得了,也令人恐惧到不得了。
原来这是一片吃人的麦田。
剩余的黑衣人都傻了眼,其中有一个结结巴巴地向首领说,“莫,莫不是此阵真的是只能进,不能出?姑娘是在骗我们?”
黑衣人首领此时也明白了什么,当下道:“夏爵爷,您刚说才,安姑娘能够破了此阵,带我们出去?”
夏炚懒洋洋的不想理他们,但还是无所谓地嗯了声。
“好,恩恩怨怨,等出去再解决!”
“你们想怎么决定,与我无关。”
黑衣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小心翼翼向夏炚这个方向而来,夏炚也很耐心地等他们走过来,然后道:“我知道有个地方,可能是个出口。但是我又很犹豫,不如兄弟们一同去看看,说不定就能出去呢。”
黑衣人听闻,道:“头前带路。”
“好。”
夏炚在前面带路,黑衣人跟在他的后面,果然很顺利,没有再陷入沼泽,黑衣人渐渐地放松紧惕,“夏爵爷,您能告诉我们,那位安姑娘在何处吗?”
“怎么,到了这时候,还是想杀安姑娘?”
“接了此任务,不得不做。”黑衣人倒也诚实。
夏炚点点头表示理解,又道:“其实我也正在找她,再往前走一点儿,出了阵自然就能看到她了。”
他此时已经暗暗提气,看似每个脚步都落到实处,实际上却并未狠狠地踩下去,这样走路还要装做轻松的模样,若不是他武功高强也实在做不到,他走过一段后,便回头闲闲地看着这些黑衣人,道:“你们不能杀安姑娘,他是本爵爷的人,若让你们杀了她,本爵多没面子。”
“夏爵爷,我们以为您是聪明人,在这样的阵中,你一个人不是我们的对手。”
“是吗?”夏炚不以为然。
就在这时,黑衣人们忽然觉得脚下不对劲儿,黑衣人首领首先反应了过来,猛地一提气,带出一脚泥,飞身落在夏炚的身边,二人立刻便如尖针对麦芒,突然就出手过起了招。
而其他的黑衣人可没有黑衣首领这么幸运,想要飞身起来的时候已经被胶在沼泽内,在一阵惊叫声纷纷陷入金黄的麦地,眨眼间就不见了。
黑衣人回眸一看,眼睛里立刻充了血,大刀舞的虎虎生威,疯狂地向夏炚打来。
夏炚看起来两手空空,但是武功极好,潇洒自如地在他的大刀中穿来穿去,大刀伤不了他分毫。
这边夏炚与这个黑衣人战斗正酣,姬小蝶那边却也出了问题。
另一路黑衣人不知从何处进入,居
然到了姬小蝶所在的冬季丘陵大山之幻境,姬小蝶因为缩在雪窝子里,并没有被他们立刻查觉。只听见他们说:“这是什么鬼地方!老五,你说要杀的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很容易,看样子这地方很诡异,并不似你说的那般容易啊。”
“大哥,我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杀人的事当然简单,不简单的是过程,你不会被这劳什子阵给吓住了?”
“害怕他个求!关键是这种境况很容易迷路,却怎么找到那个姓安的女子!”
“也不难,雇主不是给了这个吗?”
说着,这黑衣人拿出一只罗盘,“她说,只要按照这个方向走,必能找到那个女子。”
姬小蝶缩在雪窝子里半晌,这时候不得不跳出来。
“唉,你们要杀的那个女子,她可是皇后眼前的红人儿,若杀了她,你们都得陪命!”
这些黑衣人倒不是完全没见识,竟然认得姬小蝶,此时道:“小蝶姑娘,劝你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且莫要冲动给自己惹上麻烦。”
姬小蝶哼了声,“既然知道我是谁,那很好,我现在命令你们,在原地好好呆着,不许乱跑!”
“小蝶姑娘,这可不行。”
姬小蝶道:“如何不行?”
“我们都是有信誉的人,只能听一个主子的命令。”
“那你们的主子是谁?”
“恕我们无可奉告。”
姬小蝶拍拍身上的雪,“那好,本姑奶奶今儿气可大着呢,正愁着没地儿出,你们既然送上门来,我不打白不打!”说着,她一阵摩拳擦掌,然后握起粉拳大喊着向这些黑衣人冲去,结果还没有挨到人家的衣角儿,就不知道怎么被人握住了手腕,一用力,她已经像一只风筝般,飞上半空,然后从半向跌落在不远处的雪地上,将雪地上砸出一个人形痕迹。
她干脆爬着没起来,实力悬殊太大,没有必要鸡蛋碰石头,丢掉性命。
众人见这姑娘很没形象的趴在那里半晌没动静,以为她晕了,都哈地一笑,根据罗盘上所指示的方向,往前行去。
待他们走出一段儿,姬小蝶才像只大蛆般爬了起来,抹抹脸上的雪沫子,做贼似的跟在他们的后面。
而另外一伙人,则出现在春季森林中,从阵外看,黑衣人离安歌仅一个院落,而因为这条路上的机会及幻数,都已经被安歌一路走过时破坏,其中包括飞石阵、蚊虫阵和毒箭阵、钉扒等,所以这路人一路行进的很迅速也很顺利,看样子再有一柱香的功夫,肯定能追到安歌,看他们行动极为敏捷,刀剑出鞘,很明险,是奔着取安歌的性命之目的而去的。
姬烨妤的心提了起来,“这,这——齐王爷,此阵已然是很不公平了,这些黑衣人却是怎么回事?难道你齐王府的守卫竟然如此松懈,任这些宵小任意来往吗?”
其实这时候,齐王曹炟的脸色也已经是极度不好看了。
沉闷地道:“来人呀,去把潘姑娘请来。”
须臾,潘玉儿盈盈走了过来,“王爷,这么晚了唤我前来何事?”
“玉儿,撤了此阵。”
潘玉儿微感错愕,“为何?”
“那些黑衣人,难道也是此阵的一部分?”
曹炟的语气已经压抑不住的冰冷。
“这——并不是。”潘玉儿答道。
“那就赶快撤了此阵,本王倒要看看,是谁敢明张目胆的来我府中杀人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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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齐王入阵()
曹炟气得不轻,潘玉儿当然也看得出来,这时候连忙跪了下去,缓声道:“王爷,玉儿无法撤了此阵。之前况先生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此阵只能进,不能出,就算是布阵之人,也无法中途撤消此阵或者是破了此阵。”
“他说的,竟是真的?”曹炟似乎有些不相信。
“况先生乃是风水术数大家,所说自然是真的。”潘玉儿道。
“这怎么可能?”曹炟终于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你不过是想要回那个千年龟壳罢了,居然设了这样一个死阵?你是想杀了她?本王明明叮嘱过你,可以设阵但不可伤人!你居然没有把本王的话放在心上,而执意想要杀人!这怎么可能,我爱的人,她不是这样的!”
说到最后一句,已然爆怒。
潘玉儿没有再分辩,只是用错愕而受伤的目光看着曹炟,看着这张脸,曹炟的心狠狠一痛,他千辛万苦使她重新活过来,不是为了伤害她的。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实在抑制不住心中那种愤怒和失望,终是道:“阵中之人,没有一个是可以被你所杀而不需要负任何责任的,玉儿,本王要把他们救出来。”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在她的脸上,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涩声道:“对不起,但是请你等着我出来,我不信,这世上还有破不了的阵。”
曹炟说完转身就走,潘玉儿蓦然站了起来,含泪喊了声,“王爷,不要去!”
曹炟的脚步微微一顿,终是没有回身,继续往里头走去。潘玉儿又冲着他大喊了一声,“王爷,你是为了安歌姑娘去的吗?你喜欢她!?”
曹炟这次却是不屑于再解释,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潘玉儿不由得暗暗咬唇,虽然是伤心欲绝的模样,眸子里却更出来了一抹狠毒佞色。
再说曹炟下了楼,冷冷地道:“把本王的剑拿来。”
这时候,皇帝曹煜也过来了,他的身后跟着况离和庞鹰,他见曹炟将腰间带子束紧,一幅要出战的模样,眸子里迸发出一点点笑意,“五弟,你这是要做什么?斛”
“皇上,此阵是设在我的府中,我不能让有些不好的事发生在这里。”
“原来五弟是要入阵,可是入阵是非常的凶险,可知五弟有可能进得,出不得,在这样的情况下,朕怎么能允许五弟入阵呢?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朕该如何向天下人交待呢?”
刚说到这里,便有人来报,“宰相傅林、郎中傅辛同求见。”
曹炟的眼角迸出一点讥诮,已经这么晚了,傅林这个上了八十岁的老人怎么会携子深夜求见?根本不必想,也知道定是皇帝传唤过来的,而目的吗,无非就是让傅林父子做个见证,证明这曹炟是自己要进入阵中的,万一出了什么事,也与皇帝无关啊。
既然如此,曹炟只能等待,须臾,傅林在傅辛同的掺扶下已经到了,这二人皆是一幅文士风的打扮,一样地留着长须,气质都偏温和,此时二人已经跪了下去,参见皇帝和齐王。
“傅大人,这么晚了,还前来此处,实在是……”
“皇上见笑了。”傅林站了起来,关于齐王府发生的事情,他在路上已经听其子傅辛同仔细地转达过了,这时向齐王道:“齐王爷,您可一定不能入阵,须知此事凶险,又何止是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