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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生存手册-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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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拯救麦冬于蚊口之下的,是之前早就见过的一种植物——大臭花。
    山洞所在的山峰并没有大臭花,它们生长在阴暗潮湿,草深林茂的地方,两座山峰相交的低洼处倒有一块儿这样的地方。这里长满了野草,其中还有一种恐鸟特别爱吃的,所以麦冬经常来这里割草,知道这里有几棵大臭花。但大臭花的味道实在太臭,麦冬以往都是在离它们远远的地方割草,最近太热,离花远的地方的野草刚刚割过一茬,其他水草丰茂的地方又有些远,麦冬就想着早点割好草早点回去,省地太阳升高了蚊子又出来猖獗。
    等她捏着鼻子在大臭花周围割了一会儿草,太阳渐渐变得炽热,她背起藤筐准备返程时,才突然后知后觉地发现——这里居然没有一只蚊子。不仅蚊子,连很多其他草丛中常见的小虫也不见了踪影,以大臭花为中心,方圆大约十米的距离形成了一个中空地带,其中的小虫种类少之又少,只有一种白蚁样的虫子不时地在大臭花花瓣上爬上爬下,如果有别的虫子靠近,就会迅速集结赶走外来者,并且它们的巢穴就建在花瓣下面,麦冬猜测这种“白蚁”与大臭花应该是互生关系。
    “白蚁”跟大臭花是什么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大臭花似乎可以驱蚊!
    麦冬简直如获至宝,也不嫌弃大臭花气味难闻了,小心翼翼地移植了一棵种在山洞口。
    但大臭花是腐生生物,无根无叶,只一朵硕大的花朵寄生在朽木上,即便麦冬再怎么小心,移植到山洞口的那朵也在第二天就枯萎死亡了。
    麦冬沮丧了一阵,放任干枯掉的花朵仍旧在山洞口,没去清理,然后不久便发现——即便干枯的大臭花也可以驱蚊。只是维持时间有限,等到臭味散去就不起作用了,而干花瓣的臭味可以维持至少一天。
    虽然没有原本设想的好,但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终于能摆脱蚊子的困扰,麦冬心满意足。
    她便在每天早上割草的时候顺便掐上一点大臭花花瓣,一半放在身上,一半放在山洞口。这样做了几天,山洞里终于再也没有蚊子的踪影,而她出去干活的时候也基本不必担心蚊虫叮咬了。
    只是,好处显而易见,却不代表没有副作用。
    “阿嚏!”
    咕噜摸摸鼻子,满眼泪汪汪地看着离它老远的麦冬,委屈地叫着:“冬冬……臭——”
    说着又迈动步子要往麦冬身前凑,可没走到一半,那刺鼻的味道钻进鼻孔,“阿嚏!”
    ——这已经是从早上起第五十个喷嚏了。
    龙的五感特别灵敏,这意味着它们不仅视力好听力好,还意味着——嗅觉也很好。于是在麦冬看来只是有些难以忍受的大臭花的臭味,在咕噜的感觉里,就是真的无法忍受了,无法忍受到一靠近携带着大臭花花瓣的麦冬就不停地打喷嚏。
    麦冬担心它一直这么打下去,迟早会得鼻炎,赶紧又往后退几步,尴尬地挥挥手臂,示意咕噜停下。
    “咕噜,要不,你还是会自己房间吧?那儿应该熏不……”
    话没说完,就看到咕噜的眼泪要掉不掉的可怜样儿。
    扶额,虽然很不忍心,可还是它的鼻子重要啊,她大手一挥:“就这么决定吧!”顶着巨大的压力说完这句,下面的也就顺溜了,“今天开始,咕噜你就搬回自己的卧室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好像就要高考了,祝高考的妹子考试顺利,考上理想的大学O(∩_∩)O~
    可以把这个东东当做大臭花:
    大王花,世界上最大的花,花径能达1。4米~

☆、第四十八章

即便咕噜数次卖萌抗议;依然没有改变一人一龙分房而睡的命运。
    麦冬费了好大的劲儿,把记忆中对待小孩儿的手段都使出来;又是哄又是骗;终于说服咕噜同意搬到隔壁去睡。
    但说服成功后,先感到不适应的反而是她自己。
    天气越来越热,即便是清凉的石床也开始变得灼人;以前她有冰冰凉凉的咕噜当抱枕;可以降温解暑。但现在突然没了咕噜,她只觉得床是热的;空气是热的;连呼出的气儿都仿佛冒着白烟,在床上烙锅贴一样不停翻身,越翻越热,越热越翻,翻到最后她觉得自己身上想要着火一样。
    好不容易快要睡着了,却总觉得身边少了点什么。
    原本特意做的宽广舒适的大床此刻却让她觉得空荡无比,她翻来覆去,总想抱住点什么,可除了坚硬的山壁,她只能拥抱到空气。
    分居第一夜,她就这么折腾一整宿。
    第二天一早,天边刚露出鱼肚白 ,她就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蹲在了咕噜床头。或许是感应到了她火辣辣的目光,咕噜很快就醒了过来,一看到她的身影就惊喜地扑了过来,刚刚扑到,鼻腔一阵震动——一个大大的喷嚏打了出来。
    为了咕噜的鼻子着想,分局计划仍旧执行着。
    至于她的那点不适应,总有办法可以克服。
    她让咕噜在石床的四个角各挖了一个小坑,坑里放满冰块,卧室的地上还放着一个大大的石锅,里面仍旧堆满冰块。在这满室冰块的包围下,卧室温度终于降了下来。
    然后她用一块鹿皮缝了个长形枕头,里面塞满干草,晚上睡觉时就把它抱在怀里,开始仍旧有点不适应:不够硬、不够凉,不能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可逼着自己这么睡了几天后,所有的不适应都变成了适应。
    与她的不适应形成巨大反差的,则是咕噜态度。
    要分房睡是她的决定,当时咕噜百般不愿,但现在她各种不适应,它却仿佛没事儿龙一样,该吃吃,该睡睡,虽然还是一见到她就想扑,但对比她的惨状,完全一幅没心没肺的熊孩子样啊!
    而且,它还比以前更淘气了!白天经常跑得不见龙影,问它干什么去了,它就“嘿嘿”笑着装傻。
    麦冬觉得自己玻璃心了。
    她默默忧伤了好几天,晚上睡觉抱着鹿皮抱枕的时候就忍不住去抠里面的干草,没两天,鹿皮抱枕就被她抠出一个大洞,然后,她不得不再费心费力地补上。
    偏偏她这么忧伤的时候还得看着咕噜那熊孩子整天神采飞扬(?)的样子,更是郁闷到内伤。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兢兢业业养育孩子的母亲,孩子依赖她的时候,她想要孩子独立,但当孩子真的一点都不依赖她的时候,她又怅然若失,忧伤郁闷,觉得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良心,这么白眼狼,简直是白养它了!
    可不管麦冬怎么自怜自艾,纠结苦恼,却似乎一点都没影响到咕噜,它仍然是趁她一不注意就溜走,也不知道是跑到哪里去疯,常常是到了傍晚才回来,有时候午饭都不回来吃,还经常搞得一身狼狈,银白的鳞片都被弄脏了,像是钻到了什么深山老林的野兽巢穴一样。
    麦冬虽然郁闷它的没心没肺,却更担心它会遇到危险,因此她严厉禁止它跑远,并且要求它每次一定要在饭点之前回来。咕噜乖巧的点头,答应,十足的乖宝宝样,可第二天,照疯不误!
    麦冬简直要被它气死了!
    越来越热的天气更让她的火气蹭蹭直冒。
    自从收过第一茬蔬菜后,气温直线上升,从温和宜人的二十度左右到现在的将近四十度,而且似乎还在持续上升,最直观的的表现就是麦冬卧室里的冰块消耗的越来越快了,满满一锅的冰块到清晨就全化成了水。
    而且,已经很久没有下过雨了。
    山洞前的小树叶子都开始打卷儿,蔫搭搭的没一丝精神。牲畜们似乎开始变得暴躁,它们食量锐减,还经常内讧,雄性和雄性之间的摩擦越来越频繁。即便有咕噜在,它们也开始有些不安分了,镰刀牛和珊瑚角鹿中都有强壮的雄性想要撞破栅栏,只有恐鸟一家一如既往的温顺,麦冬不得不重新休整了珊瑚角鹿和镰刀牛畜棚的栅栏,加固加高,以确保它们不会趁咕噜不在的时候冲出来。
    菜园的蔬菜也开始缺水,好在靠近小湖方便浇水,麦冬每天早晨打水的时候顺手浇一下就好,但那好几亩的扦插果苗却让麦冬头疼不已。
    她浇菜园是是用的石锅,一石锅水可以浇好几棵菜,因为离得近,而且蔬菜也不多,所以即便每天都要浇水也不是多重的活儿,但果园离得远数量又多,要用石锅一棵棵地浇过来,实在是个很艰巨的任务。
    她原本指望着能下场雨,看这潮热的天气似乎也不是不可能,但她左等右等,雨一滴没等来,却等来了更加难以忍受的高温。
    她已经不敢在早上*点钟之后出山洞了,不仅仅是热,更是晒,明晃晃的太阳照射在皮肤上仿佛能把人晒地脱层皮,而事实上,麦冬也的确被晒脱皮了。
    还是她原本没注意,大中午地去喂牲畜,觉得只是一会儿时间应该没什么,但这样两天过后,鼻梁处的皮肤居然被晒脱皮了。麦冬再也不敢小瞧阳光的威力,每天四五点钟就起,打水、割草、捡柴、摘菜,所有必须要做的事都尽量在*点之前做好,不得不出去的时候就头顶一张大树叶,身上也用树叶包得严严实实的。
    麦冬从没经历过这样的高温天气,简直是地狱模式。而对于在这样的天气下还能跑出去疯玩的咕噜,她不仅郁闷忧伤,她还羡慕嫉妒恨!
    雨迟迟不来,果园却总要保住,麦冬准备明天三四点钟就起来去果园浇水,这样即便明天浇不完,多做几天,总能浇完。
    因此这晚她睡得很早。
    天刚擦黑,大概晚上六七点钟,她吃过晚饭,却迟迟等不到咕噜回来。
    她明明嘱咐过它早点回来的,它却总是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现在又晚归!
    麦冬默默地把剩下的晚饭收拾好,看着一点点变黑的夜空,心里涌上一阵阵的失落。
    等到将近八点钟,夜色完全降临,咕噜还是没有回来,她开始有些担心,但想想它的本事,还有之前几次晚归的不良记录,狠狠心,将晚饭放在客厅的石桌上,赌气地径直回卧室睡去了。
    明天还要早起干活,说不定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就让它玩去吧,以后夏天过去了,她身上不臭了也不让它靠近!
    她躺在床上恶狠狠地想着,在心里给它定下了惩罚。可转念一想,它现在似乎不粘她了,那这个惩罚根本就毫无意义。
    想到这里她就又心酸了。
    这样纠结着,她渐渐陷入梦乡。
    半夜里,麦冬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热,仿佛回到了刚刚跟咕噜分房睡的那一夜,不,比那更热,不仅热,而且闷,还有一股什么味道萦绕在鼻尖,热浪夹杂着异味,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她简直要窒息。
    而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凄厉的哀嚎声,此起彼伏,划破夜空,尖针一样刺穿了她的耳膜。
    她豁然坐起,五感和脑袋瞬间清醒起来。
    热、好热,热气只进不出,整个山洞仿佛变成了一个蒸笼。梦中的异味也在鼻尖变得更加浓重,那是各种东西焚烧所发出的气味,枯枝落叶、野草树木,其间还夹杂着一种类似烤肉香气和皮毛烧焦的味道。
    耳边的凄厉哀嚎也变得无比明晰——那是她豢养的珊瑚角鹿、镰刀牛和恐鸟的声音。
    心脏重重地跳了起来,仿佛有人拿着一把重锤在狠狠敲击。
    她飞快地翻身下床,甚至来不及穿鞋子,光着脚径直跑到隔壁房间。
    还好,咕噜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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