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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弯曲的毛发,沿着毛发,安儿开始抚摸着白灵素的花瓣。
当安儿的手在白灵素的圣洁私|处、高雅Ru房搓揉,她忽然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兴奋快感,两朵害羞自己感觉的红云飘上脸颊,慧黠眼神露出媚波荡漾流转,第一次有男人如此贴近自己的身体,奇妙的幻想由心底涌出,不但没拒绝安儿的无礼,反而带着一点期待。
同时被攻击女人两处最敏感的部位,使白灵素的身体逐渐火热,有无法形容的痛痒感,扩散到整个下体,舒畅的感觉让她不禁扪心自问:“原来被男人爱抚是这么的快乐、美妙,我以前辛苦的守着处子贞洁,到底值不值得,十五年前在武林行走时,不管是侠客或邪魔都对我垂涎三尺,但都惧于我的武功威名而不敢动手,若那时我肯卸下圣女的形象,任由他们玩弄侵犯我最敏感羞人的部位,双方是不是都会高兴?”
不禁想起直到今天,每一个遇过的男人的面孔,不论是丑陋无比的魔教四长老、穷凶恶极的十八恶人,年少英雄的剑皇、刀帝,幻想他们爱抚柔捏自己尊贵的肉体,肆意征服自己圣洁的灵魂。
安儿右手中指缓缓的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红艳花瓣,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白灵素一直想在安儿面前保持的端庄形象整个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啊┅┅”同时皱起眉头,脚尖也跷起,微微颤抖。
安儿见干娘如此舒服,心中更是高兴,轻扣玉门关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闯进处子洞内,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更有一股极大的吸吮力量,深入秘洞的手指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就是现在想挣脱干娘秘洞的饥渴束缚都很困难,单只是插入了中指的前指节,就感到有说不出的压迫舒服。
手指突破肉缝,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时,白灵素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对自己的敏感感到恐惧,心中大叫道:“不要啊,不管我是否受欲火焚心,我都不能在安儿面前露出丑态,我是他干娘啊。”但从花瓣的深处,有花蜜的慢慢渗出,这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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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素第一次被男子闯入了玉门,虽然只是一截指节,却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但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更是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大脑中,虽然天性坚贞的她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随着安儿的手指完全和白灵素紧密结合在一起,插入在花瓣里的手指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白灵素彷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在湿润中开放的花瓣,不由得无耻淫荡的夹紧无理的侵犯者,白灵素忍不住娇柔的再发出放浪的“啊~”的一声,刹那间有了一阵昏迷的感觉。
听到干娘叫出的声音充满愉悦、娇媚的语调,完全激起安儿想服务干娘的孝心,小心的搓揉白灵素的阴Di、花瓣,完全不知自己正在玩弄平日贤淑温柔慈母的最隐密处,手指更是勤奋的在紧湿的荫道内徘徊留连,白灵素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口中的娇喘无意识的更加狂乱。
白灵素的秘洞内受到安儿不停抽插抠挖,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抠挖,白灵素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无耻的流出了一些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着安儿的抠挖,一次又一次打击她的尊严,终于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像极了久旷的怨妇。
由于安儿早上偷看小胖父母到一半,就觉无聊的走开了,所以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就这么不停的用手指逗了干娘一个时辰多,白灵素已经精神濒临崩溃,连意识都有点儿模糊了,只见她的玉门关口,原本呈淡粉红色、紧闭娇嫩的神圣荫唇终于朝外翻了开来,隆起的花瓣发出妖媚的光茫,流出的蜜汁早已湿润了整个大腿根及床单,有说不出的淫荡之色。
白灵素受了一个时辰多的折磨,早已经被持续了长时间的高潮整得神智不清,再也忍不住的娇呼道:“安儿┅┅把衣服脱掉┅┅”
新鲜感一过,安儿早已觉得手指抽插的烦了,听到干娘的命令,立刻如奉圣谕把衣服脱光,十五岁的安儿肌肉健壮结实的极有魄力,全身像充满爆发力一般。
手指的刺激突然离开,感受到正在膨胀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感情在身心里产生漩涡,白灵素神智稍复睁眼一看,赫然眼前安儿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蕈状Rou棒,竟有六、七寸长,怒目横睁,Rou棒上青筋不断跳动,更稀奇的是隐隐泛着金光,白灵素直觉得又害怕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安儿见干娘脸上露出吃惊羞涩之色,显得更加娇柔可怜,一时间心中竟升起征服式的快感,想更加蹂躏、污辱眼前的一代圣女干娘,但又突然一惊,甩头暗道:“我怎么可以有对干娘不敬的想法。”
连忙询问道:“干娘,再来要怎么做您才会快乐?”
听到这种问题,白灵素羞惭的想要自杀,但体内的性欲却诱惑着她,告诉她这人世间最美妙的快乐还没尝到,只要将原存的道德、尊严、羞耻,全部抛弃,就能到达女人最快活的极乐世界。
白灵素红着脸,极度尴尬羞愧,嗫嚅道:“安儿┅┅你把那个东西┅┅放进干娘的┅┅”
她虽广阅群书,对西域的欢喜极乐禅道也有涉猎,但以前却是心无杂念,不泄一尘,现在却欲火焚心,女儿家的羞耻登时回来,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能主动把微开的花瓣,靠近安儿的巨大Rou棒,晶莹的泪珠代表圣洁的肉体无意识的滴了下来,抗议被欲火占据的淫秽意识。
安儿讶异道:“这尿尿的东西可以代替手指啊。”看到干娘哭了,马上慌张道:“干娘您别哭了,安儿马上插进去。”
安儿一使力,将干娘修长的两腿夹在自己腰际,只觉得干娘花瓣处毛发磨擦着自己的下腹非常痒,低头吸吮着干娘的Ru房,双手紧紧抓住白灵素的粉嫩丰臀,昂首的金芒Rou棒渐渐接近,抵在她湿润的秘洞口,白灵素感到双腿被分开,美臀更被双手托起,一根热腾腾的Rou棒抵在自己的|穴口,安儿一挺腰,就将自己的Rou棒缓缓的插进白灵素的Chu女小|穴。
当安儿插入白灵素的体内时,虽然感到洞|穴窄小,但每每可以凭藉着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荫道嫩肉的坚实弹性,硬是将粗大的Rou棒插了进去,安儿只觉得自己的Rou棒被好几层温湿的嫩肉包裹住,|穴外的根处和两粒睾丸亦是被荫毛紧紧缠绕。
安儿藉淫液润滑之力,巨大Rou棒破关往里伸入,对头一次经验的白灵素而言,那是充满战栗的感觉,她认真的想到自己的荫道会破裂,到了Chu女膜,遇到极大的坚贞阻挡,为了保持处子之身来练功,“百花圣心诀”会使Chu女膜升级到“圣女膜”,非有一甲子功力不能冲破,但安儿的Rou棒在白灵素的荫道内竟发出万丈金芒,稍稍用力就冲破了“圣女膜”直至花心。
贞节的处子落红和淫荡的蜜汁爱液顺流而出,破身的痛苦使白灵素她脱离了欲火焚心的魔障,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澎涨之酸,终于完成破瓜的初步工作,心中一阵感触,心想自己守了三十三年的贞操就这样失去,还是被自己的干儿子开苞的,紧闭的双眼流下了两串委屈的泪水。
白灵素暗中啜泣道:“我再也没资格称圣女了,竟跟干儿子犯下这乱仑的淫秽丑事,这不是安儿的错,老天啊,是我自己的本性比三流的妓女还低贱,别责罚安儿,都是我引诱他的。”
安儿吐气道:“干娘的这个地方,真是紧的很,夹的我好难过喔,干娘您可不可以放松一点?”
白灵素又羞惭又无奈,低声道:“安儿,干娘┅┅是第一次,所以才会那么紧,你要温柔一点┅┅好不好┅┅”
安儿点头,下身一挺缓缓的一插,白灵素忍不住嗯哼一声,安儿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粉红色|乳头,又开始令人难为情的充血勃起,颜色也逐渐加深,右手则在她后颈项、背脊间不时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会不小心的溜到丰臀上、股沟间造访她的菊花蕾,最是叫白灵素慌乱失措。
当安儿开始前后移动下体时,一种强烈战栗感袭向白灵素,嫩|穴被金色的Rou棒贯穿,荫道内被紧紧涨满,但那只是在开始的时候,在Rou棒多次在下体内往返时,原来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减少,火热粗壮的Rou棒,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现挺身相就的冲动,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这已无关练功的心障,而是白灵素压抑已久的原始性欲已经被挑起了。
安儿努力的在白灵素花瓣抽送,白灵素不禁柳腰摇摆、挺直、收缩,最后将身子仰卧起来靠在安儿胸怀,安儿一面托起白灵素臀部,继续抽送,一面揉摸着白灵素的Ru房,从这角度白灵素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处,柔软的荫毛和湿润的花瓣,以及一只不断进出自己花心内部的Rou棒。
亲眼看见安儿Rou棒抽插自己秘|穴的激烈攻势,白灵素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这时房里除了不停抽插“噗嗤、噗嗤”的Yin水声,又加上了从白灵素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啊┅┅不┅┅啊┅┅要来了┅┅安儿┅┅”
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安儿的身体,现在白灵素脑中只有欲念,什么端庄贞节、慈母形象,这一代圣女都不管了,久蕴的骚媚浪态,淫荡之性,被引发不可收拾,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
白灵素用双手紧抱安儿的颈项,热情如火的缠着安儿Zuo爱,以一双抖颠的娇|乳,磨着安儿健壮的胸,柳腰急速左右摆动,阴沪饥渴得上下猛抬,雪白的双腿开到极限,再夹住安儿不放,粉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旋转,配合安儿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谁也认不出这在床上和男人淫荡骚媚的欢好,表现的比三流妓院的表子还下贱的,就是武功名震天下的“百花圣女”,女性贞节典范的“百花圣女”。
安儿看到干娘娇容骚浪之状,简直不像是自己认识的守礼矜持的干娘,再次吻上其诱惑的红唇,双手紧搂她,深吸一口气后挺动粗壮长大的Rou棒,用劲的猛插白灵素迷人之洞,发泄自己高昂的情欲,享受干娘娇媚淫浪之劲,欣赏干娘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白灵素私有的蜜汁,落红,还加上两人辛勤工作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不仅湿透了床单,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内的月光余晖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忽然白灵素秾纤合度的娇躯在安儿身上后仰,丰硕的Ru房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慉,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安儿只觉得荫茎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抽慉,好似要把他整个挤干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便将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