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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一直佩带在我身边的玉佩,是你拿了吧?你个小贼眼光倒是不差,竟然识得出那是块宝贝。”
老王妃凶狠的眸光掠过,阴沉沉的继续说道:“那块玉佩,是王爷赠予我的,全王府的人都知道我对它视若珍宝,任何人也没有这个胆子拿走它,只有你这个新入府的贱人不清楚这其中利害,也只有你有这个胆子,敢从我的身上偷走它。”
君倾悠朝后退了一步,以防止这个看似已失控的女人会随时扑上来,她很怕自己会极自然的再踢出一脚赏给这位老王妃,现在她最着急的是她的玉佩不见了,想必被自己踢到的那件事情,她已经自动的给忽略不计。
“老王妃,您说话,得讲究证据,不可以仅凭您的猜测,便强行诬蔑于儿媳。”
君倾悠佯装受惊不小的状态,垂眸,盯住绣鞋发呆。
“看来你这个贱人是不打不招,快来人,给我把她关到地牢里,饿她个三天三夜,我看她还会不会如此嘴硬。”
老王妃上次已见识过君倾悠的厉害,这一次她聪明的不再自己动手,而是大声的唤来了门外的侍卫。
“老王妃,我敬重您是长辈,可您也不可以光凭您的想象,便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儿媳身上,儿媳实在无法忍受这个冤屈。”君倾悠见到那一群狼一般的侍卫已经听命入内,而柳宸逸却依旧没有要帮她的意思,不得不挺起胸膛,将头,微微的扬起。
她真的运气太背,好不容易抓着的那一块,竟然不是她要找的,原本还想趁着月黑风高,偷偷的给扔进老王妃居住的别菀内,这下好了,她前脚刚入府,便被老王妃给逮了个正着。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老王妃见柳宸逸不帮腔,脸上的神情自是越发得意与凶狠起来。
她要让这个贱奴,从此在柳王府永远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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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八章 帮她一把
“即使您要定罪,即使您是老王妃,也请拿出人证物证,证明倾悠确实拿了您的东西,再将倾悠打入地牢,也不迟吧?”
君倾悠在侍卫靠近她之际,朗声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不分清红皂白便治你的罪,我是非不分?”
吴月儿自是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同时也为她刻意拖长音调的那个老字,而气得不轻,这个贱人,如今落到自个儿的手里,一定要她好看。同时也要让她看清楚,得罪了她吴月儿,她只有被治得哭爹喊娘的份。
“你入宫之前,与我有过肢体冲突,只有你接近过我,待你与宸逸出了府,我便惊觉一直悬在腰际的玉佩不见了,不是你拿,还不成玉佩自己长翅膀,飞走了?”
君倾悠马上将眼睛瞪得老圆,一脸无辜的说道:“就光凭您的一面之词,便要定儿媳的罪,儿媳深感冤枉。”
柳宸逸还真是铁石心肠,见到她都快要被架出去了,依旧眼皮也不曾抬一下。
看这情形,他真的不打算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吴月儿水袖一甩,“我不跟你罗嗦,给我狠狠掌嘴,看她还敢牙尖嘴俐。”
在君倾悠跟前的两名侍卫相互对视了一番,看来是在心里权衡,这老王妃的话,还是要听的,王爷有时候也不得不臣服于她呢。
而此时,更是有几名侍卫在吴月儿眼神的示意下,上前按住了她,以防止她反抗。
君倾悠这一次连惊慌失措也懒得装一下,在其中一名侍卫举起手之后,她突然瞪大双眼,紧紧的锁住了他,这般骇人的气势,这般的会摄人心魂,竟然使得侍卫举起的手,迟迟不敢落下来。
对于这种几乎不会什么武艺空有一身力气的侍卫,她这一招摄心术,还是能用得上的,但若是面对着柳宸逸这样的绝顶高手,她是绝不会拿出来自取其辱的。
眼见那个侍卫竟然下不了手,吴月儿愤恨出声:“妖女,是个妖女,竟然震得侍卫不敢下手!”她一脚踢向那个愣住的侍卫,侍卫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明所以为何吴月儿要无缘无故踢他一脚,却只能吃痛的不敢出声。
“你,再去,给我狠狠扇,扇到她牙齿出血为止。”
吴月儿一指另外一个,恶声恶气,眼里有着极大的怨恨,这个又贱又丑的女人,竟然屡次让她吃暗亏,她吴月儿是绝不可能放过她。
君倾悠自然知道有些方法只可以用一次,再用,就显出她真是个妖怪了。
于是这一次,她唯有使出内力震开那几名扶住她肩膀不让她乱动的侍卫的手,转身便朝着柳宸逸飞奔过去,边跑还边喊开了:“王爷,难道您一定要眼睁睁的看着倾悠被这样生生的冤枉而不替倾悠申冤吗?”
柳宸逸似是这个时候,才见到她身处于何种境地一般,脸上,挂着优雅从容的笑意,看着她奔来自己跟前尔后再假情假意的躲在他的身后。
这个小丫头倒是聪明,这样又将他给推了出去,使得他不得不面对吴月儿。
“宸逸,都到了这个份上,你方才也瞧见她使的妖法了,你还护着她吗?这样一个下作的女人,她凭什么坐上正妃的位置?她就连明月公主的一根头发丝,也比不上。”
吴月儿气得胀红了脸,恨不得将躲在柳宸逸身后之人,给生生的撕碎了。
这样气急败坏的她,也让君倾悠发觉了隐藏在吴月儿心里的另外一种情绪,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吴月儿此时就像是个被抢走了相公的建妒妇一般,失去理智,更是不顾形像。
难保天真纯净的明月公主嫁入王府,这吴月儿不会暗中使什么手段。
“那是什么妖法?那只是侍卫顾及到她的身份,她毕竟是你的儿媳妇,你再不情不愿,她也已随本王入了宫,面见了皇上皇后,得到了他们的认可。”
柳宸逸不轻不淡的说着,最后那认可二字,却是咬得极重。
吴月儿的脸色,变了几变。
“那她偷了我的玉佩,难道就这样算了吗?宸逸,这事你得给我一个交待。”
“你身为长者,凡事得拿出长者的气概来,你说悠儿拿了你的玉佩,你是当场亲眼所见,还是有人证,物证?如果这些都没有,你不能无故凭空瞎冤枉悠儿。”
柳宸逸感觉他说完此话,君倾悠抓着他衣袖的小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出于感激,还是别的情愫。
“今天的事,我绝不会这善罢甘休!”
吴月儿直勾勾的锁住柳宸逸绝美的脸庞,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宸逸,不要逼我与你决裂。那是我不愿意见到的局面。”
说到这里,她的话里,突然涌上了无限的酸涩,似乎是累极了一般,想要停止所有的纷争。
“我的后母大人,如果您当初真的如此仁慈,那便不会有今日的本王了。”
柳宸逸的眼里,尽是鄙夷,直至拉着君倾悠步出前厅的大门,他脸上嘲讽的表情,依旧未曾散去。
即使他的唇角,朝上扬着。
那是一抹游走在云端之中的飘渺,美好的不似凡尘中物,无人能够抓住。
即使他的眼内,也闪烁着明朗的笑意。
她却依旧看清了,透过那灿若琼花的笑意,是浓得化不开的悲凉。
他的从前,究竟经历了什么,才变得如此?
果然如此年轻的吴月儿,只不过是他的后母,想必,他的亲生母亲,定是受了不少委屈的,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柳宸逸一定是在童年时便染上了这般的阴影,因此他的个性,才会变得如此阴晴不定,视女人为洪水猛兽一般。
“王爷。。。”
她几步上前,他突兀的停下。
直直撞入他的怀里。
“对本王表示感激,不需要你投怀送抱。”
他淡淡的出声,对于这个突然而来的温香软玉,他倒是未像平日那般的排斥。
“我只是想说谢谢你。”
她抬起眼,快速的后退两步,真诚的露出笑容。
即使这个男人如果是她自己聪明跑到他的身后,他根本不会替自己出头,但她依旧想对他说声谢谢,至少,他没有冷血的旁观。
这双含笑的眸子,为何,竟让他感受到了惊艳的芳华?
“只是,你为什么要拿她的玉佩?目的何在?”
树间的叶儿,无奈的飘落,他的声音,伴随着被风卷起的落叶,徒添几缕透心的凉意。
正文 第五十九章 桃花居
他的眼神,为何拥有这般看透一切的本领?
君倾悠知道他会流露出这般的眼神,定是他早已知晓,玉佩确实就在她的手上。'世纪~中文~ /'
“本王实在无法猜透,你要拿她那块东西的理由,你现在的身份已是柳王妃,倘若是缺银子花,大可去账房取。那块玉佩里面,是否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君倾悠面不改色:“王爷,您凭什么说我真的拿了老王妃的东西?”
“本王若是想拆穿你,也不用等到那个女人不在场时才说这些话,说,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眸光一沉,映着初起的晨光,竟是有一瞬间,使得她几乎挪不开自己眼神。
紫衫包裹住他修长高大的身形,袖摆上有细细的祥云图案,如水般清澈的瞳孔,透露出一种迷漾的神彩,只是很快,又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嗜。那无边的黑暗,压抑得使人稍不留神便会被吸引进去。
“倾悠没有目的,那块玉佩是在与老王妃托挣扎之间,落入倾悠的怀里,直至入了皇宫我才发觉有块珍贵的玉佩竟然在我手上,相信王爷也深知,老王妃对我恨之入骨,她恨不得能一口吞下我,谁知道是不是老王妃故意设下的圈套?因此,我只能不承认,我的愿意是想一回王府,便马上将这玉佩给送回去的,可到底还是让老王妃抢先一步。。。”
她直起身子,面不改色的答道。
并不是她定力太强,而有着这样一张脸,她只需要不将自己的眼神被柳宸逸捕捉到,便不会有事。
明知道她并未说出实情,可是柳宸逸有一种直觉,眼前这个小丫头,只要是她不肯透露出来的信息,无论你用尽何种方法,她也不会让你知情。
“她即便是有心要陷害你,也绝不可能拿那块玉佩当成赌注。”
柳宸逸冲她露出日月为之失色的笑颜,衣袂飘飘,自她跟前离去。
昨天晚上他虽然霸占着整个床榻,可是却因为她缩在那张还算宽大的太师椅上,使得他辗转难眠,那分明是个奇丑无比的女子,为何,竟会使得他的心里某个地方,在不知不觉之中,竟是渐渐柔软起来?
见他行色匆匆,定是害怕这府上那一堆侧妃们寂寞难奈,赶紧的去广施雨露吧?
君倾悠心里,没来由得涌上一阵落寞。
袖中的手紧了紧,那块被她握得有些灼热的玉佩正静静的躺在她的手心,方才,柳宸逸的话是在给她提醒,吴月儿既然如此重视此块玉佩,断是不会如此轻易的便放过她,依着吴月儿那毒辣的性子,说不定会指派高手前来消灭她。
好不容易拿到手里的,竟然不是要找的那一块。
她在这柳王府的日子,究竟还需要多久才是个头?
一想到大师兄过的那叫神仙日子,美人相伴,美酒相随,做什么事情只需要动动嘴,或是一个眼神,便会有伶俐的下人替他去弄好。
哪里像她,明明身份是从地下一直跳到了天上,却依旧是处处受人白眼,还得明里暗里的提防着有人对她放冷箭。
同样是师傅的徒弟,待遇为何就如此的差?
也不知道那甜美可人的二师兄,现在过得如何?他那单纯的性子,是否也和眼下的她一样,正处处受人欺压?
有些愤恨的扬起手,真想将这块烫手的山芋给扔得远远的,碎了最好,让那个恶毒的女人狠狠心痛去。
余光一瞥,却是见到了衣初柔的身影。
烟雾蒙胧之中,她的一袭水蓝色长衫,随着轻风摇曳生姿,如雨后荷花般的绝艳脸庞,泛着一种动人的光泽。
“倾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