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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化妆镜一照自己的脸,不由吓了一跳。5cCc。一大片殷红斑驳狰狞地爬满了我左边脸颊,似乎是半干的血迹,让我看起来犹如《夜半歌声》中被烧毁了半张脸的宋丹萍,诡异恐怖。
“啊!”我无法遏制地大叫一声,一抖手,化妆镜从衣服上一路滚落地面。不是吧?这……这不是破相了吧?我惊恐地再度伸手去摸,血迹已经干在脸上,摸上去没有任何痛感,一时竟找不到伤口在哪里。
这……这是怎么回事?
凌飞再度往后视镜中看了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他受伤了。”
“?”经飞机这一提醒,我才想到刚才跳下来时一直被他抱在怀里,脸紧贴着他的胸前。如果不是我的血,难道……是他的?
我身体僵硬地转过头去,他紧抿着唇坐在那里,车内昏暗的光线下可以看到他的脸色苍白,左手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右肩,指间有鲜血不断渗出,天青色衬衣上染了一大片的殷红。
“你……”我呆呆地瞪着那一大片殷红,吐出一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虽然我没有脆弱到会晕血的程度,但忽然一下子看到这么多血,仍然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紧抿着唇没有吭声,忽然左手食中两指直接插入肩后的肌肤中,直没至根,鲜血登时冒得更为汹涌,衬衣前襟的殷红迅速地扩散开来。
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第一次活生生看到这么血腥的画面。胸口不禁泛上恶心地感觉。他……这是在干什么?嗑药……自残?他究竟还有多少面是我从不曾了解的?
只见他眉头微微一蹙,手指倏地从肩头拔了出来,沾满鲜血的指尖拈着一枚小小的东西,我定睛一看,认出来是一粒子弹弹头。我&看书 斋他竟是直接拿手指当作手术刀,硬生生将弹头从身体里挖了出来。
“你……”心神激荡之下,我再度吐出一个字,猛地想起他刚抱着我冲出来时,曾经听到过一声闷响。难道竟是装了消音器的枪声?所以他将我的头往下一按,缩在他的怀里……所以他落地时几乎失去控制滚倒在地……所以他抱着我跑的时候一直甩不开保安……而我刚才还拿手肘狠狠地撞了他的伤口,还以为他是在自残……
我来不及细想,眼中一热,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我咬了咬牙,扶住前排座椅地靠背,颤抖着双唇对凌飞说:“快……快去医院……”
他正撕下自己半件衬衣,当作绷带绑在右肩,听到我的话忽然抬眼,沉声反对:“不能去医院。”
“为什么?”我急了。心底里升起一股怒气,说话忽然就连贯起来,“这可不是逞强的时候!你以为你是超人吗?还是以为还在你那个时代做野人,受了伤随便拿香灰一洒白布一扎就算了事了?不知道会有破伤风会有败血症吗?这可是科学昌明的21世纪,受了枪伤哪有不去医院的?!”
我一口气说完这一大串话,忽然发现他抬起头来有些吃惊地看着我,而凌飞也从后视镜中若有所思地望着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激动过头了。@@看到他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瞳中闪过一抹复杂神色,瞬间归于平静,我忽然就泄了气。蔫巴巴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好像多管闲事了。”
他没有说话,却低下头去,长长的睫毛随着垂了下去,冷静地道:“去医院艾德就会知道是我了。”
他说完不再看我,左手费劲地将撕下的衬衣包扎在肩头。被撕开的衬衣滑稽地穿了半身。露出半边优美的身材曲线和白瓷般细腻地肌肤。
我看得脸上一红,转过头去。却听得他淡淡地对凌飞说了一句:“我在这里下车。”
我倏地转过头看着他,他却转头望着窗外。看着他失血后苍白的脸,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凌飞抬头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又望了望我,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嘎”地一声将车停在了路边。
他转过头来看着凌飞,平静地道:“还要跟你借件衣服。”
凌飞瞬间领会了他的意思。拿起放在副驾驶座的外套递了过去。
我看着他吃力地穿上外套。摇摇晃晃地开门下车,站在路边等车。凌飞的外套穿在他身上显得稍稍短了一些。但却成功地遮住了被他撕得零落的衬衣和斑驳的血迹,站在午夜的街头不至于吓到路人。
他终于招手拦下一辆的士上车而去,看到出租车渐渐消失在街角,我的心中忽然浮起一丝无力感。心里其实有无数地问题要问他,却怎么都无法问出口。
他在艾德电脑里看什么?用优盘拷走了什么?
露露为什么要监视他?
他既然知道了当初酒店那一幕是露露的诡计,为什么还要相信?
他吃的那个药丸,究竟是什么?
还有,他究竟是什么人?是咽了回去。虽然已经两次与他近在咫尺,却仿佛仍然远在天涯。我们……已经在两个不相交集的世界里越走越远,就像两条直线,从不同的方向而来,在一个点短暂相交,从此殊途,渐行渐远,而当初的邂逅不过是命中注定地擦肩,再也无法重逢。
凌飞再次深深看了我一眼,终于踩下油门,将车驶离了路边,一路沉默地到了我家小区。
凌飞忽然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轻轻地说了一句:“傅清华,对不起。”
“?”我从茫茫思绪中抬起头来,惊觉车已经停在我家楼下,却不能理解凌飞地话,“什么对不起?”
“上次……爷爷……”飞机难得地欲语还休,似乎有些艰难。
我终于明白他要说什么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发生太多事,老爷子导演的那场订婚狗血闹剧明明发生了没几天,在我感觉中却像上个世纪那么久远。
看着飞机艰难的表情,我笑了笑:“你搞错了吧?你不应该道歉,应该道谢才对。”
“道谢?”他有些理解不能。
“对啊,像我这样天下无双的花季美少女陪你演订婚对手戏,你不应该道谢吗?”
“天下无双花季美少女!傅清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臭美了?!”
“难道就许你飞机孔雀,不许我臭美吗?”华丽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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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第三卷 第一一四章 我们往往只能看见成功的微笑
亲亲小说网…最新章节不间断发布! 更新时间:2009…4…13 14:11:22 本章字数:3007
两年后再次站在S市国际赛车场的看台上,没有了当初第一次来时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激动和欣喜,却多添了几分紧张之情。5cCc。
我在家里坐立不安了一整个上午,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出门,由于“华人车王”曲北达的崛起,使得中国尤其是S市的F1车迷人数剧增,以致中国站的门票早在几个月前便告售罄。我在体育馆的地铁站跟N个黄牛讨价还价,最终以票价的2。5倍买到一张最便宜的看台票,才坐上班车来到这里。
离比赛开始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大屏幕上正在播放各个车队车房前紧张忙碌的镜头,看台上已经坐了大半的人,几个看台都拉起了曲北达的大幅海报和为他加油的横幅,几乎占据了视线所及范围的全部,只有极少数的角落还有罗泽尔、比尔等人的小小海报在势单力薄地飘扬着。
我刚找到座位坐下来,看台上忽然爆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和鼓掌声。我抬头一看,发现大屏幕上已经切到了蓝马车队的车房近景,曲北达穿着赛车服戴着头盔正在坐进赛车。
他慢慢地将赛车开出车房,开上赛道,看起来一切如常,我紧紧地盯着大屏幕,忍不住咬住了嘴唇。他当然不会知道看台一角的我的纠结心情,他的一切如常,也许不过是演给艾德看的一场戏而已。然而我却知道,不过短短一夜,肩膀的枪伤根本不可能痊愈。这种时候还坚持出赛,简直就是在玩命。
很多人也许以为F1是一项在体力上相对轻松的运动,然而拥有超过十年看车史地我知道,由于速度过快,车手在过弯时会承受巨大的离心力,需要几十公斤的臂力来操控方向盘,而驾驶舱的温度经常会达到五、六十摄氏度,对车手的体力是极大的考验。我看^书^斋两小时的比赛下来,车手的体重经常会减轻两到三公斤。所花的体力绝不亚于踢一场对抗激烈地世界杯足球赛。
即使不考虑他肩膀受伤对臂力的影响,只是如此大的体力消耗,就不是重伤失血的身体能够吃得消的。我咬着嘴唇计算着,直到舌尖尝到淡淡的咸腥味,才发现在满场如雷般的不绝掌声中,场上的五盏红灯依次亮起,同时熄灭,本赛季倒数第二场F1比赛中国站比赛正式开始。
他从杆位出发,一马当先冲了出去,抢在第一个顺利进弯。依次下来是罗泽尔和银弹的比尔,这也正好是在本年度车手榜上位列前三的三名选手。
也许是我低估了他地体力和忍耐力,和以往的大多数比赛一样,他一路维持着领先,一路将优势扩大,两次进站以后,已经领先第二名超过半圈,眼看大势已定。反而是二三名的争夺趋于激烈,处于第三的比尔紧紧地咬住了罗泽尔,几次抽出头来都被罗泽尔严密的防守挡了回去。两人的交战趋于白热化。
他的蓝色赛车最后以巨大的领先优势冲过终点,以领先第二名13分的优势提前一站夺得了年度车手冠军,比尔最终超越罗泽尔成为第二,罗泽尔仅获第三。
蓝色赛车缓缓地巡场一圈,他伸出左手向观众致意,全场再度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疯狂地欢呼声。经久不绝。我继续用牙齿虐待着自己的嘴唇。眼前一片模糊,在看似轻松的荣光背后,只有我知道其中的痛苦与艰辛。
时间仿佛倒回到了一年多前的英国站,依然是即将开始的颁奖礼,依然是身处汹涌地人潮中,只是再回首已是百年身,身边没有阿丽亚娜,在满场飞奔地疯狂车迷中。我仿佛一个异类。茫然地踽踽独行。
也许走向领奖台本身就不是一个明智选择,前方并没有如同星辰般的闪亮很眸在等我。在确认他安全无恙之后。我就应该悄然离开。只是在一股莫可名状的情绪驱使下,我随着人潮走下看台,如同出于本能趋向光源的飞蛾一样,情不自禁地靠近领奖台。赛场的广播里终于叫出了他的名字,全场为之疯狂。我停下了前行的脚步,默默抬头望着他,心仿佛被什么紧紧揪住。他微笑着挥手向观众致意,全场的车迷疯狂地叫着他地名字,没有人注意到他微笑着地美丽容颜苍白无比,额前的黑发汗水淋漓,往日亮若星辰地黑眸此时黯淡无光,仿佛被云层所遮蔽。
他若无其事地与比尔和罗泽尔握手,最后站定在冠军的领奖台前,抬腿跨了上去,全场进一步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就在这响彻全场的欢呼声中,他站上领奖台的身体晃了一下,还没等底下的车迷发出惊呼,他的身体已经倒了下去,摔倒在领奖台下,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