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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痕想了想,眨眨眼睛,很严肃的说道:
“好吧,我信得过你,但你千万不许告诉别人哦~~~”
“嗯~~~我一定不说!”刘曜的眼睛像灯光下的蓝宝石,光彩夺目,耀眼闪烁着,期待又紧张的看着萧月痕。
“最差劲的就是他!我最讨厌他!!什么破王爷!呸!”谁知萧月痕突然皱起眉头,愤愤然数落道,说到最后还朝地上吐口水!由于没有吐过,吐了好久都没吐出来。 -_-|||
“我哪点差劲了?!!”刘曜气得跳起来,刚想发火,忽然看到萧月痕疑问的眼神,赶紧又解释道,“我是说王爷哪点让你这么讨厌他?你都还没见过他吧?”
“对呀,就是这样才讨厌!我都没见过他,他干嘛好端端的把我调来府里……”萧月痕说到最后,嘴巴嘟起来,眼睛红红的,想起了两个月不见的卫枫。
“也许是你医术好呀~~~”刘曜一听,原来是为这个,心情又好了很多,“他不见你也许是因为他忙呀~~~”
“反正我不喜欢他!”萧月痕又想到司马邺,更厌恶的说道,“他还百般凌辱我们大晋的皇上呢!居然还把人家堂堂一个皇上送给自己弟弟作男宠!太过分了,他自己也是男人,不会觉得这样做太不人道了吗?!”
萧月痕越说越生气,继续说道:
“我不讨厌匈奴人,我觉得哪里的老百姓都是一样的,勤劳质朴,每天忙碌就是为了吃那一口饭。可我讨厌匈奴贵族,侵占我们的土地,虐杀我们晋人!嚣张跋扈,胡作非为!我现在为了生活,不得已为他工作,并不代表我的心都得向着他呀。总有一天我要离开这里去建业!听说司马睿在那儿称帝了,那里才是我的国家!……”
“住口!!”刘曜越听越气,到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把钳制住萧月痕的双臂,蓝眼睛都可以冒出火来,很激动地说道:
“你知道什么?什么叫‘匈奴贵族嚣张跋扈,胡作非为’?你难道没看见那些晋国的氏族公子哥们成天游手好闲,不是吃喝嫖赌,就是玩鸟吃药养姬妾?!(看看卫枫,最好的例子)造成今天江山易主,虽然有我们匈奴人英勇善战的原因,但更大程度上还是因为晋国内部太腐败!你难道不觉得,自从我们匈奴人来了以后,长安比原来繁华了很多吗?好的一面你为什么没看到呀……”
刘曜说到最后,眼睛有些悲凉的看着萧月痕,觉得他们之间有一条银河,自己怎么也垮不过去,而萧月痕根本就不愿意过来。
“这些我都知道,可我始终是晋人。是个人都会爱自己的祖国吧?谁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国土被人侵占,自己的同胞被外族残杀,自己国家的君主招人蹂躏吧?”
“攻打这边又不是我的决策,是刘聪的……我的军队从来都没有乱杀无辜,是右贤王干的……再说了,刘粲玩司马邺也不是我致使的……干嘛偏偏讨厌我呀……”
刘曜委屈的转过身,背对着萧月痕,很伤心的自言自语起来。萧月痕没听见他说什么,仍然说着他自个儿的:
“其实这些都不关我的事,我主要是不爽他什么时候调我不好,偏偏封城的时候调!害我和我徒弟分开了,要不这会儿我恐怕都已经在建业了……”
刘曜听到了萧月痕的这句话,后怕得冷汗直冒。他灵机一动,重新转过身来,将计就计的严肃说道:
“我不许你去建业,这是命令!现在不许去,以后也不许!从你进府那天开始,你就注定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了!我就是赵王爷刘曜!”
第七十三章 开虐
“呵呵,你骗人的吧……?”
萧月痕有些心虚的瞅着刘曜,越看越怕,汗毛都倒竖起来。自古以来,贪财的人都怕死,萧月痕自然也不例外。他回想了一下这两个月和刘曜相处的日子,越想越……惨不忍睹!别的不提,就刚才的那番话,足够他死一千次了!
“你不信么?好哇,我带你去找人对质!”刘曜理直气壮地说道,说完就要过来抓他的手,想带他出去找人。
“呜……”
萧月痕害怕的皱紧了眉头,闭上眼睛,缩着脑袋,以为刘曜伸手是要打他,赶紧开口快快地说道:
“你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我将功赎罪吧,你叫我做什么都行!”
做……做什么都行……?刘曜听到这句话时,伸出去的手霎时停顿在了空中。喉咙好干……喘不过气了……刘曜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体自己行动起来,一把抓住椅子上正闭着眼睛准备领死的萧月痕,将他拉到了怀中。萧月痕吓了一跳,本能的睁开的眼睛,结果看到刘曜将他抓到腿上后,盯着自己……没有后文了……
知道为什么没有后文了吗?因为,刘曜本来是已经化狼了!他多不容易呀,终于想抓过萧月痕先乱来一通算了,可他刚把萧月痕拉过来,却看到了他清澈单纯的大眼睛,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很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做出什么类似于禽兽的行为,否则萧月痕肯定恨死自己了!
可萧月痕这样跨坐在他大腿上,刘曜又忍不住欲火的煎熬,所以他又‘嗖’地一下,逃避似的将萧月痕扔了出去。萧月痕没准备,重重摔到了床下,疼得直哼哼,嘟着嘴巴很委屈的低着头。
“你没事吧??”刘曜本是无心的,谁知下手太重,他看到萧月痕落地的一瞬间,赶紧伸手去扶,却被萧月痕一掌打开了,厌恶的看着他。
刘曜心下一“咯噔”,好痛……眼睛冷下来,板着脸对萧月痕说:
“呐,你听好罗,我要你去给皇上医病!”
“……”萧月痕不说话,等着下文。
“你听见没有?”刘曜对于萧月痕的装聋作哑很不满意,有些生气了。
“完了?就只是看病?”萧月痕不相信的看着刘曜。
“嗯,就是看病。”☆油 炸☆冰 激凌☆整 理☆
“你们匈奴的大夫都死绝了吗?费这么多事就只是为了看病,嘁!无聊!”萧月痕鄙视刘曜。
“你……”刘曜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复又想起:我是王爷呀!于是更生气的指着萧月痕,严厉的说道:
“你脑袋想搬家了是不是?居然敢跟本王爷这么说话?!”
“反正我医不好也是死,我怕什么,还有你们大单于陪葬呢~~~!”
萧月痕斜瞟了一眼刘曜,故意气他。萧月痕就是不爽刘曜骗他,抠着眼睛朝刘曜吐了吐舌头。刘曜要暴走了,他跳起来,向院门外大叫起来:
“来人啊,来人来人!!!”
“什么事,王爷?”
刘曜话音刚落,院门边立刻‘嗖嗖嗖’出现了一大帮下人,吴太医、两个宫女、席管家,甚至厨房的王大婶都在。刘曜一看就知道他们刚才在外边偷听来着,更生气了,指着他们骂:
“你们都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偷听本王讲话!谁教你们的,规矩都到哪去了??”
穗穗立刻很恭敬的扯谎道:
“回王爷,奴婢没有偷听,刚好路过。”
“回王爷,奴婢也没有偷听,我是和穗穗一起路过的。”翠翠马上接道。
“我是刚好回来。”吴太医解释道。
“我是来找吴太医商量点事的,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王爷您叫了。”席大管家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是想来问王爷,今晚吃什么。”王大婶很‘无辜’的回道。
是个人都可以看出,这帮闲来无事的下人估计偷听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连台词都想得这么充分。刘曜本来就不常说话,更别说骂人了,这会儿这么多张嘴,他一个人,笨嘴笨舌的,能说得过?他明知道这帮人是说谎,也不好骂了,心想:有个台阶就下吧,免得大家都难堪。
他征求意见似的回头看看萧月痕,结果萧月痕看到刘曜询问的眼神,很不屑的一偏头,“哼!”了一声,不理他。
刘曜顿时觉得自己极度没有面子,而他扫兴的回头时,很不幸的还看到跪在他面前的下人们通通偷着抬头看到了这一幕,全都忍不住,闷笑出声。刘曜当时的表情可好看啦,我估计这是他活了二十一年中,这辈子最鹾的一天。
第二天清早时,刘曜睡了一觉起来,昨天的事他都不在意啦。当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他居然看到萧月痕早就穿好了衣服,站在他床边等他起床。
“嗯……嗯?!!!”刘曜确定真的看到萧月痕,而不是在做春梦的时候,他蛮紧张的坐起来,然后不动声色的将自己身上的皮毛毯子往古铜色的胸膛上遮。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小顺呢?小顺!!”刘曜慌慌张张的朝门外喊着自己的小厮,却没有听到应有的应答。
“小顺生病了,我叫他在南苑躺着呢。快点起来,这么大人了,你还要赖床到什么时候?今天不是要进宫吗?再晚就要迟到了。”萧月痕说完,从屏风那边拿过刘曜的里衣朝床边走。
“不不不用!我自己穿就行了!!”刘曜看到萧月痕走过来,早晨男性的正常反应他就有了。他死死抓住盖在身上的毯子,拼死护住,不让萧月痕看到他已经禽兽化的下半身,从来没有如此憎恨过自己喜欢裸睡的习惯。
“快点起来,你在别扭什么?小顺已经跟我说过了,你喜欢睡觉不穿衣服。怕什么,我都不怕长针眼了,都是男人,你扭捏点什么?”萧月痕不耐烦地坐在了刘曜的床上,动手刚要掀他的毯子,只觉眼前景物一翻,自己就被刘曜压在了床上。
“你说什么?本王身材这么好,看了怎么会长针眼?!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妙龄少女为了搏本王一笑,成天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刘曜很得意的抓过萧月痕的小手摸摸自己古铜色的健美胸肌。
嘁!萧月痕此时好想说:你居然喜欢自己大嫂~~~禽兽!但他没有这么蠢。命还是要保住滴~~~那要怎么说咧?萧月痕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说什么,那就笑吧!伸手不打笑脸人!可萧月痕现在看见刘曜就讨厌,怎么笑得出来?所以萧月痕干脆闭上了眼睛,不与他争辩,眼不见为净!
刘曜正得意呢~~~忽然看到萧月痕闭上了眼睛,乖巧的躺在自己身下,一副任人宰割的绵羊样。特别是他嫣红的樱桃小嘴引诱得刘曜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就慢慢低下头亲在了萧月痕的薄唇上,萧月痕身上散发出来的香草清香使他心旷神怡,嘴巴湿软的触感让刘曜兴奋不已。
刘曜长这么大第一次接吻,没有人教他应该怎么做,他只是依据本能轻轻的贴着萧月痕的唇,感觉很奇妙。
“你在做什么?禽兽!你在轻薄我?”
萧月痕感觉嘴上好像有羽毛,奇怪的张开眼睛,结果看到刘曜放大的刚毅脸庞,自己的唇正被刘曜的嘴挨着,仅仅是挨着。可萧月痕已经不敢致信的伸手推开了还沉浸在幸福中的刘曜,一边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嘴,一边厌恶的看着刘曜,很气愤地说道:
“你看清楚,我是男人!是男人!!而且不是你的男宠!!你搞搞清楚!!”然后将衣服全部扔到刘曜身上,头也不回的摔门走出了房间。
“……”
刘曜被萧月痕推开时,才发现自己忘形的大胆举动,还没来得及消化,就被萧月痕当头一喝,呆在床上难过了好久。
“给钱给钱~~~”看完这一幕,躲在刘曜卧房外花圃后面的小顺对身边的五个人摊开了手,很确信的说道:
“早跟你们说这招不管用的啦~~~对王爷得下猛药才行!”
“唉……走了走了,又赔了。”席管家啐了一口痰,不情愿的递给小顺一两纹银。
“王爷啊~~~”翠翠仰天长叹,“我已经连着输了五回了,再输下去,我干脆出去‘卖身葬父’得了~~~”说完,很舍不得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文银子。
“别提了,我连明天的瓜子钱都没有了。”穗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