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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曜扶着额头,低头看到抱着自己肩膀,眼神单纯,讲话能气死人的萧月痕。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平白找出一个理由,低声说道:
“我要找马。”
“天亮再找吧。要死早被狼吃了,也不急你这一下两下的。”
萧月痕说着,不容刘曜反抗的将他拉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坐下。刘曜着实也没有什么力气,只好依他。萧月痕扶刘曜躺在石头边,脱下自己的外衣,只穿里衣,然后让刘曜枕着自己的大腿,把自己的外衣盖在了刘曜身上,大叹了一口气,想起了家里的卫枫和司马邺。
刘曜头枕在‘陌生人’腿上觉得很不好意思,所以他只好侧过身子背对着萧月痕,不让萧月痕看到他的脸。谁知这时,萧月痕把自己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开口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你失恋了吧……跟我一样呢……眼睛说的……”
“……!”刘曜听到这句话,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并不说话,却竖着耳朵听萧月痕还说些什么,心里很紧张。
“唉……你还好,人长得很好看,就是脾气怪了点。不像我,脸破相了……”萧月痕带着困意的慢慢说道,“没有人喜欢我……我喜欢的人互相喜欢……我不能插在中间破坏……”说到这里,萧月痕靠在石头边,睡着了。
“……!!”刘曜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萧月痕说的事情这么像自己和大哥大嫂之间的关系,这难道真的是巧合吗?过了一会儿,刘曜没有再听到下文。他悄悄转过头来,看到萧月痕已经歪在石头上睡着了,而困倦也渐渐向他袭来。刘耀也紧随其后,进入了梦乡。
山洞里安静下来,偶尔能听到树枝燃烧的声音。洞外碧绿的大湖边,青蛙们此时正开着月光演唱会。天边飘散的乌云看起来像一只老鼠的笑脸。
'作者口水话':【卯时】日出,又名日始、破晓、旭日等:指太阳刚刚露脸,冉冉初升的那段时间。(北京时间05时至07时)。
更正:刘粲是刘聪之子,不是其弟。呀~~我搞错了!已经没办法改了,大家将就着看吧……>_<
第五十六章 翌日早晨
司马邺一觉睡到半夜才醒过来,还是被夜里的凉风冷醒的。司马邺撑起手臂,借着洒进屋内的月光看向屋内。
这是哪……?好像不是我的房间啊……
“!!!!!”
司马邺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然后支着额头,低眼看了一下床上……结果居然发现自己趴在死对头卫枫的身上,自己的下体此时还和卫枫的下身紧紧地连在一起。
我的天!我做了什么???司马邺手忙脚乱地快速将自己抽离了卫枫的身体,心里乱如麻花。
“唔唔……”卫枫被他有些粗鲁的动作也弄醒了,皱着眉头睁开了勾魂的凤眼。
“……”
“……”
一时间,四眼相对,竟无语咛咽……
我给月月吃的药该不会误被他吃了吧?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想到了同一件事。
司马邺爬起来,披着衣服坐在床边,背对着卫枫,等着卫枫惯有的咆哮。可他等了很久,却什么也没有听到。司马邺更内疚了……
卫枫浑身酸疼的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心里懊悔地想:这壮阳药也太强悍了吧?!差点把我老命都给收了。司马邺也是个美男子,我也不算全亏,可为什么又是我在下面?我疯了不成,他进来的时候,我为什么要勾引他?
两人同床异梦的想着各自的心事,一时间,屋内月光如雪,静似无人……
“对……对不起……”
司马邺还是开口了。卫枫闻声看向他逸丽的背影,自己也有难言的愧疚。卫枫带着痛楚,喃喃说道:
“呵……算了,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在下面……还好不是月月……你也太没节制了……我的腰要散架了……”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司马邺回头,不好意思地看着卫枫,忽然想到什么,对卫枫说道,“你等会儿。”然后帮卫枫盖好被子就走出去了。
一刻钟后,司马邺回来了。卫枫这时又困倦地睡着了。谁知司马邺将被子一掀,小心地抱起卫枫往门外走去。卫枫光着身子,马上又被寒风冻醒了。他疲惫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悬在半空中,回头一看,司马邺正抱着他走进了浴室。
卫枫‘唰’地一下脸就红了,挣扎起来,无奈一挣扎,全身都疼。
“啊……放开我……”
“你别乱动,我只是帮你洗澡。不清干净,明天你会很难受的。”司马邺有点尴尬地说道,轻轻将卫枫放进了盛着温水的木桶里。
“唔……唔……”
卫枫的伤处沾到了热水,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但呜咽声还是从嘴里泄漏了出来。司马邺一手搂着卫枫的窄腰,支撑着他大半重量,将他搂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轻柔的按摩着卫枫酸疼的后腰,手慢慢向下探去。卫枫双手抓紧了司马邺的上臂,将自己羞红的脸埋在司马邺宽阔的胸膛里,全身紧绷的等着疼痛的到来。
司马邺很有经验的慢慢向里探进,只要稍一感觉到卫枫抓着自己的手紧了些,他立刻放松力道轻轻的在原处揉按,直至等卫枫再次放松下来他才继续向里推进。
卫枫不知道是被司马邺的动作弄的,还是被水蒸气蒸的,额头出了一层薄汗。他气喘吁吁地对司马邺说道:
“你好象很有经验嘛……嗯……看来以前玩过不少娈童吧……”
司马邺听到这句话,手上的动作瞬间一停,一秒之后,又再次慢慢动了起来。卫枫说完这句话,立刻后悔了,因为这句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吃醋。
“以前我被匈奴人欺负的时候,每回都是我自己清理的……”
司马邺平静的对卫枫说道,好像曾经发生在他身上的那些痛苦,发生在别人身上一样。卫枫闻言,心里一震,咬着嘴唇,低着头不说话了。一时间,浴室内只剩下水的声音。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的……”卫枫终于憋不住,最后还是小声地道歉道。
“我知道。”司马邺依旧平静的回答。
卫枫闻声,想抬起头来看司马邺,结果司马邺率先拿起了一条大毛巾将卫枫轻柔的从木桶里捞了起来,抱回了卫枫的卧室。卫枫红透了脸颊,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帝王,此时却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平常人,默默无闻的伺候自己一件一件的穿好衣服,然后帮自己盖好了被子,风度翩翩的迎着月光,走出了卧室。
司马邺再次进来时,已经洗好了澡。他刚刚坐到卫枫的床边,就伸手摸了摸卫枫的额头,然后帮他掖了掖被角,语气温柔地说道:
“还好没有发热。我已经把东西都拿到水房洗了,你不用担心。”
“……”卫枫看着月光中,司马邺英俊的脸,并没有说话。
“很疼吗?”司马邺看了看卫枫,不放心的伏下身去,伸手进被窝,帮卫枫轻轻揉着腰,“要不趴着,会不会舒服些?”
“……”卫枫摇了摇头,身体在司马邺的抚摸下渐渐放松下来,腰上司马邺揉过的地方散发着麻麻酥酥的感觉。
司马邺看到他舒服的表情,便一直帮他揉着,耐心而轻柔,忽又补充说道:
“刚才我去月月房间找过了,没看见药,可能要等到明天……”
说到这里,司马邺瞬间停止了按摩卫枫的动作,全身僵硬起来。而卫枫也几乎在同时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于是,两人同时大声问道:
“月月呢?”
“不知道!”两人又一起回答。
“现在几更天了?怎么会……”
司马邺立刻站起来想出去在家里找,以为月月一不小心看到了他俩淫乱的一幕。可他刚一站起身来,又回头抱歉的地坐在了卫枫的床前,不说话也不敢看卫枫。
“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卫枫看着司马邺刚要出去,怎么又退回来了,气得卫枫自己撑起身子想下床,结果他刚一离开床,脚不受力,整个人向地面栽去。司马邺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卫枫,又将他抱回了床铺。谁知卫枫并不领情,一直推着司马邺的胸膛,朝他大声喊:
“你快去找月月,家里每一个地方都要找!快去呀!!”
司马邺闻言,赶紧起身跑出了门外。很久以后,他又气喘吁吁地回来了。卫枫一直等在那里,一听到司马邺的脚步声,还没看见人就赶紧大声喊道:
“怎么样?”
司马邺冲进门口,又坐回卫枫床前,心想:到底应不应该现在告诉他?卫枫看到司马邺吞吞吐吐的样子,更急了,伸手抓着司马邺的袖子,拼命摇。
“他看到了?他哭了吗?你告诉我,他躲在哪??”
卫枫自顾自说着,越来越紧张,又想翻身下床,结果被司马邺摁住了。卫枫奇怪的看着司马邺凄凉的表情,心下冰冻三尺。
“他不在家……可能看到了……受不了跑出去了……”司马邺低声说道。
“……”卫枫虽然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还是微微颤抖起来,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个劲地嘀咕道,“这么晚了……他还没有回来……会不会遇上坏人?!我要去找他……我要出去找他!!”
卫枫说完,又想下床。司马邺看到卫枫如此失控,只好伸出双手扶住他的肩膀,眼睛直视卫枫地说道:
“月月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现在不想看见我们,所以才躲出去的,你就算出去找,也未必找得到吧?而且你现在根本就不能下床,我又不能出去。你冷静点!你以为我不急吗?!”
“……”☆油 炸☆冰 激凌☆整 理☆
卫枫闻言,陷入了沉思。而同时陷入沉思的,还有后悔不已的司马邺。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言的坐到了天亮……
快天亮的时候,刘曜醒了过来,他回头看了看歪在钟乳石边睡着的萧月痕,微微支起身子,结果还是惊醒了萧月痕。萧月痕刚刚睁开眼睛,便习惯性的伸手摸向刘曜的额头。刘曜随即发现萧月痕的手掌冰凉透心。刘曜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盖着萧月痕的外衣,赶紧取下来还给了萧月痕。
萧月痕看看洞外,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就想起身,却发觉自己的大腿麻掉了。他条件反射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嘶……”
刘曜立刻看了过来,结果看到萧月痕保持着坐的姿势,开始轻捶自己的大腿。刘曜并不说话,安静地坐在了他的身边,伸过手来,帮他时轻时重地捏着小腿。
天亮的时候,萧月痕和已经退烧的刘曜,在山崖上找到了刘曜的坐骑黑珍珠。然后两人一路无语的,安静的走到了官道上。
“巴尔斯,你还是骑马先回城里吧。你的病才刚好,要赶快回家静养才是。我就慢慢走吧。”萧月痕抬头微笑的对刘曜说道。
“……”
刘曜闻言,眼神淡淡地看了一眼萧月痕,微微点了点头,说了句,“保重!”然后对萧月痕郑重地抱了抱拳,潇洒地跨上了马,勒着缰绳,回头又看了一眼萧月痕。萧月痕也微笑着对刘曜挥了挥手,之后看着刘曜消失在春花灿满的官道尽头。
萧月痕背着草药,拿着医药箱,全身脏兮兮的进了城。首当其冲去了草本精华。唉……都这个时候了,他仍然不忘记贪污!
药店老板看到一身狼狈的萧月痕走进来,还以为他遇上山贼强盗了呢。萧月痕今天心情格外的好,笑嘻嘻的卖给了老板许多难得一见的药材,然后带着钱,迎着早晨的阳光,平安回到了家中。
“我回来了!”
萧月痕心想:卫枫和司马邺昨晚肯定担心了。于是萧月痕刚一进家门就出声喊道。卫枫和司马邺都没睡,一听见萧月痕的声音,卫枫立刻将司马邺推了出去,自己则躺在床上,左手握着右手,很紧张地拽着被子。
司马邺心脏“崩咚、崩咚……”的狂跳着,胡乱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