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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一套大红牡丹头饰做为赏赐给了她,她优雅地福身谢赏。
四阿哥现在已经开始参加政事了,坐了一会儿便要走,清雅留了下来,等四阿哥一走,我便开始推销东西了。
“清雅,你瞧瞧这胭脂可好。”递给她一盒子繁花似锦里生产的胭脂。
她小心接过,轻轻打开瓷盖,放鼻下闻了闻,又端详了一阵,道:“这胭脂的颜色臣媳还从没见过呢,而且这香味也好闻得很。”
她这么一说,我不禁有些得意了。
“额娘这里的东西就是好,想来是外面进贡的,皇阿玛赏赐给额**吧。”清雅恭维着道。
“这孩子,上次见你时还话不多说,原来也这么会奉承人的。”我掩口笑着道,“这时外边的物事,以前伺候我的宫女在外见了好,带了孝敬的。本宫看这颜色倒挺适合你的,你用着吧。”
“这是人家给额**,臣媳怎么好用呢?”她推辞着。
“我们娘儿俩,还用分彼此吗?”我拉她坐到我身边,先用湿手巾将她脸上的妆抹去,又将我手里的胭脂抹些在她脸上,语芳捧着镜子来,给她照了照。
“看,还真是个美人儿。”我笑着道。
“哪里是臣媳美,是娘**手巧。”清雅低了头红了脸道。我笑着不语,拿了一个精致的琉璃瓶子给她,道:“你闻闻,这可比熏香好闻多了。”
清雅沾了少许在手上,一闻道:“果然好闻,这香味儿比熏香要纯些。”我让语芳拿了一套东西给她,她不好意思地道:“方才额娘已经赏了好些东西。”
“那也是皇上赐给本宫的,算不得是本宫赏的,这个你拿着,而且以后四阿哥分了府,你住在了外面,我少不得让你给我带些来呢。”我偷偷笑着,让你给我当个活招牌,这才叫好呢,那我那店真得财源滚滚了。
“额娘。”胤祥跑到我身边,习惯性地就要往我身上爬,我推他下去,道:“这孩子,一点规矩也不懂,你四嫂来了也不知道去见个礼。”
清雅已经站了起来,福下身:“给十三叔请安,十三叔吉安。”真是个小心谨慎的,知道避胤祥的讳。
“快起来吧。”我手臂虚抬了下,将胤祥推到她跟前,道:“还不给四嫂见个礼。”
胤祥笑嘻嘻地打了个千,道:“胤祥给四嫂请安了。”清雅忙扶起,道:“这可使不得。”
“四嫂可有妹子?”胤祥突然冒了一句话出来。
“只有个姐姐,并没有妹子。”
“那可惜了,嫂嫂长得好看,如果有妹子那就能给爷当福晋了。”
他摇头叹息地道。
“这么小的孩子就想着福晋了呀?”我点点他额头,“还敢戏弄你嫂嫂,小心等会儿四嫂告诉你四哥,让你四哥打你手心。”
胤祥拉拉清雅的衣服下摆,道:“嫂嫂可不能告状哦,胤祥很怕四哥戒尺的。”上次他不好好练字,给四阿哥打了二十下手心,可把他给吓着了。
“那你就别和你嫂嫂闹了,用过了饭,就跟着嫂嫂找你四哥去,皇阿玛不是吩咐你跟你四哥学练字的吗?”
“是,额娘。”胤祥的脑袋耷拉下来。
敏菡篇素手覆雨包装
( 本章字数:3334 更新时间:2010…6…6 12:24:00 )
经过我的广告和彤彤的努力,繁花似锦终于踏上了正轨,成为了京城各王公贵妇购买胭脂水粉的首选地点,彤彤现在来看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就算来了,也是坐一会儿就走了,我估计她现在是数钱数都手抽筋了,到了年底的时候,她将帐本给我一看,不但将本赚回来了,还赢利了三千两,我让她把这三千两再次投到市场中去,扩大经营范围。
让我最担心还是敦琳,她的身子到现在还不是很,已经一年多了,走路都还走不稳,我叹着气,抱着敦琳,只要一想到她的未来,我就担忧着。
“小格格只是暂时身子不好,等长大了会把病给带了去的。”语芳总是在我担忧的时候宽慰着我,我从来没将方太医的话对她说过,宫里的人始终不能全信的。
“额娘。”敦琳攀上了我的脖子,“我想出去玩。”
“敦琳乖,等你身子好了,额娘会带你出去玩的。”我拍着她的小脑袋。
“敦琳身子很好的,你看,昨天小十四跟我打架都打输了。”
这孩子由于身子缘故,我也不想管她,她大概是被我宠得太过了吧,看到好玩的就想占为己有,半点不让人的,昨天在御花园里遇到了十四格格,见人家手里有个风车,非要问人家要,人家不给,就和人家掐了起来,还好及时拉开了,袁贵人胆子小,抢过风车就给她,十四格格不依了,大闹起来,竟把康熙引了过来,别看敦琳在别人面前霸道,在康熙面前却是一等一的乖孩子,把康熙哄得一愣愣的,把袁贵人和十四格格训斥了一顿,我不想再立敌人,隔天派语芳送了好些东西过去安抚。
想起了这事,我又想到现在宫里渐趋平静,该是包装一下密常在,让她出场了。
“给娘娘请安。”密常在福身叩拜。
她来时我正在看制衣局送来的几套新的旗装,我素来喜欢淡色衣服,再化上一个淡妆,那很配我的脸。时间久了,制衣局的掌事公公也知道我的心意了,再加上我是康熙宠妃,但凡有好看精致的淡色料子到了,他都会拿几匹好的拿来给我看,满意了就让他给我制去,每回照例的四季衣物他也会拿了上好的料子过来让我挑着,今年也不例外。
我一边拿起一件淡紫色绣着稀稀疏疏梨花的旗袍,一边道:“起来吧。”
我问道:“你瞧瞧,这件旗装好不好看?”
“娘娘这里件件精品。”密常在恭维道,“哪里能有不好看的?”
我一笑,看密常在身上穿的还是去年的衣装,问:“制衣局还没有把今年的份例给你送来吗?”
“臣妾只是个小小的常在,制衣局的公公们怕是忘了臣妾这号人了吧。”密常在黯然答道。
她进宫之后就未受过君恩,别说宫里的娘娘不把她当回事,就连内务府的气她也受了不少。先是过年的份例都是别人挑剩下的,接下来进贡的瓜果她得的都是些不新鲜的,我恼她先前给我惹了麻烦,也不去理睬,任由那些太监折腾去。
“怎么?你是不是在怨本宫过了一年了,还不让你承宠?”我继续挑着料子,漫不经心地问。
她忙低头,道:“臣妾不敢。”
“本宫那是教你呢,在宫中不受宠,没背景的宫妃便是这样过日子的。那样等你以后得了宠,你才会好好守护着你的那份宠爱。”我把话晾出来了,她应该心里有数吧。
果然,她跪了下来,道:“娘娘……娘娘是说要帮助臣妾得到皇上的宠爱吗?”
“本宫先前并不是不帮你,只是为了保护你。”我这时才抬眼看了她,道:“你去看看,刚进宫的那些新人们,有哪个受了皇恩还有好下场的?不是落了胎,便是遭了暗算。她们在宫里根基不稳,受了宠,自己宫里的娘娘是高兴了,但是其他宫里的呢?她们对付不了主宫娘娘,对付一个小小的贵人常在的总有办法的吧。”
“娘娘说的事,以前是臣妾不懂宫里的事,全赖娘娘考虑周到。”过了几月,她倒越发谦逊起来了。
我满意地点头,道:“本宫现在对你说了这番话,自然是想帮你邀宠的,你去将这件衣服换了。”将手里那件淡紫色旗袍递给她。
她接了过去,语芳跟着她过去,帮她换衣。
一会儿,她便出来了,到底是十五六岁的姑娘家,皮肤水嫩嫩的,在淡紫色的映衬下更显得皮肤娇嫩,脸上淡淡的红晕更显娇羞可人,曾几何时,我不也如此吗?现在的我虽然容颜未改,但心里明白,是靠着一天一只燕窝,瓶瓶精油用了,再加上些保护手段才能维持,哪里像她,天然的细腻肌肤呀。我不觉心里生出一股妒意来。
“娘娘息怒。”她虽然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但能感到我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意,罢了,再好的肌肤又如何?还不是为我所用的一颗棋子,如果她长得丑了,这颗棋子我还不要用了呢。
“果然好看。”我轻笑一声,“坐下吧,本宫给你化妆。”
“臣妾不敢有劳娘娘。”密常在诚惶诚恐地道。
“坐下。”我加重了语气,她方才战战兢兢地坐下。
刷子轻扫娥眉,胭脂水粉均匀地抹在脸颊上,我不禁讽刺地一笑,我这是在做什么?给情敌化装?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居然也学会了往丈夫手里送女人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到底是被同化了呀。
少顷,一张精致的脸在我手里诞生了,“语芳,本宫化得如何?”我掷开碳笔问道。
“娘娘化得很美。”语芳说道。
“这张脸现在是不是和本宫有五分像了?”
语芳一呆,随即说道:“是。”
“绣儿,记住本宫是如何化的吗?”我问密常在的宫女绣儿。
“回娘娘,奴婢记住了。”绣儿灵巧地答道。
“嗯,以后就帮你们主子这么化,知道吗?”
“是,娘娘。”
“密常在,以后你去制衣局选料子等事,就由绣儿去了,知道了吗?”我再次提醒密常在。
“是,娘娘。”密常在琢磨着我的话,我估计她是不会明白我的心思的。
“好了,你回去吧,晚上到本宫这里来,就穿这件旗袍,化这妆。”今天早有小太监来过,说康熙会过来,虽然我没本事收买到李德全,但买通几个乾清宫的小太监还是没问题的,这样至少能知道康熙何时来。
密常在走后,语芳仍旧一脸疑惑。
“不明白本宫为什么将密常在打扮得跟我相象?”我道出了她心中的疑问,她默认地点头。
“因为这样就算她再得宠那也是本宫的替身。”我说出了关键,“所以选秀当日本宫才会让小菊去找一个和本宫最为相似的人,这样本宫就找到了替身,即便以后本宫年老珠黄了,只要她承着宠,皇上见了她,自然就会想到本宫的,这样天天提醒着,你说皇上还能将本宫忘了吗?”
“娘娘圣明。”语芳说着又提出了异议,“可是万一皇上看了她长得像娘娘,反而……”她不再说了。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微微一笑,道:“皇上是个念旧的人,你看宫里位分最高的始终是跟了皇上好长一段时间的人了,对于新人,皇上会宠但不会爱。这些新人,她们的优势只不过是张俊俏的脸蛋,对于宫里的情势、皇上的喜好,她们根本就不懂,就算懂也不知任何把握,皇上最多宠她们一时。就拿密常在而言,这么一化妆,虽与本宫很像,但是瞧她害怕畏缩的样子,有本宫的神韵吗?形似而神不似,时间一长,皇上自然会念着本宫来的,再说本宫精心护养,也没有不见得真比她差了,本宫也只是为了预防万一而已。”
“娘娘心思缜密,无怪当初皇后娘娘会说娘娘终究会宠冠后宫。”
我笑而不答,宠冠后宫不难,难的是如何维系这份宠爱,康熙对我有爱,可是在权利与爱之间让他选择,他选择的会是权利,帝王之爱本就不牢靠,觉对不可能只凭本性在皇上面前生存,一定要学会戴上面具,不一定要讨好他,但一定要对准他的胃口,本宫现在的小女儿摸样正对准了他的胃口。
以前看书,总看一些女子给皇帝出谋划策,之后与皇帝心意相通,最终得宠。到了这里之后,方才知道小说终究是小说,别说是皇帝,
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有哪个容得了一个女人指挥他。像康熙这样的千古一帝,他需要的不是女人帮他出主意,只是想一个女人用崇拜的目光看他,让他觉得自己高大罢了。这也是当初我读舒婷的《致橡树》时想到的,男人需要的绝不是棵木棉,而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