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_…b
我怒,要开也应该是你开才对。“你……最好……三思而后行。”费力的转动着不灵光的舌头,我表情严肃,一字一句的说。做受是小,面子是大。 要是被别人知道,一国之君被一个娇小柔弱的男人给上了,我还怎么见人啊 !
夜魅被我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表情吓得一愣 ,争着乌黑溜圆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我。几十秒后,突然眼圈一红,呜咽起来。
“你……你根本不是真心爱我的对不对? 如果是真心实意, 被我抱和抱我又有什么区别?”
“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是生命安全问题。被你这种菜鸟抱了, 我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么!!!!”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啊,早说嘛!”夜魅立马破涕为笑,转身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顶级润滑油…magic 5。消炎止痒,生肌止血,清凉爽肤,美白除皱。有了它,保证你明天上朝时依然神采奕奕,金光闪闪,锐气千条。”
夜魅可怜巴巴的看柘我,像一只急于得到主人认可的小狗。可爱是很可爱,但是,我实在忍受不了他用看肉骨头的眼光,两眼迷离,口水飘飞的看着我。于是,我坚决的摇摇头,只用了一个字就拒绝了他: “呸 !”
“芸柘啊,芸柘,我真的好爱你。” 他神色一黯,笑容敛去,一抹淡淡的忧愁染上眉眼,“我不想用这种方式的,可是没有办法。我的时间不多了,过了今晚,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只是想给彼此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罢了。”他抬起头,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狡黠,“再说, 人家鼓起勇气来也不容易,你就配合一下嘛。反正力是相互作用滴,你也没有吃亏啊 ! ”说着忽然伸手握住我坚挺的欲望,隔柘丝绸长裤,慢慢摩梭起来。
“嗯。”一丝轻不可闻的呻吟声溢出嘴角。卑鄙的家伙,我倒吸了口气,紧紧咬住下唇 “时间不多? 再没有机会了? 是……是什么意思 ?”
“呃 ? 没……没什么……我是说, 我只有一次反受为攻的机会,下次就无法得逞了,所以才要格外珍惜啊。”
“那……那是当然,你……这辈子都别想了……呜……”脑中突然一片白光闪过,一股暖流在身体种缭绕旋转,最后缓缓的流泻出去,温暖的眩晕感顿时袭遍全身。
微凉湿滑的液体随着柔软的手指潜入身体,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小心翼翼。没有想象中得那么痛么。看不出来,平时似乎粗枝大叶没心没肺的夜魅, 还是这样一个温柔细心的情人。忍不住一阵好笑,却被引来身边情人的不满,不重不轻的一口,落在我胸前的红樱上。
“我知道自己的技术不是很好,但你也不可以走神啊,太打击人了吧!”他有些气恼的嘀咕着,樱唇不满的嘟着,象是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
安抚的摸摸他的头顶,我主动吻上他的唇。算了,就当他年纪小让他一次好了。下次下下次以后的每一次,我都会加倍要回来。
温热柔软的触感从纠缠的舌尖传来,清爽的味道伴着浓浓的爱恋,如午后的阳光般,暖暖的弥漫,一点一点融化内心的坚冰。朦胧中,他在我耳边说着,“真得很幸运,能在今生遇到你”。低吟的爱语,一遍又一遍,在耳边旋绕,吹散了心中的阴暗,只留下蓝天白云的澄清。
看着他温润如玉的眼眸,我慢慢放松身体,任由自己迷醉在这份温柔中。迷离的眼神,破碎的呻吟,我用尽力气,忘情的回应他每一个柔情的吮吻,每一次激烈的挺进。
高潮的眩晕潮水般的袭来,迫的我喘不过气来。一串泪珠从半空中坠落,跌入静谧的黑夜,发出轻微的破碎声。泪水?是我的,还是夜魅的? 我不知道,也没有力气去分辨了。
浑身轻飘飘的如同羽毛翻飞在风中,恍惚中,脸颊似乎被冰凉的液体打湿了, 一滴一滴的,轻轻的落在我滚烫的脸上。飘忽轻灵的声音,一遍遍的缭绕在耳畔。“对不起,今生,我无法爱你。”…………………
25。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梆梆梆 …”
三更的鼓声敲过,曲芸瑷自熟睡中悠悠转醒。半掩著嘴,优雅的打了个呵欠,顺手接过旁边递过来的茶杯,抿了口芳香四溢的碧螺春。
“嗯嗯?…呜呜呜 …噗”一道造型优美的水柱自芸瑷口中喷水,正中某人的笑脸。
“死小瑷, 难得我给你端茶递水。你居然敢喷我一脸!看我不掐死你”顾不得抹去脸上的水珠,我目光狰狞,一步一步的逼近所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曲芸瑷。。
“谁……谁叫你大半夜的跑出来吓人阿!你私闯民宅,我正当防卫有什麽不对!”
“呦 ,小样。几天不见,变狠了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你。今天不打的你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什麽叫尊老爱幼!”我狞笑的扑上去,拽开他紧紧搂著的棉被,抡圆了胳膊,使出独门秘计赤木刚宪牌无敌苍蝇拍,对准目标,一阵狠扁。
“嗷!!!!!!”某瑷的哭嚎声回荡在王府上空,声音之悲切煽情,引来周围方圆百里内无数狗狗的深情回应。
“别哭了嘛 ,我又没使劲儿。”看著小瑷瑷拥著棉被,可怜兮兮的抽泣著,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某些霸王硬上弓後的经典镜头。通常这时男主角都会搂著梨花带雨的女主角,一脸深情地说别伤心了我会负责的我明天就娶你之类的。
“你…你居然打本王屁股。”曲芸瑷控诉的说著,“连母後都没有打过我那里。你居然……”说到这里突然娇嗔的瞅了我一眼,一抹羞红染上面颊。
好……好冷……你能想象一个花花公子红红脸,扮纯情的样子麽?实在是很sick。强忍住狂涌的胃酸,我抽了抽僵硬的嘴角,“别误会,我只是觉得那里皮厚肉多,打下去不会留疤罢了。”
“哼!”纯情少年立马变脸,赌气得将脸扭过去。“闹也闹完了,夜大人这麽晚来此有和贵干啊?”
完了,芸瑷生气了。他可是我以後的衣食父母,千万不能得罪他。“嘿嘿, 没什麽要紧的事儿,就是想你了呗。死相,非得叫人家说出来,讨厌啦!”
“是麽?”绝对怀疑的声音。“那你脚边放的是什麽?那个箱子很眼熟嘛 ,好像是本王府上的东西吧。”
“当然是王爷您的东西啦。”很狗腿的凑上去,我笑的无比灿烂。“其实今天来,是想邀请王爷您跟我一起微服出巡,到南方去游山玩水。想到你宅心仁厚,一定会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就一时情不自禁帮您把行李收拾好了。等天一亮,我们就可以启程啦。”
“哦?”曲芸瑷斜了我一眼,不紧不慢的说,“皇兄同意你出宫?”
“咳咳,他一向尊重我的决定。”很虚弱的声音。
“你确定?我可不想陪你一起被通缉。”
“哈哈哈,怎麽会呢。”我仰天大笑,忽然神情一变,一脸严肃的拉过他,小心翼翼的说:“其实,我这次去南方正是皇上亲自授意的。出游是假,刺探情报是真。我就是人称来无影去无踪的神行太保大内密探007。”
“可有凭证?”
“有,御赐尚方宝剑。”我从袖子中掏出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郑重其事的放到他手中。
┴─┴ └(…◇…##)└
“这是咸鱼。”
“我知道。”
“尚方宝剑呢?”
“当然在鱼肚子里。你没听过鱼肠剑的故事麽?”
= =++++++
“我怎麽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剑。”
“乖,等咸鱼吃完以後,你自然就看见了。”
……|||||…_…b
…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北衔潋葭, 气吞沅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涯?鸭?老板,再来一盘酱鸭。”
左手举著肥嫩鲜滑的鸡腿儿,右手端著芳香四溢的女儿红,我望著面前不远处奔腾不息,波澜壮阔的漓江水, 豪情万丈,诗性大发。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情到浓时,改朗诵为流行歌曲演唱。单手支额做思考状,我沈著嗓子模仿毛阿敏的粗嗓门,深情并茂,半死不活的唱著忧郁的歌。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才华横溢,文采直逼李白,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几千年才出的一个旷世奇葩。你可不可以先从栏杆上下来啊?”曲芸瑷头痛的抚著额角,努力忽略老板杀人的眼光。
“嗯,你少说了容貌气死潘安。”应景的诗背的差不多了,其余的一时还没想起来。丢开手中的骨头,我从栏杆上飘回座位。
我, 宇宙无敌超级美男子,玉面临风的夜魅同学,半个月前诱拐,呸呸呸,说错了,是邀请露国瑷王爷跟我一起翘家出游。一路上,我们易容乔装,隐姓埋名,雄赳赳,气昂昂,跨过滚滚沅江,来到了刚刚结束战乱的苏国。
烟雨三月,十里花街。熙熙攘攘的大街,琳琅满目的店铺,苏国依然一副江南富庶繁华的场面,好像几个月前的战乱从未发生一样。看到这里,我不由得佩服炎洌的精明。只要保证百姓的正常生活,安居乐业,他们是不会在乎所朝拜的天子是否已改换了模样。
炎家小狐初长成,看来,他和曲芸柘有的斗了。
26。
曲芸瑷夹了块酱鸭放到我碗里,冷不丁的蹦出一句:“老实说,你是不是得罪了皇兄,才连夜翘家的。”
“咳咳咳……”不要再吃饭的时候谈论这种话题好不好,差点噎死我。我连忙狂灌茶水顺气儿,哀怨的瞥了他一 眼,“absolutely not。都说过人家是来执行任务的嘛 !”
“那干吗要拖上我啊?要是想找靠山你就大错特错了。”
切,找靠山也轮不到你阿,你充其量也就一人质。“地球人都知道,我是一个天真无邪,不懈世事的娇弱美少年。出门远行,自然要找像你这样一个江湖阅历丰富,为人行侠仗义的贵人相助啦。”强忍住恶心,继续笑的春花灿烂。
“您就是那盏,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红灯;迷雾中,引导盲人不断向前的导盲犬。”才怪,谁不知道你自小生长在深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己不被拐卖就不错了。
“瑷瑷啊 ,离开了你我该怎么活?”当然是喝香槟,吃鱼子酱的过日子喽!
“那也不用卷走我家所有银票啊?”
姐姐,我后半辈子可要靠这些钱过活的啊,当然是有多少拿多少喽。要不是体力有限,藏宝阁都给你搬空了。
“还不是你皇兄抠门,推说最近国库空虚,丢给我几串铜钱就把我撵出来了。可怜的我在夜深露重的黑夜中瑟瑟发抖,连外套都没捞着带一件。”
“是么,倒真不像是皇兄的风格。”曲芸瑷柳眉轻挑,微微一笑,漫不经心的问,“你这么记得催我上路,该不是那晚发生了什么故事吧!”
轰!那晚!!!!!!一时间,被刻意忽略的种种回忆冲破重重封锁,呼啸而来,酸甜苦痛齐涌心头。忧愁的毒从心头慢慢渗出来,在体内一圈一圈的缭绕徘徊。我哀怨的轻叹了声,缓缓地仰起头,望着远处黛色的群山,流下两行,晶莹的,鼻血。
“夜夜,你怎么啦,怎么流鼻血了?!”芸瑷大惊,立刻送上质地优良的白丝绢堵住大有泛滥之势的鼻血。
“没什么,”我拽过白丝绢堵住鼻孔,单手指天,“快看,释加牟尼穿短裙。”
“啊?”某人大脑当机中,下意识的抬头望去。趁着他失神的0。02秒,我飞快的将染血的手帕毁尸灭迹,点穴止血,转眼又是一个玉树临风的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