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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皇后 完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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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将一切真相查清。
背后的盘根错节,不过是系在一颗扣上,打开了,便全都解决了。
“朕答应你,可有好处?”东方璃开始讨价还价,脸上的迷离之笑愈发的深彻。
“皇上想要什么好处?”羽彤知道东方璃定会在此卖关子,不过他会答应她的,一定会,这只狡猾的狐狸其实也想查清安春晓的死。
“不如——”东方璃凑到羽彤跟前,用鼻尖轻轻蹭了一下她的发髻,那唇边的笑愈发的畅快,“不如朕要——了你。”音落同时,双手已攀上女子的纤腰,肆无忌惮地游走。
羽彤早料到东方璃会来此一招,顺手一拉,任借她跆拳道黑带的功夫这只咸猪手还对付得了,一拧一旋,巧妙地退出他的轻薄范围之内,“皇上不要忘了,臣女是个‘毒女人’,若是皇上逼臣女做了不愿意的事,到时候怕会两败俱伤。”含笑的面孔迎上来,不惊不慌。
说到“毒”字,东方璃自然想起上次羽彤给他下巴豆粉的事情,这女子真有颗七窍玲珑心,鬼主意太多。
君临天下,功夫亦是一流的东方璃居然也对此女有了些许惧惮,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也好,你不喜欢,朕也不强求,总有一天,你会答应朕的。你要出宫,朕允你,不过朕有要求,不许走了就不回来了,朕一日看不到你会想你的。”帝王的笑那样的迷离,忽得扬袖抬手,指尖在女子的鼻头上刮了一下,“记得,以后朕要叫你羽彤,你在朕面前也只能自称名讳,这样才可拉近你我的距离。”
不待羽彤有多的言语,东方璃已扬手示意道:“你走吧,三天之后你若不回来,朕就会去镇南王府等你。”
他的言外之意,若是羽彤三天不回来,就会拿欧阳家开刀,阴险的家伙。羽彤也懒得与他一般见识,盈身行过拜礼,便出了御书房。
背后东方璃已坐回到御案前,那双狭长的眸子愈发的阴鸷,忽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儿的笑,这女人愈来愈吸引他。
有秦岭相送,出宫畅通无阻。
女子未料到的是,从她离开御书房那刻,就有一双冷若冰山的蓝眸盯上了她。
燕京城里,依如往昔的热闹。
行走在繁华的大街上,羽彤才知自由的空气多么的美好,那个红墙红瓦的皇宫就像牢笼,锁住了多少女子的青春,总有一天,她要彻底地从那里逃出。她直奔了万家赌坊,先前东方璃召她,她已吩咐亦瑶和胜男先行出宫,没想到那两块在怡红院“抢”来的东方和南宫的金牌竟是如此有用。
出入皇宫,它可当通行证了。
万家赌坊的生意依如往常的好,她略略扫一眼散场子里状况,并未太多停留,便绕到后院,回到了那个属于她的家,这里草木依旧,深深一吸鼻梁,还有春末残花的味道。
亦瑶、胜男、斩龙应该早已在厅中等候了。羽彤拂了拂袖,迅速入了正厅,的确,三人皆在,不过却好像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偌大的厅中,亦瑶和胜男两丫头竟与那个素衣男子聊得不亦乐乎,甚至小脸含羞,红扑扑的,旁边的斩龙背着他的钢刀,愣愣在站在一边,似乎插不上半句话来。
素衣佩剑,意气风发,不就是辽王南宫云轩身边的洛凡么,他为何来此,竟把她的两名得力丫环给唬得面色娇羞,“咳——”羽彤轻咳一声。
终于厅里的人才发现她的存在。
“小姐——”亦瑶、胜男、斩龙一齐惊呼,上前迎上。
“他为何在此?”羽彤冷冷看一眼洛凡,不晓得为何见到他身边的人,都觉得有些怪怪的。


☆、第六十一章冤家路窄
亦瑶和胜男相互看一眼,却不知如何作答,那娇红的小脸蛋还未转为正色了,两丫头定是动了春心了。
“欧阳姑娘,洛凡是奉辽王之命来助姑娘一臂之力的。”洛凡倒是一脸泰然,缓缓上了前来,低身一拜。看来辽王亦知安春晓之死牵连于她,消息倒是走得快。
南宫云轩会有如此好心?羽彤心中有几许纳闷,抬眸将洛凡打量个遍,他身材颀伟,步伐稳健,看样子该是功夫高手,此次出宫,明查暗访,怕是会遇到些突发情况,有他来相助,倒是好事,只是不知南宫到底报着何种心思。“羽彤与辽王并无太深交情,洛凡公子前来帮助,于情于理怕是说不过去?”
“欧阳姑娘此言差矣,在明湖之中,是姑娘救了王爷的性命。王爷为此甚是感激,有几次王爷想去梅香宫致谢,只是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罢。这次姑娘有麻烦缠身,王爷便就吩咐了洛凡前来前助,希望欧阳姑娘接纳了王爷的一番好意才是。”洛凡跟随辽王走南闯北,世面见得多,场面也见得多,说话自是得体,那眉间的风发意气自是能迷倒多少女子。
他的一番话听起来倒是无懈可击,但南宫云轩一副高高在上,吃人不吐骨头的模样,哪里是像在谢人,分明是在整人。
洛凡似乎看出羽彤的心思,继续说道:“相信欧阳姑娘对王爷的处事有所了解,姑娘偷得金莲子王,又将王爷打晕,若是放在从前,以王爷的性子,姑娘怕是活不过七日,王爷对姑娘如此宽厚,姑娘该是明白才是。”
这话听起来很是拐扭,怎么好像是辽王给了她很大恩情似的。细一想,洛凡的一番言语并无没有道理,辽王生性冷酷,是人人皆知的事,对她还算是留情。
不过他若起了杀心,想动她,也没那么容易。她欧阳羽彤可不是从前懦弱无情、又呆又笨的十三小姐。
不管洛凡说得是真是假,现在真缺人手,留下他未偿不可。
羽彤一松口,最高兴的便是亦瑶和胜男,两丫头脸上的喜悦益于言表,死丫头,还真动了心?两人喜欢上一人,不是好兆头。她拂袖已坐到厅中的主座上,满眼的镇定,那浑身的气质,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皇,“亦瑶、胜男,我让你们先行出宫,可查到那紫玉金丝的来处?”
“回小姐,已经查到,在燕京城能制作紫玉金丝的就只有一家作坊,而且产量极少,几乎每半年才能做成一件,而且都是被达官贵人买了去的。我和胜男问了作坊老板,老板说这半年来还真卖出一件,就在昨天晚上,买主是盐运使的儿子安春浩。”亦瑶将查访结果一一报上。
“安春浩?”羽彤微惊,“盐运使安雄到底有几个儿子?”昨天安春晓不是说她哥哥被贺丞相抓了?到底是哪个哥哥?
“小姐,这个斩龙龙知道,以前斩龙在码头搬过盐,安雄就只有一个儿子叫安春浩,安春浩借着他爹的势力大量屯盐,抬高盐价,害得我们常常都没候盐吃。”斩龙厥了厥嘴,想到往事,似乎还有些心惊胆战。
看来安春浩亦不是什么好东西。
昨天安春晓哭哭啼啼地向她求情,不像是假的。作坊老板说,衣服是昨夜卖出去的,穿如此贵重的衣服,定是要见重要的人物才是。难道安春晓又去求了别人,连夜把安春浩放出来了。
贺丞相到底有没有抓过安春浩,这个还有待考证,目光突然落到了洛凡身上,他是辽王的贴身跟随,若叫他去调查此事该是事半功倍的,“洛凡公子,羽彤正好有一事相求。”
“欧阳姑娘不必客气,洛凡出宫便是来相助的,有事尽管吩咐。”洛凡抱剑微躬身,极是客气。
“洛凡公子可否帮羽彤查查,昨天贺丞相与那安春浩是否有过冲突然。”羽彤眉眼清明,几分命令,又是几个请求,拿捏得恰到好处。
“这个好说,洛凡立即去办。”说罢,人已转身,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厅门口。南宫云轩身边的人果然非凡,来无影,却无踪的。
待洛凡离去,羽彤也未闲下,亦瑶留守家中,带了斩龙和胜男便往码头去查探,听说盐运帮的人一般都是在码头的一处教院中训练,她想要看看他们使得左手棍。
安春晓死于中毒,芳心伤在左手棍下。
事情还真是有些蹊跷,安春浩是安雄的儿子,自然也是盐运帮的一分子,他亦是左手棍,若是他半夜潜入宫中,打伤芳心,夺了鸳鸯扣,嫁祸于她。那安春晓是谁杀的呢?
自杀不可能,太医验过尸,说是毒药是有人强行塞入她口中的。
难不成是安春浩毒杀自己的妹妹?这该有个理由才是。
羽彤离开大宅院,一刻也没耽误,就径直往码头赶去,马车一路驰骋,眼前着就要离开闹市区了。
忽然马匹一声长鸣,马车颠了一下,停在了原地。
“王爷,您就行行好吧,把我这个月工钱给付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好几天都揭不开锅了,我为王爷付出这么多年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王爷——”只听外面一个略带几分苍老的声音传来,哭哭啼啼,好不凄惨。
羽彤掀开车帘,淡淡扫一眼,只瞧前面的地上跪着一个五旬老者,头发已是半白,满脸泪痕。到底是谁叫他如此凄惨,眸微举,瞧见金辇一顶——真是冤家路窄——竟是平阳王夫妇——独孤城和白凌霜。
金辇上的男女多么张扬,独孤城一袭金衣金冠,手持玉骨扇,轻摇慢扇,邪眸瞟一眼跪地老者,满面不屑,白凌霜更是悠闲,一袭华衣,举着小铜镜只顾着给自己夸张的脸添妆抹粉。
“小姐,他是孤独商号木材行的徐掌柜,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心地也好,有几次斩龙饿倒在木材行门口,都是他拿吃得给斩龙。”斩龙已是凑近来,小声地跟羽彤说道。
羽彤轻轻扫一眼那五旬老者,的确是面善之人,看他这样子,准是孤独城辞了他,还不给工钱。吞了你一百多家商号,现在就剩木材行了,还这么嚣张。


☆、第六十二章收留老徐
独孤城高高凌于金辇之上,一手搂了白凌霜在怀,另一手哗得一声打开玉骨扇,双眉挑得老高,嘴角的邪恶是一阵接一阵,“你这老西,拿着本王的银子去接济那些乱要饭的,本王都还没跟你算这笔帐,你倒是反过来找本王拿银子,你的老脸皮比城墙还厚。”
那徐掌柜浑身一个颤抖,眸微抬,已是老横纵泪,满脸委屈,“王爷,接济的银子都是老朽自个儿的,没拿商铺一丝一毫啊。”
“本王问你,你在孤独商号做事,谁给你发工钱?”独孤城嗖得一声关了玉骨扇,狠狠地用扇柄敲了下金辇上的扶栏,那副嘴脸还是理直气壮。
“是王爷您。”徐掌柜一个寒噤,无奈地摇头,似乎知道平阳王下一句会说些什么。
“你用的、吃的都是本王发给你的工钱,难道接济要饭不是拿本王的银子?”独孤城的眉挑得愈发高了,嘴角的阴邪愈来愈重。
独孤城胡搅蛮缠的功夫当真是一流。
“王爷,少跟他磨蹭,不是说好了嘛,徐掌柜的位子由妾身的远房表弟接管,一寸光阴一寸金,跟他磨矶只会浪费时间,浪费银子。”白凌霜收了手里的小铜镜,一个嗲声出来,搂住独孤城的脖子像只树獭似的吊上去。大庭广众,这平阳王妃还真不知检点,惹得路人一阵窃窃私语。
燕京城的人敢怒不敢言,平阳王夫妇恶毒惯了,不好惹,只有看热闹的份,不能多言,否则不是脑袋搬家,就是“天降灾祸”。
徐掌柜又是一阵长叹,拂袖默默抹泪,谁叫他的主子是平阳王夫妇,二人是出了名的恶名昭着,能有什么法子。
羽彤在马车里可是把外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准是白凌霜的远房表弟来投奔平阳王,独孤城借故把徐掌柜给辞了,好让内表弟接上掌柜之位。辞了就辞了,还找借口不给工钱,这事也就他平阳王干得出来。
“前面所跪可是徐掌柜?”就在那老徐哭得鼻泪一把的时候,背后的马车里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老徐听到有人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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