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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越心情愉悦,话也多了起来。看着楚骄阳还很平坦的小腹,关心地问着:“身子还好吧?”
“我开了一些补身体的药方,你可以拿去调理身体!尤其是‘坐月子’的时候……”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药方。
“你给的,我敢喝吗?”楚骄阳看也不看那些药方,冷声说着。
楚越伸出的手尴尬地悬在那里,满是愧疚地望着她,哀声道歉:“骄骄,对不起!”
楚越心里因为自己的过错自责不已,他不能对楚骄阳说明原因,只能默默对自己说着:女儿,都是我的错!我那个药是给范之玲的,我以为他想怀孩子,用来打击司徒玉蝶!没想到……她用在了你的身上……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我二十年前的抛弃?还是用你的研究成果,成功让我怀上孩子?”想起这个男人对她所做的一切,楚骄阳心里愤懑怨恨着,连带声音也透出一丝狠戾。
“呵呵呵……!我是不是改感谢你,送给我一个孩子?”楚骄阳笑着笑着,雾气氤氲了双眼。
楚越一愣,不敢置信地看着楚骄阳问:“你……都知道了?”
“呵——!我怎么就知道了呢?其实,我多么的,不想知道啊!”楚骄阳凄然地笑着说。
想起那天要不是云倾流打电话叫西门焱来给她解毒,楚骄阳那天不是熬到七窍流血死了,就是因为怀了别人的孩子,怨恨得想死。
为了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西门焱早就把范之玲和云倾墨的底细差的一清二楚,自然也查出了楚越在里面充当的角色。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红色小药丸”,而这个药又是从楚越手里流出来的,叫楚骄阳怎么能不怨怼呢?
楚越看着楚骄阳哀戚怨愤的脸,愧疚不已地说:“我……我不知道范之玲会把药用到你的身上!如果知道,我绝对不会给她啊!”
“如果……呵呵……如果……,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不是你楚越的女儿!”楚骄阳冷冷笑着,瞪着泫然欲泣的眼,恨恨看向楚越。
楚骄阳的话像一把尖厉的匕首,狠狠插在楚越的心窝,他的心瞬间痛得揪了起来。
楚越放下手里依旧温暖的茶杯,把那颤抖不止的藏进风衣的口袋里,苍老的脸上的褶皱,因为愧疚和哀伤紧紧皱在了一起。
“抱歉!打搅了!我……走了……!”楚越缓缓站起身,仓促地低声说完,匆匆向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的楚越,忍不住还是转过身来,对着凄然垂着眼帘的楚骄阳,柔声说道:“骄骄,很高兴这辈子你是我的女儿!是我没珍惜这份父女亲情,是我亏欠了你!如果有下辈子,我会好好补偿你!还有,好好照顾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小宝宝!”
“爸爸,对不起你了!”楚越沧桑的眼里凝着泪,说完了最后一句,转身消失在门口。
爸爸?对于楚骄阳来说是一个多么遥远陌生的名词。但是,她此刻却因为两个字,心痛如绞。
不知不觉间,泪水滑落脸庞,而楚骄阳就像中了“定身咒”一样愣在原地,看着那个人走出她泪眼婆娑的视线。
忽然,楚骄阳又追了出去,看到楚越走到了门口的马路上。她不出声呼喊,而是飞快地跑着,心里坚决地叫着:楚骄阳,你这次一定要追到他!一定要!
她就像每次在梦里一样,用尽全力向前追着……
楚骄阳不知道为什么要去追,只是心里隐隐她害怕着,害怕这次她会彻底的失去……
楚骄阳追到小区门口,看到楚越上了一辆出租车。气喘吁吁的楚骄阳按着胸口,默默记下了“车牌号码”。
楚骄阳的身体极度疲累,但是脑海里却不断地盘旋着,楚越对她说的每一句话。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总觉得那些话,像是最后诀别的话一样。
楚骄阳慢慢晃回别墅,看到雷啸站在车边担心地看着她。
楚骄阳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打开雷啸的车门坐了进去,声音透着一丝疲惫说:“*****12,跟上这辆出租车。”
雷啸什么也没问,打了一个电话查出那辆出租车的具体位置,然后开车跟了上去。
楚骄阳坐在车里,看着楚越下了出租车,走进一家数码用品店,过了一会儿手里拎着一个袋子。
“雷啸,去查查他买了什么?”楚骄阳对着雷啸吩咐着。
雷啸下了车,过了一会儿回来,告诉楚骄阳:“他买了一个录音笔!”
“继续跟着!”颓然靠在座椅上的楚骄阳,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雷啸说道。
雷啸又跟上那辆出租车,这次汽车在一个五金店用品店门口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楚越拎着一个更大的袋子走了出来。
雷啸没等楚骄阳吩咐,就到五金店打听了一下。这次,楚越买了刀子和绳子。
楚骄阳猛地坐直了身子,一脸凝重地催促:“快——!快跟上那辆出租车!”
冬日的中午阳光,带着温温吞吞的暖,洒在楚越的身上,让他的笑容看起来透出一丝慈祥。
楚越静静看着钱包里那张发黄的“全家福”,上面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满满的幸福笑容。
他轻轻抚摸过每个人的脸,满是绝决地低喃:“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守护好你们的!”
说完,他合上钱包,揣进风衣口袋里,眼底是不死不休的绝然,对着出租车司机说:“去西郊仓库!”
汽车向西郊疾驰而去,楚越拨通了司徒玉蝶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司徒玉蝶怒气冲冲的声音:“楚越!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西门龙霆知道当年的事情,现在就到西郊仓库来,或者周末party上见!”楚越冷冷说完,就挂了电话。
“喂!喂!”司徒玉蝶焦躁地喊着,但是耳边只有“嘟嘟嘟”的忙音。
第388章 我要让你永远的闭嘴(一)()
“啪——!”司徒玉蝶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气得抓狂地挠着头,尖声叫着:“啊——!”
司徒玉蝶不清楚楚越对于当年的事知道了多少,又掌握了多少的证据。但是,她绝对不允许楚越,在她儿子那么重要的日子里大闹。
气急败坏的司徒玉蝶,慌慌张张跑到西门龙霆的书房门口,偷偷摸摸推开门,闪身走了进去。
她打开西门龙霆书桌,最左边的抽屉,仔仔细细翻找起来。里面除了几分文件,便没有别的东西了。
“奇怪!明明看到他放在这里的啊!怎么没有了?不对!一定在里面!”司徒玉蝶郁闷的喃喃自语着。
她不死心,把抽屉里的文件全部拿了出来。终于看到,在抽屉的最底层有一个暗格。
司徒玉蝶轻轻打开暗格,一把闪着黝黑锃亮死亡光芒的手枪,呈现在她面前。
“终于找到你了!”司徒玉蝶欣喜地拿起手枪,仔细端详了一翻,放进随身的包包里。
那张秀美柔和的脸上,绽放出一抹嗜血的微笑,瞬间染上一丝阴森。
楚越!敢妨碍我的幸福,你是在找死!上次算你幸运,让你逃了,这次我要让你永远的闭嘴!
——
雷啸猛踩着油门,死死咬着那辆载着楚越的出租车,不放松。
出租车七拐八拐向西郊开去,开到一个废弃的大仓库门口停了下来。雷啸的车,一直小心地跟在后面。
楚骄阳躲在远处,看着楚越走进了那个大仓库,这才从车里出来,准备跟上去。
回头一看,雷啸也跟了下来了,楚骄阳沉声吩咐他:“给西门焱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说完,楚骄阳追着楚越的背影,小心翼翼跑进那个废弃的大仓库。这个大仓库里,到处堆着各种纸盒,想要找到一个人,还真的有点麻烦。
楚骄阳放轻脚步慢慢走着,侧耳倾听着四周的动静。突然,前面隐隐约约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楚骄阳心里很好奇,那个和楚越见面的女人是谁?
她慢慢向发出声音的地方,一步一步挪去。终于,看到那两个人。
当楚骄阳看到那个女人的脸时,惊得眼睛瞪得滚圆。怎么会是她?
楚骄阳虽然能看见那两个人,但声音却听得不是很清晰。她瞅到了前面有一个隐蔽的空位,就小心翼翼向前挪去。
而她身后,也有一个身影,随着她慢慢移动的动作,也跟着慢慢移动着。
楚骄阳感觉身后有人,猛地回头看去,身后又一片空空如也。她知道西门焱马上就到,也就不再担心其他,认真听着那对男女的对话。
楚越再次见到那张自己痛恨了十九年的脸庞,眼中的怒火立刻要喷薄而出,但想到要弄清楚一切,暗暗隐忍下来,冷冷笑着开口:“司徒玉蝶,别来无恙啊!”
司徒玉蝶看着楚越那张陌生的面孔,心里一惊,但是熟悉的声音的确的楚越的。而现在这张苍老又平凡的脸孔,她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司徒玉蝶心里很疑惑,但是气势上她可不能输了,心里细细思量着:当年的事情,做得那么隐秘,应该不可能被查出来的!万一楚越是诳我的,我不就自乱了阵脚吗?
司徒玉蝶高傲地昂起头,嚣张恶毒地回答:“是啊!我过得很好!但是,你怎么不死掉呢?害死了我表姐,还敢回来送死?”
“呵呵呵……!是我害的吗?嗯——?”楚越阴兮兮笑着反问,声音泛起深深的寒意:“二十年前,你害死了秦玉娇,嫁祸给我,把我害得妻离子散,四处逃亡!就这么死了,我也无法瞑目!”
楚越凶狠的目光像一把无双的手,扼住了司徒玉蝶的喉咙。她那嚣张的气焰,渐渐熄灭,秀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惶然,低声问着:“你……你瞎说什么?到底……你想干嘛?”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楚越压抑着想要杀死这个恶毒女人的冲动,把自己的这么多年查探的事实和猜想,缓缓说了出来。他要诱哄着这个女人承认自己的罪行。
“你已经偷了我的药,成功怀上了西门龙霆的孩子,为什么还要对秦玉娇和她肚子里面无辜的孩子下手?为了荣华富贵,为了可以做上‘西门夫人’,你可以杀害自己的表姐和她未出生的儿子!你真的比蛇蝎还毒,比魔鬼还可怕!”
“为了你的秘密不泄露出去,就把所有的罪责推到我的身上!让西门家和秦家来追杀我不成,就自己动手?好心的送我去国外,却躲在暗处想杀了我!幸好我好心地救了被你撞到的可怜人,不然真的成了你抢下的冤魂了!”
“你想杀了我,我可以理解,因为我知道了你太多的秘密!为什么你连我的家人也不放过?司徒玉蝶你真的太恶毒了!”
楚越瞪着司徒玉牒,满眼的厌恶和痛恨地控诉着她的累累罪行。
“你瞎说!我没做过!你诬陷我!”司徒玉蝶矢口否认,美丽的眼眸里渐渐染上一层雾气,一副被嫁祸后委屈的样子。
楚越望着司徒玉蝶柔弱的楚楚可怜的样子,不得不惊叹她过人的演技:“啧啧啧!你这张温柔伪善的面孔下,有着世界上最恶毒的心!二十年了,西门龙霆就没察觉吗?”
楚越话音一转,讥笑道:“呵——!也是,他根本心里从来就没有你,又怎么会在意你是什么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