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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焱曾在心里说过,伤害过楚骄阳和他的人,他会把伤害一样样还回去。敢暗算他西门焱,就要做好心理准备承受昏天灭地的后果。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孩子不是范志伟的!……”司徒若雪不断自我催眠着,可是还是不能成功的说服自己。
她猛地扑倒司徒玉蝶身边,扬起泪流满脸的凄然小脸,急声不断询问着她:“姑妈,你告诉我,孩子不是范志伟的!你告诉我,不是他的!呜呜呜……”
现在司徒玉蝶心里正失望难过着,实在没什么心情安抚司徒若雪。
但是,西门龙霆和西门老太君都在,为了维护她温婉的形象,司徒玉蝶只得装作一副满是怜悯的样子,替司徒若雪擦着眼泪,低声叹息着:“我可怜的若雪!别……哭……”
“姑妈,你告诉我,这孩子不是他的!”司徒若雪一把抓住司徒玉蝶替她擦眼泪的手,急切地请求着。
她现在需要一个人来告诉她,西门焱说的都是假话,孩子不是范志伟那个禽·兽的。
这个孩子是谁的都没关系,但一定不可以是她这辈子最痛恨的那个畜生的,那样会让她生不如死。
可是,事实就是那样的残忍!它不会考虑谁的感受,冷笑着看着你,客观的存在着。
第299章 惨烈的结束(一)()
一直默默做在一旁,低头玩着田黄石的西门龙霆,突然靠口:“做个范太太也不错!至少完成了李莉毕生的心愿!”
西门龙霆一直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田黄石,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可说出来的话,却比千万把淬了毒液的匕首,还要恶毒万分。一下子戳在了司徒若雪的心上,让她的心痛得喘不过气来。
忽然,一阵恶心的感觉袭来,“呕呕呕……”司徒若雪捂着嘴,跑了出去。
司徒玉蝶看司徒如雪跑出去了,急忙站起身,恭敬地对西门老太君请示道:“老太君,我去看看若雪!”
西门老太君原以为自己就要抱上孙子了,可一切只不过是一场闹剧。此刻也是身心疲惫,冲司徒玉蝶懒懒摆了摆手,连话也不想说了。
司徒玉蝶只是想离开那里,才借口出来找司徒若雪的。现在司徒若雪已经是一个没用的“棋子”了,司徒玉蝶才不会在乎她的死活呢!
司徒玉蝶憋了一肚子的气,怒冲冲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把屋子里的东西摔了一个遍,发泄着她熊熊燃烧的怒火。
司徒若雪大哭着一个人冲出了西门大宅,跌跌撞撞向前跑着。想到自己怀了那个连畜生不如的男人的孩子,她恨不得面前出现一辆大卡车,一下子撞死自己。
司徒若雪恨老天为什么对她那么残忍,那个禽兽折磨了她们母女那么多年,现在还有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她真的生不如死。
这么多年,司徒若雪所受的折磨,一个画面,一个画面又在她的脑海里闪过。
“啊——!啊——!啊——!……”司徒若雪按着疼痛不已的脑袋,闭上眼,发疯似的大叫着,发泄着。
混乱的脑海里又浮现出李莉一脸的凄然怜悯,柔声喊着她:“若雪,我可怜的若雪!”
“不——!不——!不——!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个——孩——子——!呜呜呜……”司徒若雪崩溃地抱着头,痛苦着,大声嘶叫着。直到她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颓然靠坐在路边的树下。
司徒若雪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满脸的泪痕,神情不然地盯着前方。从早晨一直坐到中午,直到太阳慢慢想西偏去。
突然,变成雕塑的司徒若雪动了动,她慢慢掏出口袋里是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眼神依旧没有一丝焦距地拿起手机,嘶哑着声音开口:“喂——!白主任吗?请给我准备打胎药!”
正从手术室里出来的白进,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司徒小姐,你说什么?”
忽然,司徒若雪情绪就变得暴怒起来:“打胎药!打胎药!我要打胎药,听清没?”
白进的耳膜差点被她暴喝的声音给震破了,急忙把手机从耳朵上拿开,连声应着:“是!听清楚了!明白!”
“我马上到!”司徒若雪扔下下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耳边传来“嘟嘟嘟”的忙音,白进一边摇着头,一边把手机放进口袋里,心里叹息着:越是有钱越没教养!真是难伺候!哎——!
过了一会儿,白进又接到了司徒若雪的电话,叫他把“打胎药”送到医院门口去。有钱人难伺候,也得伺候着。白进只得拿着“打胎药”屁颠屁颠送了出去。
蜷缩着身子,抱着手臂站在医院门口的司徒若雪,看起来有些狼狈。她一直低着头,脚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搓着地。
白进远远看到站在冷风中的司徒若雪,有些不解。前几次她来医院检查,都是西门夫人陪着,先呼后拥的,跟今天孤零零的反差太大了。
“司徒小姐!”白进一边扬着声音喊着,一边向司徒若雪走去。
司徒若雪缓缓抬起头,神情木然地看着望着他,声音微微有些沙哑:“药呢?”
白进急忙从口袋里掏出药,鬼祟地向四周看了一下,确定没人才递到司徒若雪面色前,细心叮嘱着:“这个药呢,不可以乱吃!胎儿小,吃了才能有效,一般怀孕两个月之内才有用!不知道,司徒小姐的朋友,怀孕几个月了?”
司徒若雪冷冷的目光直直射向白进:“那么我呢?不可以用打胎药吗?”
白进被她的问题,问愣住了。他一直以为司徒若雪,找他要“打胎药”,是那个富家小姐,玩的时候不小心怀上了,想不声不响解决掉。没想到却是为了她自己。
白进心里猜到东窗事发了,他偷偷换掉“精子”的事情一定被发现了。
白进慌忙低下头,额头上慢慢渗出些许汗珠,不自在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声音躲闪起来:“司徒小姐,这……这说的什么话!当初,可是吃了不少苦,才……才怀上的啊!”
“我怀的是什么,白主任不是比我清楚吗?”司徒若雪的目光紧紧盯着白进,声音有气无力地说着。
“这……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白进想着打死也不承认。
司徒若雪舔了舔干裂地唇,苍凉的声音透着一丝绝然:“我今天来不是追究谁的责任的!我只想问你,这个药可以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吗?如果可以,我就自己解决!如果不可以,请白主任帮忙,帮我把孩子弄掉!我的身体恢复原样,一切就都恢复原样!”
白进听到司徒若雪哀伤的低语,沉默了一会儿。
白进缓缓抬起头,一边说着一边把“打胎药”收回了口袋里:“司徒小姐,你吃药解决不要问题!孩子营养很好,发育得很快,必须要手术,才可以……”
“那就麻烦白主任安排手术吧!”司徒若雪对白进说着,就急急向医院里面走去。
“啊——?现在啊?”白进匆忙转身问道。
“对!现在!我一刻也不想让他存在于我的身体里!”随着她焦急绝情的话语,司徒若雪脚步更加飞快地向前走去。
白进也只得跟着司徒若雪向医院里面走去,着急地打着电话,让最好的产科医生和护士,去手术室待命。
第300章 惨烈的结束(二)()
夕阳染红了满天云霞,红尽天涯,红了岸礁;渔船的白帆上有如缀满金鳞,大海仿佛披上玫瑰色的纱巾。
司徒若雪依偎在李莉的怀里,两人头靠着头,望着蔚蓝的大海上绚丽的晚霞。
“妈妈!我们看完大海和夕阳,你还想去哪里看看?”司徒若雪清秀的脸染上绯红的霞光,也变得红彤彤的,歪头靠在妈妈肩上,低声喃喃着。
“我呐,想回老家去看看!看看院子里的那颗大枣树还在不在了!”李莉亲昵地拍着司徒若雪的肩膀,柔声说着。
“那我陪你回去……”司徒若雪一转头,李莉就不见了。
这时,耳边传来陌生人的呼唤声:“司徒小姐!司徒小姐!你醒醒……”
“嗯?”司徒嘤咛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看到一个护士小姐正笑眯眯看着她。
“司徒小姐,手术结束了!需要我为你准备一点鸡蛋红糖水吗?”护士小姐亲切地看着她问着。
司徒若雪心中怅然不已,原来刚才的美好只是一场梦。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她已经被送到病房来了。
缓缓转头间,瞥到护士小姐的询问的目光,连忙决口拒绝了:“不用了!我现在就想走!”说着,她就撑着身子坐起来。
“不行啊!司徒小姐,你才做了手术,需要好好休息!”护士小姐急忙扶住了坐起身的司徒若雪,连声阻止着。
司徒若雪倔强地拨拉着护士小姐的手,大声说着:“你别管我,我要走!我现在就要走!”
白主任特别交代过护士小姐,好好照顾这个司徒小姐,凡是她的要求都必须满足。但这个“凡是”包括,她不顾自己的身体,要强行回家吗?
护士小姐很困惑,也不敢拉扯司徒若雪,急声嘱咐着她:“司徒小姐你等着,我去叫白主任来!你有什么要求和他说啊!”说完,护士小姐一溜烟跑了,去找白进去了。
司徒若雪才不管是谁呢?她谁的话都不会听,现在她的心里就想把所有的事情都了结了,她也好解脱。
司徒若雪下床穿好鞋子,就缓步离开了病房。她掏出了手机,拨了那个她这辈子最讨厌的电话号码。
惨白憔悴的脸上一片的绝然,冷声说:“晚上在公寓见!”
——
出租车缓缓停在那个令司徒若雪深恶痛绝的公寓楼下,她抬头看到那个房间的灯亮着,知道那个恶心的男人应约而来了。
“啊哈哈哈……”她悲哀地笑了。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为什么还要忍受那个禽?兽这么多年的痛苦的折磨呢?
笑着笑着她又哭了起来,害怕自己再也不能见妈妈一面了,再也不能照顾她了!
范志伟在屋里坐立不安地等着司徒若雪。西门焱的动作,他也有所察觉。心里担心着西门焱发现司徒若雪,是他安排的“棋子”,那样得罪了西门焱,可就功亏一篑了!
突然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范志伟飞快地窜到门口。
“怎么样?东西找到了吗?”范志伟焦灼地问着。
司徒若雪的脸上一片苍白憔悴,她看也不看范志伟一眼,一声不吭地关上门,换上拖鞋,向厨房间走去。
心急火燎的范志伟追在她身后,等着她的回答。
“咕嘟咕嘟”司徒若雪一口气喝完一杯水,这才觉得压抑的心里,终于可以喘气了。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范志伟等她喝完水,急不可耐的又问了一遍。
司徒若雪缓缓放下杯子,转身就想离开。和这个男人同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让她觉得压抑得想吐。而且,她要去找出这个禽兽曾经留下来的药,放倒他后,才可以下手。
范志伟被司徒若雪无视的行为惹怒了,一把揪过她的头发,让司徒若雪能正视他的脸。
范志伟丑陋的脸,扭曲狰狞:“你个贱?人,胆子不小啊!敢无视我?”
司徒若雪第一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