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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虽然有些不太乐意,可是听到三娘这样说,她也只好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那天一亮就去报报平乐回来了的事情。
而青儿听了他们的话。立即将门打开了,然后对着那院子招了招手,“姐夫,郎君,你们进来吧!”
那院子里本还在担心着的两人立即就入了屋里。
一入屋中,就看到了沈老头站在的样子,当下就惊的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吐出一句,“阿翁无事了?”
沈老头点了点头,“本就无事,那样只为躲事。到让你们也费心了。”
两人一同摆了摆头,“那里。”现在这种情况,除了这样大度的说这种话外,还能说什么?
寒碜过后,大家围着桌子坐在了一起,开始将现在的情况向平乐仔细的说了一遍。
而平乐终是不太明白,那二娘的大儿子,在县府里做师爷,怎么就让他舅这一类人抢了自己的家产?但听到了沈老头的话,当下就明白了过来。
虽然他家弟弟在京里给宰相家当家医,可是也因为他在京里做差,所以若不依着的话,那么说不定弟弟在京城会混的不好。
听闻这话,平乐摆了摆头,看来他们被抢夺这份家产也不是自愿,那么虽然不用当他们是敌人,可是却也要小心的防着。
等他们讨论完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是亥时了,院里的孩子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而且又没有了大人的照看,疯的无法无天。
看着一院子东倒西歪的椅子与四处都是稀泥,平乐顿感自己小时候是多么的可爱,安静到了极点。
而青儿看着这一院子的样子,却轻吐出了一句,“小孩就应是这样的。”说着她转头看向平乐,“以前发现新儿很顽皮的时候,我就在想这孩子是不是那里有病,于是多次想带他去寻医问药,把你姐夫给急的,天天对我说,小孩都是的。”
听闻这话,平乐满头的黑线,想来自己当年的样子,到真给青儿留下了不少的阴影,比如对于小孩的事情。
于是她满脸带笑,“那姐姐现在可习惯了?”
青儿点了点头,“现在习惯了。”说着她转头看向平乐。一脸带笑,“想来还是我的妹妹最为出众。”是呀!如果不是出众,那么怎么解释那些不同与常?
对于青儿话,平乐只能笑笑以对,真是不知道除了这样,她还能再说些什么?总不能直接对她说,我是越过来的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房门被人大力的敲打着,惊的一院子的人都紧张的看向那门扉。
到是平乐很是镇静的走到了门边上,将门轻轻打门,只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狗蛋,于是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狗蛋,你怎么来了?”
狗蛋听闻平乐的话,当下笑眯了眼睛,“平乐你家还真是不好找哟!”接着挤入了院里,“狗蛋带来了平乐的信件。”怎么不请我喝一杯水?
平乐对于狗蛋的话,安全有些不解谁会写信给她?于是将他让入了院里,等芸娘端来了茶水,才小声的问起,“狗蛋怎么找到这里的?”
狗蛋抬头笑看着她,“当然是问的了?”然后他转头看了看那院门口,“对了,祝军医也跟来了。”接着他转头看向平乐,“不想这城里姓沈的两家,看着那大户的门槛,我就知道不是你家。于是就逐的从那些写着沈字的人家敲了过来。”呵呵,看我多聪明。
平乐听闻这话,感动到无语,“那一路可受苦了。”而且算算时间,他好像是与自己一同出发的。
狗蛋摆了摆头,“我那里受苦了,到是将军很是想念平乐呀!”说到了这里,他抬头看着平乐,“平乐还回去吗?”
“可能要很久才会回去了。”平乐支吾着,她本意就是出来了,就恢复自己的女儿身,那还想过回去的话题?
而狗蛋大概也猜到了几分,于是收了声,看向那一院子的其它人,“他们都是平乐的家人?”
平乐点了点头,这才想起了介绍自家人与狗蛋认识,“这是我阿翁,我娘,三姨娘、大姐、二姐、大姐夫、二姐夫……”接下去是一屋子的孩子。
狗蛋很是有礼的对着平乐的家人行着礼,然后直起腰来一脸带笑,“对了,平乐你的信。”说着将一封带着红色封泥的信件递到了平乐的手上。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七三、明意
一七三、明意(三更)
平乐点了点头,接过那信。“你还要急着带回信?”
狗蛋点了点头,“将军说了,此信急回。”
于是平乐只好拿着信回到了烛灯前,轻轻的将信展开,一看那满篇的字,到当心惊了起来,这信是襄王写来的,他现在已经成了皇上,可是却还会用襄王这外名号,给她这样无名小族写信,这多少让平乐有些吃惊,而更让她吃惊的却是,襄王写信来的意思。
信的字里行间全是悲伤,深深的悲伤是因为失子之痛,贵为皇帝的他却一个儿子也没有保护的了,现在本应环在膝下的孩子们都夭折了,问遍了太医却都说不出个所以来?丧子之痛让他想到了医术极高的平乐,于是这才写信命人送了过来。
本身家里的事情,都正让人头痛,而这封信来的正是时候,于是平乐立即提笔回信一封。说着小孩可能夭折的原因,然后又告诉他,如果担心这是下毒的事情,不如给皇子们用银做一套餐具,这样可以防毒,又能不防一些病,信的最后她又说了些安慰的话。但是对于请她去京这事,只能婉转的提了提,说自家里的现在正被人害着,不能应约前去。
写完这些,平乐用蜡封了信口,这才交到狗蛋的手里。
那狗蛋接过了信,立即向怀里一揣,拱了拱手做势要走。平乐立即拉住了他的衣袖,“怎么不再坐一会儿?”
狗蛋摆了摆头,“那位大人还急等着回信呢?”说完打开门去,就看到了门外站着的六影,而六影斜眼看了看这简陋的小院,于是转头看向狗蛋,“大人等的着急,命我来取回信。”
狗蛋听闻他的话,立即将那信双手奉上,“信在此。”
六影接过了狗蛋递上的信,又看了看平乐,“平乐的家如此简陋?”一点也不像能养出平乐这样的高医的地方。
平乐叹了一口气,“一言难尽。”
六影当下明白了过来,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信。然后一个飞身,离开了小院。见他离开了,于是狗蛋也对着平乐行一礼,“狗蛋任务完成,当立即回去了。”说完也飘然离开了这小院。
等他们都走了,这一院子的人才回过了神来,然后全都一同看向平乐,“妹妹,这底是怎么一回事?”常儿第一个沉不住气,急急的问了起来。
平乐个手挠了一下头,思考着如何将自己的事告诉他们,思来想去,最后只能说出一句,“天太暗了,孩儿们都累了,今天不如先休息吧!”有些事情,明天再说吧!
可是一院子的人如何能让她这样的说过?于是青儿走到了她的跟前,一把将她的手拉住,“孩子们只有姐夫们带回去休息,而平乐妹妹的事情,如果不说清。叫姐姐们怎么能安心休息?”
听到她们这样说,平乐转眼看向那两个姐夫,不想那两人到也默契。
只见他们二人对视了一眼,笑问着,“不如一起?”
静尘点了点头,“一起。”一付时常带孩子的样子,到让平乐找不到其它的借口,拒绝说出自己这几年的事情。
于是平乐只好有些认命的点了点头,“那等孩子们都回去了,平乐再细细道来吧!”
听闻她这话,静尘与二姐夫立即带着孩子们回家去了,然后平乐与众人回到了屋里,这时平乐才将自己这几年在军中所遇之事,仔细的说了出来。
当然不包括云珠想要杀她的事,不包括敌袭边城的事,只是淡然的说了一下,这几年在军中自己如何的风光,如何的受到了锦伦的照顾,然后又细细的说了一下关于爹爹的事情,同时也谈了一下锦伦对于寻找爹爹的计划。
听到她这样说,一屋子的人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但只有芸娘一脸的紧张的看着平乐,“那边城时常都有敌军吧!”
平乐摆了摆头,“我所在的那个边城,敌军很少来了。”
“很少来还是来过了?”芸娘的脸上满是担心,“好很危险的。”
平乐摆了摆头,“不危险,我是军医。只有当兵的冲在最前面。”就是她一次也没有看过战斗的惨烈。
听她这样说,芸娘那一颗悬着的心,微有些放松了下来,然后复又看了看沈老头,“芸娘去热一些水。”这样也好让大家洗个热水好休息。
沈老头点了点头,“嗯,多热一些水。”可以让平乐洗洗,去了乏好睡觉。
而青儿与常儿听完了自己想听的,只是行礼告辞回各自的家去休息了。
……
夜里平乐洗了澡躺在床上,虽然感觉精神上很是疲惫了,可是脑子却一点也不想休息,于是她在床上不停的翻着身,想着沈家的情况及如何能将自家从那些恶人的手里拿回来。
而随着她这样的不停翻身,那睡意自是跑的无影无踪,越睡越清醒的她,叹了一口气坐在床上,反正都睡不着,不如起来在院子里走走。
于是她起了身走到院子里,院子里一地的银色月光。
抬头看了看那天空中的月亮,坐在院子里,用手支在下巴上,眼睛看着院子里那些有些陌生而又带着几分熟悉感觉的物品,平乐心里却想到了其它的人。不知道现在锦伦在干什么?
正在她这样的发呆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沈老头的声音,“平乐,还没有休息?”
平乐点了点头,“阿翁也没有休息呀!”
沈老头点了点头坐到了平乐的旁边,“今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那里不睡得着。”然后他转头看向平乐,“如平乐所说,如能请到襄王出面帮助的话,那么这事就好办了许多。”
听到沈老头这样说,平乐到有些为难了起来。要知道襄王现在已经是成了皇帝了,想要他出面帮忙这些事情,那怎么可能?
而沈老头自是不知道这些的,对于他来说,京城里有个当大官的朋友,如果能出手相助,那么就会方便很多。
于是平乐叹了一口气,“阿翁,襄王很忙的,我们现在说了,等到他出手的时候,大概平乐都已经老了。”这个可是古代,又没有电话,要想的到皇帝的帮助,那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还不如自己出手快一些。
沈老头听了平乐的话,当下摆了摆头,“说来平乐想要以已之力?”末了他好像想起了一样,“那襄王可有成亲?”
平乐顿时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斜了他一眼,“襄王妻妾成群,如果再有女子送了过去,只怕也只是一个占地的。”皇帝后宫三千,有些女子只怕到死也没有见过皇帝的面吧!
“这样呀!”沈老头对于平乐的回答,明显有些不太死心,可是想想,那京城里的男子,谁不是官大财粗的,想来妾室也应很多。于是也只好点了点头,“那平乐对于救家有何打算?”
听到他这样问,平乐立即皱起了眉头,想来她还没有仔细的考虑过这个问题,而只是再想着能不能用手里的房契、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