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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
“那要怎么对你?把你放在神龛上供起来么?”
春花终于感觉到事态的严重,“你”了几个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下意识后退,被后面的树枝挡住,摔个墩坐,旋即“啊——”地尖叫一声跑出了小院。
卢宛青看着对方的背影,眼里杀意闪现。
刹那间,卢宛青像是有种明悟,春花对于自己,就像是自己相对于卢宛莹一样。穿越,重生,是她最大的秘密,倘若一旦被人知道的话,她在这个时空将没有任何的立足之地。就像是卢宛莹一样,她同样是穿越而来的,甚至还带着空间神器,这不管是在世俗界还是在修真界,恐怕都会把她当成香饽饽来争抢……所以,她才非要灭掉自己不可。
卢宛青在想自己该怎么办?莫非真要去杀人?尽管心里非常想,但是毕竟在现代文明社会生活了几十年,那种“法制”的观念几乎深入骨髓,光是想想杀人的血腥以及死寂,便感觉到不寒而栗。说白了,就是有贼心没贼胆。
就在卢宛青还在犹豫的时候,一场危机悄然而至。
卢宛青在静坐中总感觉哪里有些不自在,很难入静,而入静也没有平时那种舒畅自在的感觉。往常都是一个入静便是一夜,而这一天却醒来几次,到最后甚至连坐着都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索性起身,一看外面天色漆黑,现在最多寅时末的样子,还有一个时辰才天亮。
正当她想开门出去到院子中活络一下筋骨,吸收点新鲜空气时,听到院子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略一凝神,“竟然是春花,她怎么现在才回来?”
卢宛青等了一会,春花便回自己房间,直到下半晌的时候,卢宛青从外面回来才看到春花懒懒的起床。她看见卢宛青,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便急急地避开。
入夜,卢宛青和往常一样,洗漱好便又进入到房间休息,实则凝神感应小院里面的动静。
果真,不过一会,旁边厢房便传来开关门的声音。卢宛青心中一动,连忙下床,蹑手蹑脚地开门,看着前面那个身影,小心尾随而去。
不过对方不是直往前院而去,而是走到岔路口,沿着一条十分隐蔽的山路,往山下而去。春花刚到那里,便朝前面低低地喊:“梅姑——梅姑——”
“这么晚了,她找监事干什么?而且其他姑子都是住在后院的厢房中,怎么跑到这偏僻的山坳里来了?”怀着这样的疑问,卢宛青隐在草笼里静待。
不过片刻,在山下便有一个风灯亮起,一个声音传来:“快下来。”
春花便拉着树枝野草一路爬下去,接着听到梅姑带着埋怨的声音传来:“你怎么过了这么久才来,人家贺大官人等了许久了,你再不来的话以后我就叫其她姑子了,这可是大好事,既舒服了,还有银钱拿,好多人侯都侯不到呢……”
“轰——”卢宛青不是原主,一个深处闺中什么都不懂的“姑娘”,而是一个从现代穿越去的人,虽然没有经历过“那些事”,但是小说电视电影那些桥段却没有少见。以前就在一本书中看到,说很多的尼姑庙虽然挂着清修的牌子,实际上却是一种变相的妓|院。
想到这里,卢宛青便再也淡定不住了,自己在这样的庙里,即便以后能保证自己的清白,可是,这要是传出去了,卢家还不直接将自己打死啊。
卢宛青待那风灯隐进树林里,便摸索着下去,转过一道弯,便看到在一个山坳出坐落着几间房屋,里面亮着灯火,不时有女子“嗯啊”的娇嗔声传出。这下,卢宛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心中气愤,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无论哪一条都要把自己逼上死路。
悄悄摸到屋后,透过窗棂罅隙,里面的场景顿时让这个经历了几世为人的卢宛青都血脉喷张的……
屋子里只有一张铺在地上的大床,一团白花花的肉在上面缠绕交错,总数不下六七个男男女女,娇声浪吟,真真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第十八章 辣手破劫
另一间屋子布局也差不多,不过却是另一番场景,一个女的露出三点斜躺在床上,敞开双腿,或抠或捻做着各种撩拨姿势,两个穿着团花绸缎长袄的男人斜靠在软塌上,垂涎欲滴,眼神灼灼地看着,手上却撩开袍服前摆,伸进裤裆里面套弄起来……
卢宛青一点没有觉得看了这些会长红眼病的觉悟,权当是看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图解闷子。
屋子里一片淫糜之声,过了一会,几人貌似都疏解了一次,便开始把床上的人按住捣弄,皆放开手脚,尽兴施为。
就在卢宛青看的有些腻烦准备离开的时候,其中一个男的从肉团上爬起来,意犹未尽地对旁边的梅姑说:“啧啧,这个小雏子真是不错,水水的。听说你们这里还来了一个富家姑娘,什么时候弄来让贺大官人我尝尝鲜啊。”
梅姑陪着笑:“看贺大官人说的,莫非你还没有弄够?人家是姑娘家,在这里要是失了身,以后他家人找来了还不把我这小庙给烧了?”
贺官人整理好衣衫从荷包里掏出十几个铜板扔到床上,对春花说:“真是不错,够浪,这是赏你的。”
春花抛个媚眼将铜板捡起来,一边谄媚道:“多谢官人,其实我家姑娘前不久被打的板子,皮开肉绽的,上次我看她背后身子都是一条一条的疤痕,吓人的很。”
“哦,这样啊……”贺官人略一沉吟,“这么说她不被待见,家人就是把她丢到这里来受苦的了?既然这样还怕什么?”
“可不是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她被打了后,性情大变,整天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就像谁欠了她似得。”春花一边慢悠悠整理着衣衫,一边不满地咕哝着。
“冷冰冰?啧啧……”贺官人听了眼里闪过淫亵之色,凑近春花道:“你要是能把你家姑娘骗到这里来,我就给你五百文赏钱。”
“这个么?……”
“一两银子!”
“我我……”春花已经有些意动了,不过想到卢宛青那冰冷的眼神,心底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
梅姑在旁边插口道:“这样,明天晚上你就跟她说到前院来吃饭,有免费的晚晌饭,她不可能不来。”
春花嗫嚅着,“她她每天都要到黄昏才回来,好像每天都有带些猎物,这样突然叫她来吃饭,怕她不愿意……”
梅姑沉吟一下,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递给对方:“喏,你把这个放在她喝的水里……”
春花一看见这个貌似就明白了几分,脸色变了几变。梅姑带着一丝轻蔑的意味,“当时你还不是吃了这个,现在比那些做了好久的姑子都要浪,这是合欢散,是用合欢藤的花晒干研磨成粉末,管你是贞洁烈妇,吃了这个也熬不住想男人的。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你还怕你家姑娘不就范?到时候说不定比你还浪呢。”
梅姑也是下了血本了,这合欢散不比寻常之物,还是她从黑市上花大价钱弄来的,就是想把姑子庙里的那些姑子全部拉下水,她做老鸨。现在庙里但凡能够接客的姑子都被弄的差不多了,这还剩下一些,正好把那个顶撞她的女人拉下水,到时候还不是任由她拿捏了。
贺官人淫亵笑着,“梅姑真是有心人,好,待事成之后,我定然不会亏待你的。”系好裤带,整理好衣衫,心满意足和另两人离去,到外面,旁边屋子的人也陆续收场,提着风灯,纷纷离去。
卢宛青沿路连手带脚爬回去,坐在床上良久都没有回过神。她想起原文中只提了一句:丫鬟春花出卖了卢宛青,然后差点被监事姑子害死……那个该死的作者,也没有写明白究竟什么事情,要不是她这两天心慌慌的感觉不踏实而尾随春花,要不然还发现不了这个秘密,说不定明天就不知原由地着了对方的道了。
想到这里,卢宛青就感到一阵后怕。如果说刚开始她尽管恨春花,甚至想杀掉对方,但是一直都下不了手,甚至有时候还存在一点奢望,对方回心转意。而现在,这种恨已经将她前世的那种“法制”的观念全部击碎。这庙里实际上是妓院的事情被传出去的话,她相信卢家老爷子会活活地把她打死!
第二天,春花破天荒地跟卢宛青打了招呼,甚至主动去提水。
卢宛青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便不动声色地和往常一样锻炼身体,到山上去觅食。
下午回来的时候见春花竟然在院子里拿着扫帚打扫院子,看到卢宛青,忙迎上来将对方的背篓接下来,里面只有一只山鸡和大半背篓柴火。“哟,姑娘可真厉害,竟然抓了一只山鸡。”
卢宛青嗯了一声,便准备去烧水,春花放下背篓就去倒了一碗水给她,“姑娘你先歇一会,我来烧水。”
“哦?”卢宛青尽管知道对方有阴谋,而且就在递来的这碗水里,但是见对方神色间没有一丝异常,好像她们一直就是这样的,这让她心寒不已。卢宛青将碗放在石台上,“还是我来吧。”
春花见对方没有喝水,神色间有些焦急,看看天色黑了下来,约好的几个姑子恐怕就要过来抬人了,便道:“姑娘,你累了一天,也口渴了,先歇歇,喝口水,这些我来弄就行了”
卢宛青说:“那好吧,你先帮我把山鸡细剥出来,我在山上下了一个套子,去看看有猎物被套住没有。”说完不待对方搭话便转身朝院门外走去。
春花急急跑来要拦住对方,卢宛青神色一凌:“你这是怎么了,我去多拿的有猎物回来,你也可以吃一点,你拦着我干什么?”
“我我,我是看现在天已经黑下来了,恐怕山上不安全。”
卢宛青不赖烦道:“好了好了,我去看看,要是你把山鸡细剥出来了就先炖在锅里。”
春花看着卢宛青隐入山林的身影,又恨又急,不过一会,从另一边的林荫里钻出几个穿着道袍的姑子,领头的正是监事梅姑。对春花道:“人呢?”
春花一跺脚:“刚才背了一背篓柴火和一只山鸡回来,让我细剥好炖在锅里,她说山上下了套子,要回去看看,便跑了……”
梅姑狠狠道:“这个死妮子,这次贺大官人把他几个朋友也带来了,还有以前来的,有十二个人,听说要尝鲜都到院子里等着了,我看你们几个根本应付不过来……剩下的那些姑子不是又老又丑,便是病秧子,今天就只等着把她弄来好好玩玩,现在可好了……”
春花焦急道:“梅姑,那那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还不快去跟我好好伺候着,今天晚上你们几个就别想睡觉了,看那几个老官不捣死你们几个浪娃。”梅姑一边叫骂着一边手指戳着春花脑袋,身上的赘肉直颤。
众人回到山坳的小院子时,里面已经响起了浪叫声,因为没有新雏加入,短暂的失望后,兴致被点燃。
他们不知道的是,卢宛青今天一天都在四处割茅草堆在院子后面的街沿上,这些人都是趁着夜色来的,自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待众人都陷入酣战时,卢宛青一不做二不休,用大的树枝将外面的门全部堵上,然后把茅草沿着房子堆了一圈。点火。
茅草本来易燃的很,这房子又是草泥坯加茅草顶,不消片刻,整座房子便陷进一片火海中。
里面的人如梦方醒,发出惊恐而尖利的哭号声,不过这里深处山中,莫说是半夜,就是白天也鲜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