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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赵-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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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匈奴人极有可能在高阙打败了,於拓能不能保住命还在两可之间。大王,咱们要早做应对啊!”

    楼烦王几乎都懵了,半晌才愣愣的问道:“这,这怎么可能?匈奴败了!”

    说到这里他见面前几个亲信都木楞楞的点起了头,干脆闭上嘴不再问了。

    乌维连忙应道:“咱们暗中派去高阙的人刚才传回了讯息。昨日匈奴人攻进虎狼口,却不曾想赵国人已经在高阙关北十多里的山谷里布下了军阵,硬生生地挡住了於拓他们的去路,后来匈奴人冲不过去便要往后撤兵,谁想赵国人却派人从北边把他们堵回了山谷里去。哨探从高阙回来时匈奴人已经被赵国人围上了。”

    “啊!你说的这是,这是赵国人么?”

    楼烦王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乌维不由一阵委顿,又向众楼烦首领望了一圈,这才道:

    “是啊,大王。臣刚才听到时也是不敢相信,但哨探说的确切,便不由臣不信。现在来看赵国人当初根本就是装怂诓骗咱们。他们根本不是为了咱们楼烦而出兵,一开始便是要对付匈奴人啊!”

    楼烦王差不多快反应不过来了,发着愣幽幽道:“他们,他们由着咱们去打却不还手,原来,原来是在装傻。那,那,难不成撑犁孤涂没死,他,他,不不,他老人家也在装么……”

    乌维见楼烦王竟然发散思维到了这个地步,忍不住急道:“嗨呀,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撑犁孤涂早死了老几年了,要不然咱们怎么会被赵成那个老匹夫撵出河套?大王,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就算赵国人当真是在示弱,於拓手底下上十万的骑兵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中了计,但那个地方极是宽阔,赵国人能否干掉於拓还在两可之间,要是赵国人胜了或者两败俱伤还好说,要是於拓反败为胜,虽然有些折损却依然势雄力大,那么在赵国人无力攻入草原的情形之下,他免不了要孤注一掷吃掉咱们楼烦再去与赵国人一较高低,到时候可就麻烦了,咱们还需尽快定下应对计策才行啊。”

    楼烦王平常就没有多少准主意,此时里一片空白,傻呵呵的问道:“於拓,於拓当真被围了么?咱们,咱们一时之间摸不清情形,可,可如何是好?”

    “大王,赵国人并非咱们原先想的那样懦弱,如今别管匈奴人是胜是败,咱们……”

    乌维皱着眉头刚刚说了两句,大帐门口的账帘突然被掀了开来,一个百长急冲冲的跑进来道:“大王,乌维大首领,鲁纳达带着人偷偷牵了马要跑!”

    乌维哗的一声站起了身来,发了急似的怒道:“那还废什么话,还不快去把他们拦住!”

    那名百长连忙跑了出去,楼烦王这才满脸惊慌的站起了身来问道:“乌维,你已经让人将鲁纳达看住了?”

    乌维连忙道:“臣哪敢有一点松懈,也不知道鲁纳达是怎么听到信儿的。来不及说别的了,要是大王不去,那些兵士只怕不敢对鲁纳达怎么样,要是让他跑了麻烦可就大了,大王还是赶紧过去看看才是。”

    “喔喔,过去看看,过去看看。”

    楼烦王如今都快变成木偶了,虽然一时想不起来见了鲁纳达该说什么,但还是顺着乌维的意思快步走出了账去,乌维见他动了身,连忙抬手招呼那几个像桩子似地立在地上的大小首领一同跟了出去。

    此时天已经渐渐的有些亮了,数不清的毡帐中间一片小小的空地上,两三百名楼烦兵卒横举着长矛,虎视眈眈的将鲁纳达和二十多个同样举刀握矛牵着马匹的匈奴壮汉围在了当中。

    当看见楼烦王带着一大群人匆匆忙忙的赶过来时,鲁纳达已经完全明白了那三名楼烦哨探带回来的是什么消息,但还是故作镇定的高声怒道:

    “楼烦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呃……”

    楼烦王匆忙而至,哪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刚茫茫然然地应了一声,一旁的乌维便高声笑道:“这天刚刚亮,大军还未集起,鲁纳达首领便这么慌着出发么?”

    鲁纳达跟乌维打了不是一天交道了,深知他是楼烦王的第一智囊,自己身边这些包围的楼烦兵必是他派出来的,他这样说难免带着些揶揄。不过鲁纳达并不清楚高阙那里的具体战况,见乌维半隐不露的不敢动手,心里多少又有了些底气,呵呵笑道:

    “还不是你们楼烦这些日子事情多了些耽搁了行军,高阙那里只怕早就打起来了。如今咱们已经到了高阙边上,我急着前去杀敌,你们尽快赶上来就是。”

    “尽快赶上来?”

    乌维斜着眼看了看鲁纳达笑道,

    “鲁纳达首领,刚才又有部落来报死了马匹,而且死了还不是一两匹,是成片成片的死,只怕我们又得被拖住腿脚了。若是高阙那里当真打了起来,兵凶战危的我们大王哪敢让鲁纳达首领就带这么几个人前去呢?”

    “成片成片的死?”

    鲁纳达心里一惊,腿肚子差点没转过筋儿去,立时怒道,

    “乌维,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乌维阴沉沉的笑了两声,厉声喝道,

    “把这几个匈奴贼寇给我拿下!”

    “上!”

    部落底层的小兵跟首领们差着不知道几道沟,只管听上头命令,哪会管首领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昨天楼烦王让他们对鲁纳达客客气气,他们就得客客气气,今天楼烦王就在旁边,乌维首领让他们下手抓鲁纳达,他们也不会抗命。几百个人对付一二十个人还不容易,兵刃刀枪乒乒乓乓一阵碰撞,双方连一个人都没死,片刻的功夫鲁纳达他们便被按在了地上。

    鲁纳达双手被剪,被一名楼烦兵夹腿一别,扑的一声便趴在了地上,连草带土的啃了一嘴,半晌才勉力抬起头吐掉嘴里的泥土草茎勃然喝道:“乌维,老子要杀了你!”

    “杀我?嘿嘿,等你保住命再说。”

    乌维耍猴似地戏弄了鲁纳达两句,正要说什么,一旁的楼烦王满是心虚的连忙说道:“乌,乌维,这样怕是不大好吧。”

    乌维连忙撇了鲁纳达道:“大王,刚才臣不跟您说了么,要是赵国人和匈奴人两败俱伤自是最好,但不管是匈奴胜还是赵国人胜,咱们都难再回阴山阳山放牧,倒不如把事情做绝了的好。”

    楼烦王不觉一愣,下意识的问道:“做绝了?”

    “不错。”

    乌维点了点头,又向鲁纳达恨恨的瞪了一眼才道,

    “大王,若是赵国人屠灭了匈奴人,下一步必然要向北推进到阳山以北,咱们干不过匈奴人,拿什么去跟赵国人打?要想活下去就得再回阴山阳山,那只能像先前那样向赵国称臣才行,那个赵胜说不准会想撑犁孤涂那样让咱们回河套放牧,就算他没有撑犁孤涂的气量,咱们只要重新称了臣,今后回阴山阳山放牧,也终究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若是匈奴人侥幸胜了,也免不了损兵折将,要是主力尚存,还能没有攻打咱们,以此争强实力再跟赵国人还有大单于匹敌的道理?所以咱们要想防着这一手,那还得向赵国称臣。只要向赵国称臣,匈奴人敢来打咱们那就是打赵国,赵国人要不想再有匈奴内寇,那就不会看着不管,这对咱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若是赵国人和匈奴人两败俱伤,其实还是赵国人胜了,防不住他们人多呀,所以咱们没机会拉匈奴人对付赵国人,又想回阴山阳山放牧,最后还得向赵国称臣。那说来说去不都是得投向赵国么。”

    “对对对……”

    楼烦王顿时一阵恍然大悟,恶狠狠地望着鲁纳达啐了口唾沫,一撸袖子高声怒道,

    “娘的,老子受了於拓这么久的气,没想到他也有今天。老子没机会抓於拓,今天也得拧下你鲁纳达的脑袋去送给赵国人当见面礼!”

    “别别别,万事不可做绝,倒不妨先留他几天性命看看再说。”

    乌维见楼烦王说动手就要动手,心中顿时一惊,连忙上前拦住了他。

    !#

正文 第114章最后的抉择

    第一百一十四章最后的抉择

    赵匈之战延至深夜亦未停息,将近子时时分,在付出上万人的伤亡以后,赵军三路共七万余大军依靠近两千乘战车和连绵不绝的鹿砦,终于在高阙山谷北口艰难地完成了围堵防线,开始依靠工事轮番防守休息。(。cAihOngWENxUe。cO_彩&虹&文&学)。CaiHonGWeNXue。

    与此同时,南边车步骑联军经过将近一整天的激战,成功阻住了因为无法退出包围圈,在绝望之下几近疯狂的匈奴人对高阙关整整三次疯狂反扑。当入夜时分筋疲力尽的匈奴人攻势渐弱时,骑军趁机后退休息,车步兵也被留守高阙关的三万部队替换了大半。新注入的力量精神饱满,斗志昂扬,防线更是稳固。

    而在高阙山谷之北、阳山虎狼口之南的大片草原上,近一万留守保护退路和五千多从山谷中侥幸逃出的匈奴骑兵尚未撑到天黑,便在三面合围上来的赵国优势兵力连番弓弩轮射之下被全歼,早早的便结束了“使命”。

    不过这一万五千匈奴武士死的并不委屈,甚至很是光荣,特别是留守虎狼口的那一万骑兵在得知主力大军遭到赵奢所率赵军围堵时没有仓惶北逃,反而果断选择了即刻南下增援,准备与山谷里的匈奴人南北夹击,试图撕破赵奢军的防线,将大部人马救出来。

    他们的目的是好的,决策也很正确,但可惜选择的行动时间稍微差池了些,刚好比西边贴着山壁以及东北方向草原上杀过来增援赵奢的四万多赵*队快了那么一两步,于是南北夹击未成之下反而陷入了赵军的反包围,也只能在箭阵矢雨之下不甘地去见他们的昆仑神了。

    高阙山谷南北绵延十余里,东西亦达数里,近十万匈奴骑兵被围困在这里,被赵军步步紧逼,逐渐缩小空间。虽然略显拥挤了些,但在付出近半伤亡以后,也终于依靠原先准备用于攻打高阙关的云梯、撞木、大车等等攻城器械仓促的建起了防止赵军进一步逼近的防线。

    于是在次日丑时左右,赵匈双方在筋疲力尽之下终于默契地选择了休战。战场上火把如林,火光映照之下,伤痕累累、筋疲力尽的兵士们没点人样的就地一躺,身旁满地都是人尸、马尸、破损的车辆器械兵器以及或干涸或新鲜的大片血泊,再加上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味,这景象充满了十足的诡异恐怖。

    头发散乱的於拓脸上布满了憔悴,虽然因为身居中阵并未亲自与赵*队厮杀,身上并没有伤痕和血污,但在混乱之中也不知是被什么东西刮蹭了,身上的衣裳垂下了缕缕布条,在南北通堂的疾风中飘飞惨然。他身上几乎被抽空了力气,委顿下垂的右手里握着柄陨铁剑,漫无目的地在死人堆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着,随着吱咕吱咕的脚步声,羊皮长靴上已经沾满了浸饱了鲜血的泥土。

    满身满脸都是灰泥的伊兹斜和几十名举着火把的亲随跟在於拓身后五六步远的地方,全数沉着脸一声不吭,见於拓在死人堆里一名不知是死还是活着的兵士身旁停下了身,也都自觉地围上去站住了。

    於拓之所以停下,是因为隐隐听见那名趴在地上的兵士似乎轻轻地哼了一声,他忙撇剑蹲在了那名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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