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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身感觉着秦梦芸那肉体的炽热,|穴里春潮泛涌,知道这敏感的女孩已经动情,可以承受他的採撷了,香公子一面缓缓运功,一面将只手移到秦梦芸泛着汗的香滑纤腰上头,紧紧贴着,好能更完整地感觉她的热情。
忍到此时,其实香公子也已将近油尽灯枯,他内力虽然不弱,还胜白素平一筹,但白素平不愧武林名宿,功力之深厚不同凡响,他虽内力胜之,但相差也极有限;偏偏为了加快速度,好赶得及救秦梦芸,白素平的那一掌香公子非但未运力相抗,还特意散去护身内劲,好能更完整地借力远颺,挨的可真是不轻。
若换了以前,打死香公子也不会这么做的,但从秦梦芸娇躯腾空时起,一股难以想像的感觉,瞬间迷濛了香公子的理智,也不知为什么,竟会主动干这么愚蠢的事,他也不知自己是真动情了呢?还是因为误会了秦梦芸,才被心中的歉疚之意所驱,致使一时冲动,差点连命都丢了呢?香公子到现在还无法知道。
感觉Rou棒头处微微一麻,脑中已是空空荡荡,体内的感觉更是愈来愈空虚,要靠着感觉秦梦芸不住扭转的娇躯、听着她柔媚入骨的呻吟,才不至於失去意识的香公子心中一喜,就算脑中一片空白,但经验丰富的他本能地知道,那已是女子泄身的前兆了。
说句实话,虽说他和这绝世美女已爽了不知多少次,两人的肉体合拍已极,对彼此的敏感地带再清楚也没有了,但随着秦梦芸因只修之法而功力深进,体内媚功造诣也更上层楼,虽说胴体仍是敏感无比,绝忍不住他的挑逗,敏感娇嫩的花心处,此刻也已落入他的控制,但要搞到她泄身,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说句实在话,若不是秦梦芸咬牙苦忍,在花心处紧紧包住Rou棒的状况下,还忍着不上下挺动,竟是画圈儿扭腰旋臀,好让敏感脆弱的花心处,能持续受到最强烈的刺激,承受着那强烈到彷彿每寸神经都不断被电殛一般的快感,好确保他能够保持在最能吮吸她的位置上头,只怕她还能撑上好一段时间呢!
感觉到花心处一阵阵难以想像的酥酸麻痒传上身来,秦梦芸胴体剧颤,不住抽搐着,彷彿要把体内所有的精力,全都随着阴精一同丢的一乾二净似的,嫩|穴自主地紧紧吸住了Rou棒,像是再也不肯放松一般。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失血过多,Rou棒处仍不如往日灼热,冰凉凉的反而更有感觉呢?还是用上採补之道的当儿,那种手段比之平日欢爱全然不同,在她的落力配合之下,是否真会有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觉呢?
秦梦芸只觉,这次高潮的感觉和以往都不一样,他的Rou棒彷彿变冰了一般,不住啄在她娇嫩的花心上头,刺激无比的钻啄感比以往可要强上了千百倍,钻研的力道也愈来愈深入,那吸力之强,像是可以吸进她骨髓里头,明显地是想要将她榨乾一般。
那种刺激非但没半点儿降低她的欲火,反而令她泄的更快、更舒畅、更没办法止住,还不只是阴精,|穴里头的水也似决堤般猛烈喷泄出来,浑身上下更似泄洪般汗水猛流,爽的整个人好像都晕沉沉的,舒服到如登仙境,美的她一阵接着一阵娇喘呻吟,以往再爽时也不敢出口的语句,彷若决堤般不住溢出,阴精更是流个不停,娇躯充斥着强烈的畅快,彷彿再没有个止境了。
「好…哎…好哥哥…唔…美…美死梦芸…啊…好…好深…你…弄的…弄的梦芸好爽…哎…又…又要丢了…又丢了啦…啊…好哥哥…亲亲哥哥…我…唔…梦芸会…会被你弄死…哎哟…好…好爽…又进去了…又搞进梦芸花心里头了…」
「哎…怎么…怎么会这么爽的…哟…心肝哥哥…你…你弄的梦芸又要丢了…
唔…好…好棒…好美妙…啊…梦芸要…要继续被你搞…一直搞下去…搞到梦芸一直丢…丢到爽…哎…又…又要…又进去了…梦芸会…啊…会活活爽死的…哎…美…美死梦芸了…心肝哥哥…再…再吸深一点…唔…梦芸要…梦芸要被你狠玩…狠狠的玩…一直…哎…一直玩到爽…唔…爽死为止…啊…又…又要泄了啊…」
强烈的快感不住冲击着秦梦芸,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洗过一遍般,把她全身上下一次又一次地沖刷着,弄的秦梦芸当真是浑然忘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神的,竟保持着这姿势便晕了过去。
「唔…」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当秦梦芸终於回过神来的当儿,她已经软绵绵地瘫在香公子身上,整个人好像已被强烈的快感炸到碎成片片,四肢好像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只有腰间不住传来一股股酸麻的感觉,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不想动,而香公子温热的手掌,正贴在她小腹上,小指尖似有若无地轻轻触在|穴口处。
虽然肉体好像被搞到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方才的欢愉似还留着令人回味的余韵,但一清醒过来,秦梦芸心中浮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香公子的伤势,她软绵绵地一侧过脸儿,正迎上香公子微笑的脸。
「好…好哥哥…」发觉自己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方才太过纵欲,忘我呼喊时伤到的,秦梦芸那皙白如玉的脸蛋儿登地一红,一股羞意猛地传遍全身,明明是要帮他疗伤的,但现在看来,她根本早把这些丢到了九霄云外,一心一意都在享受那甜蜜的欢乐,「你…你的伤好点了吗?还要不要紧…」
「已经好了大半了,你别担心。」温柔地吻上了秦梦芸那愈看愈可爱的樱桃小口,贪婪地吮吸着她香甜的津液,香公子连声音都似在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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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珠的微光之下,虽然看来似乎还有些血气不足,颜色仍微显青白,但光听香公子的声音,已回复了往日的温沉有力,便知他体内的伤势应已不足致命,秦梦芸总算是放下了悬得七上八下的一颗心来,「倒是你怎么样?睡到现在才醒。
是不是被弄的太舒服,搞的太爽了,一口气泄的太多,嗯?」
「讨…讨厌啦…」脸蛋儿在他脸上轻轻揩擦着,秦梦芸撒娇的声音无比软媚,彷彿还可以挤得出水来一般,「梦芸不来了啦…梦芸什么都…都给你了…你还这么调笑梦芸…咦?」
表情微微一动,倒不是什么大事,而是摩挲之间,秦梦芸感觉到,香公子胸
前的衣裳似有些半湿半乾的,不太像是汗水,而且还带着一股奇异的味儿。
伸出了纤纤玉指,秦梦芸轻轻地擦了擦香公子胸口,凑在鼻尖一嗅,只觉指
间一点黏腻,有点儿甜香又有点儿腥气,味儿虽不甚重,却颇有股奇特的力量,
像是会把她的欲望再度激发出来一般。
「这是什么?」
似是好不容易才忍住笑,香公子轻轻地咬住了秦梦芸的耳珠,舌头轻轻地舐着,舐的她浑身酸痒,这才忍笑地说了出来。
「一开始的时候,我先用手指头好好「侍候」了你一会儿,只是没想到你不只是湿的快,连水也流个不停…」
「别…别说了…」羞的用纤指点在他的嘴上,秦梦芸好像整个人都滚热了,
看来这片湿气,便是她情浓时流出来的津液,只没想到竟会如此泛滥,还会流到他身上,看来自己方才可真被逗的狠了。
看秦梦芸娇羞至极、情迷意乱的样儿,香公子只觉有趣到了极点,一边在她耳边诉说些轻薄言语,一边索性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就这样赤条条地和她裸裎相见。
秦梦芸原已娇羞无伦,偏偏香公子像逗的她还不够似的,竟就在她眼前宽衣解带,逗的她心中更是小鹿乱撞、心痒难搔,又羞又喜又有些惊怕,才刚把体内的伤势稳定下来,这色心难抑的香公子,现在竟又想要她了吗?
偏偏秦梦芸心目中的香公子,在那夜鸳鸯共浴之后,就好像脱了铐镣的色中饿鬼一样,想搞就搞,就算秦梦芸原来不想,最终都会被逗的欲火难抑,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直到被他干到大泄特泄,被他的Jing液又狠又猛地滋润为止。
软绵绵的、温润润的,就好像已经准备好一般,随时随地任他享用的青春胴体,娇滴滴地挨在香公子怀中,秦梦芸无力地在他胸口推拒了几下,动作犹如羽毛轻拂一般又酥又软,全没半分劲道可言,口中的声音如风铃一般娇脆柔嫩,「好哥哥,别…别那么快就要…梦芸…梦芸方才泄的太猛太多,到现在还…还有些头晕目眩的呢…何况这儿阴森森的,梦芸是女孩子…也会怕的…先饶梦芸一会儿吧…」
「真的有这么爽吗?」
「嗯…」连声音中都满含着柔媚,秦梦芸好像光只是这样说话,整个人就热了起来,她不由得有些气,又有些佩服,也不知是香公子故意的,还是肉欲欢爱的必然结果,现在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这男人真是厉害,无论何时何地,总能将她的心思转到云雨欢爱那方面去,她似乎不只是肉体被他征服占有,连一颗芳心都在他的控制之下,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蜷缩在他温热的怀抱中,她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和他上床欢爱缠绵,就算几乎已爽的精空力尽,连根指头都动不了的现在也一样。
「都…都是为了你…让梦芸一直心惊肉跳的,连精都…连阴精都一点不留地…任你採补吸取…梦芸全都献给你了,你的手段又那么厉害…搞的那么狠…几乎…几乎连梦芸的小命都想吸乾似的…搞的人家都晕了好几回…到现在还没半分力气,梦芸当然只有乖乖求饶的份儿…偏偏你一点都不怜惜梦芸,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样欺负人家…」
「抱歉了…」香公子微微一笑,抱着一丝不挂的秦梦芸就站起身来,搂着她缓缓走了几步,虽然四周如此昏暗,但他却如识途老马一般,注意力虽像全放在秦梦芸雪肤晕红、娇媚动人的脸蛋儿上头,脚下却一点不慢。
纤手轻勾在香公子颈上,轻柔地帮他拂去一些发上沾到的土,秦梦芸那水汪汪的眼儿一毫不瞬地盼着他,甜甜地似像随时都想要送上热吻一般。虽说这样赤裸相见实在羞人,但两人早有肌肤之亲,在床上时两人的欢爱缠绵可要更热情得多呢!
反正也没有旁人在,此时此刻,秦梦芸索性放开一切,竟像完全想不起其他事情似的,眼里心底都只有他的存在,只想这样偎在他怀抱当中,虽说身在险境,连能否走得出去都成问题,但她心中却是一点儿担忧也没有,不知怎么着,总认为他能处理好一切。
走了没有几步,只见他脚下一挑,一个包袱恰到好处地已落到了香公子手上。
这包袱如此眼熟,秦梦芸一见差点娇呼出来,「这…这不是…」
「没错,」俯下头来,贪婪地吮吸着秦梦芸娇艳欲滴的樱唇,吻的她娇喘吁吁后,才接着说话,「就是你留在房里的…」
「原来…原来你早知道…」直到此时此刻,秦梦芸方才想通,原来香公子早就知道,楚心领军的正派中人不会放过他,因此早有准备,连跳下山崖这种玩命的事儿,都是他早先预备好的,所以才能将自己留在他房内的衣裳细软也捆好了放到这儿来,看来,连接下来的行止他都是早就安排好的。
想到这儿,秦梦芸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该怨他还是怨自己。若不是自己跑了回来,成了他的跘脚石,以香公子原有的计算,落下山崖时该是全身而退,绝不会像方才那样伤的既重且狠;就算原先身上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