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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似是有些难以启齿,香公子顿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说出口来,「因为梦芸你该要下山了…」
「我…我不要…」娇柔地偎依着他,秦梦芸的声音里听不出一点气来,满溢的都是似水软媚,「梦芸…哎…梦芸已经离不开你了…不要赶梦芸走嘛…求求你…梦芸会…会努力侍候你的…」
「不是不喜欢你…」轻轻地笑了笑,香公子轻捧着秦梦芸香峰的手微微地揉了揉,动作虽是不大,但秦梦芸才狠狠地搞过一天,虽是爽到一点体力都没有了,肌肤的感觉却只有更为敏锐,才一触手便娇滴滴地呻吟起来。
「我弄过的女人不少,不过呢…像梦芸你这般媚这般美的,却是绝无仅有,连|穴里都那么诱人,跟你干的感觉真是再棒也没有了,」带着秦梦芸翻了个身,让她不再被压在自己身下,不必承受着自己的重量,香公子微微叹了口气,轻轻地又吻了她一口。
「我也不想离开梦芸妹子,想和你日日夜夜的玩,可是今天少林为主的大队人马,已经攻上了君羽山庄。项枫这回没什么有力外援可以依恃,加上少林那边又有燕召向导,联合三派之力,以只方的实力比较而言,君羽山庄颇居劣势,或许他现在已是阶下之囚了。这项枫可是你的大仇人,如今罪魁落网,你至少也该下山去,亲手报了父母之仇吧?」
在心中微微地吐了吐舌头,秦梦芸到现在才想起来,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才上香公子这儿的。
其实这也不能怪秦梦芸健忘,这香公子实在太过厉害,也太过好色,尤其他的体贴,足令任何和他玩过的女人,都沉醉在淫欲当中,再也无法自拔。被他征服之后,秦梦芸简直被满腔情欲弄的浑然忘我,什么身外之事都忘的一乾二净,只知道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迷恋无比地渴求着香公子的施予,在他的身下尽情展现着女体无限的妖冶淫媚,尽情地承受着他永无休止的攻势,舒服的再没有其他念头,连对项枫的仇都几乎已经丢到了九霄云外,更别说是其他的事儿了,若不是香公子说出来,她连楚心要带着少林大军来攻君羽山庄这回事,都已经抛到脑后去了呢!
「那…那么…我明天就下山,下山之后,办好一些事情后,就上山来找你,好不好?」
「嗯…」眉宇之间微微地掠过了一丝奇异的神色,香公子微微一笑,「如果你在房里找不到我,那我就在屋外向东半里的崖上,千万别记错了。」
什么都不管了,秦梦芸使出了全力,身形犹如闪电一般飞掠而去,山庄内外守着的三派弟子甚至连她的身影都看不清楚,只见眼前一花,还以为是自己一不小心恍了神去呢!
脚下奔行不止,秦梦芸这才发现,在香公子房里的这几天来,自己的功力到底有了多大的进步,现在她的轻功快的连自己都无法想像。微微地甩了甩头,将所有的念头抛到了脑后,现在的秦梦芸脑中惟一想的,就是赶快回到香公子身边
……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之前。
此刻的秦梦芸才刚难分难舍地离开了香公子那间小屋,好不容易才勉强自己移开回望着小屋的目光,慢慢地往下山的山路上走去。
秦梦芸走的速度并不快,比之一般散步的农人,那慢吞吞的行路速度还要慢得多。一来接连着好几天都和香公子裸裎相见,没穿半件衣裳,以便与他毫无拘束地尽情寻欢,好不容易下了山,将那道袍穿回了身上,反而觉得有点儿怪怪的,似乎不太能够习惯;二来这几天秦梦芸沉醉床笫,实在是纵欲过度,虽是身心都似解脱般的清爽舒畅,但太过狂欢的结果,她的腰臀玉腿到现在还酥软难当,光只是走在路上,身体都似飘飘浮浮的难以掌控,更别说是要加快脚步了。
脸上微微一红,心思又飘回了山上。说句实在话,秦梦芸到现在还难以想像,自己竟会对香公子如此痴迷。
一开始的时候,秦梦芸不过只是想尝尝新,加上香公子一直对她不理不睬,连眼光都不正视她一下,更勾起了一向对自己的绝美容姿,有着极度信心的秦梦芸那不服输的意志,赌气般地非要他睬她不可;却没想到此人床笫间实力竟是如此强悍,一试之后秦梦芸便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完全沉醉、无法自拔,差点要乐不思蜀。
幸好秦梦芸长年习武,外貌虽是弱质纤纤,娇软柔嫩一如花瓣,彷彿不堪一击,更经不住男人强力的採摘,但她的体质却是十分强健,即便是山中寒夜,也能承受得了裸体云雨相交;体能更是极为充沛,即使是香公子那般几近於荒淫无度的连续索求,没日没夜的尽情欢淫之下,对她的身体竟也只有无限酣畅,全不至於造成伤害,只是一时间的腰酸骨软,却是在所难免了。
再加上也不知是秦梦芸的体质特殊,还是以往修习房中术书的影响,或者是香公子搞出来的鬼域手段,在云雨欢淫当中,随着他的百般挑弄,秦梦芸嫩|穴当中,津液竟是不断流淌、毫无乾涸之态,时间不但长而且量也多,恰能应付香公子那整日整夜不断的求欢。若换成了其他女子,不是被玩弄到虚耗太过,体力支撑不住,就是搞到中途,便体液枯竭,再难承受鱼水之欢。
强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要再去回想,否则她可能真的会不顾一切地转身回去,什么大仇都不管了地向香公子献身,偏偏这次不是日常小事,而是要报那不共戴天的父母大仇,秦梦芸若真的掉头回去,真不知道香公子会对她怎么想。
明明知道如此,自己是非得进君羽山庄一趟不可,但无论如何,秦梦芸的脚就是无法走快起来。
腰腿的状况是一个原因,再来就是她心里也不想走快。秦梦芸的心中虽也想着,应该赶快回去宰了那项枫,不然就是确认他的生死,好了结心头的一件事;但她曾经被项枫污辱过,那件事到现在还是她心头的一个结,令她虽万分想要解决,却又近之情怯,若非香公子以床笫间的实力令她浑然忘我,使之前被项枫搞出来的难过经验,变的不足一哂,几可忘的一乾二净,只怕这个结到现在还横亘在她心中,令她只要一闲下来就会想到此事,心头就再没有半分快乐的感觉。
除了项枫以外,还有燕召和楚心呢!燕召也曾趁她「昏晕」之际侵犯过她,偏他名义上又是自己此次得报大仇的功臣之一,虽然讨厌,却是不能杀他也不能伤他,只能任他逍遥自在,对这傢伙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如果可以的话,秦梦芸实在也不希望再次遇上他那色玻Р'的目光。
至於楚心的状况,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秦梦芸不是不知道,楚心对她颇有意思,他又年轻英挺,武功也不弱,极能吸引女孩子的注意,本来在上君羽山庄之前,秦梦芸也曾想过,若是项枫之事了结,自己是不是就别再去闯荡江湖,乾脆归了楚心,好好当一个平凡的贤妻良母算了。
但从那日被项枫强暴后,一心的自伤自怜,加上体内的不适,这念头她几乎已不愿再去想起,加上后来情移事转,秦梦芸偏又遇上了香公子,这人表面上不如楚心年轻英俊挺拔,武功实力却远超楚心之上,床笫间更是功夫了得,再加上为人又温柔体贴,让秦梦芸和他相处起来颇为放松舒服,加上他情欲需求极其殷切,对其他女子而言,虽是个缺点,但秦梦芸也不知道自己是真正生性风流呢?
还是因着以前涉猎的那些房中术书呢?这种事对她而言,竟是再棒也没有了。
愈在想这种事,愈是不想走,尤其一想到她在香公子那儿待了这么多天,和他在床上也不知搞了多少次,完全把楚心给放到了一边去,正恋奸情热的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楚心才好呢?
不知怎么搞的,脚步愈走愈是缓慢,秦梦芸心头好生沉重,满满的都是对楚心的歉意,竟全没有半分大仇得报的欢欣。虽说已经转到了大路上头,她却怎么也不想加快速度,不想去面对楚心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偏偏又是不能不去,真教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又走了一会儿,眼见君羽山庄的外墙已然在望,墙头颇有破损,血迹斑驳,显见才经过一场剧战,看来昨儿这里打的可真是热闹,光看墙头上站岗守护的少林、点苍和华山三派弟子,表面上虽在守卫,实际上却是怎么也无法专注,像是昨天已经把所有的体力都耗的一乾二净,站岗守卫都只是装个样子而已,若此时又有外敌出现,以他们的注意力来看,恐怕真会一败涂地呢!
眼见已走到了此处,自己竟还没被山庄墙头中的守卫们发觉,一面暗叹这些人也未免太掉以轻心,秦梦芸突地福至心灵,乾脆自己不要大大方方的走进去,改用武林高手高来高去的方式溜进去,先到大厅顶上去探探算了。
若是项枫昨日已然当场战死,秦梦芸就留下封信,到时她连面也不用见,便能拜别楚心;若是他们擒下了项枫,自己再露面直接带走项枫,说要抓他祭拜父母灵位,想必楚心和其他人也不会为难她,而她也恰好以此为由,回避其他当面交谈的机会。只要能够摆脱一会儿,以她的武功和灵巧,事后要找到机会溜走绝非难事。
看来昨天真的打的太疲累了,守卫的三派弟子们根本是虚应故事,完全没放在心上,守卫当中可说是破绽百出,连原来庄里那些武功不高庄丁的守卫都不如。
虽说腰腿处仍有些不适,秦梦芸仍是轻轻松松地便溜了进去,守卫者毫不注意,加上她在这儿住了一个月,可说熟门熟路,没花上多久便溜到了大厅的房顶上,下面的话声刚好响了起来。
「还是先歇个几日好了,」白素平的声音不疾不徐地说了出来,「昨日之战白某虽未曾与会,但光听门下弟子报告,也知战况之烈,华山弟子们伤损不少,想必两派好手也是同样,就算某些人武功较高,大战之中保得身上无伤,但在激战之后,怕也已是疲惫不堪了,正所谓「强弩之末,力不能穿鲁缟」,若要立刻整军再战,恐怕有不利之处。」
「何况他此次没前来助项枫,可见其人善根未泯,若是我们穷追猛打,以众凌寡,逼得他毫无后路可退,将来武林之中,或有「不教而诛」之讥。」
刚听这话时,秦梦芸还为之一怔,昨天打的那么惨烈,白素平身为华山掌门,怎可能未曾与役?不过仔细一想,也就猜到了其中关键。
这次来攻君羽山庄,乃是以少林派僧俗弟子为主,其余两派为辅;少林既非掌门亲率大队,而是由第二代的弟子楚心领军,依江湖规矩,别派前来会合的人马,自然不宜由掌门之尊,亲自率领,白素平想必是留在后面,让二代弟子领军,等到战果出来之后,才赶到山庄来会合。
但点苍派的状况,却是颇有不同,点苍现任的掌门李含,乃前次因君羽山庄之战大败,以致郁郁以终的李牟之子,一来比武林辈份,李含比少林掌门晚上一辈,辈分上不过和楚心相当,二来点苍派和君羽山庄夙怨已深,积年仇怨之下,李含绝不愿轻纵项枫;再说自李牟死后,点苍派久不出江湖,威名远弱当年,他之所以亲来,以掌门之尊委屈在楚心之下,并不算太奇怪。
「这倒不会有多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