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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惊叹说好品位、好创意。然后一页一页翻看下去,发现不少港台大牌歌星都到了场。虽然到诗不是什么追星族,也没主办过什么文艺晚会,但心知要组成这样一个阵容非同小可,绝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得到的。不由大是钦佩,啧啧连声,赞叹不已。最后一页是封底,封底上方印着总导演——那个中央电视台当红栏目著名女导演的名子,总策划——步德斯。到诗见步德斯居然能够同她并列,更是肃然起敬!
两人甚是投机,越聊越是起劲,步德斯还把以前的一些糗事说了,还说自己目前最渴望的就是娶上九十九房姨太太。到诗笑着说步董事长你真逗,想了想,觉得步德斯对自己无所不言,自己也不应该有什么隐瞒,遂把自己心里话说了,说自己最希望的是与女友单思楚早点结婚。步德斯笑嘻嘻说是的是的,然后说还有吗?我不信你只想着这事,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还想多找一个情人?到诗脸刷地红了,忙说没有没有。步德斯故意不信,继续逼迫说肯定有,从你的眼神我就可以看出你正想着另外一个女孩,快说,叫什么名字。到诗招架不住了,只好说我是在想着另外一个女孩,名叫风瑶月,不过,我并不认识,只是受人之托要找到她而已。步德斯说找人,那还难得倒你?再说还有我在呢,你尽管放心,我一定帮你把她找出来!到诗听了感动得差点掉下眼泪,忙说不不不,这事我自己解决,哪能浪费你宝贵的时间。两人一直聊着,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不知不觉,已是六点下班时刻。步德斯颇为歉疚地说今晚他还有要事,要不然一定跟到诗聊个通宵,要到诗明天早上八点再来,到时他在办公室恭候大驾。到诗连说不敢不敢,然后告辞退出。
次日早上七点五十分,到诗又到了信海文化公司。
走到董事长室门前,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又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回应。想了一下,到旁边办公室问一个年轻的小姐步德斯来了没?那小姐说已经来了可又出去了,问到诗说有什么事。到诗不愿说自己是来面试的,只说有要事找他。那小姐想了一下说这样吧,好像老板娘今天要来,我带你去找她。到诗心想:或许步德斯交代给夫人了。点头说谢谢。
那小姐带着到诗来到一个没挂牌的办公室门前,叫道:“步夫人,有人找董事长。”没有回应。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
那小姐回头跟到诗说抱歉,看来出去了。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现出一个光彩夺目的女人来,那绝美的风姿,让人不敢逼视。到诗一时被她美丽的容颜震慑住,竟看呆了,继而醒觉自己这样太过唐突太过失礼,赶忙把眼光从步夫人脸上移开,心里直埋怨自己太没定力太没出息。
奇怪的是那步夫人竟然认得到诗,见他居然跑到信海来了,大是意外,脸上闪过一丝惊疑的神色,随即恢复正常,微笑着对那小姐说:“苏婉,你去忙吧。”然后柔声对到诗道,“请进!”
到诗这时已经镇静了下来,大大方方地走进办公室,按照步夫人的示意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步夫人倒了一杯纯净水,轻轻放在到诗面前,扑闪着美丽的眼睛,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轻声叹道:“你不该来!”
到诗正打量着屋内的摆设布置,没有听清,抬头问:“您说什么?”
步夫人猝然一惊,脸上浮现出晕红的色彩,有些慌乱地掩饰道:“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欢迎您光临信海……”
到诗没有察觉步夫人的异样神态,彬彬有礼地道:“请问步董去哪儿了?他昨天约我八点来的。”
步夫人脸色又是一变,惊讶地问:“他约你来的?他约你来做什么?”
到诗被步夫人问住了,不知怎的,只觉得要自己在步夫人面前说出是来应聘的事实在难以启齿,遂闭紧了嘴巴闷声不答。
两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步夫人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满脸庄重地看着到诗,诚恳地道:“到、到律师,我丈夫不是什么好人,你,你千万不要跟他扯上什么关系!”
这句话到诗一字不漏听得清清楚楚,却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步夫人,待到步夫人清清楚楚地重复了一遍,这才明白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而是眼前的步夫人莫名其妙,竟然会对初次见面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还是说自己丈夫的坏话,这样的女人未免太不守妇道了吧?也未免太可怕了吧?心中大是反感,脸上不知不觉露出鄙夷的神色。
步夫人显然读懂了到诗的神情,美丽的脸庞瞬间变得苍白,坐不稳似的,上身摇晃了几下,双手无力地撑着靠背椅的扶手,丰满的胸部急剧地起伏着,好一会儿才稍稍平静下来,幽幽地叹了口气,喃喃道:“这是何苦呢?这是何苦呢……”
到诗见步夫人依然神经兮兮的,觉得很不对劲,生怕接下来会有更怪的事情发生,心想:“还是趁早走人为妙。”遂道:“步夫人,既然步董不在,那我还是改天再来吧。请你转告他,就说到诗来过。谢谢!”说完,也不理会步夫人的反应,逃也似的冲出房间,却与匆匆进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到诗不敢停留,随口道了声对不起,头也不回地走了。
来人是信海的副总温?,被撞得发晕,还没清醒过来,到诗已不见了踪影,生气地骂道:“神经病!”走进办公室含笑问步夫人,“刚才那人是谁?这么冒冒失失的,像农民一般!”
步夫人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温?想了想,道:“会不会是那个律师到诗?董事长说他早上要来的,交代我好好接待他。”
步夫人用鼻孔嗯了一声,埋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弄着桌上的文件夹。
温?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又见步夫人面色阴沉,吓得赶紧抹脚开溜。
杜受(1)
杜受心情非常不好。
别看江壑市有四百多万的人口,却没一个是杜受的朋友。
原先到诗可以算是一个吧,可如今,他对杜受也避之唯恐不及了。打他手机不接,去宿舍找他故意装作不在的样子不肯开门。可杜受丝毫没有继续连累他的意思啊,就是请他帮忙找一下风瑶月而已,又没危险,他何必如此呢?杜受怎么也想不明白,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自己为什么会弄到世人皆弃的地步。难道说,过去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难道说,自己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待在监牢里?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含冤受难?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如今的世道黑白颠倒,而且在真相大白之际还可以让黑凌驾于白之上!
早上上班,他拨了电话,愤愤然把这种不正常的现象跟向来敬服的市委书记京辉牟做了汇报。京辉牟温言安慰了他一通,然后不无责备地诘问道:第一,按你的意思是说四百万江壑市市民都是坏的,就你杜受是好人,这有可能吗?第二,关于你的案子的卷宗我都看过了,有些证据材料虽然弄虚作假,但也事出有因,这难道跟你杜受就没有关系吗?能完全怪怨法官吗?第三,是你的私人恩怨重要,还是江壑市的稳定团结、经济发展重要?第四,凡事讲究的是证据,你手上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殷士赋他们是犯罪团伙吗?第五,你知不知道我跟易市长为了你的平反费了多大的劲,顶了多大的压力?难道你要破坏好不容易形成的安定团结的局面?杜受就此无话可说,只好把一切郁闷压在心底,强打精神努力工作,试图用繁重的公务把自己麻醉过去。
九点,秘书齐晾蹑手蹑脚走进来说:“杜总,有归国华侨求见,您……”
杜受也没听清,不在意地点头说:“那请他进来吧。”
齐晾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毕剑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拱手大声道:“恭喜,恭喜!恭喜杜总又升官发财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亲热地握住杜受放在桌上的手。
杜受没想到毕剑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他居然还敢来见自己,过去的一切顿然挤进大脑,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任随毕剑握住自己的手摇着,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面孔一板,甩开毕剑的手,冷冷地道:“什么事?”
毕剑依旧热情洋溢,哈哈大笑道:“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为杜总分忧解难来了!”说着,把手上一沓厚厚的资料递给杜受。
杜受漫不经心地接过,随手翻了翻,见是一份支持城北绿色桃园住宅区开发建设的投资计划书,心头一喜,立时忘了毕剑的百般不是,认真翻阅起来。越看越是高兴,觉得计划详尽合理,资金充沛,又符合经济规则,充分解决了畅武集团资金短缺的大难题。有了这样厚实的支持力度,自己一定可以把绿色桃园住宅区建设得尽善尽美,让江壑市数百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诞生一座真正的绿色住宅区!他不敢相信地抬头问:“你当真要支持我开发城北荒郊项目?”
毕剑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杜受,把他的一切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见他这时候还能够公而忘私、按捺住深仇大恨,心中不禁大为佩服,同时也不无得意地想:“一切不出所料,像杜受这样自以为高尚,满口为国为民的所谓共产党员,只要抛上一个可以让他实现理想的项目,他们就会装腔作势地顾全大局,把什么恩怨屈辱都抛诸脑后。”嘴里却毫不迟疑,大声回答:“绝无虚言!”
杜受对毕剑知之甚深,知道他的动机决不会如此单纯,略微一想,一针见血地道:“说吧,有什么附带条件?”
毕剑闻言心想:“彼此知根知底的,也没必要假惺惺的装腔作势了。”遂道:“是有一个条件……”眼睛看着杜受却不说下去。
杜受心中冷笑,把背往后一靠,双手拍着扶手,目光灼灼地看着毕剑,也不催他。
毕剑等了一会儿,见杜受丝毫没有追问的意思,只好自己接着道:“只要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顿了口气,“只要一笔勾销,我们一定全力支持你做个为民为国的好公仆,实现你的理想!绝不食言!”
杜受乜斜着眼睛看着他,问:“如果不呢?”
毕剑有恃无恐地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不管怎样,我只是想为建造一个值得骄傲的绿色生活城尽一份绵薄之力。如果杜总不需要资金支持,那我也没办法,只好放弃了。”
杜受眼见毕剑一副胜利者居高临下的神态,心痛勃发,哗啦一声把资料扫落在地,吼道:“滚!滚!你给我滚!”
毕剑也不生气,笑容满面地说:“杜总,希望你不要感情用事。”说完转身昂首挺胸地离开办公室。
过了片刻,齐晾走了进来,默默捡起散落一地的资料,整整齐齐地摆在桌子左上方,然后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被毕剑这么一搅和,杜受再也无心工作。
心烦意乱地坐了一会儿,分外地想跟风瑶月说说话,遂打开电脑,连接上互联网,进入QQ聊天室。一张粉红的女孩脸谱便即闪烁着唧唧、唧唧叫了起来。赶忙点击开来,见是风瑶月昨晚十一点发来的信息。信息说:“到诗为什么要辞职?为什么会去信海文化应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麻烦您尽快帮我问清楚,然后告诉我。谢谢!”
杜受看得心头一热,感动地想:“你总是这么关心别人!”
不敢耽搁,马上抓起电话,可是刚刚拨了到诗的号码,忽觉头脑一阵眩晕,浑身力气一下全都消失,差点没摔倒在地板上。无奈,只好放下电话,静静趴在桌上休息了十几分钟,才稍稍觉得好了些,心想:“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