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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穆葩做事也太冲动了,万一小种蝶就藏在望月楼里怎么办?知不知道这样做非但于事无补,还把事情搞复杂了?而且等于把她自己逼上了绝路,毕剑肯定要不择手段报复的!这么一想,不禁暗暗替穆葩捏了把冷汗,嘴里喃喃叹道:“穆葩啊穆葩,你太冲动了!”
到诗听得真切,以为乌萌浩认定绑匪是穆葩,愤怒地道:“穆葩,果真是你!你若胆敢伤害小种蝶,我决不放过你!”
风瑶月慌忙道:“不是穆葩,绝对不是穆葩的!”
乌萌浩闻言一愣,然后看着风瑶月道:“你放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相信绑匪绝对不是穆葩!”
风瑶月不好意思地道:“我还以为你怀疑……”
乌萌浩却道:“我倒希望绑匪是穆葩。如果绑匪是穆葩,小种蝶肯定是有惊无险,毕竟她不是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可如今偏偏是无恶不作、阴险狡诈的毕剑……”
到诗惊道:“你说什么,绑匪是毕剑?怎么会是他?”
风瑶月一颗心立时提了起来,紧张地看着乌萌浩。
乌萌浩沉吟片刻,然后把那报案女孩的话和毕剑望月楼被烧的事一一跟到诗和风瑶月说了,最后道:“你们放心,小种蝶目前不会有什么危险。再怎么说,毕剑总不至于去对一个三岁小女孩下毒手。我想,他只是想以此来打击风瑶月!”转头看着到诗,“还有你……”顿了口气,“或许还有杜总。”
到诗不解地问:“怎么还有杜总?”
乌萌浩道:“很显然,殷士赋、毕剑已经知道风瑶月的真实身份。也就是说,他们已经知道风瑶月就是风羞竹。”
到诗惊慌地叫道:“那该怎么办?那该怎么办?他们肯定不会放过瑶月的呀!”
乌萌浩摆摆手,示意到诗别嚷嚷。
他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些问题的关键。
他想:“小种蝶被绑架了,穆葩作为干妈自然着急,可她仅仅只是干妈而已,为什么那么愤怒呢?而且愤怒到不惜一切代价纵火烧了毕剑的望月楼!难道仅仅只是怕无法跟风瑶月交代?这显然不符合情理,也不符合逻辑。难道这其中另有阴谋?还有,她到底有什么护身符可以令不可一世的毕剑低头?对,这一切一定跟杜总的冤案有关,穆葩她一定掌握有殷士赋、毕剑他们当初密谋陷害杜总的证据,要不然毕剑没必要那么迁就穆葩!既然如此,那毕剑为什么又要明目张胆地绑架小种蝶来激怒穆葩呢?说不过去呀!难道……绑匪不是他?不对,不对,如果不是他,他就没必要对穆葩忍气吞声了……”
就在这时,到诗的手机叫了起来。
到诗取出手机一看,见是步德斯的手机号码,赶忙对乌萌浩道:“是步德斯打来的,要不要接?”
乌萌浩断然道:“接,当然要接!看看他说些什么。”话音未落,自己的手机也叫了起来,生怕干扰了到诗,大踏步走到蓄水池边,接通问,“谁,什么事?”
头号警花(3)
电话是首堪惠打来的,只听得她紧张地道:“师傅,师傅,望月楼不是意外失火,是有人故意纵火行凶!”
乌萌浩问:“你怎么知道?”
首堪惠压低了声音:“有人告诉我的。”
乌萌浩严肃地道:“你别听人瞎说!”
首堪惠急了:“师傅,是真的!我敢确定,望月楼绝对不是什么意外失火!”
乌萌浩心想:“难道还有人在追查真相?会是谁呢?”嘴里郑重地道:“不管是真是假,在我回去之前,你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听到了吗?”
首堪惠摇头道:“不行,明明是纵火案,却公布说是意外失火,这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乌萌浩知道首堪惠的脾气,一旦认定的事,就是九匹马也拉不回。可是这件纵火案错综复杂,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有杀身之祸。要知道,毕剑宁愿独自喝下价值数亿的苦酒,显而易见纵火案背后隐藏着巨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如此,他又怎肯让人触及?自己虽然无法接受堪惠的爱情,但也万万不能让她身入险境。只是,要怎么才能说服她呢?也许,只有动之以情了。遂柔声道:“堪惠,道理我不想跟你多说,总之,为了你,也为了我,你就听我的话,在我回局里之前,你千万不要擅自行动,我不想你有危险。答应我,行吗?”
自认识乌萌浩以来,首堪惠何曾听过他这样温柔的话语?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激动地叫道:“师傅,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乌萌浩趁热打铁道:“你说,答应我。”
首堪惠见自己百般的柔情终于得到了回应,忍不住掉下了幸福的眼泪,哽咽着道:“师傅,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乌萌浩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此时见自己仅仅一句温柔关切的话,首堪惠便感动得哭了,说明以前实在是太过绝情!歉疚地道:“堪惠,对不起!”
首堪惠慌忙道:“没关系,没关系!”然后深情地道,“师傅,我只是太高兴了!原来,原来你也是爱我的!我什么都满足了!”
听得首堪惠这么说,乌萌浩胸中忽地涌起一股强烈的爱意,忍不住道:“堪惠,其实,我一直都很爱你!”
首堪惠幸福得都快晕了,只懂得接连不断低声呼唤着:“师傅,师傅……”
乌萌浩心想此时案情紧急,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忙抑制住满腔的柔情,叮嘱道:“堪惠,你千万不要擅自行动,一定要等我回来,知道吗?”
首堪惠低声应了。
乌萌浩放心地挂断电话。
回身走到到诗跟前,问:“步德斯说什么?”
到诗道:“他要我立即赶回公司,说有紧急公务!”
乌萌浩略微一想,道:“这样吧,我们分工负责,你回公司,注意一下步德斯有什么异动,随时跟我保持联系,风瑶月就待在家里等待绑匪的电话,既然绑匪提出要一百万的赎金,肯定会再打电话来的,我马上回局里,安排几个可靠的同事共同破案!”
到诗提醒道:“催催盛笙,叫他快点回来。”
“好!”乌萌浩道,“你马上回公司。”
到诗遂跟风瑶月道了别,匆匆赶往信海公司。
乌萌浩则到风瑶月家里仔细勘查了一遍,确定屋里没有任何窃听和录像装置,这才放心地赶回刑警大队。可是等他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首堪惠却已不见踪影。顿然心惊,赶忙问值班的同事。还好同事说首堪惠是身体不舒服,回家休息去了。乌萌浩松了口气,心想:“晚上再去看她吧。”却不知道,首堪惠其实根本不是回家。
那么,她去哪里了呢?
原来,首堪惠跟乌萌浩通完电话,冷静下来以后,忽然想:“师傅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好?嗯,一定是为了纵火案,他是怕自己单独行动会有危险,又怕自己脾气执拗不肯听话,只好跟自己吐露了心声,想以柔情来约束自己。可是,师傅,难道你不明白吗?你不想我涉险,我更不想你有任何危险啊!对不起了,师傅,这事是我发现的,就还是我自己来解决吧!”
这么一想,顿时热血沸腾,冲动地只身前往望月楼……
惊惶失措(1)
殷士赋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也从来没有这么惊惶失措过。
一直以来,不管面对什么大事,他都举重若轻,不慌不忙,至少表面上可以做到从容不迫的样子,但这次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就在当前生死攸关的时刻,毕剑居然做出引火自焚的蠢事,绑架什么小种蝶,把原本已经明朗的局势一下推到没有退路的悬崖边上,这不是存心找死吗?
想象着即将来临的末日,他什么也顾不上了,立即驱车赶到望月楼现场。
现场已经完全被公安局封锁了,周围用厚厚高高的布幔围着,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幸好现场看守的警察是狄路垂的心腹,见是老大的主子殷士赋来了,慌忙上前点头哈腰地打招呼。
殷士赋理也不理,怒喝道:“毕剑呢?叫毕剑给我滚出来!”
警察见向来可亲的殷士赋突然变得如此凶狠,吓得呆了,半晌才慌里慌张地道:“毕,毕总不在这,他,他早就跟队长走了!”
殷士赋闻言一愣:“也是,楼都烧了,他怎么可能还在这?”不想暴露自己的弱智,蛮不讲理地骂道:“哪个队长?什么队长?啊?说都不会说清楚,白痴!”
警察吓得两股战战:“是,是狄路垂狄队长……”
殷士赋鼻孔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怒气冲冲地回到家里,屁股还没着凳,便抓起电话拨通毕剑的手机叫他立即滚过来。
二十分钟后,毕剑奉命滚到。
殷士赋两眼冒火,手指点着毕剑的鼻子厉声骂道:“你怎么糊涂到去绑架风瑶月的女儿?你知不知道风瑶月的女儿也就是步德斯的女儿?知不知道穆葩就是带这孩子的保姆?这下好了,不但惹恼了穆葩一把火烧了望月楼,还有可能带出一连串的事情,你毕剑有什么本事把这一切压下去?你活腻味了想尝尝牢房的滋味是不是?你说,你怎么回事啊,啊?!”
毕剑哭丧着脸辩解道:“老大,真的不是我绑架了小种蝶!我毕剑再没人性,也不至于卑劣到对一个小女孩下手!穆葩烧了望月楼实在是无理取闹,存心报复,不是我的责任哪!老大,你一定要相信我!”毕剑委屈极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不是他做的事,为什么大家非要认定是他做的!
“相信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穆葩已经打电话给我了,她什么都告诉我了。”殷士赋怒气依然,“她说亲眼看见你带走了小种蝶,起先还以为你只是吓唬吓唬她,可当跟踪到望月楼问你要人时你却否认,这才一怒之下放火烧了望月楼。你说,难道是穆葩胡说八道、信口开河?”
毕剑懊恼地大叫:“冤枉啊老大,真的不是我啊,我只是在公园西路碰见穆葩的时候叫住她说了几句话而已啊,真的……”
“给我闭嘴!”殷士赋怒喝道,“是不是以为我现在不得势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就不听我的话,就可以随意欺骗我?告诉你,你毕剑离了我殷士赋,恐怕什么事也干不成!”
毕剑有苦说不出,连声道:“是,是,是。”接着又不甘心地叫道,“老大,我真的冤枉啊!”
殷士赋见毕剑这时候还敢狡辩,简直气晕了,吼道:“毕剑,你是不是真的想找死啊?啊?!你知不知道,穆葩手上有我们设计杜小子的录音带?你是不是想逼着她交给公安部中纪委呀?告诉你,毕剑,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也不管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总之,你马上把小种蝶还给穆葩,马上,马上!”
殷士赋暴跳如雷,似乎望月楼的一把火烧掉了他往日纵横捭阖的气势和智慧,根本冷静不下来。不过,也难怪他,想想这段时间以来的一切事情哪一件不是按照他的设计发展的?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杜受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市委书记京辉牟、市长易依竹、常务副市长沈先楚以及副市长蔡匀刿都被糊弄得舒舒服服,风瑶月和到诗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也被整治得晕头转向还懵懂不知,只要再稍稍加把劲,此后便可以高枕无忧了,偏偏毕剑少不更事,激怒了本已牢牢掌握在手的穆葩,致使穆葩破釜沉舟,一把火烧了望月楼,把全市的眼光都吸引到他身上,你让他如何不心惊肉跳?须知在这样众目睽睽的情势之下,只要一个不小心,他所有的阴谋诡计便将无所遁形,大白于天下,那可就是灭顶之灾啊!
两人你来我往,一个骂个不停,一个辩个不停,搞得天昏地暗。
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