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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吃些东西吧。”
诸葛明手里吃力的提着一个装着饭菜的木盒,怯生生的对何秋然说,现在的师兄让他有些陌生与害怕。
何秋然僵硬的转过头看着诸葛明,然后点了点头,就没了其他的反应。
“师兄,我先走了,师尊让我给你送完饭后就回去学习道藏。”
见何秋然点头,诸葛明小心翼翼的放下木盒,然后就是一阵小跑的出了山谷。
一月过去,何秋然离开了河边,但他仍旧是神魂落魄的模样,有时候一座就是一整天,并且他已经是一月没说话了。
何秋然始终想不明白“仙”是什么?
那天,他在表明自己的心意后,余月盈猛然的推开了他,冷笑的说道:
“心意?是你那所谓的‘执念’吗?就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真仙,你就要变得太上无情?
何秋然,你以为你谁啊?你只是一个‘苦灵根’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谈真仙!你现在连修炼都做不到,却还是这幅可笑模样,何秋然,你把自己想得太完美了!”
余月盈脸上带着泪痕,眼神冰冷,身躯微微的颤抖。
“余师姐,我。。。”
“别叫我师姐,叫我月盈!”
“好”
何秋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余月盈打断,看余月盈那几欲倒地的样子,何秋然犹豫一下,就顺着她的意思说下去:
“月盈,你既然知道我的‘执念’,有知道我是苦灵根,哪又何苦为难自己呢?我们,好聚好散!”
原本余月盈在看向何秋然的眼神里还带着一点点的希翼,但随着何秋然的最后的一句话落下后,她一句切底绝望了,对着何秋然一字一字的说道:
“好,我们就此,分!道!扬!镳!”
她在说完后转身就走,没有一丝停留,可以想象得出余月盈在说出上面那句话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与绝望。
在走到门口时,余月盈停了下来,背对何秋然说:
“何秋然,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她的声音平淡,不像是在说仇恨,而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是一样。何秋然看着余月盈的后背,缓缓地说出一个字:
“好”
在何秋然说话后,余月盈唤出一把飞剑,冲天而起,向着不知道何处飞去。只有属地泪水落下,刚好落到何秋然的脸上。
“我,做错了吗?师尊。”
感觉嘴里那咸涩的泪水,何秋然伸手摸向自己的脸庞,因为那里也有余月盈的泪。
“错没错在于你,在于你对‘仙’的理解,如果你认为真仙就是绝情断性的话,你就没错。”
南玄天君凭空出现在诸葛明的身边,回答何秋然的问题。
“仙?师尊,仙在你的心中是怎么样的?”
“我心中的仙是无敌的,不会限于任何的束缚,也不会失去任何的情感,仙即是人。”
南玄天君淡然的说他心中的仙,和何秋然所认识的仙完全不同。
“仙即是人吗?”
“师尊,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何秋然喃喃的说道,像是想到什么,又像是信念被打破了的模样。他晃晃悠悠的走了,走过了无数的宫殿,走过了剑竹林,走到了山谷的河边停下看着水中的自己。
然后,何秋然就陷入了这种状态持续到了今天。
一日,何秋然坐在剑竹林里,依然是傻傻呆呆的,眼睛与一月前的清澈明亮根本不可比,完全就是混沌一片。他在竹林里已经坐了半天了,诸葛明来过一次,为他送餐。
“何秋然,这就是你的‘执念’?”
一声冰冷的女声传入何秋然的耳朵,是他抬头看了看,然后就又低下了头,不作理会。
女子一袭白衣,神色冷漠,手里牵着一个小孩,望着何秋然低下的头。
“月盈姐姐,该怎么办啊?”
说话的女子正是余月盈,是诸葛明求了她十天才请过来的。诸葛明看何秋然在见到余月盈来,却还是那副模样,有些急了。
余月盈沉凝片刻,对诸葛明说:
“小明,你先走开,我和他说会话,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们!”
“好的,师兄就靠你了。”
诸葛明立马就答应了,他现在是对何秋然真的是害怕了。
在看着诸葛明走后,余月盈坐到何秋然的旁边,一手撑腮的看着何秋然。过了一个时辰,余月盈也看了一个时辰,两人一动不动的僵持着。最终是何秋然开口了:
“你来干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就像是久病的老人说话的声音,只是没那种虚弱感。
“是你师弟带我来的,不过看到你现在这幅样子还真是让我不爽啊。”
余月盈在听到何秋然说话后,改为双手撑腮,对着何秋然。
“你知道吗?那天我回到炼丹阁,我师尊差点就要打上南玄宫,找你的麻烦,要不是我拦着,你这南玄宫就不得安宁了。”
“哦,谢谢,可你不是说恨我吗?为什么还要帮我?”
“因为,我更喜欢你啊。”
余月盈大大方方的的承认了喜欢何秋然,没有一点别扭。
“喜欢我?你为什么喜欢我?”
何秋然在说话的时候一把拉过余月盈,将她压在身下,用手支撑起上身,脸正对着余月盈的脸,距离不足三十厘米。
在何秋然吧自己压到身下后,余月盈原可以轻轻地一挣扎就能摆脱何秋然的控制,可她却是没有,而是选择回答何秋然的问题:
“何秋然,你不觉得你对女性有很大的吸引力吗?我与你相处数年,有怎能不动心,并且在思过崖之后我的心就有一半是属于你的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恨我吗?”
“恨!”
在听到余月盈依然是说恨他后,何秋然慢慢的压下身子,嘴巴对着余月盈而下。余月盈看到何秋然的动作下意识地要反抗,但只是做了一半就停了下来,身体松软,双眼缓缓地闭上,睫毛一动一动的。
等了许久,余月盈都没感到想象中的感觉,她睁开眼睛,刚好看到何秋然整个人压了下来,头侧着到在她的头边,隐约间余月盈听到何秋然说:
“那你现在还恨我吗?”
第二十九章觉醒之前()
何秋然从床上慢慢的坐了起来,他用手按着太阳穴,茫然的打量了四周的环境。
“我,回来了?这次应该不是幻镜了。”
眼前熟悉的环境像是在告诉他,他总算是脱离了那个可怕的地方。突然,何秋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他闭上眼睛,去感觉识海里的存在。
“果然,你还在,这一切都是真的!”
何秋然睁开双眼,不复刚才的混沌之色,而是露出一丝丝的精光与自信,就像是九年前一样,只不过这次何秋然有了一点南玄天君的气质。
“睥睨天下,自信而不狂妄!”
何秋然再次闭上眼睛然后睁开,这次他就像是之前一样,平常普通,仿佛刚才的模样只昙花一现。
“师兄,你醒了!”
何秋然刚要下床时,看到诸葛明手里拿着一本书走了进来,一脸惊喜的看着他。
“嗯,小明,我昏迷多久了?”
“有三个多月了,师兄你好了?。”
何秋然下了床,将挂在一旁的衣服穿上,随意的问着诸葛明。
“嗯,我好了。”
来到诸葛明的身边,看着他欢喜的模样,何秋然摸着他的头,感叹的说道。
想一想自己陷入执念时,这小家伙那副害怕又陌生的样子,何秋然心中有些愧疚。
“哦,对了,师兄,师尊让你在醒来后就去找他。”
“师尊找我?是现在吗?”
“是的,师尊让你一个人去找他,说是很重要的事。”
“好的,那你就在这里看书吧,我先走了。”
说完,何秋然转身就走,他隐约间能感到南玄天君找他的原因。要么是执念的事,要么就是山谷的事,或许也有可能是两件事都有关。
在路过剑竹林时,何秋然猛然想到自己昏迷前做的事,他感觉有些头疼,自己以后该以什么面目去面对余月盈呢?
何秋然摇摇头,只能让其顺其自然了,反正自己的道心现在虽然依旧是太上道心,但也不排斥感情。
一路行至南玄天君的院子前,何秋然刚准备让侍女带他去找南玄天君,就听到传音:
“你自己进来就可,让侍女全都退下。”
“是,师尊。”
何秋然听到南玄天君的传音先是一愣,然后恭敬答道,在就对一旁的侍女仿佛:
“你们全都退下吧。”
“是,秋少爷。”
侍女中一个领头的,对何秋然行了一礼就带着一众侍女退了下去。
整理一下衣服,何秋然缓缓的走了进去。进到里面,他看到南玄天君一如既往地在喝着茶。
“醒了?”
“回禀师尊,弟子已经醒悟。”
何秋然明白,南玄天君问的并不是再问他是从昏迷中醒了,而是再问他是不是在执念里脱离出来。
“嗯,你还要多久觉醒?”
南玄天君用手意示何秋然坐下了,在就问出了令何秋然诧异的问题。
“大概还要半年。”
虽然诧异,但何秋然还是回答了南玄天君的问题。说完后,何秋然接过南玄天君递过来的茶杯喝了口茶。
“嗯,半年之后我在南玄宫为你准备觉醒之处,届时,我会邀请其他的天君和白玉京的长老来观礼,你可有问题?”
“好的,师尊,弟子没有意见。”
显然,南玄天君对于这几年何秋然的事是记在心里的。九年里,他南玄天君收了一个“苦灵根”的消息已经传遍了白玉京,何秋然更是自踏入南玄宫就再也没有出去过。
这口气,他堂堂南玄天君又怎么如此轻易的揭过,半年之后,那些人就该收起那些闲言细语,而何秋然也该一飞冲天了。
“你回到山谷静心养性,这半年就不要去别处了。”
“可是,师尊…”
南玄天君像是知道何秋然要说什么似得,他抬手阻止了何秋然,再道:
“山谷的事你就不用和我说,也别和任何人说,至于山谷里得到的东西就只能靠你自己去悟,去体会了。”
何秋然刚说出一半的话就被南玄天君打断,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答道:
“是,师尊,那弟子告退了。”
南玄天君没有理会何秋然,自顾自的在泡着茶,动作优美。何秋然也是习惯了,转身就离开了。
回到山谷,诸葛明就迎了上来,看着何秋然问:
“师兄,师尊找你干什么?”
“呵呵,没什么,就是一些修炼上的事,你的道经写到哪了?”
“再有三月就学完了,明年就可以筑基。”
诸葛明开心的回答,对于修炼,他早就向往不已。
对着诸葛明,何秋然陷入了沉默,他不知道该不该问诸葛明那个问题,余月盈现在怎么样了?在想了一会,何秋然还是问了出来。
“小明,那天我昏迷之后,余师姐怎么样了?”
“啊?这个…”
看诸葛明犹豫的样子,何秋然就知道结果估计不会是太好。
“别顾忌什么,你说吧。”
“那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