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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媚突然有了一种想逃跑的感觉,但是在这种抗拒做爱的潜意识下,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毛病。
终于事毕,梁媚马上躲了洗手间,好象自己的贞洁可以在那里受到保护似的。
她放满一缸热水,把自己整个浸泡下去,热水充分湿润了她微微疼痛的下身,她轻轻在水里自我摩擦着,似乎有了高潮的征兆。
和水做爱是一个不错的念头。梁媚分开双腿,手指缓缓探入,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在香港逗留的第二天梁媚就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得知她只是香港游客,医生用一种并不乐观的口吻忠告她,她需要回大陆的医院做一次肾脏的透析。
言下之意,她有了肾脏的毛病。
她想起去年网络上热炒的五百万医药费的报道,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三长两短,现在仅有的几万块还不够打针吃药。她一向自恃甚高,竟落得个如此凄惶境地,想想也要肝肠寸断。
梁媚坚持要林志雄在隔壁给她开了房,头昏昏沉沉,躺在酒店里,不吃不喝,一睡不醒。
午夜林老头给她打电话,甜心宝贝叫个不停,她知道他准是又要她去给他撑面子。如花似玉的梁媚还是很能让他这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子满面生辉的。
梁媚挣扎着起床,吃了点维他命,又把林老头喝剩的半听红牛一口气喝干。描眉画眼,足足折腾了将近四十分钟,才算把所有的家当都安置上了那张脸。
她拣了一件露出三分之一胸部的紧身短褛,喷了第五大道便出门而去。她知道她将去见一群老头子们,她惟一不愿抗拒的理由是他们个个非富则贵。除此以外,他们干枯如脱水牛皮纸一样遍布皱纹、肥肉横生的躯体,实在是让她联想起饱沾了油污的抹布,恶心非常。
出租车到达目的地之前,她用手将两堆圆球又朝中间挤了挤。
车停在香港一家著名的色情夜总会前,梁媚随手给了司机一张整钱,挥手表示不必找零。
这个钱林老头自然会给她十倍报销。但是想起自己可能会因为身体的问题出现经济危机,她恨不得将递出去的大钞再抢回来。
香港本土女人不够靓是个人人共认的常识,但是香港情色场所里游荡的女人,却个个要脸有脸,要胸有胸。沿着铺满彩灯、浓香混织的走廊入内,两旁都是或倚或晃的女郎,一律穿得曲线毕露,有些甚至衣不蔽体。梁媚也下意识将D罩杯的胸挺起来,这是她花两万美金在国外做的,效果明显比国内要好得多。而且从此给了她一双慧眼,对面的女人谁隆过胸,她一眼就能分辨出个八九不离十来。
来到拉丁舞曲狂轰烂炸的大厅,梁媚找了好几圈才发现角落里的林老头,果然身边是一帮把财和色字都写在脸上的叔叔伯伯辈。
梁媚走过去,未语先笑。她弯腰鞠躬时短裙边沿高高翘起,暗香阵阵。尽是白花花的肉,找不见内裤。
林老头眯缝着眼,似乎很满意她出场时的性感效果,招呼着梁媚身边坐。他用眼睛暗示了一下,梁媚很听话地坐在一个看上去不苟言笑的小老头旁边。对方看都没看她一眼,她马上觉得尴尬,于是端起了酒杯,逐个给在座的老头们敬酒,说着财达五江之类的吉利话。
每个被敬到的老头都笑眯眯地说些夸赞她风骚漂亮之类的话,还有人顺手一摸她的脸蛋。说得赤裸,动作直白,她也受来振奋。女人有时候会喜欢被一些充满性欲暗示的话撩拨起来。虽然她发自内心怀疑这帮人是只打雷不下雨,嘴上行千里,屁股在原地。
第60节:面对肉欲男人(5)
毕竟性是一种跟生命力有关的活动,沉湎于声色犬马场的男人,其实大可不必担心他们会有将女人在床上消魂至死的情况出现,因为他们的生命力大多远没一个无福消受女人的男人来得强烈,凶暴,雷霆万钧。
梁媚并不讨厌欢场这种场合,只为她可以轻易找回驾驭一个男人的尊严,就象张爱玲笔下的红玫瑰,概括起来她的风流韵事的主因,无非是“一个女人学会了一样本事,总舍不得藏起来不用。”
无数次她想过自己若是染上什么不干不净的毛病,就是死了,也要找几个男人当垫背的。
一场酒喝下来,梁媚嘴角抽筋,连笑都成了机械性的,不会停下来。时而咯咯咯,时而哈哈哈。
她的媚态引人注目,她知道这里所有的男人都对她有想法,想勾她上床。即使是性无能的男人,也会想方设法把她弄到暗处剥光,看一看这个风骚入骨的女人的真功夫。于是她感到无上的快乐。只有在陌生男人面前,她才是有尊严的,所以她喜欢大踏步去结识新的男人,于是她一直在幻想中被很多人爱慕。
中途梁媚去洗手间吐了一次,这是她千杯不倒的秘方。把酒吐掉,再饮,再吐。若是好酒,她只能暗自可惜,在腹中多酝酿一会儿。初涉商场的时候,她在北京干着这份类似公关小姐的谈判角色,曾有一次她被委派去游说一家企业老总,对方戴一副金边眼镜,温文迩雅,谈吐有礼。她之前面对的很多老总不是对她过于热情就是从她的样貌判断她是个上门前来色诱的女间谍,因此不等她开口说完便将她逐出门去。这位高级知识分子出身的老总让她一见钟情,她甚至想到如果能嫁给这样有钱又有品质的好男人该有多幸运。随后老总邀请她一起吃个便饭,她应允下来,他特意挑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席间幽默风趣逗得她心花怒放,中途她去了一次洗手间,回来以后吃完剩下的牛排便人事不知。
第二天她从酒店楼上的房间醒来,身上没有丝毫遮盖物,双腿象两根折断的火柴那样叉开。
她的胆子还没现在这么大,或者说脸皮那么厚,没吱声也没敢再去见那位老总。后来她就养成一个习惯,和不三不四的男人或者有模有样的男人吃饭,中途离开后再回来,叫食物一定要新的。
又一轮酒瓶见底,梁媚依然面色桃红,笑若山花。躺倒了几个,和酒瓶一样横七竖八。林志雄凑近那位沉默寡言的瘦老头,两人窃窃私语了什么,便招呼服务生结帐。
离开的时候,林志雄悄悄嘱咐梁媚去坐瘦老头的车,她依言照办。
瘦老头在车上只问了一句梁媚的年龄,她自动减小了五岁报出来。他点点头,肃穆的神情看得梁媚心里直发毛。
三人丢下躺倒在夜总会的人,先一步返回大酒店。大堂里一位打扮入时的年轻女郎,一见他们就站起来打招呼,紧紧跟来。四人出电梯的时候,林志雄推了梁媚一把,小声道:
“跟他走。”
梁媚睥睨了女郎一眼,唧咕道:“她呢。”
林志雄什么也没说,笑了。那个笑里太多淫秽的意思。梁媚顿时醋意大发。
但是她又不能不听林志雄的,她已经在他身上投资了这么多,陪他吃喝让他白玩,连个响也没听到。她不甘心。
就这样四人在走廊兵分两路,正好朝着两个方向。梁媚隐约感觉到什么。
在进入房间关门的一刹那,她听见这个瘦老头换了一种命令的语气:
“脱。”
就一个字。直白地吓人。
梁媚朝后退了一步,傻站着没动。
瘦老头进洗手间拧开了水喉。梁媚几乎想趁这个时机溜走,正游移不定间,瘦老头出来了,用一种面露凶光的表情瞪着她:
“脱衣服,你不会?”
他的口气好象是一种讽刺了。
这激起了梁媚那可怜的一点点勇气来:“难道您就不能对女士更彬彬有礼一些吗?”
瘦老头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他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请原谅我的性急,女士,我只是想看看,没有别的意思。”
第61节:面对肉欲男人(6)
梁媚愕然:“看什么?”
“看看女人。我的女人这个时候也在被人鉴赏和享用呢。”
他的语气既轻松,又俏皮。 梁媚马上明白刚才跟着林老头进房间的那个女郎原来是瘦老头的女人。
她听过这种据说国外上流社会流行的换妻游戏,但是当亲身遭遇的时刻,她还是忍不住要恶心。
瘦老头又不慌不忙道:“小姐贵姓?”
“梁。”
梁媚啼笑皆非。难怪欢场里的女子都要起个咪咪啊小甜甜啊之类的名字,因为她们可能与男人全方位辘战一场而被人叫不出名字。要来这种场所里的男人记住女人的名字,实在是强人所难了。
似乎看出梁媚打算离开的意思,瘦老头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偏着脑袋,尽可能显得有礼貌:
“不要担心,亲爱的梁小姐,我这个人有个不同于常人的小嗜好,我只想看看,不会对你有什么其他想法。”
“看什么?”
“你的身体。”
瘦老头对答如流,毫不做作。
梁媚马上把他联想成那种性无能的男人了,他们往往有着强烈的窥私癖,甚至有些性无能的男人爱从摄象头里偷看妻子和别人做爱。
梁媚既同情又厌恶面前这个矮小的瘦老头,不过她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屈服了,慢慢将短褛脱掉,然后是黑色网眼袜,她解开胸衣的时候,那对宝贝象上好的牛肉丸一样弹跳出来,瘦老头的眼睛一亮。
只剩下一条内裤。火红色,耀眼无比。
瘦老头轻轻战栗着吐出两个字:“继续——”
梁媚看见他在颤抖,象一堆绵软的肉。
她拼命按捺住反胃的冲动,将内裤扯脱,接着分开双腿坐在床沿。
她尽可能温柔地说:“需要我帮助你吗?”
瘦老头受惊似的朝后躲了一下,连连摆手:“不不,我想看你的——表演——”
梁媚疑惑地看着他。她的肉体太洁白了,光滑湿润,他似乎不敢用目光触碰,象是怕被火灼伤似的。
梁媚猜测着他想看到的动作,慢慢用手在自己全身上下抚摩,做出舔嘴唇,撩头发之类的情色动作。
瘦老头含混不清地说了些什么,她猜测他说的是不要停。
她想起在和林老头最失败的那场做爱过后,她在水中得到高潮的一幕,于是一丝不挂站起来,朝洗手间走去。
五星级的洗手间就是不同凡响。灯光透着娇媚的橙色,还有足够大的地方安置下一张单人沙发。
她想给这个可怜的瘦老头来一场壮丽辉煌的表演。而她是惟一的主角。
第62节:情欲游戏(1)
第十章 只属于陌生人的情欲游戏
蔓琳一改过去小女人式的打扮,穿着宽松的衣服来上班。
所幸的是她严格地控制着自己的食量,还没有人觉察到她的秘密。
即使是事情的始作俑者孟飞宇,也不曾意识到她的变化。实际上,他和她,已经有一段不算短的日子没在一起了。
有段时间蔓琳学会了抽烟,而且抽得很凶,得知怀孕以后她没有再碰过烟和酒。她常常走在路上看见带着小孩的女人,就会打心底萌生羡慕和自豪的情绪来。
她幻想就象戒掉烟酒一样戒掉男人。
蔓琳家楼下不远处有间24小时营业的点心铺,她常常半夜醒来感觉饥肠漉漉。
这时她就会一个人去吃一份蛋塔和酸奶,补充营养。店员都认识了这位气质高雅却独来独往的女子,所以每次给她准备的食物都是最新鲜的,可是蔓琳不怎么爱搭理她们。渐渐地她们也不再对她曲意逢迎。
蔓琳买了很多关于胎教的书,但是突然想到自己的孩子无名无分生下来,她的情绪又会降至低谷,于是将新买的书撕个粉碎。
她现在开始明白曾经在小资女人中间流行的一句关于爱情的箴言:
爱情,就是一个将一对陌生人变成情侣,再将一对情侣变成陌生人的游戏。
孟文文回国一月有余,对于孟飞宇和黄黎的关系无疑是一种良性促进。
无论孟飞宇是否愿意,但是他不可能拒绝女儿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