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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侯天生反骨-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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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链子划定了楚河汉界。陈恨心里也憋着气,只背对着李砚睡。睡得迷糊的时候,一翻身,压住了李砚的手。

    越过了界,李砚的手抓着他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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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环扣(4)() 
次日清晨; 陈恨下意识伸手往身边摸了两下,李砚不在。

    勉强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周围; 榻前的帷帐放下来了; 只有隐约的光亮透进来。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了,他翻了个身,把脑袋埋在枕头里; 蹬了蹬双脚,预备再眯一会儿。

    他愣了一会儿,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没有镣铐的声响。

    他迅速坐起来,摸了摸双脚; 镣铐被解下来了,链子也被堆到了床尾。右脚脚踝上磨出来的一圈红痕; 还上了药,薄薄的一层; 他摸得满手都是。

    陈恨跑下榻,从衣桁上随手扯了件外衫; 一边穿衣裳; 一边掀开帷帐往外走。

    “皇爷?皇爷?……”

    昨晚的混账、今日的皇爷不在,殿里一个人也没有。

    陈恨推开殿门,探出脑袋去; 高公公在殿外伺候着,他问:“高公公,皇爷呢?”

    高公公在心里长舒了口气; 这两位爷闹别扭闹了一天,底下人伺候着,也都战战兢兢的,这下可算是好了。

    “皇爷一早出去了,特意吩咐膳房给你熬了粥,甜的,吃一点儿?”

    还没吃着糖,陈恨就笑着点了点头:“好。”

    高公公领着两三个小太监伺候他洗漱,梳子发带放在了桌上,铜盆热水放在木架子上。

    陈恨正挽起衣袖,掬起一捧水,余光瞥见两个小太监要将垂在榻前的帷帐挂起来,想起那链子还堆在床尾,忙喊了一声:“慢着!”

    那链子要是给别人看见了,此后宫中就要说陈离亭同皇爷不知道在养居殿玩儿什么了。

    陈恨一甩手上的水,上前拽紧了帷帐:“放着我收拾就好!”

    两个小太监一怔,高公公忙道:“放下吧。”

    高公公又朝陈恨笑了笑:“离亭你收拾吧,有事情再喊。米粥放在外边了,你趁热吃。”

    陈恨应了一声,转身继续洗漱。

    两只手浸了水,理了理头发,就用发带系起来了。

    掀开帷帐之前,要先看看周围有没有人。榻上那一条盘起来长蛇似的铁链实在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要是说李砚用链子把他困着,只是为了抱着他睡觉,除了两个当事人,没人会信这个说法。

    陈恨钻进帷帐去,将铁链子堆成一堆,又叠好被子,准备把铁链子给藏起来。

    殿外皇爷圣驾回宫,头一件事是问高公公:“还睡着?”

    尽管不带人名儿,高公公也知道这问的是谁,回道:“才起了,梳头用饭呢。”

    高公公又添了一句:“离亭今儿心情好,一起来就是笑着的。”

    旁的人只以为是他二人讲和了,可李砚不会不知道,他是因为脚上的镣铐解开了才这么高兴。

    李砚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

    他推门进殿,外室里摆着的甜粥还没动过。

    推开内室的门时,带起一阵风来,吹得榻前帷帐飘了一瞬。

    陈恨背对着他,正努力用被子把铁链子给盖起来。

    李砚还是无声无息地从身后靠近,先把藏在袖子里的东西塞在了枕头下边,然后才装着没事儿的样子,揽着他的腰,把人捉进怀里。

    陈恨回头,他确实是心情很好,笑着碰了碰他的额角:“皇爷回来啦。”

    李砚点点头:“回来了。”

    陈恨想了想,正色道:“还是要谢谢皇爷。”

    谢谢皇爷松开镣铐。

    “嗯。”

    李砚只应了一声,陈恨转念一想,还只是解开了镣铐,去不去江南的事儿还没谈拢,便道:“江南的事儿等会儿再说,皇爷用了膳没有?要不要一起用一点?”

    “好。”

    陈恨推开他的手,笑嘻嘻地往外边走,而李砚站在原地,面色不明。

    他总是不懂得,这副模样只会让人更想抓紧了不放手。

    陈恨拢着双手,兔子似的蹦出了内室门,转头朝他招招手:“皇爷。”

    要命。

    李砚垂了垂眸,掩去眼底晦暗,迈开步子朝他走去。

    *

    用过了早饭,陈恨溜达着去消食儿,今日李砚不上朝不批折,陪着他满宫瞎逛。

    弘庆殿的李释在武场练剑,他前阵子开始专练长剑,到现在用起剑来,已经有模有样了。

    陈恨抱着手,站在宫道上看他,对身边的李砚道:“世子爷长进挺快。”

    “是。”李砚点点头。

    “其实——”陈恨用手肘碰碰他,“皇爷是不是存了把位置传给世子爷的意思?”

    “嗯。”李砚坦然地点了点头,“你不是总惦记着江南么?”

    “也没有总惦记着……”陈恨摸了摸鼻尖,“长安也很好。”

    李砚又道:“他年纪还小,还要打磨打磨,等他束了冠再说罢。”

    话音刚落,李释借着长剑寒光一瞥,就看见他二人了。

    反手收了剑,上前朝他二人行礼。

    见他二人这副模样,李释只当是陈恨与李砚把江南的事儿谈好了,便也不放在心上。

    “正巧路过,来看看世子爷。”陈恨朝他笑了笑,“世子爷今儿没去几位老先生那儿念书?”

    “暑天太热,几位老先生受不住,说傍晚凉些时候再讲学。”

    其实武场空旷,太阳直接晒着,也热得很。几个陪练的武学师父陪着,也不大受得住了。

    李释自个儿额上也出了一层的汗,他近来也黑了些。

    陈恨道:“热成这样,进去歇歇吧。”

    而李砚与他同时开了口,冷着声音对李释道:“肩平身正,你怎么练什么身子都不正?”

    李释懒得理他,伸手就去拉陈恨:“外边热,过来喝口茶吧。”

    陈恨由他拉着去了,转头朝李砚笑了笑,用口型对他说:“皇爷,你太凶啦。”

    檐下备着凉茶,皇爷与世子爷隔着茶具坐着,陈恨随皇爷坐着。两位爷相看两厌,谁也不愿意搭理谁,只是同陈恨说话。

    陈恨想了想,拿过李释的长剑,塞给了李砚:“皇爷不是说肩平身正么?做一遍教教世子爷罢。”

    他是要缓和一下气氛,见李砚不应,又道:“奴也好久没有看皇爷练剑啦。”

    “嗯。”

    李砚掂了掂手中的长剑,抽出随身带着的带子塞给陈恨,两只手也都递到他面前。

    陈恨朝他笑笑,帮他将广袖系起来,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道:“皇爷自个儿也说了,世子爷年纪还小,何必对他那么严厉呢?”

    李砚对谁都凶得很,遇上陈恨提要求,他就只能点头:“嗯。”

    男人目光凌厉如长剑,所谓肩平身正,肩上负着一个朝代,他怎么能不肩平身正?

    陈恨笑了笑,靠近了,扯扯李释的衣袖:“皇爷就是那样的脾气,世子爷早该知道了,好端端的生气有什么意思?”

    李释再瞥了一眼李砚:“我没生气。”

    陈恨无奈道:“好,没生气。”

    “你同他,谈妥了?”停了好一会儿,李释低声问道,“就是江南的事儿。”

    “还没有,现在是……暂且记在账上。”

    李释又想了想:“说真的,如果谈不拢,你预备怎么办?”

    “我……”陈恨道,“在我之前,也有几个忠义侯,世子爷知道么?”

    李释点头:“《忠义侯小传》有说的。”

    “开国那个忠义侯,在三清观后头种了一棵梅花树,世子爷在三清观小住的时候,见过它没有?”

    “我见过。”

    “那棵树是怎么来的?”

    李释一愣,怔怔地抬眼看他。

    陈恨叹了口气,悠悠道:“那棵树同忠义侯府里的那一棵是同一种,走水路,从江南运过来的。老忠义侯假传圣谕,往江南走了一遭,忽悠江南的水兵帮他运过来的。世子爷现在明白了么?”

    “你……”

    陈恨再叹了口气,玩笑似的道:“那时候有御史谏言,高祖皇帝知道了,说忠义侯什么话,世子爷知道么?”

    “高祖皇帝说老忠义侯‘风流人也’。”

    “是,风流人。”陈恨笑了笑,“我祖宗都给我做了模范了,我再没用,有样学样还是会的。”

    “如果他不让你去,你就……这么办?”

    “嗯。”陈恨很认真地想了想,“禁军统领许将军同我还有些交情,又有循之在,长安城我肯定是出的去的。忠义侯陈离亭,也不单是讨皇爷的欢心的。”

    “他……”这时候李砚收了剑走回来了,李释飞快地说了一句话,“他派人暗中看着你了。”

    陈恨怔了怔,一时之间竟没反应过来。

    *

    在武场陪着李释练了一会儿的剑,又教他念了两篇文章。

    经过从前皇八子住的明承殿,进去逛了两圈,在后殿歇了会儿凉。

    在武场时,李释同他说李砚派人看着他。这一整日,陈恨注意看了看,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他心中暗笑,要真是有人看犯人似的看着他,那还了得?

    回养居殿时,正是傍晚。廊前悬着半边的竹帘子遮阳,日头西斜,阳光照进来,在陈恨面上打了一片阴影。

    “皇爷。”陈恨抬起一只手,用衣袖遮住打在面上的阳光,半开玩笑道,“被你锁过一回,奴才知道,能到处闲走是多好的一件事儿。”

    李砚不应他,陈恨以为他是觉得做错了事儿,不好意思。

    直待用过晚膳,伺候的人都退出去了,殿中只剩他二人时,李砚便架着他的手,就把他往榻上带:“睡了。昨晚你不让抱,朕没睡好,今儿早点睡。”

    其实想想也知道,今日李砚陪他在外边闲逛了一天,压下来的奏折不知道有多少,他今晚批折子,不会早睡。

    可惜遇上李砚,陈恨的脑子就转的不快,他是在李砚从枕头下摸出银制的脚铐,给他扣上的时候,才想到这一层的。

    同昨晚一模一样的一声轻响,陈恨猛地推开他,低头去看。

    还是在右脚上,银的,还他娘的轧了花儿。

    要说与昨晚上那个有什么不一般,那就是银的不磨脚。

    笑话。

    陈恨只觉得今儿一整日,自己就像是个天大的笑话。

    什么谢谢皇爷,什么今儿才知道能到处闲走有多自在,什么他做错了事儿不好意思,全他娘的是笑话。

    眼见着陈恨面色渐渐沉了下去,李砚伸手要抱他:“你怎么总是不长记性?什么事情都不长记性?”

    陈恨拼了命地推开他,厉声道:“李寄书,你混蛋!”

第96章 环扣(5)() 
风过; 殿中烛火跳了一下,满室光影也都跃了一下,与静下来的瞬间正巧合上了。

    陈恨往床榻里边退了退; 与李砚拉开距离; 对峙着。阴沉沉地盯着李砚瞧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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