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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侯天生反骨-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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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恨将李砚的食指往回推了推,觉着差不多了,才将小锥子递给李砚:“就这儿吧,皇爷你小心些。”

    “嗯。”

    李砚给线装书打孔,陈恨凑过去看,也顺手帮他压住纸张:“世子在长安城中的名声不大好,只怕是被人毁了。”

    李砚开始打下一个孔:“是。”

    “他们都说他阴恻恻的,其实哪里有那么厉害?他也就是不爱说话,又有些别扭罢了。”

    “嗯。”

    陈恨继续道:“其实这事儿也没什么大碍,日后加了冠,在朝中军中任职,名声自然也就好起来了。就是不知道他喜欢做什么。”

    李砚拍了拍他的手背:“抬手。”

    “诶。”陈恨将纸张换了个位置对着李砚,好让他方便些,“等过几年,他那性子大约也就好了。”

    “离亭,不讲李释了,我……”

    他二人都低着头,专注地盯着那一叠纸看,身子愈躬愈下,李砚说着话时,两个人的头终于碰到了一起。

    原本磕得不怎么重,只是才一碰到,陈恨却轻呼一声,捂着额头直起身子来了。

    李砚大约是对他的反应有些恼了,小孩子赌气似的,非要撞他的额头,稍探身向前,隔着陈恨捂着额头的手,再轻轻碰了一下。

    榻前红烛影摇。

    陈恨笑了笑,低头去摆弄书页:“快弄吧,要这么弄,弄到明日晨起也弄不完。”

    李砚亦是垂眸,应了一声好。

    好久之后,陈恨用针线将书页缝起,随口问他:“方才皇爷想说什么来着?”

    “倘若没有你,朕也是那副模样。”

    哪副模样?自然是那副阴恻恻的模样。

    陈恨朝他笑了笑,道:“皇爷倒像西边的巨龙。”

    “怎么?”

    “有锋利的爪子,也有坚硬的鳞片,还有……”还有软乎乎的肚子。

    陈恨不敢再说,再说下去就又是亵渎天恩了。他按着麻线打了个结,再用剪子将多余的线剪去了:“好了。”

    他将书从头到尾翻了一遍,递给李砚,也叫他看了一遍。

    “皇爷,那明日我去一趟徐府,把东西给徐枕眠。”陈恨将那本书收在怀里,再把长榻上的东西都收拾好。

    李砚垂眸,将眸中不明意味掩去:“朕派人帮你送去,你不用亲自去了。”

    “奴一开始答应了苏元均嘛。”陈恨道,“徐枕眠又不知道这诗都是苏元均写的,要是别的人去,奴怕露馅。答应了别人的事儿,一定要做到的。”

    李砚半晌不语,似是斟酌着什么。

    陈恨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开口,便试探着问他:“时候不早了,奴伺候皇爷睡下吧?”

    “不用,朕想一个人坐一会儿。”

    不敢再问他,陈恨只应了一声,抱着诗集与装着工具的小箱子,悄悄退到了门外。

    他总觉得李砚今天不大对劲,才回来时的那副表情就不对劲,说话的时候不对劲,哪里都不对劲。

    大概是与近来他忙着的事情有关,又或许与他白日里去见的人有关。

    陈恨躲在门外偷偷看他。李砚盯着案上残烛看了有一会儿,直至那蜡烛燃尽,烛光蓦地一闪,随后很快就熄灭了。

    借着一瞬的烛光,陈恨好像看见他双手捂着脸,仿佛是落了泪。

    陈恨回身,将怀中诗集与箱子随手一放,就飞快地朝李砚跑去。那箱子搁得不稳,里边的东西乒乒乓乓撒了一地。

    他没再回头看,在一派狼藉吵杂中将李砚揽进怀里,轻声道:“皇爷,不管什么事情,你别难受呀。”

    作者有话要说:  皇爷别难受呀,就算世界分崩离析了,还有恨恨跑向你抱抱你呀~

    不过世界没有分崩离析,只是我开始走剧情线了(反派脸 不)剧情线是夫夫联手治天下,第一个任务是给皇太子平反+瑞王府小世子李释,还是相互扶持呀(猛吸一口美好爱情的味道)

    今天我有四千字呢,我有这——么——粗!这——么——长!

    【小窗闲坐月朦胧:出自潘氏《春词》】

    【因为有小可爱说玉奴这个章节名容易引起误会,所以就改成玉骨了,给大家造成麻烦了,不好意思(鞠躬)】

    感谢【溟琊】的一个地雷!

    感谢【爸爸、饮鹊止渴】的十瓶营养液!感谢【寄柳】的五瓶营养液!感谢【27969835、花曲柳、咕咕、欣意自佳节】的一瓶营养液!

    我为什么忽然要给小可爱的昵称加上【】呢?主要是因为……嗯。

第51章 风起(3)() 
养居殿里,陈恨随手一放的东西落了满地; 叮叮当当的; 惊动了外边伺候的宫人。

    陈恨忙朗声道:“没事儿; 是我一不小心弄翻了东西; 我收拾收拾就好。”

    外边的人应了一声; 很快就退走了。

    “皇爷?”陈恨拍了拍李砚的背,轻轻唤了他两声; “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你怎么敢不告诉我?”李砚这话问得轻; 陈恨没听见,李砚也就装作没问过的样子。

    好像在黑暗中伸手捧住一束光,李砚双手揽住他的腰,他闷声道:“不是让你回去了么?怎么还没走?”

    “奴……”陈恨想了想; 编了个谎,“奴走了一半才想起来; 今晚轮到奴守夜。”

    “嗯。”

    “不过今晚奴不守夜; 奴守着皇爷。”

    “你怎么总这样……”李砚将他抱得更紧,怎么总这样对人好?好到让人舍不得放手。

    陈恨稍偏过头,小猫似的,用脸颊蹭了蹭他的鬓角:“没事没事,离亭在呢。”

    他二人就这么在黑暗中安安静静地坐了一阵。

    好半晌,李砚才叹气道:“事情查清楚了,是父皇的意思。”

    什么事情?自然是当年皇太子牵连出的那一串儿事情。是父皇的意思,也就是老皇帝的意思。

    陈恨细想了想,历史上父子兄弟因为权势相残的事情不在少数。

    时值暮年的皇帝喜欢看几个儿子相互争斗、相互平衡; 偶尔出手拉一把、压一下,喜欢把事情完完全全握在手心里。

    且不说那时候太子爷在朝中正得意,身边的人,以沈御史府的沈大公子为首,全是芝兰玉树的世家公子,年轻气盛,意气风发。就是朝中老臣,朝上议事时,往往也站到他那边去。

    那时太子爷那边的人都只把目光放在几个皇子身上,哪里想得到还有这样一个人?

    后来太子爷在狱中自缢,昭阳长公主远嫁西北,李砚远封岭南。除此之外,更牵连了朝中世家数百人。

    事情闹成这样,还是亲生父亲一手谋划的。

    陈恨转头看了看李砚,再贴了贴他的额角,心叹难怪他今日要这么难受了。

    李砚从来只以为那件事情是李檀做的,他以为老皇帝是受人蒙蔽。在远走岭南之后,还一心想着重回长安,为皇太子翻案。

    在那时要为皇太子翻案,不止要重返长安,最要紧的还是要仰仗圣上明断。

    哪有孩子不敬重父兄?到头来,他们却一甩手,将父兄残杀的局面留给李砚处置。

    陈恨叹了口气,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只能再拍了拍他的背。

    “那是父皇给皇长兄布的死局,是他给皇长兄铺的死路。”

    李砚深吸了口气,继续道:“那件事情,一开始由皇长兄与江南制造府的几封私信引起。江南制造府不过是母后的娘家,信上的内容也不过是些家常话,这不是什么大事。”

    “后来江南的几十个小官吏联名上疏,将江南制造府年前造的船只火器与倭寇牵扯起来,把皇长兄一把拉进江南的混水里。事情牵扯上了海防,才会无法挽回。”

    “朕让阁中私下查了一年,你知道他们查出来些什么吗?”

    陈恨问:“查出了什么?”

    “这件大案子的案卷只有两页纸。六月十八的案子,只两日,六月二十内阁便封档了。那时候阁中一夜之间连发数旨,发落了数百人的状况你还记得罢?”

    “那时候朕就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大的事情,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处置完毕。”

    “后来朕就明白了,因为这事情就是皇帝安排的,他怕再查下去要露马脚,所以他只能匆匆处置这件事。”

    “那几十个上疏的小官吏也不寻常,短短几年被调离江南,流散至边城,几年之内全都死了。朕今日去见了其中一个,他被人一刀抹过颈子,伤口不深,侥幸活了下来,歪着脑袋在城东乞讨。”

    “指使他们联名上书的人,许诺他们加官进爵,荣华富贵,为保他们安心,那人向他们出示了皇帝的手谕。他记得很清楚,那上边是一个私印——山河主人。朕叫宫人把这个旧印找出来给他认,他认出来了。”

    “好了好了。”陈恨摸摸他的后脑,“没事儿,没事儿了。”

    李砚愈说下去,却愈发平静起来:“皇帝不能亲自去江南,所以这背后还牵扯到另一个人,替皇帝办这件事的人。”

    “那时候的江南官场,除却母后娘家的江南制造府,其余的,一代一代,全是徐歇的门生府吏。”

    徐右相徐歇,是徐醒的父亲,至永嘉年,已任三代丞相,位高权重。

    徐歇娶的是老皇帝的姊姊,早些年便去了。有这一层姻亲关系,要办起事情来,也更便宜。

    李砚继续道:“今日朕去城东见人,那人也都说了,就是徐歇。否则朕还真不知道,这件事儿,是如何借李檀的手来办的。”

    陈恨细想了想,李砚的意思是,那时徐醒正给李檀做侍读,徐歇将事情都安排好之后,借由徐醒与李檀搭上了线。

    这事儿看起来是皇子争斗,事实上,李檀不过是被皇帝做棋子使了。

    这事儿,该不会是徐醒也掺和了。

    他……陈恨一怔,他多矜贵,他怎么会搅和进这种事情里?

    陈恨这时才恍然想起,徐醒从前的身子骨不能算弱,也是从那一年开始,他大病了一场,才落下了旧疾。每至冬春,都咳得不成样子。

    李砚将他往怀里带了带,问道:“在想什么?”

    “徐枕眠……”

    陈恨转念一想,徐醒身在世家,那时候又是李檀的侍读,做这样的事情,其实也没有什么。

    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

    李砚又道:“朕派人查了宫中刑司造册,那一年六月十九,那册子上记了一杯织云。”

    织云是刑司专用的毒酒,喝下去织锦似的,千丝缠绕心肺。欲呕不能,欲咳不能,只能活生生地被折磨死。

    陈恨一惊:“那酒……莫不是让徐枕眠喝了?”

    他大概喝得不多,又被勉强救回来了,所以才留下了旧疾。

    照现下的状况来看,饮了织云的人一定是他。不过皇帝怎么会赐给徐醒一杯毒酒?他就不怕徐歇寒心?

    难不成那是徐醒自个儿的主意?

    陈恨轻声问道:“那杯毒酒原本是要给谁的?徐醒是不是想用自己去换谁?”

    “朕也想不明白。”

    “皇爷现下打算怎么办?”

    “朕说了要为皇长兄平反,就一定为他平反。”李砚停了停,斟酌道,“徐家根基太重,暂时还动不得,朕且慢慢布局。”

    至于老皇帝,陈恨想李砚对这件事确实也没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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