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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侯天生反骨-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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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石为了保你,在外边散布朕……逼良为娼的谣言,他觉着朕顾惜着名声,也该放过你,起码不会要你的命。”

    陈恨找东西的动作一顿,转过头,怔怔地看着他。

    “前一阵,还出了话本子。从江南起来的,这是江南庄子里的人为了保你,冒险出的主意。”

    陈恨接话:“这主意还真是烂透了。”

    李砚用手指戳戳他:“离亭。”

    “别喊我,我死了。”羞死的。

    “他们想用民意挟持朕,保你的名。但是他们算漏了一点,朕若是顺水推舟,真幸了你——”李砚顿了顿,正色道,“那也算是顺应民意。”

    “皇爷你正经一点!”陈恨也不找遗书了,将衣襟扯扯紧,捂好了屁股,死尸一样躺在榻上,佯镇静道,“皇爷,我睡了哦,你也快睡。别说胡话了,唉,傻孩子。”

    傻孩子拧了一把他的腰。

    “皇爷……真的剁爪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爷:朕好冷

    恨恨:骗人,你的气是热的

    emmm他的气不仅是热的,还是烫的,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感谢依呀呀呀的一个手榴弹!感谢melpomene的一个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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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玉奴(4)() 
心里装着逼良为娼的谣言、江南来的话本子以及近似情信的遗书; 陈恨很不安稳地睡着了。

    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小榻上,陈恨生平第一回在冬日里闷出了一身汗。

    还是夜深时候,雪光映着月光,透过陈旧的窗户纸; 照在长榻上。

    陈恨想要蹬一蹬被子,却不小心踢了李砚一脚。陈恨转头看他; 他似是睡熟了; 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在梦中都是皱着眉的。

    陈恨没这个闲心思抚平他皱起的眉头,他只不过是,想要伸手试试他的额头。

    不热。

    原来只有他一个人半夜被热醒了。

    陈恨想要将双手伸到被子外边; 才稍微动了动; 李砚就一把将他捉进怀里。

    陈恨拍了拍他的手:“皇爷?”

    李砚亦是唤他:“离亭。”

    “诶。”

    “朕知道朕在做梦。”

    “什么?”陈恨觉得颇好笑; 问他; “哪有知道自己在做梦的?”

    李砚压过去,对他咬耳朵道:“抱一会儿。”

    “诶。”陈恨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就说你是小狗。”

    李砚叹了口气,活像是朝他的耳朵吹气:“我很想你。”

    “别了别了。”陈恨赶忙用手隔开他的脸,“好好说话,别吹气。”

    沉默半晌,陈恨被他抱着,实在是热得不行了,便问他:“皇爷,一会儿到了吗?”

    李砚方才还是睡着的; 直至陈恨方才问他最后一句话时,才醒过来,微挑了挑眉,却不答话。陈恨自己悄悄地从被子里伸出双脚,甫一动作,李砚就压住了他的脚。

    陈恨无奈推他:“热了。”

    压着他的脚没松开,抱着他的手却放开了。

    还没等他道谢,仿佛专要试试他是不是真的热了,李砚的手掀开陈恨的衣摆,直接探了进去,手掌贴在他的背上。

    李砚常年练字习剑,手上一层薄茧。只贴上去,顺着脊柱一条线,慢慢梭巡着向上,停在蝴蝶骨的位置,末了还不轻不重地叹了一声。

    陈恨被他摸得不敢动:“皇爷,你过分了,剁爪子了啊……”

    李砚还是没说话,陈恨转头,盯着他瞧了好半晌,以为他是真的睡着了。方才他说的话,全是梦话,而自己还和相声里的捧哏似的,跟李砚一来一往地说话。

    真是傻透了。

    陈恨把他的手从衣裳里推出去,转身对着墙睡了。

    将睡未睡之时,他发觉自己竟然把后背留给李砚,好像挺危险的。

    来不及多想,他终究抵不过困意,沉沉地睡去了。

    而李砚的手里,捏着他的遗书。那时陈恨随手把枕头抱进怀里,一拂袖,就将书信准准地送到了他手前,李砚顺手就握在手里了。

    顺手,真的顺手。

    借着雪光与月光,要辨认上边的字不难,要辨认信的落款也不难。

    李砚的指尖划过每一个墨字,陈恨写这信时大约是正晃神,字写得不好看,歪歪斜斜的。滥情的词,实在也不像是他的手笔。

    李砚莞尔,将信纸重新叠好,塞回他的枕头底下。

    李砚轻叹了一声,从身后揽住他的腰。

    *

    一夜大雪,直至清晨仍未停歇。

    陈恨醒来时天光大亮,雪光竟还有些扎眼。

    他揽着被子坐起来,挠了挠头,仿佛是坐不住,闭上眼睛,摇摇晃晃地又倒了回去,在榻上翻了几圈。

    如此两三回,才清醒过来。

    李砚早已起了,就在院子里练剑。陈恨听见长剑破空的声音。

    长榻靠着的墙上有两扇格窗,陈恨悄悄推开窗子去看。只看见白茫茫一片天地之间,男人身形高大、挺拔俊秀。目光凌厉,倒比剑光闪烁还要厉害些。

    可也是那样比剑光还逼人的目光,在与陈恨将醒未醒的眼睛对上时,却硬生生换了路数,如春水舐堤一般的柔和。

    目光一变,手上的剑招也要变。

    李砚扭着手拗了个剑花儿做收式,随后收剑入鞘。

    太傻了。李砚忍不住要笑,笑他自己,也笑陈恨。他垂眸,一手握成拳头,抵在唇边,做出咳嗽的模样来,偷偷地笑。

    他进了门,将长剑置在一边,转身去拿架在炭盆上烤着的衣裳。

    陈恨的衣裳。

    只要陈恨一从被子里钻出来,他就把烤暖和了的衣裳给他套上。

    不能叫陈恨吹一点的风,受一丝的凉。

    “这倒像是那时在岭南。”陈恨低头,将卷进衣裳的头发给提出来。

    李砚理了理他的衣襟,回道:“不像。”

    “哪里不像?”陈恨插不上手,只要撑着手坐着,由他摆弄。他们在岭南时,也是这样的起床流程,李砚先起,把衣裳熏暖和了,他再起。

    他想着,恐怕是李砚觉着在岭南的时候太落魄了,不愿意提起,所以才说不像。

    可李砚却道:“倘若在岭南,朕可就是小狗了。”

    陈恨低头,埋怨他怎么总记得小狗的事情。

    人说帝王心怀天下,怎么就李砚偏爱记仇?

    穿好衣裳,洗漱过后,陈恨又想起自己的遗书,他准备趁着叠被子的时候,再四处翻一翻,看能不能找到自己的遗书。

    结果他才拿起枕头,就看见那遗书安安分分地被压在他的枕头底下。

    他几乎要以为昨晚是自己做梦,梦见遗书丢了。

    “奇怪。”

    他再转头去看李砚,李砚一脸坦荡荡的模样,也不像是知道什么的样子。

    陈恨再看了看烧得正旺的炭盆,其实把那张纸烧了才是最正确的做法,他早该这么做。

    可是他却抬手,将书信收进怀里。

    舍不得烧,还是好好藏着罢。

    李砚抬眼瞥见他的小动作,垂眸笑了,道:“离亭,你总有事情瞒着朕。一件接着一件。”

    “没有。”陈恨忙道,“绝对没有。”

    正说着话时,另一边的窗子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那边的窗子靠着后山山林,不常打开。窗外那人一看见陈恨,就猛地将窗子推开了。

    是李释,瑞王府的世子爷,陈恨帮他上过烫伤药的李释。

    他从后边的林子穿过来,头发衣裳都被勾乱了,浑身上下狼狈得很,站在窗外盯着陈恨,带了几分怒气与怨气喊他:“陈离亭。”

    陈恨一惊:“世子爷怎么弄成这样?”

    李释冷声道:“我来找你。”

    “快进来,快进来。”

    李释双手攀上窗台,压着手上的烫伤也不呼疼,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一咬牙就翻进来了。

    陈恨问:“世子爷怎么不走门?”

    李释只阴沉沉地瞪了一眼李砚,李砚倒是没事儿人似的,只捧着书看,眼睛也不抬一下。

    他收敛了眸中阴郁之色,转对陈恨道:“府里传来消息,我爹的病不大好了,我现在下山,过来跟你辞行。”

    李释说话尽说短句,凶得很。

    陈恨只道这小孩子也太可怜了些:“眼下还下着雪,你下山是不是不大方便?”

    “雪势转小,下午大概就停了,无碍。”

    “那有人同你一起么?”

    “没有。”李释说是来找他辞行,却仿佛不怎么喜欢同他说话。

    “你娘……瑞王妃和你弟弟呢?”

    “他们要等雪停,我不等了。”

    “那……”

    原本一言不发的李砚忽道:“让匪鉴带些人陪他回去。”

    陈恨向李释解释道:“匪鉴是皇爷身边的人,有他护着你也方便些。快去向皇爷道个谢。”

    可是少年浑身的刺,说出来的话也扎人:“我是来辞行的,不是来要人的。”

    陈恨忙道:“好好好,不要人不要人。”

    陈恨觉着自己分明是替他解围,不知为何,李释却瞪了他一眼,扯着他的衣袖就把他拉到外边去了。

    “我……”

    李释一抬眼,只见陈恨正瞧着他笑,大约陈恨只觉得他年纪小,闹小孩子脾气,也不跟他计较,只是善意地笑笑他罢了。

    陈恨刻意顺着他,便压低了声音,问道:“世子爷要说什么?”

    李释好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道:“我马上就走了,你在宫中,大概是见不了了。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会长成如忠义侯一般的人。”

    “嗯,世子爷会变成比忠义侯还厉害的人的。”陈恨抬手,想要摸摸他的脑袋。后来转念一想,少年人心气儿傲,陈恨便拍了拍他的肩。

    “你别敷衍我。”

    “我没敷衍世子爷。”

    “那我走了。”李释道,“等我长大了,我再封你做忠义侯,你不用刻意讨好他。”

    陈恨想了有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李释口中的那个他,是李砚。

    陈恨笑道:“世子爷,这话可不敢跟旁人说了。”

    李释才说完那话就转身走了,头也不回地应道:“我知道。”

    “要不还是让匪鉴送世子爷下山吧?”

    李释的脚步一顿,停了一会儿,陈恨还以为他又耍脾气了,却不料他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好。

    唯恐陈恨没听见,他还转过身去,扯着嘴角朝他笑了笑:“好。”

    最后李释朝他作揖:“告辞。”

    陈恨站在檐下朝他回礼:“世子爷路上小心。”

    李释走后,陈恨轻手轻脚地进了门,他回身,将门合上,道:“皇爷让匪鉴陪世子爷下山去,还挺看重世子爷的。”

    “朕是怕不让匪鉴去,你就自己去了。”

    “呃……”这话陈恨觉着自己没法接。

    “你对李释怎么看?”

    陈恨在长榻对面落座:“奴觉着是个好孩子,只是要受的磋磨还太多,身边又没有什么兄弟朋友可以说说话,日后要是长成一副阴恻恻的模样,岂不可惜?”

    李砚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你就是喜欢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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