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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我妈惊疑地看着四月,“你有多少钱呐?”
“一千多。”四月兴奋地回答道。钱是她最大的资本,她匆忙之间竟然少说了一个‘万’字,这让我妈更加大惑不解,我妈看着我竟然忍不住笑了。
“万!”我急忙把那个字补上,四月也反应了过来,急忙重新答道:“我们家有一千多万。”
这次轮到我妈晕了,她现在的表情比知道我和岳芸谈恋爱的时候还要夸张,她见过有钱的,但她没见过有这么多钱的,她愣了好半天,才看着我不住地点着头,木木的神情使我看不出她是喜是忧,不过,她终于理解了我‘选择’四月的原因。
但我妈马上又对四月的话产生了怀疑,因为她不相信这样一个富家女会出现我的房中,会成为我的女朋友,她不住地打量着四月,想要从她身上找出明显的破绽。我也打量着四月,说实话,她的衣着我看不出贵贱,但她的总体感觉就是一个天真的少女,并没有那种富家大小姐的豪气。
“你家是做什么的?”我妈终于又开口了。
“具体都做什么我也不大清楚,街口的那家海天酒楼就是我家开的。”
我妈又看着我,我向她点点头,表示我可以证实,她这才又点点头,那家酒楼可是实实在在地摆在那儿,不由得她不信。我妈不再打量四月,却不住地看着我,好象她突然间不认识她自己的儿子一样。
“四月,你进屋吧。”我对四月道。四月起身看着我妈,我妈这次没有再拦她,点头示意让她进到卧室去。
我妈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怒气,一脸茫然,总是看着我心不在焉地点头,我叫了她两声,她都没有应我,良久才对我道:“我看这丫头性格脾气还都不错,也象个正经本份的姑娘。”她这就算表示可以接受四月了,一千万,我妈先动心了!
事儿到了这份儿上,我的话也就好讲了,我把我和夜莺雪花的事隐去,把我和岳芸四月的实情都告诉了我妈,待我讲完,她还是一脸茫然,仍然不住地点头,良久才又道:“岳芸也不错,是个过日子的人。”
在我妈心中,岳芸和四月已经让她难以选择了,最后她对我道:“我尊重你的选择,毕竟我和你爸不能陪你过一辈子,还是她要伴你一生的。”她这句话让我怎么听都觉得十分勉强。
四月急匆匆地从卧室里走出来,径直来到我妈面前,毕恭毕敬地道:“伯母,我妈请您过去。”
我妈为难地看看我,我和她都清楚四月妈找她的意图。四月又道:“我妈说,如果您不过去,她就亲自过来请您。”
我妈这才点头,“好吧,我去见见你妈。”
到了楼下,见天色已暗,我便问四月时间,四月告诉我已经过了六点了。一听到‘六点’俩字,我才忽然想起夜莺还在我房中,我有心回去,又觉得不妥,还是让她自己在房里先睡吧。
四月把我们母子带到了她家的海天酒楼,她妈十分热情地迎出门外,和我妈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将我妈单独请走密谈去了。四月则领着我来到二楼的一个小包房,雪花早已在此等候了。
这是我们三人第二次坐在这个包房里吃饭,气氛自然比第一次轻松了许多,席间我们自然又说起了夜莺,说起白天的遭遇,四月又给长空打了一次电话,但长空依然关机,我们三人不禁都为他担起心来。
我的心总是感到不安,我不知道那边的游说工作进展得如何了,我非常担心我老妈会倒戈投诚,站到那边反劝我接受四月,如若那样,我的压力可就更大了!以岳芸的个性,她是不会接受我妈的!
四月的手机响了,原来是那边密谈结束,我妈准备离开了。我急忙跑到酒楼外去‘送’我妈,我妈的表情更加茫然,愁眉苦脸的比我还难受,但她没说什么,既没有劝我接受四月,也没有象刚才那样要尊重我的选择。
送走了我妈,辞别了四月和雪花,我独自回到家中,一进门我才又记起夜莺还在我的卧室里,我不禁又难上心头,我现在最怕见到的就是夜莺,尤其是和她单独相处,因为我不知道她会做什么样的事情。
屋里没有一点动静,我走到卧室门前将门轻轻推开。
第九十一章 夜莺献身(上)
夜莺还在我的床上,盖着我的被子,枕着我的枕头,沉沉地睡着,屋子很静,我清楚地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七点,她睡了将近两个小时,神志该清醒了,也是该她回家的时候了。
她的睡相很美,双手举在耳边,一副‘投降’的样子,看起来很象熟睡的婴儿,她双唇微张,甜甜的露出一丝微笑,美丽的眼睑夹着长长的睫毛,看上去非常迷人,她脸色涨红,鬓角上蒙着一层细汗,棕红色的短发虽有些凌乱,却使她显得不那么个性了。其实她本来就很漂亮,只是她清醒的时候,总是那么野蛮,那么嚣张,才使我觉得她一点都不可爱。
我轻轻地推着她肩膀,“喂,时候不早了,醒一醒,起来啦!”
我叫了她几声之后,她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懒懒地看了看我,又懒懒地瞟了一眼窗外,懒懒地道:“你起那么早干嘛啊?天还没亮呢!”
我也抬头看了一眼窗外,说黑天上还挂着那么一层淡淡的余辉,正是家家点灯的时候,看起来还真有那么点儿天快亮的感觉,她一定是睡迷糊了,失去了时间。不过她让我好生奇怪,她以为是天快亮,她知道睡在我的床上,但她居然没有一点惊讶,那表情自然得就象她和我是夫妻一样,已经陪我同床共枕一夜了。
她懒懒地侧过身,懒懒地笑着,懒懒地抓住我的手,懒懒地拉着我,懒懒地对我道:“我很高兴,如果你肯为我负责任的话,我就更高兴了。”
坏了,刚才她一定是做春梦了,以为我和她之间已经发生那种不该发生的事情。我甩开她的手,冷冰冰地对她道:“起来,回家去!”
“干嘛啊,刚占有人家就想撵人家走啊!我又没说一定要你负责。”她说着,又来拉我的手,我往后一退,依旧冷冷地道:“你的梦快醒一醒吧,咱俩之间什么事儿都没有,现在也不是早晨,才晚上七点多钟,起来回家去吧。”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窗外,然后又掀起被子看看自己,手在里边鼓捣了一阵,仍是满脸狐疑,目光又回到我脸上,“你不是想不认帐吧?”
我真想上去踹她一脚,但却不能,只好没好气地对她斥道:“你有没有被人碰过,你自己不知道?!”
“我又没有经验,怎么会知道!”她马上就驳了我一句,然后又满脸失望地问道:“你真的没碰我啊?”
“放心吧,我现在看到你都恶心!”
“我怎么了?就让你恶心了?!”这次她的动作倒快了,呼地一下就坐了起来,向我怒目而视。
“怎么了?你自己想想你都做了些什么?!”我也没好气地瞪着她。
“我做什么了?不就是要跟你上床吗?那还不是你先提出来要去开房的吗?!”她又发泼似地向我大声喊道。
我一声冷笑,“好好想想吧,到底是谁提出来要跟你去开房?!”
她疑惑地看了看我,然后双眉紧凝,愣呵呵地开始回忆,自言自语道:“下午我到迪厅去和九月天见面,然后和他的朋友一起跳舞,后来。。。。。。”她用力地想着。“后来他们给你吃了摇头丸!”我给她接道。
“人家没吃过好奇嘛!”她委委屈屈地回了我一句。
“后来又怎么样了?好好想!”我没好气地道。
她想了一阵,道:“后来就是你来了,说要带我去开房,我说行,然后咱俩就打车走了,后来你说开房还得花钱不如去你家,我又同意了,然后不就到这儿来了吗?”她使劲儿地瞪了我一眼,道:“一进到这屋,你就把我按倒在床上,然后就和我做那个了!”
记忆的碎片,加上她的幻觉,还有她的逻辑思维,再接上她的春梦,合成了她的回忆录。她说完,我放出一阵嘲笑,“我来告诉你都发生了什么吧!你吃了摇头丸以后,神志就不清了,九月天的那两个狐朋狗友对你大施轻薄,把你的豆腐都快给吃光了。而你呢,还跟人家打情骂俏,又亲又抱,那样子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后来人家要带你去开房,你也欣然同意,跟着人家就走,知道人家说你什么吗?臊货!不是我说的,是人家说的,你是臊货!”
我没对她客气,也没给她留脸面,因为我想以这样的方式发泄我心中的怨怒,此刻,我甚至想上去狠狠地扇她几个耳光,以解我心头之恨。“你胡说!”她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倒吓得我浑身一震,也不知道这房子的隔音好不好,别人会不会听到,不过现在我已经顾及不到那么多了。
“自己好好回忆回忆吧!”
“你骗我!”她又大喊一声,然后双手捂头,真的又痛苦地使劲儿回想起来。片刻,她忽然一声悲嚎,发疯似地蹦下床,一边用手背使劲儿地擦着双唇,一边跑到卫生间内,一阵哗哗地疾水声冲入了我的耳中。看来,她已经记忆起大部分情节。
很久,水声终于没了,夜莺象掉了魂似的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挂满了水珠,但还是掩盖不住从她双眼中涌出的两道水流。她走到我身边停住了脚步,但却不发一声,我看她一眼,问道:“还想知道后边的事儿吗?”
她默默地摇摇头,她想不听我也得告诉她,“是长空把他们引开了,我和四月才把你抢了回来。”她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你虽然吃了些亏,但毕竟没有失身,这就是万幸,好了,你回家吧。”
她愣愣地站着没有一点儿反应,象没听到我的话似的,我只好又重新说了一遍:“你回家吧,时候不早了,别让你父母担心。”
她慢腾腾取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妈,今晚我在媛媛家睡了。”她放下手机对我道:“今晚我不走了,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你给我滚!”我终于想发泄了。
“你放心好了,我不用你负责的!我白给你!”
“你给你出去,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我手指门口向她大吼一声。
“少跟我装正经啦!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呐?!打在游戏里一碰到你,你就把我H 了!然后就粘着我跟你结婚,后来又缠四月又磨雪花,你以为你很正经呐?!在游戏里,你不也是左一遍右一遍地跟我躺在床上听歌?我现在跟你听真的,又不用你负责,你装什么正经啊?!”
我转过身给了她一个大嘴巴,下手没控制好,重了一些,她的头极为配合地一歪,左脸上立刻留下了几个手指印。我不是现在才想打她,我已经蓄谋已久了,完全是一种报复行为,只是才找到合适的气氛,合适的时机。
她手捂着脸颊哀怨地瞪着我,两行泪珠滚滚而出,撅着嘴哭声向我嚷道:“你打啊,你打啊,你再打啊!”
周星施说过她这种人:‘真是犯贱,居然求我打她,那我也只好满足她这个要求了。’我反手又扇了她一个耳光,只是这次没敢发力,下手轻了许多。她的头象装了弹簧一样,马上就弹了回来,“要么你就使劲儿打,要么就别装相!”打得轻了,她还不干了,我只好再度满足她的要求。
现在,她在我心中就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