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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的感觉。
“那你站这等我一下。”像是突然看见了什么,谢一北对曾白楚说,便转头急匆匆地向那边跑去。
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点了支烟,曾白楚有点百无聊赖。虽然这会儿空气不错,可他实在不喜欢那股狗味。
谢一北笑眯眯的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塑料袋。曾白楚眼尖,一眼就看见了那是什么。
“金鱼。”谢一北献宝似的把手中的袋子提给他看,“家里有个透明的玻璃缸养这个正好,早就想买了。”
只要不是带毛物体曾白楚就没意见。转了身直接往南门走,省得他再整什么幺蛾子。
路过南门时经过了那些小孩子的娱乐设施。平时最是热闹的地方这会儿却极是冷清。
大一早的,没有孩子来玩,连工作人员也都还没有上班。那些海盗船、旋转木马、
27、第二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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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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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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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三十章 。。。
第三十章
除了自己送上来的谢一北外,曾白楚也玩过几次男人。但那些都是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做好了准备工作直接等他来用的,所以对男人间的情事他也没多少经验。开始几次闹得谢一北又是发烧又是拉肚子才多少有了收敛,虽然谈不上体贴,但也没弄伤过他。只是这次十几天没找人解决,曾白楚还是做得有点不管不顾,把谢一北折腾得够呛。
原本紧紧缠在他腰上的腿已经开始酸软无力得挂不住了,曾白楚索性像抱小孩儿一般地抱起他,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身体里灼热的东西又猛得向上顶深了些,简直要戳到内脏,谢一北发出声破碎的呜咽,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连拒绝的话都没力气说了,自暴自弃地当自己是个死人一动不动任他折腾。
那人平时寡言少语,连做这事也是极为克制,动作虽然不会客气,却几乎从没听他出过声。
“你……答应我件……啊……答应我件事,嗯……行不行?”谢一北的手紧紧扣住他的肩膀,被身下如潮的快感弄得话都讲得断断续续。
怀中的人带着洗发水香味的软软的头发一直磨蹭着他的下巴,说话时热气又喷在了他的脖颈上,配上那话语中压抑不住的从嗓子里逸出的破碎呻吟,曾白楚终于下腹一紧,在他身体里释放出来。
“你说。”
曾白楚将自己抽出来,拽了床头柜上的纸巾随便擦了擦,准备休息一会再带他去清理。带了点讽刺地勾勾嘴角,这人倒也聪明,和女人一样懂得把握时机,晓得在床上提要求。不过也许是憋久了,只觉得今晚这人身体的滋味格外好。曾白楚为人也大方,谢一北各方面都让他挺满意,就算他不开口要什么也不准备亏待了他。
“你……叫一声我的名字好吗?”
谢一北试探地开口。本就无力的声音还带着小心翼翼,若不是他的嘴唇就在自己肩头,曾白楚恐怕真听不清他说什么。“你从没叫过我的名字……”
曾白楚微微一愣。顿了半响,开口唤道:“谢一北。”
刚刚释放过□,嗓音不由多少带了份慵懒。第一次单独念出这三个字又是如此刻意,曾白楚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点奇怪和陌生起来。皱了皱眉,暗下决心如果他以后提的再是这种无聊要求就不去理会,却发现怀里那人已经累得趴在他肩头睡着了。
有人说,世界上最短的咒语,便是一个人的名字。
哪怕那个名字已经在心里默念了一夜又一夜,已经在手心描摹了千遍万遍。
但直到第一次用微抖的声音小心地说出来,第一次在纸上一笔一画写下又做贼般地迅速把它涂掉,那种微妙的心情才确定,有些事情真的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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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了。
谢一北起了床,有点儿一瘸一拐地蹭到了浴室。曾白楚又不在,下雪天还跑什么步。
昨天晚上居然就着那样的姿势趴在他身上睡着了,谢一北想起来觉得自己脸都要丢光了。可能是看他睡了曾白楚就没帮他清理,谢一北别别扭扭地把手伸到身下自己弄。幸好现在身体已经习惯了,白细胞和乱跑的蝌蚪成了老熟人,就算那东西在身体里留一夜也不会再发烧拉肚子什么的。好像是叫做免疫耐受,谢一北红着脸望天回忆医书,却发现这真是个好名字。
急匆匆穿戴好蹲在门口换鞋的时候正好曾白楚回来了,不像谢一北裹得像只熊,他只穿了件套头毛衣也像是不觉着冷,看起来神清气爽。
“回来啦。”谢一北埋头系鞋带,头也不抬地跟他打招呼,“怎么下雪天还跑?”
还没等曾白楚回答什么,他又急匆匆地回头看了眼挂在客厅的表,打开门就冲了出去:“来不及了,下雪堵车要迟到了。你多穿点,拜拜!”
早就跑得不见人影了,声音还在楼道里回荡着。
曾白楚就这么无语地看着他自说自话风风火火地跑掉,觉得昨晚自己还是太温柔了。这人一天到晚怎么跟能量用不完似的。将毛衣脱了随手远远扔到了沙发上,曾白楚走进了浴室。他向来习惯晨练后洗澡。
估计谢一北刚出来没多久,浴室里还氤氲着温暖的水汽。曾白楚刚一进去就看到了镜子的雾气写着些什么。
“早上好”。后面还画了一个丑丑的大大的笑脸。
估计写了也有一会儿了,笔画的下端落下的水珠已经拖得长长的,倒有了几分恐怖电影海报上滴血的字的效果。
今天是他多跑了一阵回来晚了,平时总是谢一北刚出浴室他就正好接着进去。那人总喜欢在镜子上乱写乱画,有时候是个表情,有时候是一排小脚印,有时候是两条简笔画的小鱼。
有天晚上做完后带谢一北一起洗澡,那家伙之前还一副虚得不行的样子,洗好了又来劲儿也不喊困不喊累了,光溜溜地就跑到被雾气遮盖的镜子前面,转头问他:“你会按脚印不?”
他确实是不会的。
那人就笑得很开心,好像能教他这种无聊的小孩子玩意儿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似的:“以前我家司机的女儿教我的,看好了哦。”
他的手攥成拳头,用小指的那一边轻轻在镜子上按了一下,便是个脚掌的形状。再用手指轻轻点上五个小脚趾,一个十足形象的小脚丫就出来了。
然后还冲他勾勾手指,说,你要不要试试?
后来呢。
他好像确实是向那个光溜溜站在浴室里还冲他勾手指的人过去了。只不过试的却是些别的。
想来这似乎是他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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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一章 。。。
第三十一章
听到这个答案,曾白楚也迷惑了一下。
且不说方盈为何会莫名其妙寄书给他,她根本不知道他家的地址。自己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帮派里,几处房产自己都没怎么回去过,更别提带她去。最近常常去绿园也是她走之后的事。
绿园。
曾白楚突然明白过来,是谢一北。
他疏忽了。
虽然当初拿到谢一北资料的时候就注意到他跟方盈在同一家医院工作,却没怎么放在心上。那家综合性医院规模不小,还有好几个分部,各个科室林林总总的医护人员不知道有多少,两人认识的可能性实在不大。
没想到他们不但认识,而且交情好到了出国后还有联系的地步。
当初动谢家虽然没有大张旗鼓,到底也是动用了不少人力。他又没有刻意隐瞒此事,这在帮里算不上是个秘密。虽然当时方盈远在美国上学照理说不会知道,但事总有万一。
不过,就算谢一北知道了,那又如何?
暂且不论方盈知道此事并告诉谢一北的可能性有多小,想象那个天天小心翼翼总想贴近他的人知晓真相的那一天,曾白楚对他的反应反而还有一丝恶劣的期待。
“没事。我心里有数。”曾白楚将话题一转,“青爷怎么样?”
到底是这么多年青爷叫了下来,一时还改不过口。
“呦,你还会主动关心他?”刀疤脸故作大惊小怪状,“放心,反正他是不可能再给你找麻烦了。他在我这乖~乖~的~”最后几个字尾音拖得长长的,微微上扬,那低笑中竟带了一丝满足和狠意。
“那就好。”曾白楚想听的确实就只是这么一句。没兴趣与他闲聊,确认没事就挂了电话。
当初就这么轻易地让青爷完完整整地走掉了,很多人都觉得他的做法不妥,甚至连程函都激烈反对过,觉得他是在放虎归山。
现在看来刀疤脸还是靠得住的。虽然不知道他和方子青当年有什么纠葛,曾白楚对此也没什么兴趣。只要确定他能把方子青看牢不会再回来就够了。
当初他还在韬光养晦自以为野心隐藏得天衣无缝时,远在美国的刀疤脸就主动找上了他要求合作。光凭这一点,他就相信这个男人不会是闲等之辈。他得到了青泽帮,刀疤脸带走了方子青,两人还将合作关系继续了下去。青泽帮想逐渐向经商发展,和这样在美国混得不错的人进行交易积累资金,远比在本地收收保护费开个俱乐部快得多。
在商言商,比起亲自对方子青实施什么报复,这笔买卖实在划算。能保住自个性命,还能用自己最后的价值推青泽帮一把,青爷自己也该满足了。
谢一北之前没有怎么过过年。父母的关系相敬如宾,多半时间都忙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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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能给他的时间仅够关心成绩单。他自小由爷爷和保姆带大,虽然与父母关系也不错,但总是少了份亲昵。家里也很少走亲戚,故而年味很淡。春节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个可以在家休息的假日而已。
说来也惭愧,身为一个中国人他对春节的习俗根本不怎么了解,连春晚都只有身在国外的那几年看过。既然开口要和曾白楚一起过年,谢一北特地上网恶补了一下有关知识,还认真做了笔记。
“二十三,糖瓜儿粘;二十四,写对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炖大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儿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扭一扭?”程函念着手里的纸上的字,冲谢一北扬了扬,“这是什么?”
“呃,我从网上查找的过年风俗。”谢一北有点尴尬。他抄完就随手往桌上一放,反正曾白楚从来不会留心这些东西。没想到今天程函也跟了过来,在家里无聊地逛来逛去看到了那纸,很顺手就拿起来读了出来。
“祭灶神、祭财神、吃灶糖、扫尘、点天灯、走庙会……”程函继续往下念着谢一北老老实实从网上查来的准备节目,越读越乐。“祭灶神,煤气灶吗?点天灯,你在绿园放灯物管非跟你急不可……还走庙会,你准备带老大去逛城隍庙吗?”
城隍庙在H市是最著名的批发市场。档次之低人流之拥挤赫赫有名。
“我说小谢,看不出来你还挺传统的嘛,不错不错,挺贤惠的,哈哈。”程函一个人在那乐个没完没了,直到手中的纸被一脸郁闷的谢一北一把夺了回去还不肯闭嘴。“想不到你这个城里人还这么有兴致,我们山里老家过年都没整这么复杂了,真有意思。”
谢一北只恨晚上没蒸馒头,不能塞一个把他的嘴堵上。反正曾白楚都听见了,谢一北也就破罐子破摔,顺水推舟直接问他:“你最近有没有空?有时间一起去办年货可好?”
曾白楚还没回答,程函扑哧一声又笑了:“你太逗了,叫老大陪你去逛商场推购物车?让他去人多的地方就要他的命了。我说你还真挺能折腾的哈,购物单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