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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刘慎之自己一个人溜达到了山上,走累了便躺了下来看着天空,这里的天非常的蓝,清澈的就像是泉水一样,让人看着都舒服。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刘慎之仍然没有动还在静静的看着天空,看着天空上的星星一点一点的慢慢的闪了出来。
吱吱的叫声响了起来,小家伙三两下便蹦到了刘慎之的身边蹲了下来。在这段时间里,刘慎之和小家伙也是越混越熟,现在基本上都是天天粘着刘慎之,而其它人对于小家伙也是都挺喜欢的。看着小家伙蹲在旁边,小脑袋蹭着刘慎之的身子,小爪子里还捉着几条蛇,这小家伙简直是这些爬虫的克星,在这段时间里方圆几里的蛇虫便是倒了大糟了,都被小家伙几乎给清理的差不多了。小家伙把蛇递向了刘慎之,刘慎之笑着便坐了起来,捉起蛇便熟练拨掉蛇皮把蛇胆生吃了下去,然后把蛇肉和蛇皮收了起来。这可都是美味,熬成蛇汤后那可是大补。
刘慎之和小家伙正玩着的时候,远处一个影便慢慢的走了过来。
圣洁?
小家伙听到了脚步声后便吱吱的叫了起来,小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来,在这方面小家伙真跟个小妖精似的,处处现出人的表情来。等人影走近了,却是小白花。看到刘慎之和小家伙后,小白花便笑盈盈的坐了下来,在这段时间里小白花的汉话到是越来越好了,这个美少女还真是有学习语言的天分。
“刘,在做什么?”小白花伸出纤纤玉手来逗着小家伙在玩,小家伙也是一脸的享受。
“没事。”刘慎之笑着掏出了烟杆来,这些天他的烟早就抽完了,现在都是改抽山叔的烟杆。烟丝用的也是土烟丝,这种烟的劲道很大,刚开始的时候刘慎之还有些抽不惯,后来才渐渐的习惯了,而且这种烟抽起来很带劲,到晚上的时候特别提神,还能熏蚊虫。这个时候四下寂静,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特别有种浪漫的感觉,只是可惜刘慎之却是跟个傻子似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刘,还记得上次那个礼物吗?”小白花歪着头看着刘慎之,眼神里满是少女开心的光芒。“有没有带在身上?”
“嗯。”刘慎之笑着从身上掏出了那个像是石头的东西来,这个东西刘慎之到是一直带在身上,这是这些原始人对他所表达的一种尊敬的礼仪,虽然丑不啦叽的不讨人喜欢。看到刘慎之一直带在身上,小白花的眼中明显的闪过了一道欣喜的光芒,然后从刘慎之的手中拿过这个像是石头似的东西来放在地上,又在旁边捡了块大一点的石头,眼睛看向了刘慎之,大眼睛里似乎在询问刘慎之什么。刘慎之看着小白花奇怪的动作也有些不明白,只是笑而不语的看着不白花的举动。
举起了石块后,小白花便对着那东西砸了上去,用力的捶了几下后,那东西发出轻微的裂来,从旁边裂开一道细缝。小白花也不停手仍然砸着,又用力的砸了几下之后,便发出啪的一声从中间整个裂开来。小白花把手中的石块扔了,用手拨开碎石块,便从中拿出一个只有手指甲大小的的晶莹绿色的东西来递到了刘慎之的面前。看着这个发出淡淡晶莹光芒的像是宝石一类的东西,刘慎之的眼睛都有些看傻了,他还真没有想到,这块不起眼的石头里面竟然还有这么个宝贝。接了过来仔细的观看,这东西不是宝石便是水晶一类的,似乎隐约都可以透过它看到对面,在微微的夜色当中,这晶莹的绿色光芒实在是太美了。刘慎之又看向了小白花,见她笑而不语,“你早就知道这里面有东西。”
“刘,这是运气。”小白花坐了下来道,“这种石头很多,可是能找出‘亚奇’的,不多。”
“亚奇?”
“对,亚奇。”小白花看着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道,“亚奇在族里是圣洁的意思,只有最勇敢的人,最纯洁的心,才能从石头中找到这种东西。刘,你是勇敢的人,圣洁的人。”小白花脸上有种少女特有的崇拜的光芒。
圣洁?(2)
“圣洁?”刘慎之听了差点没一脑袋栽出去。别说是他了,要是让乐天和孔在天他们听到竟然有人说刘慎之圣洁的话,怕是都要吐血了,这个世界上不是没有圣洁的人,只是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刘慎之。他要是圣洁的话,那乐天和孔在天都成圣人了。就连刘慎之自己那么厚的话听了这话都还有点想要吐血的冲动,小白花果然是小白花,实在是太纯洁了,不懂得人世间的险恶呀。
“刘,你要好好的保护它。”小白花从刘慎之的手中拿过了‘亚奇’,从身上不多的兽皮里拿出一个手掌大小的袋子,这个袋子也是用兽皮做成的,用的是最柔软而舒服的小兔皮,摸起来手感都滑的很。袋子口是用一强绳子穿起来的,把‘亚奇’放进去后,小白花便着重的交到了刘慎之的手上。“刘,你一定要好好的留着它。”
刘慎之看了看小白花,又看了看‘亚奇’,然后把它放到了身上。这是小白花的一片情意刘慎之又那里会不懂,只是这个时候他是懂也要装作不懂,他不可能留下来,所以对于小白花这个少女的心思,刘慎之也只有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两人一直聊到很晚才,小白花一直在静静的听着刘慎之讲着外面的世界是个怎么样的世界,外面有什么好玩的,他在外面都经历过什么事情。而小白花却一直是静静的听着,两人心照不宣的都知道快要到离别的时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都睡着了。
漫漫长夜终要过去,当天微微亮的时候,刘慎之便醒了,也感觉到了怀里有些不对劲。侧头一看,却是小白花还在睡梦中,脸上露着甜甜的笑容,像只小兔子似的蜷缩在刘慎之的怀里,小手抱着刘慎之的腰,睡的正甜。山顶上的太阳慢慢的露出头来,微红的霞光洒射大地,映在小白花那身洁白的皮肤上,就像是笼罩了一层神秘的光芒。小白花的鼻息轻轻的微动着,可能是早上的时候有点冷的感觉,小白花又抱紧了刘慎之。而她的另一只小手却是放在刘慎之和她的身子中间,正好在刘慎之那最关键的地方。
一个年轻的男人早上都会有的,自然而然的反应大家都明白,而刘慎之正在微笑的看着小白花的时候,也才发现自己这个最自然的反应。最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刘慎之不晓得没有注意到还好,现在看到了,心里那感觉便怪怪的。而小白花偶尔拨动的身躯更有是让她的那只手无意识的握着了刘慎之的宝贝。我的个天呀,刘慎之的眉头便是一扬,那一瞬间的感觉爽得实在无法形容,饶是刘慎之定力不错也差点要犯错误。现在最尴尬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如果你是刘慎之的话,你会怎么做?会不会把小白花的手拿开?
当然不会,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这么做的。除非他真的是太‘圣洁’了。刘慎之虽然在装傻,可是他也知道小白花的心思,也可以从小白花那双眼睛里看懂她要表达的意思,刘慎之在尽量的控制着自己,可是这不代表刘慎之就一定要拒绝。刘慎之不是圣人,况且在这种情况下,就是圣人,没准也会这么做呢。大自然的美景就在眼前,空旷的小山坡上一眼望下去,连只兔子都看不见,更别提什么人影了。在这种环境之下,人内心深处的最原始的本能便会冲出来,圣人也要变野兽了。
圣洁?(3)
刘慎之没有变野兽,他只是在静静的享受着,连眼睛也闭上了。这家伙摆明是了要偷吃还不给人话柄,可惜的是这里虽然没有兔子影,却有个小家伙。也不知道小家伙又跑到那拿蛇去了,这全正好小家伙吱吱叫着的回来了,手里这次捉着的是几条挺大的虫子。小家伙吱吱的叫声把小白花吵醒了,而刘慎之心里却是狠不得把小家伙给一脚踢到北太平洲去,可是不管他怎么想,现在还得继续装下去。小白花睁开了眼睛便看到了小家伙,嘴里露出甜甜的笑容然后看向了刘慎之。刘慎之闭着眼睛像是睡熟了一般,看着刘慎之侧面那英俊的脸庞,小白花的脸没来由的便是一红,想到了自己昨天晚上做的那个奇怪的梦。如果这个梦是真的,那该多好呀。小白花的心里有些轻轻的感叹,不过很快这种感叹便消失了。小白花发现了自己的另一只手握在了那里,而刘慎之那自然的反应特征实在明显得很。
小白花虽然是少女,可是却已经懂了很多,她的脸更红了,在霞光中像是要滴出水来一般。这种诱惑对于任何男人都是无法抵挡的,过了好一会后小白花脸上的红晕才淡了许多。只是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小白花光顾着害羞了,她的手一直没有拿开,还在轻轻的动着。
如果你听说小姑娘采蘑菇的事情,你现在就一定知道刘慎之是什么感觉了。不足为外人道也呀。
太阳已经升了起来,暖暖的阳光也完全的照射了下来,小白花的手在轻轻的动着的时候,眼睛也在好奇的看着,其实有些事,小白花还是不明白的。而在这个时候,远处却是有人喊了一嗓子,然后向这里走了过来。小白花突然间一惊,手上便不自觉得用了点力,那种痛苦,如果你没有亲身体验过的话,你是不会明白滴。小白花赶紧的松开了手,然后整个了一下自己的兽皮站了起来,光着的小脚丫踩在石块之上看向了远处。
跟过来的是熊儿和‘阿力’,熊儿这些天总是‘阿力’在一起,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现在是正是他们晨练的时候,刘慎之这个时候要是再不醒过来的话,就有点太假了,所以刘慎之心里暗暗的诅咒着熊儿,然后装作是刚刚醒的样子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伸了下懒腰后,那自然而然的反应也慢慢的消失了。
熊儿跑了过来对着刘慎之叫道,“刘哥,你看俺逮到只啥?”熊儿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刚被刘慎之心里诅咒了。
“什么呀。”刘慎之打着哈欠道,掏出了烟杆来抽了两口提提神。
“嘿嘿。”熊儿傻乐着,然后把手里提着的东西递给刘慎之看,“刘哥你看,这可是貂呀,纯种的貂,这玩意跑的太好,俺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逮到的。”
离别
“这大清早的你跑过来就是为了这只鼠,”刘慎之撇了一眼熊儿手中的动物尸体道,“你小子现在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这是鼬鼠,又称‘花粟鼠’,跟貂长的十分的像,只可惜长得再像却也不是貂。你小子是捡根稻草当成了宝,愣是把鼬鼠当成了貂,唉,你刘哥我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
“啥,这是‘花粟鼠’?”熊儿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刚才那股得意劲也一下子便没了,他当然听说过‘花粟鼠’与貂的区别,可是眼前这明明是貂,怎么看怎么是貂,为什么刘哥会说是‘花杰鼠’呢?熊儿对刘慎之那是相当的崇拜,自己的偶像都说不是了,那就一定不是了。熊儿虽然有些不明白,却还是信了刘慎之的话,气呼呼的把它往地上一扔,“这个鬼崽子的,折腾了俺好几个晚上,竟然不是。奶奶个球的。”
“熊儿你这是、、、”刘慎之故作惊讶的道,“你不要了?”
“不要了,一只鼠有啥好要的。”熊儿气呼呼的坐了下来。“俺想要捉的是真正的貂,那玩意才全身是宝,这个破鼠有啥的,吃肉俺都嫌它是酸的。”
“既然你不要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两天嘴发痒,正好熬汤喝。”刘慎之笑的很像过去后位大财主,周扒皮。把熊儿甩到地上的动物尸体拿了起来,装模作样的